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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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舟更擔心了,雙手緊握著,攥著手里的紙筆,一臉著急的樣子,急切地問道,那、那我們怎么辦?要不要告訴教練? 米修伸手往那邊指了一下,你可以去勸勸他們,韓神和梁隊不是都對你挺好的嗎?說不定會聽你的。 會嗎?周舟一臉質疑,連自己都不太信。 米修篤定地點點頭,周舟竟然真的就打算去他倆的寢室,還好被季杰給攔住了,不贊同地瞪了米修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能不能正經點?天天欺負人家小朋友有意思嗎? 周舟還呆呆地為他辯駁,不是的,季杰前輩,你誤會了,米修前輩沒有欺負我,我們只是在想辦法幫幫隊長和韓神。 季杰扶額,無語地說道,小朋友,你還可以再天真一點嗎?你要真過去了,才是死定了,我沒看見誰打擾了韓神的好事,還能不脫一層皮的。 米修站在原地捧腹大笑,腰都直不起來了,眼淚都笑出來了。 哈哈哈,我不行了,隊長在哪里找來這么個活寶?太可愛了 周舟仍舊是一頭霧水,被他笑得有些拘束了,怎么了?問哪里說錯了嗎?前輩不是說隊長他們可能會打起來嗎? 季杰拍了拍他的腦袋,語重心長地說道,人家小兩口床上打架,你也要管? ??? 周舟尷尬得手足無措,照紅了一張臉,連脖子都紅了,支支吾吾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 可是前輩說他看向米修。 米修無辜地沖他眨了眨眼,振振有詞的解釋道,我沒說錯呀,床上打架不是打架嗎? 雖然是,可是他還要為自己爭辯,米修攬著他的肩膀往里走,邊走邊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好了,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我也是為你好,主要想讓你長長記性,以后隊長和韓神之間的事兒,我們就少管了,神仙打架,凡人在一邊站著就行了,明白了沒? 嗯!好。周舟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小朋友好忽悠,這事就這么過去了。 另一邊,韓染在宿舍找到了正在收拾東西的梁良。 你怎么回來了?他看見韓染,有些驚訝,微微睜大了眼睛,笑著問道。 可是韓染一句話不說,大步走到他面前,抓著他的手腕,把人抵在桌子前,狠狠地親了下去。 他被吻得幾乎喘不上氣兒,才被松開。 你怎么了?他沒有怪韓染,察覺了他的情緒有些不對勁,舔了舔自己破皮的嘴角,氣喘吁吁地輕聲問道。 韓染沒說話,而是把臉埋在了他的頸窩,喘著粗氣。 梁良溫柔地抱著他,讓他在柔軟的懷里一點點安順下來。 發生了什么事?他又輕聲問了一道。 韓染舍得松開了他,他松了口氣,揉著自己被撞疼的后腰,韓染見狀,伸手過去幫他揉,動作很輕,力度正合適,他舒服地瞇著眼,像只慵懶的貓咪。 我爸知道我們的關系了。他低聲說道。 梁良一愣。 你爸跟你說什么了?梁良推開懷里的人,拉著他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緊張兮兮地問道,他知道我們倆搞在一起的事兒? 韓染點頭,沉聲道,是那個女人說的。 梁良若有所思,坐著出神。 韓染雙眸瞇起危險的弧度,伸手捏住他的臉,抬起他的下巴,逼他和自己目光對視,望進他的眼底,一臉嚴肅地問道,哥,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沒、沒有。他支支吾吾的,心虛地眨巴著眼,低垂著眸,視線忽左忽右,就是落不到對面這人身上。 韓染盯著他看了半天,站起身,彎著腰朝他靠了過去,雙手撐在他椅子把手上,一點點下壓,越靠越近,兩份火熱的氣息逐漸交織在了一起。 他的視線太具有壓迫性,如同一只侵入別人領地的獅子王。 梁良低著頭,攥著椅子把手,手心微微濡濕,有些出汗。 