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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 想了半天后,心終于放了下來,頓時覺得輕松了許多,妻子的閨中密友小于在省城,不知道她是不是去找她了,可惜我沒有那個小于的電話,否則打個電話就可以證實了。放心下來,自己卻不知道該干些什么了。 小于?想到小于后,我終于知道自己該干什么了,于是驅車直奔語雅心理療所而去,到了樓下給那個廖醫師打了個電話,正好他在,否則不在的話,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鼓起勇氣找個其他的心理醫生去咨詢一下自己的心理疾病。 廖醫師親自將我接近他的辦公室后,詢問了一下我最近的狀況,我模棱兩可的說了一下后,將自己心中那變態的想法說了出來,問他自己是不是有病。 廖醫師聽后,想了一下后,笑道:“老哥我托大叫你聲郭老弟,我說的話可能很直接,但是忠言逆耳,聽后你別在意!” 聽到廖醫師的話后,我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自己是病人,而廖醫師是醫生,醫生對病人說的話都是忠言逆耳的。 “其實說實話,你這種心理在國內會被認為心理變態,認為是疾病,但是如果在國外,這種情況卻很是正常,也就算是個心理障礙,如果能將心理障礙克服了,那么也就不存在什么變態或者疾病了!”廖醫師道。 “廖哥,這話怎講?”我詢問道,我自己都覺得自己病的很嚴重,但是到了廖醫師眼中只算個障礙,看了人家真的名不虛傳,不愧在國際上都有知名度。 “怎么說呢?舉個例子吧!美國有一本書叫‘圣床’,老弟可能沒有看過,里面的情況跟老弟有很相似的地方,不同的就是老弟還能硬,而那本書里面的男主人公說白了就是陽痿,硬都無法硬。也是通過刺激與軟插入的治療手段治愈好的!” 聽到廖醫師的話,我興奮起來,連陽痿都能治愈,那么我的病一定可以的,就點頭示意廖醫師接著往下說。 “像荷蘭、希臘、美國、日本和牙買加等國在世界上都屬于性最開放的國家,而這些國家里面的男人里面,有很多人都出現過老弟這種情況,都有過老弟這種心態,所以老弟不必太過在意,這算不上什么疾病,只能算是心理障礙!” 聽到廖醫師的話,我就知道那些跟我有同一種心態的人一定是治愈了,只是不知道治愈的辦法是什么。 “不知老弟看過色情沒有,就是關于人妻方面的色情!”看到廖醫師問道,我點了點頭說:“看過,就是因為看過這些后,我心中才矛盾,不知該怎么辦才好!” “那老弟看這些的時候是不是覺得特別的刺激?”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就挺廖醫師道:“這就對了,其實這也是最好的治療辦法,國外那些得這種病的就是要在心理、感官、神經三重的刺激下,慢慢好起來的!” “廖哥,你是說,國外那些跟我一眼的人,也是按照中的刺激治好的?” 聽到廖醫師的話,我難以置信的疑問道。 “話也不能這么說,怎么解釋好呢,現在的工作節奏太快,對于男人來講,很容易在壓力下產生些抵觸,尤其是在自己愛人索求的時候,身體上的疲憊加上工作上的壓力,導致自己的性功能上所有欠缺,而對于步入中年的婦女來說,此時的她們卻正處于性欲最旺盛的時期,對于愛人的強勢索求,在雙重的壓力下就很容易出現這種情況,只不過老弟的情況比較嚴重些而已!” “那廖哥,我能不能治好!”聽了廖醫師的話后,我問道。 廖醫師猶豫了一下后,似乎不知該怎么開口有些吞吞吐吐的,最后還是說了出來:“其實說實話,郭老弟的病靠藥物也是能治好的!”聽到廖醫師的話后,我高興的差點蹦了起來,但是他后面的話卻立即讓高興化為了烏有。 “如果只是治療早泄陽痿的話,靠藥物的調理是可以治好的,但是對于郭老弟的心理治療卻沒有了任何效用,一旦在今后的生活中出現某些事情,恐怕因為也會心理的作用再次導致身體隱疾的加重,如果那個時候再想治療的話,恐怕就麻煩了!” 聽完廖醫師的話后,我沉默了,我知道廖醫師的意思,無非就是說我心里那種變態的想法,廖醫師其實說的對,雖然只是跟他稍稍講了一下,但是廖醫師卻已經將我的病情已經觀察的非常徹底,而且說的每一句話,都點到了關鍵地方。 