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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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沒有。安淮搖了搖頭,兩人距離太近,鼻尖擦過蕭云臻鼻尖,嚇得安淮眼睛瞪圓了,頭也不敢動,身子悄悄的往后躲了躲。 蕭云臻手勾上安淮的脖子,又把人往跟前拉了拉:那你一直抖什么? 一動不動的安淮,穩了穩自己的腿,一字一句的說:沒有抖。 啪,蕭云臻拍了一下安淮的大腿,還說沒抖。 這一聲脆響,讓安淮整個身子猛的一顫,差點把蕭云臻從自己腿上抖下去了。正巧此時三輪車一個顛簸,她連忙伸手扶住蕭云臻。 蕭云臻往外一顛,趕緊雙手攬住安淮的脖子,顛了好幾下,才在安淮的腿上坐穩了。她轉頭看安淮,發現她滿臉通紅,表情呆呆的,頓時沒忍住笑出聲。 安淮一愣,她不明白蕭云臻為什么突然笑了,但看著她笑的開懷,笑聲爽朗,竟也被感染了,唇角彎了又彎,直到完全咧開,跟著蕭云臻一起笑了起來。 別人笑都是:哈哈哈哈,安淮的笑聲是:呵呵呵呵。聽見安淮憨憨的笑聲,蕭云臻笑的更歡了,整個人笑倒在安淮的懷里。 她的腦袋埋在安淮的胸前,頭上的帽子頂著安淮的下巴,安淮低頭只看見帽檐下小巧的鼻尖。蕭云臻知道安淮看不見,頭在她胸口蹭了蹭,耳朵貼著她的心臟,聽見那里面傳來如同敲鑼打鼓的咚咚咚聲。 安淮這時候也不敢笑,更不敢不吭聲,于是就三兩聲的哦呵呵,呵呵的制造點聲音,不讓這個狹窄的三輪車車廂更燥熱。 蕭云臻緊靠在安淮身上,閉著眼睛聽她的心跳聲,嘴角勾了勾。聽了好一會兒,才笑著從安淮身上直起腰來。 她剛直起腰來,安淮放在她腰兩側的手趕緊松開,但又怕她再次顛下去,便雙手虛空環在她腰兩側。蕭云臻瞧見了,屁股抬了抬坐的更穩了一些,拽過安淮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 蕭云臻眼睛看向窗外,窗外什么都沒有:想抱就直接抱。 不不不,我不想,安淮心里想著,手上掙扎,又害怕傷到蕭云臻根本不敢使勁,無奈蕭云臻的手直接按在自己的手背上,不僅沒掙扎出來,反而貼她的腰越貼越緊。 到了。 三輪車停到了一個破舊的小區門口,門口一側一排黑色的大垃圾桶已經滿的溢了出來。這樣冷的天氣,蕭云臻都能聞見味道,她食指抵著鼻子。 蕭云臻轉頭問安淮:確定是這里嗎? 安淮點點頭:對,就是這兒,這兒是最便宜的,我當時跟葉凌一一起找了好久才找到。 蕭云臻只好下了車,安淮趕緊下車結了帳,就這一點距離,花了25塊錢,安淮有點心疼,但想到這車是載著蕭云臻的,就又覺得值。 小區很破,除了大門口有個路燈,整個小區里面都沒有燈。安淮打著手電筒走在前面帶路,蕭云臻站在小區門口裹緊自己,又捂了捂口罩,才跟了上去。 安淮帶著蕭云臻在小區繞了幾下,才走到自己那棟樓。 幾樓?蕭云臻站在樓前問,如果高的話,她想問問有沒有電梯。 安淮指了指腳底下:地下。 地下室?蕭云臻震驚的看著她,居民樓還有地下室? 這在橫店太常見了,稍微好一點的住宿條件,房租很貴。很多特約演員跟組演員,就找一些便宜的地下室住著。地下室沒有陽光,不通風,房頂也不高,但安淮完全不在意,她過慣了這樣的日子,甚至覺得比前世要好,畢竟前世她可能更多的時候是找各個地方蹲著,連個像樣的屋子都沒有。 暗衛哪是能見著光,能擁有家的人。 安淮的房間雖然不透光不通風,但是很干凈。東西歸置的整齊,也沒什么味道。就是很壓抑,蕭云臻站在房屋中間,如果感覺站到床上,伸手就能摸到頂。安淮比她高一點,住起來估計更難受。 蕭云臻坐在沙發上,對安淮說:你這兒不能主人,我盡快讓李進幫你安排新的住處。 安淮搖搖頭:不用了,我習慣了,以前也是這樣住過來的。 蕭云臻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說的以前是多久以前,但怕勾起安淮的傷心事,也沒敢再多問。 不早了,蕭前輩,要不你先去洗漱吧。安淮站在廁所門口,喊蕭云臻,我把水已經放好了,還有睡衣也放在架子上了。 確實不早了,蕭云臻今天精神集中了一天,有點累,點點頭,便去了衛生間。 