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靈光 цsんцщц.#269;#2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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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含得極其辛苦,喉中的吞咽聲幾近嗚咽。 她眼角余光能看見那扇并不關嚴的窗,屋外有樓下人走街串巷的雜聲,一墻之外,有客棧人來回踱步的聲音。 “嗚嗚……師父……” 年年含得深了,碩大的陽物破開喉頭,她又痛又爽,眼前全是淚。 身下被祁則用手指插出了水花,發出噗嗤噗嗤的yin蕩聲音。她的腿在床上亂蹬,后背摩擦著并不細軟的床單,渾身燥熱情動,幾乎快要昏死過去。 “你若修行時有這樣上道就好了?!?/br> 祁則被她含得深了,窄小緊致的喉頭破開時快慰堪稱滅頂,兩片軟軟的唇瓣吸吮著他未進的柱身。那條濕軟的舌頭被他擠壓攪弄,仿佛將她侵犯凌虐的快感刺激著他早已壓抑多年的原始欲望。 祁則深呼吸幾瞬,將快要射精的陽具抽出,撫摸年年微微渙散的眼眸。 她此時被弄得沒了力氣,小嘴里溢出未吞下的津液,一條小舌無力地聳拉在那,像極了被玩壞的樣子。 “你看?!?/br> 祁則忍住將她按向胯下吞吐的想法,抽出在她身下插弄已久的手指,展示在她眼前道:“用手指弄弄你就爽成這樣。之前在靈山,為師整日整夜的央你修行學業,你還是像個木疙瘩似的一動不動?!?/br> 年年口中滿是祁則那物的腥膻氣味。 她腦袋轉的很慢,提起過去,只想起眾人對祁則那畢恭畢敬、誠惶誠恐的模樣。他一身白袍站在高處,布學傳道時猶若謫仙。午時日光正盛,她只能看見他劍鋒上寒冽無瑕的劍光。午夜月華泄地,她看見他在小屋中冥思枯坐的頎長背影,她連悄悄碰他身后的影子都不敢。χyūsんūщū.Iň(xyushuwu.in) 可此時……他們沒在雙修,他卻同她這樣親近纏綿。 年年羞愧萬分,內心又隱秘地滿足興奮。 她張嘴含住祁則那根沾滿她yin液白沫的手指,小舌一舔一舔地吸吮,直至將他弄干凈。 “師父、年年錯了?!?/br> 年年舔得很認真,聲音模模糊糊地同他說:“年年以后一定乖,師父不要嫌棄年年。年年……嗚……” 舌尖忽然被捉住,敏感的上顎被祁則用指節挑逗刮擦,他幾次深入她的喉頭,年年不禁干嘔,卻仍然緊緊含著手指不放。 “這么想要?” 祁則發覺她是真饞了。 “嗯嗯……對不起……”年年哀求道:“年年不好,是年年yin蕩……” 祁則輕嘆了聲,倒沒有訓斥年年。 他抽出手指,撫摸了下年年的腦袋。 “狐族本性如此,你不必自責自傷?!逼顒t將已經渾身酥軟無力的年年抱起來,輕撫了下她的發:“你在這事上天賦異稟,也算是好事。為師說你yin蕩……實則……” 難得祁則也說話停頓,他思索了下,才壓低聲在她耳邊說:“實則為師喜歡?!?/br> “嗚?!?/br> 年年雖然早就隱約知道這是師父喜好,但此時被祁則挑明,她還是羞得快要昏過去。 她抓緊了祁則胸口的衣衫,紅透了的臉埋在他領口,不敢抬頭看他。 “這么害羞?!?/br> 祁則笑話她這副慫慫的傻樣子,干脆將她換了個姿勢。 她不敢看他,就讓她背對著坐在他的懷里。 祁則坐到床沿,年年的雙腿被他挽起,她整個人像是小孩似的被他抱在半空中。 “師父、師父不要?!?/br> 年年總覺得這姿勢像是街上那些兩歲小孩被把尿的羞恥模樣,她不停搖頭,抓緊了祁則的手臂:“師父,年年要摔下去了……” “別怕?!?/br> 祁則用下巴蹭了蹭她的發頂。 年年有一種置身空中的不安感,她越是害怕,身下的感覺就越發明顯。 她此時全身赤裸,身下流水的xue兒正對著祁則那根昂揚粗立的陽物,但他只是刮蹭幾下,似是再沾染水液。 然后,他抵在了她的后xue處。 年年莫名聰慧,一瞬間知道了祁則要做什么。 她的狐貍尾巴都立起來了,渾身繃緊,咬緊了牙關不敢吭聲。 “放輕松?!?/br> 祁則輕托著她的身體,抵在她緊閉收縮的后xue口,一點點往里進:“這么緊,為師插不進去?!?/br> “可是……可是屁股會痛……” 年年一想到這么大的東西要捅進屁股里,那股撕裂貫穿的感覺就讓她快要昏厥小死。 她在他的臂彎中晃晃悠悠,徒勞無功地掙扎幾下,最終還是被祁則托著往下按。 嫩粉色的rou褶像是小嘴般被撐開,一點又一點地吞下猩紅色的rou刃,年年不禁仰起頭,露出纖細如玉的脆弱頸側。 “師父……”她生的小,那處不比前處潮濕細軟,被插入時極其吃力。 腸道被燙的有些痛,又被硬物頂的發漲,年年哭泣道:“師父,年年難受?!?/br> “前xue抹了藥不能cao進去,不cao這處,難道將你嗓子cao啞么?是誰剛剛纏著要吃roubang?” 祁則忽然松了力道,借重力將她往下壓。 后xue一下被進入到極深的地方,年年被頂的險些暈過去,她哽咽著搖頭,無力低頭時發現小腹被撐起了一個怪異的弧度。 “要被頂穿了?!蹦昴晟ひ羯硢〉匕蟮溃骸斑@樣難受?!?/br> “動起來就不難受了?!?/br> 祁則在她看不見的身后,眼眸染了欲色,滿目都是她如玉般漂亮的赤裸脊背,還有她不堪一握的腰肢,以及此時癱軟在一側的尾巴。 他松開手,任年年松松垮垮地坐在懷里,撫摸她小腹凸出的輪廓,輕輕往下按壓。 本就飽脹的后xue又被這樣按壓,年年感到一種快要窒息的痛楚與快感。 她啊啊地叫著,不自覺吞吐起這根讓她又愛又恨的rou刃,不停落淚道:“這不是雙修,師父……師父怎么可以欺負年年……” 她這木訥腦瓜終于聰明一回,祁則心下滿足,松開略帶懲罰的手掌,來到她的前xue揉弄插入。 “自己動,否則待會干了,受苦的是你?!?/br> 祁則用手指撫慰她空虛流水的前xue道:“弄到為師射出來為止?!?/br> 年年不敢違抗祁則的話,她艱難地提起力氣,腰肢前后搖擺,用后xue一下下吞吐那根越發灼熱堅挺的roubang。 “哈……哈啊……師父……” 渡過最開始過于刺激混亂的快慰后,年年漸漸得了樂趣,腰肢扭動得越發靈活勾人,雙手拽緊了他的褲子上下:“師父……是這樣嗎……” 祁則嗯了聲,也不著急,專心欣賞她這難得主動的模樣。 淅淅瀝瀝的腸液裹在他的柱身上,嫩粉色的后xue口已經被cao得殷紅,前xue更是被他的手指弄得熟透軟爛,yin水不停地往外流。 祁則忽然抽出手指,握住她的腰肢站起來。 “唔啊……師父……” 年年被突然變幻的姿勢頂到極深處,她抓不住任何東西,無力地往前摔去。 交合處緊緊相連,她搖搖欲墜,卻被一下又一下地貫穿插弄。 年年勉強墊起腳尖,回身捉住祁則的手臂。 祁則腰胯發力,將陽物插入她最濕軟的深處,就著啪啪的cao弄聲問她:“是要為師這樣cao你么?” 年年被cao得無力抬頭,腦袋半垂在空中,能清晰看見兩人交合處的光景。 