沒錯,現在的我,心理上的確出現了畸形變態的想法,這種想法出現的很突然,突然到讓我沒有任何的思想準備,坦白講,廖醫師說的一點都沒錯,如果依靠藥物治療的隱疾,我相信是能治好的,雖然不敢說治本,但是治標卻沒有任何問題。 可是,在短暫的時間內成為了真正的男人,心中的那種變態的想法就會消失了嗎?很顯然答案是否定的,我知道就算自己滿足了自己的妻子,心中那荒謬變態的想法也不會隨之消失,一定會在今后的日子里不時的向自己的妻子提起,一旦妻子無法承受我那想法,那么帶來的后果將會是什么?答案顯而易見! 我真的無語了,我對自己出現的那種想法感到悲哀,一個男人如果出現了希望自己妻子出軌的想法,這不是一種悲哀是什么?我現在有些后悔向廖醫師說出自己那變態的想法,但卻已經來不及了。 “廖哥,那心里治療好治嗎?”我頂著頭皮問道。 廖醫師聽后,思索了下道:“其實,我上次跟你們說的三步治療法,就是一個微型治療,只不過你們沒有繼續做下去,當時我就已經猜到了你的那想法,只不過你們夫妻很恩愛,我無法提出更好的治療方法!” “更好的治療方法?”我疑問道。 “嗯,所謂更好的治療方法,就是徹底打破常規,進行視覺、感覺、神經上的刺激后,進行軟插入治療,只有這樣才能夠徹底治療,其實這種治療也會產生兩種不同的結果!” 聽到廖醫師的話,我似乎已經明白了所謂的更好的治療是什么意思,但是所謂的軟插入跟兩種不同的結果是什么我卻不明白了! “其實男人有你這種想法是很平常的,有的男人是就想嘗試一次,想看看自己妻子在他人的身下會是什么姿態來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而另一種卻是想生活在這樣的刺激下!只不過無論那種結果,都需要夫妻雙方的認同才可!” “我會是哪一種?”我捫心自問著,似乎已經有了答案。 “郭老弟,問你一下,還請如實回答,你看那些人妻是什么感覺?” “很刺激,似乎已經將自己帶入了其中!沉浸的無法自拔!”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如實回答了廖醫師的問話,而同時也將自己的答案告訴了廖醫師。 廖醫師一笑道: “那我明白了,其實說實話不止你,就連我也有這種想法,只不過我是醫生,所以只是屬于前面那一類的,而有一個人你雖然不認識,但一定知道,他跟你是同一類人,不僅如此,他的病要比你還要嚴重,是陽痿,不過經過治療已經完全的好了,而且現在生活的很幸福,跟自己的妻子也非常的相愛!” 聽到廖醫師的話后,我目瞪口呆,沒想到廖醫師竟然也會有這種嗜好,唯一不同的是他是屬于想嘗試一次那種人??墒钱斔f有一個陽痿的人在經過治療后,不但完全治療好了,而且還跟自己的老婆很相愛,都沉浸到了那yin亂的生活當中,就讓我有些不可思議了,尤其是那個人我雖然不見得認識,但是一定知道的時候,更加讓我的吃了一驚。 “他是誰?”我不由的問道,真的是想知道那個人跟我一樣。 廖醫師搖了搖頭道: “我沒法告訴你,這是我做醫生的原則,我必須為病人保住秘密!很對不起! 郭老弟!“ 聽到廖醫師的話后,我倒是有了一種釋然,既然廖醫師可以為別人保住密碼,那么我也就不用擔心自己的秘密會泄露了。 “廖哥,什么是軟插入?難道是軟軟的插入?”我疑問道,心中卻不以為然,軟軟的插入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哦,所謂的軟插入,一共四個療程,每個療程為一周,并不是指軟軟的插入,而是在得到刺激后當自己的yinjing勃起后,緩緩的插入到自己的愛人身體當中,但不進行運動,只是存放在里面,堅持十分鐘,一直要堅持兩個療程,也就是半個月,才能慢慢的運動,但是還不能射出來,一直到療程全部結束后,可以嘗試著加強強度運動,但是時間不能超過五分鐘,堅持三天后,基本上就可以痊愈了!”廖醫師解釋完,接著道:“其實郭老弟應該是可以想開些的,現在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了,不是二十世紀八九十年代了,你可能也能感覺的到現在的社會越來越開放,這種事情也屢出不窮。身心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其實社會發展到現在這種情況,男人已經不太在意女方是不是處女了,只要兩人相愛的話,沒有什么是可以阻止的,性與愛能不能分開,也就是郭老弟你的病可不可以治愈的關鍵了,這一切還都需要你自己與弟妹協商!