嘩嘩啦啦的水聲傳進安淮的耳朵里,讓她坐立難安,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就是覺得坐不住,想走,想跳,想看 不行不行,安淮晃了晃自己的腦袋,大逆不道大逆不道。 但她聽力又太好了,衛生間里面的一點點聲音,都非常清晰的入了她的耳朵,刺激著她大腦。 她聽的見蕭云臻舒服的嘆息聲,聽的見蕭云臻從鼻子里哼出來的呻|吟,聽的見蕭云臻開心的哼著歌,還能聽見蕭云臻撩起水花潑在自己身上的聲音 安淮的臉又紅又燙,她苦惱的用雙手捂住腦袋,閉著眼睛,把兩只耳朵折過來蓋住耳洞,半歪在沙發上。 以至于安淮沒能聽見蕭云臻悄悄的把睡褲扔在地上,沾滿了水才得意的拎起來搭在架子上的聲音。 蕭云臻出來就看見安淮這般姿勢歪倒在沙發上,疑惑的問:你怎么了?困了就快去洗吧,我洗完了。 安淮忙睜開眼,一雙又細又長的腿就入了她的眼睛,她直勾勾的望著,看著那雙腿一步一步邁開,朝自己走來,坐在她身邊。 啊,剛剛那條睡褲掉在地上,全濕了。蕭云臻擦著頭發,渾不在意的說。眼神卻偷偷的瞟著安淮,見安淮眼睛黏在她的腿上,還故意的翹了翹。 聽見蕭云臻近在咫尺的聲音,安淮才回過神來:沒事兒沒事兒,我再給你找一條。 不用了,這樣挺舒服的。 安淮頭一抬,又呆住了。 蕭云臻的臉距離她只有二指,剛剛洗過臉的此刻透亮發光,還有水珠從濕漉漉的頭發上滴落下來,劃過蕭云臻的眉毛,被她那能蠱惑人心的桃花眼眨落,順著光滑的皮膚和欣長的脖頸,滾落在鎖骨的小窩里。蕭云臻一動,那水滴又從小窩里掉落下來,滑入領口里,再也看不見了。 安淮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混沌,臉發熱,鼻子也有點發熱。 她看見蕭云臻一臉震驚的用指尖觸了下她的鼻子,拿到她眼前,她瞧著那白|嫩|嫩的指腹上沾了點紅色。 安淮,你留鼻血了。蕭云臻沖她揚了揚指尖。 ???安淮低頭,手指一抹,一大片紅色。她不敢看蕭云臻,捂著鼻子就跑向廁所。 身后是蕭云臻哈哈哈哈的大笑。 安淮仰著腦袋,看著鏡頭里的自己滿臉通紅,眼睛直愣愣的,暗罵自己管不住眼睛,到處亂看。 她這會根本不敢亂想,稍微一動念頭,鼻血就嘩啦啦的流出來,丟人。 但是長公主真的好白好香好好看啊 剛止住的鼻血又流出了兩股 安淮在廁所里呆了將近一兩個小時,等她出來的時候,蕭云臻已經在沙發上手支著下巴開始打盹了。 聽見安淮的出來的聲音,蕭云臻就醒了。 你洗完啦?我們睡覺吧。蕭云臻沙啞著嗓子說道。 蕭前輩去臥室睡吧,我在沙發上躺一晚上就行。安淮抱出一條被子,放在沙發上。 見此,蕭云臻也沒再強硬的要求,轉身就邁著長腿朝臥室走去,走了兩步又轉回來走到安淮面前。 蕭云臻:我以為我們能共處一室,就已經是朋友了。 安淮想起上次她說不是朋友,蕭云臻生了氣,當即快速的點點頭。 那,蕭云臻嘴唇湊近安淮的耳朵,以后叫我臻臻好不好? 香甜的氣息涌入安淮的耳朵,她暈乎乎的點點頭,好。 蕭云臻唇角勾起,繼續哄騙道:那,喊一聲? 臻,臻臻安淮聽話的喊了一聲。 真乖。蕭云臻笑了笑,抬手又在安淮細滑的臉蛋上勾了下,晚安。 晚安 安淮呆愣愣的看著蕭云臻走進臥室,又看著她關了門,門上鎖的聲音,將她敲醒,回了魂。 長公主變了! 變成了一個磨人的小妖精! 變成了一個蠱惑人的妖精! 安淮側躺在沙發上瞇著眼睛,裹著被子,心里想,不管怎么樣,她的長公主,總是愛逗她,時不時逗她吃個黑暗料理,要么就是讓她假扮長公主躺在床上冒充她?,F在的長公主 比以前還壞! 第18章 月事 雖然在地下室這極其壓抑的環境,站在床上真的抬手就摸的到天花板的屋子里,床上的被子也不是很柔軟,但蕭云臻裹著被子,睡的很香甜。 她知道外面有安淮,安淮,讓人很安心。 就像第一次見安淮的時候,自己從威亞上掉下來,她二話不說,跳起來把自己接住。她跑的那樣快,比起來,自己反而感覺不到下降的速度。 被她接到懷里的那一刻,蕭云臻慌張的心定了下來,她看著安淮飛揚的馬尾辮掃過線條分明的下巴,感受著緊緊抱著她的那雙手,她一點也不害怕了,感到又安全又溫暖又很熟悉。 這種熟悉的感覺,讓她有點癡迷。 如今她躺在安淮的被窩里,又被溫暖和安全包裹住,她笑意滿滿的睡著了。 