那roubang進的如此兇狠,她又被干的情動至極,前xue不停往外噴水。 好丟人……又把師父新換的衣裳弄臟了…… “要……年年要……” 她看自己已經布滿粘膩體液的雙腿,忽然起了逾越的心思,扭過頭哀求她:“師父……再狠狠地cao年年吧……” 師徒二人云雨許久,待到午時,祁則才將jingye射在她的腸道里。 他抽出時發出啵的一聲,年年聽見了,趕緊扭過臉。 “怕什么?” 祁則將她放在床上,親了親她的臉頰:“你自己要的,現在又不敢看?!?/br> 年年抿著唇,糾結許久才輕點了下腦袋,她沖祁則伸出手:“師父抱我去沐浴?!?/br> 祁則愣了愣,忍不住笑出聲來。 “浴盆里的水還是今早你洗剩下的臟水。若是差人來換,我倆的事就露餡了?!?/br> 祁則掐了個訣,瞬間除去了兩人身上的痕跡。 但腸道里的jingye并不好弄,若是用法術除去,她恐怕會疼。 年年委委屈屈地看向祁則,捂住屁股說:“這里怎么辦?!?/br> 祁則沉默地抿住唇。 他想起放在芥子囊中許多的奇yin巧技,多的是可以插在她后xue中的東西。又或者,把她的狐貍尾巴插進去,肯定也是另一番美景。 祁則知曉年年性子,她肯定不會拒絕,只會由著他弄她。 但還是算了…… 祁則抬了抬手,將干凈的被子給她蓋上說:“為師喚伙計來換水,待會為你沐浴?!?/br> 這次是祁則親自給她洗的。 年年舒舒服服地躺在浴盆里,讓祁則挽起袖子給她又揉又搓,最后她得了滋味,搖晃那條濕噠噠的狐貍尾巴沖祁則撒嬌:“師父、師父~還有尾巴,尾巴也弄好臟了?!?/br> 祁則對準她的小屁股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聲極其清脆,力道不輕不重,正好留下紅印。 “你當為師是什么?”祁則冷聲道:“自己洗?!?/br> “嗚嗚……年年錯了嘛……” 年年委屈地跑開浴盆,給自己吭哧吭哧洗完,回頭偷偷看祁則時發覺他竟然又硬了。 再弄一回水,估計客?;镉嬕г沽?。 好像,她的確該挨打。 “師父,年年錯了?!蹦昴臧窃谠∨柽呅÷晢舅骸澳銊e生氣,你要打就打吧?!?/br> 祁則聽說她還讓他打屁股,yuhuo成了一股無名火,最終只是重重地嘆氣。 她腦袋時而靈光時而木訥,還得教。 “行了,待會要帶你去城里吃飯,將你屁股打爛了怎么走路?”祁則掏出一身衣服給年年放下:“自己穿衣?!?/br> 與之前那身親傳弟子的華貴白袍不同,這是一件普通女兒家的粉色長裙。繡花精致,布料考究,雖然不至于富麗堂皇,但也賞心悅目,穿在身上后年年覺得自己像是一只闖進春天花叢的小狐貍,整個人都開心起來了。 “師父師父~你是不是要帶年年出去玩?” 年年不會系腰帶,拖著裙擺,光腳朝祁則跑:“我們不修行了嗎?” 祁則早知小狐貍生的漂亮,略顯媚俗的粉色在她身上也顯得輕靈動人。 他拍拍她的腦袋,點頭道:“后日就是仙盟大比,此時修行也進不了幾寸。倒不如放松放松,逛街喝茶?!?/br> 年年連連點頭:“我知道我知道。閆師兄說這種比賽前都要打探情報,知己知彼百戰百勝?!?/br> 祁則語氣頗多無奈,覺得年年說得對,但也不對。 他不想掃她的興,也就隨她去了。 年年出門時口中念念有詞,藍色的眼睛一轉,看向兩條街外那幢明顯氣派高聳的茶樓道:“那里人一定多!閆師兄說茶樓里總能淘到寶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