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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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蘭渾身一抖,深吸了口氣說道,梁良的手不能打比賽了,你知道這事嗎? 韓染驀地盯著她,目光如炬,眼神犀利,冷冰冰的,如同一條緊追不舍地毒蛇,嚇得她后退了一步。 你怎么知道他手傷的事? 小蘭老老實實把看到梁良診斷書的事說了,但是隱瞞了朋友拍照那件事。 韓染聽完,陷入了沉默。 其實,在梁良做完手術的時候,他就已經有所猜測了,一直沒問醫生,一方面,怕梁良知道實情會傷心,另一方面,他接受不了。 他堅持電競這條路這么久,不過是為了陪著一個人,如果梁良退役,他或許也不會再繼續了。 如果你想說的就是這個,那么我知道了,還有其他事嗎?沒事我先走了。韓染淡淡道。 小蘭一愣,急著問道,他以后打不了職業了,可能會退役,你一點都不在意嗎? 韓染皺著眉頭,冷冷地說道,無論他做什么決定,我都會陪著他,用不著你cao心。 他轉身就走,小蘭又叫住了他。 你到底要說什么?他滿臉的不耐煩。 小蘭囁嚅了半天,對他說道,請你離開梁良。 什么?韓染以為自己聽錯了,冷笑一聲,憑什么? 電競是他的夢想,為了實現夢想,他做了很多努力,答應和你在一起也是這個原因,可是現在他手受傷了,不能打比賽,你們已經沒有在一起的必要了。 小蘭急急地說道,而且,你是韓神,和你在一起,時時刻刻都會提醒著他,不能打比賽這件事,你難道想看他每天都過得不開心嗎? 韓染頭一次對女生爆粗口,關你屁事!你拿什么身份來跟我說這話?前女友?你家住海邊嗎?管這么寬,有這閑功夫,先去醫院看看腦子。 小蘭被他一通懟得臉色緋紅,咬著唇,眼眶慢慢紅了。 韓染一臉看神經病的表情,一分鐘也不想待下去了,兩個人的空間,連空氣都令人窒息。 小蘭在他身后,帶著哭腔大喊,他根本就不愛你。 我和他在一起五年,我很了解他,他是一個合格的男朋友,會答應你的所有要求,可這是他的溫柔使然,他對你根本就沒有愛的。 這么多年了,梁良依舊是她的意難平。 小蘭捂著臉小聲哭了起來,心里很委屈,她那么愛梁良,可是得到的,也只是一個合格的男朋友,溫柔體貼,寵著她,縱著她,只是不愛她。 如果當初她沒有提分手,也許梁良永遠都不會離開她。 韓染腳步一頓,冷漠地看著她。 她抽抽噎噎的,吸了吸鼻子,說道,他不愛你,所以,把他還給我好不好? 韓染看著她沒說話,只是想不明白,梁良以前的眼光怎么會這么差?都不挑的嗎? 還是說,以前的梁良,只要有人追就會答應?畢竟,他從來不會拒絕別人。 這么想著,心里吃味,他又把自己酸到了。 小蘭眼巴巴地等著他的回答。 忽然,門被人推開了,梁良走了進來,笑吟吟地說道,誰說我不愛他了? 韓染渾身僵硬,難以置信地回過頭。 哥?! 梁良嘟了嘟嘴,給了他一個飛吻,眨了眨眼,雙手張開,沒個正形地說道,來吧,寶貝,給你抱抱。 第45章 哥,你怎么來了? 哥,你怎么來了?韓染走過去想抱他,他卻把手縮了回去,往旁邊走了一步,躲開了。 韓染頓了下,順勢握住了他的手。 他右手上的繃帶還沒有拆,但是手術的切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韓染雙手捧著他的手腕,小心翼翼的,仔仔細細地看了看。 你的手怎么樣了,怎么這么快就出院了,我不是讓你多住幾天嗎?還疼不疼?醫生怎么說?他有些責備地問道。 梁良不動聲色地把手縮了回去,沒事了,早就可以出院了,是你太小心了。 他的語氣里帶了些埋怨,怪韓染逼著他在醫院住了那么長時間,人都要閑得長毛了。 他們兩個尋常的相處,看在小蘭的眼里,卻是那么的刺目,她紅著眼,眼淚無聲地往下落,不知不覺中,梁良又在她傷痕累累的心上撒了一把鹽。 上一場的比賽已經結束了,工作人員進來通知他們,米修過來叫韓染,看見梁良也是大吃一驚,隊長,你怎么在這兒?你什么時候到的? 梁良嘴角上揚,沖他笑了下,總決賽怎么能少了我呢?我是來看你們拿冠軍的,一定要加油??! 是!