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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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兩個活寶在,尷尬的氣氛很快就松快起來了,幾個人吃的火熱,往鍋里加了不少菜,尤其是他們愛吃rou,幾乎半鍋都是rou片。 他們都是喜歡吃辣的,除了韓染,不過他來的時候鍋底已經端上來了,就沒有再換。 韓染幾乎沒怎么吃,一直都在看著對面的梁良,一副神游天外的樣子。 雖然很辣,但是他們吃的很歡,梁良一邊吸氣,一邊往嘴里塞食物,腮幫子鼓得像小倉鼠,喝了不少水。 俞唯夾了不少燙好的rou片放在梁良的碗里,梁良嘴唇紅紅的,沖他笑了笑。 剛從鍋里夾出來的,特別燙,他用筷子夾著吹了吹,韓染忽然站起來,手撐著桌子,上半邊身子往前夠,一口咬住他的筷子,奪走了他到嘴的食物,嚼都沒嚼幾下就咽了下去。 梁良吃驚地瞪著他。 要吃不會自己夾嗎?別搶我的。他不滿地兇他,吃貨的底線就是虎口奪食。 韓染沒說話,只是坐回去,把他碗里俞唯夾的那些rou全倒在了自己的碗里,然后重新從鍋里夾了一些煮熟的給他。 梁良明白他的小心思,無語地翻了個白眼,悶頭吃自己碗里的東西,沒空搭理他。 俞唯呲了呲牙,跟他杠上了,也一個勁兒的給梁良夾菜。 他夾,他攔,最后全都進了韓染的碗里。 韓染面無表情地吃著那些東西,仿佛察覺不到辣和燙,像一個無情的進食機器,只是臉色越來越紅,呼吸也逐漸粗重。 別吃了。梁良忽然按住他的手,皺著眉,沉聲說道,你吃辣過敏,何必這么為難自己? 韓染沒有在他們面前說過,所以除了梁良,沒有人知道他對辣過敏。 倒不是一點也不能碰,太辣了,或者太多辣,他都會滿臉通紅,不停地出汗,手上會出現一大片紅色的小痘痘。 他艱難地咽下口中的食物,把頭扭到一邊,劇烈的咳了起來,臉和脖子都紅了,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地突起。 韓神,你沒事吧?坐在他旁邊的米修連忙倒了一杯水給他。 他喝完了水才稍微緩和了些,只是臉色依舊很紅,不停撓著手背,上面已經通紅一片,布滿了小疹子。 韓神,你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米修有些擔心。 韓染抬頭看了梁良一眼,正巧他也在看他,兩人對視,梁良飛快地移開了目光。 沒事。他搖了搖頭,低聲說道,不用管我,一會兒就散了。 俞唯不依不饒地還要給梁良夾菜,韓染目光灼灼的盯著他。 他無奈地輕嘆息,放下了筷子,輕聲說道,我吃飽了。 俞唯也跟著放下了筷子,表示自己也不想吃了。 米修和季杰還在胡吃海塞,見梁良站起身,疑惑地看著他。 他說道,你們慢慢吃,我把帳結了,和小俞去看電影,馬上要開場了。 好。他倆齊刷刷地點了點頭,只要有吃的,什么都好說。 走吧。 梁良拿上外套,坐上俞唯的車,兩人直奔電影院,那地方不遠,只是停車位有些難找,等他們慢吞吞地擠上去,電影已經開始檢票了。 他們一走,韓染也立馬放了筷子,跟著他們到了電影院。 梁良知道他一直跟著他們,故意沒拆穿,做戲就要做到底,讓他好好長長教訓,以后就不敢這么任性妄為了。 他檢完票往里走,還回頭看了一眼追上來的韓染。 韓染見他倆勾肩搭背地走了進去,急匆匆地跑到柜臺去買票,不巧的是,他們進的場次全部票都賣完了。 一切都在梁良的計劃之中,看電影選座也是他們在去火鍋店的路上,坐在俞唯車里臨時決定的,所以韓染事先不知道,這會兒又來不及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倆進去,氣得整個人原地爆炸。 他只能胡思亂想地在外面等著電影散場。 這個電影是梁良最近很想看的,諜戰題材的,大導演拍的,電影的質感和演員的演技通通在線,他們倆看得很過癮,兩個小時都沒有覺得無聊,出來都還在討論劇情。 出口處有一片休息椅,梁良掃了一眼,沒有看見韓染。 俞唯挑了挑眉,揶揄道,怎么,在找他嗎? 他往四周看了一圈,說道,可能早就回去了吧,他那么生氣,估計也沒有耐心一直等到電影散場。 梁良無所謂地點了點頭。 兩人走出電影院才發現外面居然在下雨,還好他們是開車過來的。 