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9)
沒。 阮軟:你從小就住在顧衍家對面? 嗯。 其實我只是見過北泓上將的照片,因為據說是一位偉人,但是很年輕他在一場戰事中去世了,尸骨無存,你信嗎? 江末搖頭:我不知道。 他和月照一起消失的。 阮軟神神秘秘的問他,你知道月照是誰做出來的嗎? 江末又搖了搖頭。 聽說是北泓上將他老婆,但是說他老婆也不準確,一個孤兒院的孤兒,怎么可能能嫁入北家呢?有人說北泓上將去世之后,那Omega就跟著殉情了,沒有人知道月照和追日是怎么出現的。 江末: 殉了情的人,都沒有找到尸體,這實在是太詭異了,你覺得呢?阮軟問。 兩個人在漫天雪地里走著,江末聽的后背直發涼,你現在是在給我講鬼故事嗎? 別害怕,我沒有故意要嚇你,只不過北泓上將長相出眾,所以記憶猶新,看到你的樣子,我覺得很震驚。阮軟實話實說。 江末想起來他在家中找到的老照片上有月照艙內的情景,照片右下角一個男人端著水杯,他的袖口上就有月照徽章,看起來職位不低 和北泓有關系嗎? 可北泓并非是月照的指揮官,甚至沒什么關聯,他是個陸軍 雖然和月照會配合作戰,但并非直屬。 江末想不通。 如果北泓本身就是指揮官的話也許還能想個頭緒。 北泓的老婆是個無名無姓的孤兒Omega,連姓名都沒有,更不用提是什么指揮官。 真能做出機甲戰艦的Omega,不可能進不去北家門檻吧。 兩個人進了一家清吧,人并不多,主唱歌手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們兩個人坐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的鵝毛大雪,倒也是別有風情。 江末問他,那顧澤不知道你是alpha等他知道了,他還會和你在一起嗎? 應該不會,他就是個老頑固,覺得alpha就應該和Omega在一起,阮軟百無聊賴的喝了一口酒,像你和顧衍這樣的天作之合哪有那么多人有這樣好的運氣。 江末并不認同阮軟所謂的天作之合,他問了一些從未開口問過顧衍的話。 阮軟的回答,讓江末濕了眼眶。 最后江末眼眶紅紅的說,好了,那你也別鬧了,反正顧澤也不會來哄你,我們回去吧。 怎么,聽我一分析,覺得顧衍愛你了,你們和好了,就不管我了?阮軟故意問。 不能管,顧衍知道你是alpha,肯定會吃醋的,我先走了,拜拜。江末跑了。 阮軟: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顧澤和顧衍在家里坐著,大眼瞪小眼。 顧澤:你不用擔心,江末肯定會帶著阮軟回來的。 我不擔心,江末已經回來了。顧衍站起身。 兩個人看到江末進門,都出去接,顧澤看了看外面,有些驚訝地問,阮軟呢? 江末:不知道啊,可能在酒吧。 你自己回來了?他可是個Omega。顧澤說。 江末:那又怎樣?又不是我的Omega,你怎么不去追? 顧澤: 顧衍把顧澤的外套給他拿過來,親手披在他肩膀上,哥,快去吧,別讓嫂子被人拐跑了。 顧澤這才去。 仿佛沒人逼他一步,就從臺階上下不來似得。 這邊的顧衍直接把江末攔腰抱起,火速沖往二樓。 沒人知道顧澤和阮軟當天晚上是什么時候回來的,但江末覺得幸好第二天晚上就要出發去集訓。 不然得因為縱、欲過度進醫院。 丟人。 顧衍一直問江末昨天晚上回來的時候,眼眶為什么會紅,可是江末不肯說。 第二天晚上,兩個人出發了。 參與極限救援的地方,在西區與北區的交界處,整個國家最西北之地,也是目前最嚴寒的地方。 最近因為天氣太冷,惡□□件很少發生,也是他們進行實戰模擬最好的時候。 他們這批一共去了二十二個人,顧衍和江末是多出來的那兩個。 和他們一起出發的,是從費普頓和康特奈學校里選□□的二十個alpha。 