他緊緊閉著眼,不知所措地咬住了下唇,唇色被他咬的有些發白,指尖不自覺地在扶手上輕撓。 韓染點到為止,沒有再靠近,可兩人之間也只是咫尺的距離,一抬頭就能雙唇相接。 他忽然伸手按住了那個地方。 唔!梁良呼吸一窒,震驚地瞪圓雙眼。 放開他說話的聲音都軟了。 韓染伏在他耳邊低低地笑了笑,另一只手掰開了他抓著椅子的手掌,掌心濕濕熱熱的,全是汗。 哥,我不是告訴過你嗎?你有一個小習慣,只要一說謊,雙手就不自然。他了然地說道,看穿一切的眼神是笑非笑地審視著他。 他的手上微微用力,梁良已經有些輕喘了,聲音啞啞的,別碰那 韓染長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地說道,既然你不肯說,那我只好換種方式問了,沒辦法,誰讓你只有在床上的時候才聽話呢? 梁良仿佛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難以置信地看著他,眼睛睜的圓圓的。 韓染被他的樣子逗笑了,喉嚨里發出低低的哼笑聲,溫溫柔柔的,藏不住的寵溺,靠近他耳邊,壓低了聲音,語氣很撩地問道,你每次,又軟又乖,臉色緋紅,眉眼誘人,說什么都聽。 梁良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羞惱地瞪他,磨了磨牙,氣呼呼地說道,一天到晚的,你腦子里能不能想點其他的? 能,韓染挑了挑眉,深深地看了他半分鐘,雙眼微瞇,一字一句地說道,想干哭你。 梁良氣急敗壞地一拳錘了過去,韓染握住他的手腕,低頭吻住了他的唇,含在唇齒之間輕輕吸了吸,由淺入深,把人吻得上氣不接下氣。 唔! 梁良人都迷糊了。 韓染一只手抄過他的膝彎,做勢要把人抱起來。 現在不行,梁良一把按住了他的手,眼睛濕漉漉地望著他,咬著唇,喉嚨里發出一聲輕輕的悶哼,氣息不穩地說道,你放手,一會兒我還要去找格林。 可以,韓染揉了揉他的頭發,貼著他的臉,像小鳥一樣,在他嫣紅的唇上一下下輕輕啄,低聲說道,那你把瞞著我的事都告訴我。 他往后縮了縮脖子,躲開了纏綿的親吻,無奈道,你想知道什么? 我媽跟你說什么了?韓染只是猜測,但很快就被印證了。 梁良想了想,把韓mama拿照片威脅他的事情說了。 韓染火冒三丈,立馬就要去醫院找她算賬,被梁良拉住了手腕,急急地問道,你要做什么? 他怒不可遏,咬牙切齒地說道,我要找她問問清楚,口口聲聲說我是她兒子,就是這么對我的? 然后呢?質問她,罵她?梁良無奈地揉了揉眉心,輕嘆息道,到底是你mama,就算不認了,醫學上也是脫不了的血緣關系,怎么做都不合適。 那我就該忍氣吞聲嗎?他的聲音微微顫抖,委屈無助,像是迷路的孩子。 梁良柔聲安慰道,我不是幫你出氣了嗎?她都被我們氣進醫院了,有的受了,也算是自食惡果,付出了代價了。 韓染沒說話,抿著薄唇,若有所思,梁良晃了晃他的手,輕聲說道,你既然想要跟她徹底撇清關系,那就斷的干凈點,不管是愛還是恨,都不要再跟她有牽扯了。 他想了想,深以為然,于是坐了回去。 她拍到了什么?他問道。 她約你出去見面那天,晚上,我們在車里梁良話沒說完,話說三分,欲言又止,后面的內容不可描述,他臉皮薄,難以啟齒。 韓染眉頭一皺,低聲道,可是我們在車里沒有開燈。 他半信半疑地說了句,她會不會是故意騙你的? 梁良搖頭,我親自看過了,照片上能認出是我倆,我還存了一張。 你存這個做什么?韓染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伸手去拿他的手機。 他臉色微紅,輕聲囁嚅道,我覺得照的挺唯美的。 他的手機密碼是生日,相冊里有個加密圖夾,密碼也是他的生日,韓染輕易就打開了。 韓染聽他那么說,心里冒酸泡泡,看了眼照片,嗤笑了聲,不屑一顧道,還沒我照的好看。 梁良先是把手機搶了回來,把照片刪了,回過神,聽出他的話外之音,瞇著眼,似笑非笑地問道,沒你照的好看? 你什么時候偷拍我了? 韓染一挑眉,得意道,我拍的多了去了。 他靠近梁良耳邊,壓低了聲音,低聲蠱惑道,你累的睡著了,臉上沾著我的東西的樣子,好看的不得了。 你是變態嗎?!梁良驚訝地眼睛瞪圓了,滿臉震驚,朝他伸出手,咬牙切齒地說道,給我。 