俞唯先把梁良送回了宿舍,然后才回的家。他車上有傘,只有一把,被梁良拿走了。 他撐著傘走到樓下,門口的聲控燈聽到動靜亮起來,這才發現角落里居然蜷縮著一個人,淋著雨,渾身濕透了,沒有任何可遮擋的東西。 他先是嚇了一跳,小心翼翼地走近了些,仔細一看,才發現那人居然是韓染。 韓染?他驚呼了聲,走過去給他撐傘,問道,你怎么會在這兒待著? 韓染抬起頭看著他,雨水打濕了頭發,一縷一縷的,順著發梢落下,沿著他的臉龐滑到下巴。 他的睫毛也是濕漉漉的,有些睜不開眼,半瞇著眼睛,從雨水的縫隙中,看見梁良干凈的面龐。 他違停,車被拖走了,心情不佳,又不想去把車先找回來,于是走路回來的。 只是人倒霉了,喝口水都塞牙,回來的路上下起了大暴雨,他沒帶傘,一路狂奔著跑回來,到了門口才發現鑰匙在車內。 這讓他原本就郁悶的心情更加煩躁,索性就站在雨中一直淋到現在。 他本來很難過,很委屈,有很多話想和梁良說,想和他認錯,想跟他說對不起,可是這些念頭在見到他的那一刻,全都蕩然無存。 他的腦海里此時此刻只有一個想法,占有他。 他抓著梁良的手腕,猛地站起身,把人抵在了門上,狠狠地親了下去,堵住了他的聲音,動作強硬,不許他掙扎。 梁良手一松,傘從他的手中落下,瓢潑大雨打濕了兩個人的衣服。 第22章 梁良空出一只手打開了門,兩人從門外親到門內。 他們渾身都濕透了,腳下的干凈地毯被他們弄臟了。 濕衣服穿著很不舒服,他皺著眉,推開韓染,把外套脫了,搭在一旁的柜子上。 他抹了把臉,沒好氣地問道,你這是在做什么? 韓染深深地看著他,把他抵在門上,伸手抱著他的腰,臉埋在他的頸側。 他的頭發是濕的,還在往下滴水,韓染推了推他的腦袋,把臉別向了另一邊,用手抵著他的肩膀。 他是真的不太喜歡這種濕漉漉的感覺。 韓染在他耳后輕吻了一下,一股奇怪的感覺在身體里升起,仿佛電流穿過他的四肢,令他頭皮發麻。 他下意識地想要后退,被一雙大手強硬地掐住了柔軟的腰。 放開。他低聲斥責道。 韓染趴在他的肩窩,聲音低低的,翁聲翁氣地說道,哥,我錯了,你別生我氣了好不好? 他沉默了半天,沒有說話。 韓染手伸過去握住他的手,十指交扣,在他修長的脖頸處落下一個個濕熱的親吻。 淋了雨,打濕了衣服,雙手是冷冰冰的,可十指握在一起就可以抱團取暖,漸漸的,局面不受控制,呼吸變得火熱,兩人的氣息變得粗重,空氣開始升溫。 一個人是冷的,兩個人是火熱的。 梁良的縱容讓韓染心猿意馬,一陣口干舌燥,身體里仿佛著了火,燒得他雙目赤紅。 無聲的許可之下,他的動作愈加放肆,襯衫的衣角被一雙手向上撩起。 梁良閉著眼,雙頰一時泛紅,情至深處,不由自主地發出了聲音。 他冷落了韓染了好幾天,知道他委屈的狠了,沒有拒絕,予取予求。 韓染得寸進尺,把人帶倒到了床上,目光灼灼地盯著他。 他一遍一遍在梁良耳邊反復提醒,哥,你是我的,你永遠是我一個人的。 梁良腦子暈乎乎的,腦海里一直回蕩著他低沉沙啞的聲音,短暫地失去了思考能力。 這個時候的梁良又乖又軟,沒有平日里咄咄逼人,說什么都聽。 太過縱容的后果就是小狼崽子不知節制,折騰到了后半夜。 他累得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迷迷糊糊睡了過去,都不知道那人什么時候停下來的。 天快亮的時候,他醒了,是被冷醒的,雖然蓋著被子,但是旁邊的床是冷冰冰的,同床共枕的人不知去了哪。 沒睡幾個小時,他有點頭疼,揉了揉眉心,眼睛都沒完全睜開,半睜半閉著,摸索著下床,穿好了鞋,迷迷糊糊地往外走。 他在陽臺找到了正在吞云吐霧的韓染。 韓染穿著單薄的睡衣,只披了一件外套,半靠在陽臺的吊椅上,曲著一條腿,踩著椅子邊,神情冷淡,眼神迷離,食指和中指之間夾著一節尚未燃盡的香煙,煙頭的火星像天上微弱發光的星星。 冷風一吹,梁良的腦子清醒了許多。 他愣愣地看著韓染,停下腳步,呆呆地站在門口。 走路的腳步聲驚動了韓染,他扭頭看見梁良,下意識掐滅了手里的煙。 怎么醒了?我吵到你了嗎? 梁良搖了搖頭,陽臺上煙味很濃,地上有一堆煙頭,看樣子他來了挺久,抽了不少煙。 韓染朝他走過去,他身上的煙草味濃厚,越走近就越嗆,梁良眉頭一皺,下意識捂住鼻子,把臉扭到了另一邊。 韓染腳步一頓,隔著幾步的距離,把自己身上披的外套遞給他,柔聲說道,怎么穿這么少出來,外面冷,把外套穿上吧。 梁良接過外套抱在懷里。 