不好意思,稍等一下!“ 正在此時,廖醫師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廖醫師本能的按了下免提問道:“你好,我是廖玉成醫生,請問哪位?” “廖哥,我是于雯娜啊,別忘了今天晚上哦,我們家那位還等著你給治療呢!” 電話中的語氣帶著一絲嬌媚與誘惑,在聽到電話里那人的人名后,我頓時目瞪口呆,原來廖醫師所說的那個我就算不認識也一定知道的人,竟然會是于雯娜的老公! 于雯娜也就是妻子的閨中密友,她們的關系親密到如同親姐們一樣,也就是她向我們介紹的廖醫師,真沒想到她的老公竟然會是陽痿,而且還根我一樣患有那種畸形的想法,更沒想到已經治療上了,聽那話音似乎非常喜歡那種治療方法。 廖醫師似乎也沒有料到電話竟然是于雯娜打來的,頓時弄了一個大紅臉,但瞬間就平穩下了,拿起電話道:“好了,我知道了,我這里有客人,晚點給你打過去!”說完,廖醫師就掛斷了電話,對我不好意思的笑道:“讓你見笑了郭老弟,請幫忙保守秘密??!” “廖哥,放心吧,我不是多嘴的人!既然廖哥有事,那我就先告辭了!”我道。 “哦,不好意思我一會兒還要出診,那我就不留郭老弟了,你的病情,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至于怎么治療,采用什么方法,你回去最好跟弟妹商量商量,不要勉強,有什么疑問可以隨時給我來電話!”廖玉成廖醫師道。 送到門口后,我就沒讓他再送,自己走了出去,腦袋里面一直再想兩個問題,一個是我到底屬于第一種還是第二種人?第二個就是性與愛到底能不能分清? 妻子也曾問過我這個問題,雖然我說的是可以,但是那時卻根本沒有任何的想法。 今天跟廖醫師的談話,我知道我的心理疾病遠遠大于身體上的,在聽到于雯娜的老公竟然再進行那種yin亂的倫理治療后,好似不但治療好了,而且他們夫妻似乎依舊很恩愛的樣子,這不由的讓我心動了起來。 如果說,我也進行那種治療的話,我跟妻子是不是也會更加的恩愛?如果可以做到的話,那么也就是證明了性與愛是可以分開來對待的,在不但治愈了我的 病情情況下,我們還各自享受了那yin亂性愛帶來的刺激。 想起廖醫師的話后,我突然有種明悟,好像廖醫師一直在隱諱的說著些什么,如果是給我治療的話,那么治療的人會不會是他?想起妻子在廖醫師身下的情景,我渾身都激動起來,原來那種想將老婆推出去的罪惡感,似乎隨著跟廖醫師的一番深談,徹底的煙消云散了,我再也沒有那種會辛酸,會愧疚的感覺了。 我不知道自己的態度是不是轉變的太快了,但是事實就是這樣,此時的我似乎已經完全的沉浸在了那yin亂的治療當中,只不過是否能夠實施,還需要同妻子協商,我不想因為自己的單方觀點,導致我與妻子的感情破裂,我希望我們能夠在那種禁忌的倫理當中依舊深愛著對方。 有了這番觀念的轉變,心情變得輕松了許多,唯一要注意的就是如何攻克妻子的心理,我知道妻子愛我,而且是很愛,只是她對性欲上的需求實在是太大了,雖然我曾經在言語上跟她聊過這些,但是也是為了她能夠在那種極度需求當中發泄出來,如果真的要去實施的話,她心中的障礙恐怕還要比我還大。 要想讓她跨越心中的障礙,還有些難度,看來回去要跟她好好的聊聊,只要她沒強硬的反對,那么就有成功的希望,不知道她現在回來沒有。 一路懷著激動的心情,將車開到停車位后,上了樓,看到門依舊鎖著,再次打了個電話,依舊關機,心中還是擔心了起來,不過所擔心的并非是她是否在跟小關約會,會不會發生些什么?而是擔心時間已經過了這么久,還沒有開機,生怕在路上出了什么差池。 開門走了進去,抬頭就看到妻子失落的坐在沙發上留著淚,見我進來后,妻子再也按耐不住,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撲到了我的懷里,緊緊抱住我,痛哭了起來。 “怎么了?雪涵?發生什么事了?”我有些慌張,輕輕拍打著妻子的后背。 妻子一言不發,哭了一會兒才哽咽的對我道:“郭強,我對不起你,我們離婚吧!” 聽到妻子的話后,我就覺得腦袋“嗡”的一下,頓時害怕起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