韓染看向他的掌心,沖他挺了挺腰,被他張牙舞爪地揮著拳頭恐嚇。 交出來。他氣勢洶洶地把人抵到了墻上,像只渾身炸毛的貓咪。 韓染只是摟著他的腰,反客為主,倆人換了上下位置,咬著他的耳朵說道,想看嗎?叫聲老公,我就給你看。 梁良翻了個白眼,給了他一胳膊肘,趁他捂著肚子驚呼的時候,眼疾手快地從他的外套兜里掏出了他的手機。 動作之間難免肢體接觸,他聽到耳邊的呼吸變得粗重,一臉嫌棄地推開了身上的人,很是想不通地問道,你屬泰迪的嗎?一天到晚發,你不會覺得腎虛嗎? 韓染又湊上去抱他,你要是答應讓我一天到晚抱著,死在你身上都行。 梁良夸張地張大了嘴,痛心疾首地搖了搖頭,這就是職業選手?應該讓你的粉絲們看看你的真面目,本質就是條狗。 韓染盯著他,目光一暗。 他擺弄著韓染的手機,沒意識到危險性。 韓染的手機密碼也是他的生日,進入他的圖冊還需要登錄,他強硬地拉著他的手指做指紋識別,點進去就看到了一張張讓他大吃一驚的照片,突破了他所有的認知,他整個人像塊石頭,僵硬在了原地。 照片是□□。 不只有照片,還有視頻,他機械地點開,甜膩的喘息飄了出來,夾雜著一些斷斷續續的,喘的厲害,氣息不穩的話,是韓染在床上哄著他說的那些不堪入耳之言,羞的人面紅耳赤,嚇得他趕緊關掉了視頻。 他的臉色紅一陣,白一陣,瞪著韓染,厲聲問道,你瘋了嗎?這些東西你都拍,萬一被人看到了怎么辦? 他又氣又惱,拿著手機就要刪了里面的照片和視頻。 韓染一把奪過了手機,按著他的肩膀,溫柔地解釋道,你放心,我設置了程序,這個圖冊只有我的指紋可以解開,一旦有人強行破解,里面的照片和視頻會自動刪除的。 梁良還是不放心,韓染抱著他撒嬌道,低聲下氣地說道,哥,你就讓我留下這些照片吧,我實在是太喜歡你那個樣子了,求求你了。 梁良半天沒說出話,無語地說道,你想要,我又不是不給,至于嗎?弄這些東西。 韓染為自己爭取道,可是你經常不在,我一個人的時候,會很想你。 他又抱著梁良,喊了半天哥,梁良才哼了聲,沒好氣地說道,照片可以,視頻刪了。 韓染點頭,不情不愿地刪視頻,卻又趁人不備,偷偷備份到了云端。 視頻可比照片帶勁多了。 梁良還在喋喋不休地抱怨他變態,說著氣不過,還上手去擰他。 韓染笑吟吟的,也不介意,低頭堵住了他的唇,一把抱起他扔到床上,欺身壓了過去,慢條斯理地解皮帶。 梁良慌張地抵住他的肩膀,磕磕巴巴地說道,我都跟你說了,你怎么還? 他振振有詞地說道,這么大的事,你居然瞞著我,該罰。 我唔!輕聲的抱怨又被堵在了糾纏不休的唇齒之間。 就當疼疼我吧,哥。房間里傳出韓染低低的耳語,然后歸于平靜,被輾轉的聲音充斥。 他慣會軟硬兼施,把梁良拿捏的死死的。 第31章 韓mama在醫院住了一個周,蘇恒一直陪著,訓練室幾乎沒去。 辦好出院手續,他就拿著沒簽字的合同去找了俞唯,沒有任何的挽留,俞唯很爽快地同意了他的離隊。 人總要經歷一些事情才會學著長大,蘇恒本性不壞,就是個未經風雨,不成熟的孩子,梁良只是討厭他mama,沒有非要跟他過不去。 他之前和俞唯打了招呼,說的也不過是讓想辦法把人弄走,最好是讓他待不下去了,自己主動提出離開。 如今目的達成了,沒有很開心,只是覺得松了口氣。 和兩支戰隊馬上要動身去市打季后賽,為期一個多月。 出發前一晚,兩隊人湊一起吃飯,出去嗨了一晚上。 今年的賽制分為三個環節,先是預選賽,在全球范圍內選出三十六支戰隊,分為b三組,每組十二支戰隊,其中,國內國外賽事協會均有權直推五支戰隊直接進入季后賽,和名列其中。 直推位是塊人人覬覦的肥rou,有人問,俞唯在的實力平平,是怎么混進幾支強者戰隊,沖出重圍,輕松拿到名額的? 不得而知。 不過,聽說協會會長在追俞唯。 進入季后賽的三十六支戰隊,抽簽決定順序,車輪戰,每兩支隊伍之間一次,五局三勝,以凈積分排名,名列各小組第一的戰隊,直接進總決賽四強,最后一個名額由其余隊伍角逐。 以往的季后賽只有十八支戰隊,從開始到結束,至少也要半個月。 今年賽制變更,隊伍數量翻倍,實力整體增強,除去休息和加賽的時間,怎么也不可能少于一個月。 高強度的比賽尤其考驗戰隊實力,不乏有的戰隊接受不了連敗的刺激,半途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