韓染走到另一邊的躺椅上坐下,這里是個小風口,能讓他身上的味兒散的快些,只是天氣冷,風又大,吹得臉疼。 梁良站了一會兒,看著他仰望天空的落寞背影,心里頭酸酸澀澀的。 他走過去,坐在他旁邊,脫了鞋,軟軟地窩進他的懷里,抱著他的腰,枕著他的胸膛。 這是個雙人躺椅,很大,睡兩個大男生綽綽有余。 韓染先是一愣,然后緊緊地抱住了他,嘴上說著身上煙味大,怕熏著他,身體卻很誠實,舍不得放手。 梁良閉著眼在他懷里蹭了蹭,帶著沒睡醒的鼻音,輕聲嘟囔道,不嗆了 韓染抱著他翻了個身,讓他趴在自己身上睡,把外套抖開,披在他身上。 他還是覺得冷,一個勁兒往韓染懷里鉆。 韓染忽然按住了他,聲音沙啞,哥,你再蹭下去,今天就沒時間睡了。 他老老實實地趴著不動了。 韓染在外面吹冷風時間長了,身上冷冰冰的,他趴的不是很舒服,一臉糾結,想了想,把手伸進了他衣服里,手底下的皮膚熱乎乎的,他心滿意足地舒展開了眉。 兩個人就這么親昵地抱著溫存,誰也沒有開口說話,有些舍不得打破這旖旎的氣氛。 過了一會兒,梁良被冷得沒了睡意,輕聲開口問道,你怎么不睡覺,一個人跑到這兒來抽煙? 韓染沉默片刻,低聲嘆了口氣,有些委屈和無助,我只是不明白,為什么你一點都不吃周舟的醋呢? 梁良失笑,因為我知道你們是假的,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你,如果你是那么容易變心的人,當初我也不會答應和你在一起。 而且,他把腳往里縮了縮,整個人窩成一團,理所當然地反問道,在我眼里,周舟就是個小朋友,我吃他的醋干什么? 他笑得樂不可支,仿佛這是個多有意思的笑話,險些從椅子上翻下去,還好韓染抱著他。 韓染把他往上抱了抱,輕輕摩挲著他的臉,溫熱的指腹在他微紅的眼尾停頓了幾秒,長長翹翹的睫毛從他指尖掃過,像羽毛的柔軟觸感,讓他心癢癢。 梁良,我真的看不透你,有時候,我覺得你很愛我,有時,我又覺得,你一點都不在乎我,你的心藏得太深了,心門對我關閉,我無法觸碰,每當我試圖向你走近,你又會用行動告訴我,我做的一切都只是徒勞無功。說出這話時,他的語氣很低落。 梁良驀地睜開眼,眼底一片清明,黑沉沉的如同深不見底的淵。 韓染看見他的眼神,心底一片冰冷。 他已經得到了答案。 果然,梁良淡淡地開口道,韓染,我說過很多次了,我本來就是一個感情淡薄的人,只要你不觸及我的底線,我可以給你想要的安全感,滿足你的占有欲,但是,我給不了你要的熱愛,這件事,交往的時候,我以為我說得很清楚了,可是你如果一直執著于此,我們也許不合適。 他說完,要起身離開,韓染一把把他拉回懷里,低頭封住了他的唇,良久才分開,嘴角拉出細長的銀絲。 他摩挲著他紅腫的唇瓣,聲音顫抖地說道,我知道,我知道,哥,我錯了,再也不會提這件事了,你別不要我。 他的笑容苦澀,卑微地說道,只要你在我身邊,我什么都可以接受,不會再癡心妄想了 他一直都認得清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只是當一個人,一件物,被你占有得久了,難免會有種錯覺,恍惚中以為,這個人就會永遠屬于你,進而就生了不該有的奢望。 梁良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表情淡淡的,輕聲說道,昨天那種把戲,以后不要再做了,韓染,你玩不過我的。 韓染低著頭沒說話,只是握緊了他的手腕。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趴了回去,拍了拍他的胸口,軟軟地說道,你別那么患得患失了,你特別好,至少到目前為止,我身邊沒有出現過可以取代你的人,我也累了,不想再把別的什么人放在心上了。 年紀越大就越不想在情愛上浪費時間。 韓染低下頭,一下下在他臉上輕啄,他想著要對他更好一些才行,好到讓他永遠也舍不得離開自己。 梁良閉著眼,像嬰兒一樣依偎在他懷里。 他的臉色紅紅的,吐氣如蘭,因為太冷了,手腳蜷縮著,本能地靠近熱源,手腳并用地抱著韓染,露在外面的四只腳親密地糾纏在一起,看得人面紅耳赤。 韓染深深地看著他,眸子一暗,梁良無知無覺,依舊在他懷里哼哼,軟乎乎地喊冷。 做點熱乎事。韓染托著他的屁股,胳膊一用力,上下顛倒,把人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