米修嘿嘿一笑,抬手敬了個禮,隊長放心,我們一定會全力以赴,打哭對面的。 去吧。梁良拍了拍他的肩膀。 米修跑開了,韓染也要上場了,他依依不舍地看著梁良,目光繾綣,溫柔似水,拉著他的左手小拇指,舍不得放手。 梁良失笑,抽回自己的手,無奈地搖了搖頭,上前一步,站在他面前,和他離得很近,面對面,稍稍踮起腳尖,捧著他的臉,在他的唇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韓染眼前一亮,扶著他的腰,反客為主,深入的吻了下去。 好一會兒,他才意猶未盡地松開手。 梁良氣息微喘,伸手拍了拍他的臉,笑著問道,這下滿意了?可以安心去打比賽了嗎? 韓染勾唇笑了笑,低頭在他濕潤的唇面上舔了下,啞聲說道,等我。 他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 等他的背影完全消失在拐角,所有隊員都去到了外場,梁良才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回頭看向小蘭。 小蘭跌坐在沙發上,手腳發軟,提不起力氣,親眼目睹了那倆人之間的親密,她的心里一片冰涼,臉上的淚痕干了,弄花了她的妝,雙眼無神地看著門口。 為什么一切會不一樣呢? 梁良在韓染面前就像換了一個人,不再是有距離感的溫柔,而是變得有血有rou,會撒嬌,會生氣,會服軟。 她嫉妒得快要發狂了,梁良從沒有在她面前展現過這一面,如果早一些看到他這樣子,她也許就舍不得放手了,之前交往的時候,她的任性,她的小脾氣,也不過是為了讓梁良多關心她一些。 你還好嗎?梁良柔聲問道,要不要喝水? 小蘭的臉色不太好看,有些蒼白,他倒了杯水,遞給她。 她雙手接過,輕聲說了句,謝謝。 要不要跟我出去走走?梁良沖她笑了笑,好不容易來一趟首爾,不去逛一逛,那也太可惜了,聽說這附近有很多好吃的,怎么樣?有沒有興趣去看看? 她對韓染說的那些話,梁良應該都聽見了,可是他看上去一點也不生氣,依舊是那副溫溫柔柔的樣子,和記憶里穿白襯衫的少年一模一樣。 這么多年,除了棱角更溫潤了些,什么也沒有變,還是她喜歡的那個樣子。 好。她點了點頭,捧著水杯喝了一小口,然后把杯子放下,站起身,跟著梁良走出了門。 TTF的半決賽,梁良沒有去看,不是他不關心,而是他足夠信任他的隊員們。 他帶著小蘭在附近走了走,一前一后,看上去不像情侶,像是一對兄妹,哥哥帶著meimei,路過一些路邊的小攤,買了一些小吃,邊吃邊走。 他們是一個學校的,不是同一個專業,有很多共同話題可以聊。 青春是最美好的回憶。 梁良帶著小蘭走走停停,偶爾回憶過去,聊一聊曾經,但是閉口不提韓染。 小蘭跟在他的身后,低著頭,亦步亦趨,食不知味地吃著手里的東西,偶爾回應一聲,摸不透他是什么心思。 吃了東西,逛了商場,時間也差不多了,他們的比賽快結束了,梁良才帶著小蘭回去。 在賽場的門口,他們沒有進去。 梁良把手里的冰淇淋遞給小蘭,笑著說道,你以前最喜歡吃這個,這是我最后一次買給你了,以后,希望你可以找到那個專門給你買冰淇淋的人。 小蘭鼻子酸酸的,眼睛又紅了,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翻涌而出,哽咽著問道,為什么是他? 梁良想了想說道,他對我很好,我應該挺喜歡他的,那種感覺和別人不太一樣,雖然他總是惹我生氣,但每次看見他,又會忍不住心跳得很快,這大概,就是別人說的心動吧。 小蘭咬著下唇,握著冰淇淋,一不小心捏碎了下邊的蛋卷,化了的冰淇淋滴到了她的手上。 她置若罔聞,深深地看著梁良問道,那我呢?你愛過我嗎? 梁良輕聲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你是一個好姑娘,好到讓我挑不出任何的毛病,是我配不上你,你值得更好的人。 小蘭自嘲一笑,說這么多,你根本就沒愛過我。 梁良沒反駁,算是默認了。 她把冰淇淋扔進了垃圾桶,擦了擦手,轉身微笑,我會放下你的,一定會有比你更好的人。 梁良點頭,會的。 走吧,回去了,他們應該打完比賽了。 他們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喬司,他出來找小蘭。 