可在外面躺在沙發上的安淮可真真是遭了殃,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好不容易念了一圈經,睡著了。在夢里,又見著了蕭云臻。 夢里的蕭云臻更是大膽,不僅露著一雙大白腿在她眼前晃悠,還這樣光著腿坐在她腿上。她沒控制住自己,用滿是繭子的手摸上了那雙腿 天才剛剛亮的時候,她就渾身難受的醒了過來。 夢里的畫面還沒有完全從腦海里消失,安淮靠在沙發上,兩只眼睛盯著天花板,耳朵里是一門之隔的蕭云臻沉沉睡著的呼吸聲。 一呼一吸,聽著就是睡的很香。 安淮猛的抬手給了自己一巴掌,力氣挺大,一聲脆響,半邊臉都蓋上了手印。 自己太骯臟了,長公主對自己如此放心,自己怎么能對長公主生出那樣的心思,還對長公主上下其手即便是夢里,也不行。 她玷污了長公主,她不配。 安淮恨死自己了,一邊罵自己,心里滿是懊悔和愧疚。她埋頭窩在沙發上好久,才去廁所洗了把臉。 蕭云臻起來的時候,安淮正在廚房里做早飯。她拖拉著拖鞋,走到安淮身邊,很自然的把下巴墊在安淮的肩膀上,問:做什么好吃的呢? 誰知道她的下巴剛挨上安淮的肩膀,安淮就激烈的一抖,側了側身子,眼神閃躲回答道:隨便做,做的煎蛋。 蕭云臻被安淮這動靜驚的一愣,她瞇了瞇著眼,打量了兩眼,瞧見了安淮臉上的紅手印,手指輕輕碰上去。 還沒挨上,安淮又是一躲。 蕭云臻的手頓在半空中,眼神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安淮偷偷瞄著蕭云臻的臉色,極心虛的解釋道:疼,,有點疼。 蕭云臻放下手,問了一句:臉怎么回事? 安淮偏過腦袋,鼓搗著煎糊的雞蛋:摔的,嗯,從沙發上掉下來摔的。 那今晚上一起睡床吧。蕭云臻輕描淡寫的說道,還想順手接過安淮手里的鏟子。 那個雞蛋已經糊掉了,單面都黑了。 蕭云臻還沒抓到,鏟子就被安淮揚了起來。 你今晚還不走?安淮一臉震驚。 蕭云臻笑了笑,指了指鍋里糊掉的雞蛋:合著是想趕我走啊。所以,才把雞蛋煎成這樣嗎? 不是,不是,安淮又著急了起來,想解釋,又覺得怎么說都不對。她確實不想要蕭云臻在這住,一是因為這地兒不好,自己住可以,但長公主尊貴,屈居一晚就算了。二是她有點招架不住長公主,這不怪長公主,怪她自己,胡亂瞎想。 可安淮這九曲回腸的心思,蕭云臻哪兒知道。這人早上一起床就開始躲她,明明昨晚上還好好的來著。 蕭云臻越想越氣,瞪了安淮一會兒,見她還是一副呆呆的樣子,什么也沒說出來,氣的直接轉身就往外走。 蕭臻臻,你干嘛去?安淮在她身后喊道。 蕭云臻甩過去一句:回劇組了。 不吃早飯嗎?安淮弱弱的問了一句,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鍋里的兩個雞蛋已經完全黑掉了,算了,這好像也不能吃了。 蕭云臻換了衣服就出去了,安淮跟在她身后,一直等她打到車、坐上車,車走遠,才收回視線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安淮想,一直遠離蕭云臻,估計也不是個辦法,長公主很容易生氣的,而且她要保護長公主,不能離她太遠的,那她要不要去念念靜心咒呢? 安淮收拾完回到《金牌特工》的劇組,做完自己武替的最后一天。武替的部分已經不多了,都是集中拍攝的,速度很快。 最后一個動作,安淮老師,咱們再保一條。執行導演喊道。 昨天蕭神來劇組的時候,大家都在場,也都清楚的看到蕭云臻是想為安淮撐個腰。所以今天安淮再來的時候,沒人再直呼她大名,都一口一個安淮老師的叫著。 安淮清楚,自己之所以受到尊重,全是因為長公主的緣故,打狗也要看主人嘛。長公主替她撐了腰,她定是要努力為長公主掙回面子的。 最后一個動作是一條摔打的,威亞直接拴在安淮的腰上,搭檔的拳頭要擊碎前面的泡沫捅在安淮的肚子上,這時候威亞組會全力一拉,將安淮整個人都摔在后面的墻壁上。 雖然墻壁都是泡沫板制成的,但是這一頓擊打再加摔,也很痛。 再來一條,也就意味著再摔一遍,安淮重新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沒關系,再來一條吧。安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