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枯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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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沐浴?!逼顒t撓了下年年的舌尖,眼神越發嚴厲,極快地抽回手,“不許再鬧了?!?/br> “嗚……” 年年含了個空,害怕地瑟縮了下。 她此時仍雙腿大張地癱坐在椅上,腿心處泥濘不堪,屁股底下混了yin水和jingye,黏糊糊的很難受。 但她一點力氣也沒有。 “師父,年年起不來?!彼ё∑顒t的袖子,捏得很緊,想說什么,又不敢說,只能垂低了腦袋。 烏黑的發落在她頸側,發絲間露出那抹殷紅的吻痕。 她胸口散亂,嫩粉色的乳尖隨著她胸脯的起伏若隱若現。 一副誘人采擷的樣子。 祁則定了定神,低聲問她:“所以呢?” 所以…… 年年哽了聲,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說。 在年年快要哭出來前,祁則忽然俯下身,將她整個兒抱了起來。 年年立刻雙手抱住,像十年前被抱回靈山時一樣,可憐兮兮地縮在他懷里,怎么也不松手。 就連狐貍尾巴都要卷在他的手腕,生怕他把她丟了。 祁則低笑著說:“是想說這個嗎?” 小腦袋在他胸口極快地點了下。 許是高潮的余韻未消,她渾然都是淡淡的粉紅色,透過一層薄衫,能感到她臉上guntang的熱意。 “你啊?!?/br> 祁則將年年放進木桶里,用水舀了一把清水,替她抹了把發紅的眼角。 年年唔了聲,往后躲,祁則揪住她的狐貍耳朵說:“好好洗干凈?!?/br> “年年自己會洗!” 年年往后退,見祁則目光赤裸地盯在她胸口那一層深淺不一的齒印,臉上發熱,干脆把臉埋在水里,只露出一對濕漉漉的耳朵。 祁則戳了戳,耳朵顫啊顫的往水里縮。 “罷了?!逼顒t將干凈衣裳放在浴桶邊,手指輕點了下水面:“別泡暈了?!?/br> 祁則走后,年年終于清醒了幾分。 她探出頭,看見浴桶邊那件清如雪色的衣裳,上頭用銀絲繡了一層靈山的宗紋。前襟處有一圈和祁則衣服上一樣的圖案,是只有宗主親傳弟子才能穿的華服。 自己是靈山大師姐。 年年在水中愣了很久,直到水涼了,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透過浴室那扇小小的窗,外頭是四季青翠的竹林,依稀能聽見云鹿劍破風的劍鳴。 傾風樓外是靈山苦修不怠的弟子和長老們。 她呢? 她總不能再找祁則來雙修一次。 師父肯定會把她的耳朵揪下來的。 祁則就在竹林內練劍。 劍意越發純粹明曉,心思卻不自覺地往浴室里飄。 水都涼了,年年才爬出浴桶,胡亂擦了下身子,衣服穿得歪歪扭扭。 她呆坐在餐廳,垂在身后的尾巴一掃一掃的,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直到日上中天,她轉頭望向門外,越來越焦急。 半個時辰后,她頹然地倒在桌上,抓過自己的狐貍尾巴,數毛毛玩。 她望眼欲穿地看了門外半個時辰,摸了摸肚子,有過半個時辰,確定沒人來,頹然地倒在桌上小憩。 又過半個時辰,年年睡醒了,一只腳剛踏出屋外,被咬似的收回來。 祁則屏息凝神,努力不去分心。 山下,靈山弟子一個個奔往學堂聽課修行。山上,年年又拿抹布擦了遍他倆之前折騰的椅子。 她像只傻狐貍似的枯坐在那兒。許久許久,終于往屋外走。 “年年?!逼顒t閃身在前,用劍擋住年年的去路。 “師父!” 年年嚇得蹦了起來,扒在門邊不動彈。 她面色緋紅,羞赧般開不了口。 祁則盯著那條快要被她自己數毛數禿了的狐貍尾巴,道:“你在靈山無事可做?” 年年極快地點了點頭。 但覺得太丟人,又急忙搖頭,縮回去說:“年年回去睡覺,就睡覺,不是那個睡覺……” 祁則默嘆口氣。 年年那句我錯了就在嘴邊,祁則卻沉默地到她身前,揉了揉她的發頂問:“想不想隨為師下山?” —— 福瑞控也太生草了23333。但誰能拒絕毛茸茸的狐貍耳朵和尾巴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