梁良看見喬司,微微一愣,他對這人有印象。 這是當年把天才少年逼得退役的那位前輩,那時他剛入行,和那位天才少年是同期青訓生,只不過天才少年很快就被提拔去了首發。 發生那件事以后,雖然各方都被封口了,但還是有一些知情之人,比如梁良。 喬司不認識他,只是問了小蘭一句,他是誰? 梁良主動自我介紹,梁良,TTF的隊長。 隊長?喬司瞇著眼打量他,聽到他的名字,眼神一下就變了,頗有深意地看著他,沖他伸出手,你好,梁隊長,久聞大名。 你好。梁良和他握手,感覺到他的微微用力,面上笑嘻嘻的,像是故意跟他較勁。 他皺著眉把手抽了出來。 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他對這個人沒有好感,看著他的笑,一陣反胃,連忙找個借口離開了,連小蘭也顧不上了。 喬司盯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喃喃道,隊長。 小蘭上前一步,問道,剛才的比賽,哪個戰隊贏了? 喬司抬了抬下巴,指著梁良的背影,低聲說道,TTF。 哦。小蘭一點也不意外。 對了,喬司問她,那個梁隊長,她的手是不是受傷了?我看好像纏著繃帶呢。 小蘭沒有正面回答他,而是反問道,你想做什么? 喬司眼里閃過一道精光,挑了挑眉,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地說道,對我們最有威脅的戰隊是TTF,而他們有實力的選手,除了韓和梁,就只有那個叫周舟的小孩,梁良手有傷,如果周舟也不能上場比賽,那冠軍豈不是非我們莫屬? 你不要亂來,小蘭拉住他的胳膊,厲聲說道,要想贏,就光明正大的去贏,靠背地里使手段得來的冠軍,那也是不光彩的,會被人罵一輩子。 好了,我知道了,喬司沖她笑笑,我只是說著玩的,你不要太緊張了,我是很有職業道德的,怎么會做那種事呢? 他扶著小蘭的肩膀,推著她往回走。 小蘭才到DR戰隊沒兩年,她因為梁良選擇了這個行業,在此之前,沒有接觸過,對他們過去的事情并不了解。 另一邊,梁良回到休息室,里面漆黑一片,他摸索著墻上的燈的開關,忽然被人握住了手腕,從背后抵著他,把他壓在了墻上,手腳都束縛住。 韓染? 哥。韓染趴在他耳邊,聲音沙啞地開口說道,低頭輕聞他頸間的發香。 你做什么?放開我。他像一只巨大的壁虎貼在墻上,動彈不得,不舒服地皺著眉頭,扭動著身體。 韓染和他談條件,哥,我贏了比賽,你是不是應該獎勵我? 識時務者為俊杰,在這樣的弱勢地位之下,他選擇向韓染服軟,無奈地說道,你想要什么獎勵? 韓染低低在他耳邊呢喃了句,火熱的呼吸燙得他耳朵尖都紅了。 不行,他一口拒絕了,想都不要想。 韓染把他的臉轉過來,深深地吻了上去,在黑暗中,看不見彼此,房間里寂靜無聲,耳畔傳來粗重的喘息和黏膩的水聲。 放開!他不舒服地掙扎。 你不答應我就不放。韓染嚴肅地說道。 梁良氣笑了,他想了想,放軟了聲音,說了句,手疼 果然,韓染立馬松開了他,打開了燈,仔細的查看他做了手術的那個手腕,一臉自責的神情,口中連連說道,哪里疼?是不是我壓到你了?對不起,對不起,都怪我不小心。 梁良心虛了,抽回手,尷尬地清了清嗓子,咳了兩聲,淡淡道,不疼了。 他繞過韓染,走到后面的沙發上,坐著,翹著個二郎腿。 韓染是關心則亂,很快就反應過來,自己被他騙了,跟過去,在他面前蹲下,一臉期待的表情,看著他,哥,你是不是想起來了? 沒有。梁良搖了搖頭,拿了個蘋果啃。 韓染顯而易見得失落了,不信地問道,那你為什么會在小蘭面前那樣說? 梁良看了他一眼,狠狠地咬了口蘋果,說道,雖然我不記得了,但你是我男朋友,只有我可以欺負,我當然要幫你了。 可你不是不信我是你男朋友嗎?韓染又問道。 一說起這個,梁良就來氣,憤憤地磨了磨牙,氣呼呼地瞪著他,捏緊了手里的蘋果,咬牙切齒地說道,你還好意思說?你是變態嗎?怎么會在電腦里存那種視頻? 他有一回用了韓染的電腦,無意間發現了一個帶鎖的文件,試著用了他的生日,輕易就破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