這二十個alpha,分化率都不低,今年上大五,這也是他們在學校的最后一年,他們的畢業考核就是必須要通過這次救援訓練。 畢業之后,就要為各自的學校服務五年,并且分配就業。 這次,依舊是很有特色的集裝箱車,昏黃色的煤油燈掛在車頂上,搖搖晃晃,他們像是一群偷渡的人,每個人都看不清對方的臉色。 但江末聽得出來,大家怨氣沖天。 有人被顛簸的快吐了,怒道:真他媽的坑人!世界上就沒有免費的午餐! 雖然早就知道畢業了得聽從安排工作,參加救援也不是不行,但是沒人說如果通過不了救援培訓,會拿不到畢業證的,感覺學都白上了。 拿到畢業證又怎么樣?之前有兩個學長都在救援任務中身亡了,如果上學之前我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我肯定 最cao蛋的是,這次訓練我們的,是救援總部那邊請的狗東西,每兩年那家伙就會來一次,這次讓我們趕上了。 是那個叫什么狗的男人嗎? 代號摸狗? 是,真變態,哪里有人拿摸狗當代號的,有種我們都是狗的感覺。 那家伙到底是誰???各大有軍功級別的人物里,根本就沒有他,而且也不屬于邊境的上司,據說他都不是陸地兵種。 其實他是唯一那個決定我們有沒有救援資格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顧衍:會有人叫摸狗嗎?果然很變態。 摸狗:摸摸狗頭的意思,明明這么可愛!你這小子,我很討厭。 月底營養液要清零啦,你們懂滴~hhhh感謝在20210530 22:26:52~20210531 19:14:4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暗暗、走過丶路過丶錯過、忍冬、26 10瓶;撿到要還給林無隅 7瓶;格子雙 5瓶;今天做夢了嗎? 4瓶;fox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73章 別吹了,他連一官半職都沒有,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權利。 但是他很變態,對學生體能要求很高,我們雖然確實是優質分化率,可沒達到頂級,他反正對那些學長要求的有些過分了。 而且參與真正的救援工作的話真的會有生命危險的。 不是,有什么好抱怨的,救援培訓是畢業任務,別人的畢業任務難度不比我們的低,而且畢業后又不是一定要去參加救援,還有其他工作可以選擇。 就是,難道同意參與救援不是因為不僅可以把為學校的工作時間縮短到兩年,還會給巨額的獎金報酬嗎,簽合同的時候白紙黑字都是寫明白了的,你們不想去救援,到時候換其他工作,簽個五年就好了,性命無憂。 富貴險中求,反正我參與救援。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江末始終沉默不語,這些人說的,都和他沒關系。 顧衍覺得江末心事重重,可對方又不像是會害怕的人。 如果不想參加救援任務的話,他們倆是可以隨時撤退的。 顧衍已經在幫江末打退堂鼓了,江末腦子里還是昨天晚上和阮軟聊的那些。 阮軟那家伙,不在顧澤面前的時候,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他對江末說,我是實驗者,分化以后感覺和beta沒什么不同,聞不到任何信息素的味道,只看得到顧澤的魅力而被他吸引,和他在一起是因為我裝Omega,也是陰差陽錯讓我有了機會,可人都是貪心的,還真想裝一輩子啊。 江末當時有些羨慕道,真好。 你覺得好?阮軟很驚訝。 對啊,你喜歡顧澤,是無關分化性別的愛情。 確實是不錯,不過你有點悲觀,難道你和顧衍 我不知道,就像你在你們的感情里沒有安全感一樣,我總覺得如果哪天我丟失了Omega的身份,或者腺體受損,我不會再有信息素的味道,你說顧衍,還會再喜歡我嗎?江末很少和別人討論自己的感情問題。 當時卻和阮軟有點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 那些話,也許他一輩子都對顧衍說不出口。 他怕顧衍給不了他回答。 阮軟反而說,好了,你就不要杞人憂天,顧衍和顧澤可是兩個性格的人,顧衍最看不慣的就是他哥這種做派。 江末:可我不會因為自己的分化性別就會固定選擇伴侶的性別,我覺得人是最重要的。 顧衍肯定和你想的一樣。 可是那該怎么解釋只有我分化之后,他才開始和我親近呢? 阮軟:也許你應該反過來想一下,應該是在你分化之后,你才開始和他親近吧?他是因為你分化了需要他,才有機會接近你,如果你現在是alpha,難道顧衍會有機會? 江末被問的瞠目結舌。 確實,尋求合作是他要求的,在這之前,他似乎一直都在拒絕顧衍為他提供各種幫助。 就算顧衍請他去家里吃飯,江末都會覺得這是對一個孤兒的挑釁,顧衍在可憐他沒有家的溫暖。 他總是嗤之以鼻,毫不在乎。 以至于第一次去顧衍家,還是爬窗進去的。 可顧衍根本不是會邀請任何人去家里做客的人,司晟和他關系那么好,他也從不主動邀請對方。 自己得到了偏愛,卻固執的認為那是偏見。 也許顧衍和顧澤唯一的相似之處,就是他們都不太會表達自己的感情。 當時說完那些,江末突然覺得這么大的雪天,他不應該和嫂子談天說地,他應該回去好好愛顧衍。 顧衍只是不愛表達,又怎么可能不愛他。 他只是不敢相信,會有人這么愛他。 他們不遠萬里,去完成一些和榮譽勛章沒有關系甚至可能很麻煩的任務,這一切,都是因為顧衍知道自己想得到月照的消息。 顧衍的義無反顧,是那樣純真熱烈。 黑暗中,顧衍感覺江末悄悄抓住了他的手。 越攥越緊。 他輕輕回握回去,江末把頭靠在顧衍肩膀上,顧衍受寵若驚。 江末感覺到他身體的僵硬,便問他:我是不是沒有這樣過? 于是顧衍安慰江末說,你放心,參與救援任務也不一定就會死,我會保護你的。 江末: 老子是突然感受到了你的愛,這種一起奮斗,一起努力的感覺讓人感動! 誰害怕了??? 顧衍在他耳邊小聲說,我是你的醫生,保護你的一切。 謝謝。 顧衍不會說情話。 但顧衍讓人很動情。 他們坐車,坐了將近一天一夜,才到達目的地。 在車廂里長時間不見天日,一下車,幾個人因為極度不適,瘋狂嘔吐,眼暈。 甚至直接跌坐在雪地上。 然而這里距離真正的需要救援的地點,還有很遠,需要救援的地方已經過了國界。 但這兒,已經足夠他們訓練。 下車之后由他們的救援總教官,對他們這一批新的學員進行接見。 想要探聽這里的秘密,可比當初在伐木工廠里摸索困難多了。 這里的工作人員大多訓練有素,不茍言笑。 他們大多都戴著黑色的墨鏡,也許是這里一片茫茫白雪,會影響大家的視線。 本來滿肚子牢sao的學員們,到了這兒全都閉嘴了。 總教官面無表情的冷著臉,讓所有人站成四排,五個人一列。 發現最后多出來兩個人。 教官思考片刻,想到顧澤給他說,想把自家兄弟送來歷練一下,他便同意了。 有顧衍這種家伙加入,任務會事半功倍。 也聽說了顧衍還帶個同學來。 反正都是來吃苦的,多一個不怕多。 教官的眼神掃過每一個人的眼睛,他單是是只看一眼,就能知道這些人會不會自愿留下,能不能勝任這些工作。 直到他看到最后的江末。 江末不知道在這個時候只是教官的眼睛,是否是一件有失禮貌的事情。 但江末可以明顯的知道對方打量他,并不像看其他人那樣審視的目光。 教官看自己的表情,帶著驚嘆,懷疑,甚至有一些驚恐。 江末本來很淡定,最后忍不住慢慢瞪大眼睛喊,報告!我有話要說。 講。 請問教官,您是對我有什么話要說嗎? 教官:你叫什么名字? 江末。 為什么來參加訓練?基地里有什么你認識的人嗎?教官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