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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工作的時候確實是認真嚴肅的, 可私下不太正經。 有時候不正經只是一種掩飾真正的心情的表現, 這樣能讓我在被拒絕時挽回一點顏面, 或者少受一點傷。 凌初不知道話題怎么就談到了這里,但她還是被這個話題吸引了注意力,她難以置信:鐘院長被傷害過? 盡管她更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樣的人才會讓神秘莫測的鐘院長也愛而不得。 談不上被傷害,只是沒被愛而已。鐘起淵話鋒一轉, 你怎么一回來就這么關心這個話題? 凌初前一秒還在心疼鐘起淵,后一秒就開始心虛了:沒有,這個話題不是院長你先帶出來的嗎? 鐘起淵轉移話題:小一說你回神羽宗的時候差點成親了? 凌初揉了揉貍鹿軟軟的身子, 低聲道:你還分享了我多少事??? 貍鹿沒吭聲,凌初也不是真的要找它算賬,比起通過貍鹿之口讓鐘起淵了解她這些年在外的經歷,還不如她自己親自開口。 她說了外界的紛爭,說了神羽宗上下的變化,也說了她在神羽宗的那三年的時光里做的事,唯獨沒有說她當初是經過了怎樣的糾結、自我懷疑、放棄或堅持的矛盾考驗之后才回來這邊的。 在她看來,這些不過是因她的猶豫和不夠果斷而自找的煩惱罷了,別人沒有聽她發牢sao的義務。鐘起淵更不是她的垃圾桶,可以裝她吐出來的苦水。 凌初忽然想起一件事,她問:院長,當日在藏書館里為我指引修行之路的人,是不是你呀? 當日是哪日?鐘起淵反問。 凌初正要回憶是那一日,忽然想到這個答案的重點其實壓根就不在哪一日,而是鐘起淵壓根就沒有否認自己曾經在藏書館里為她指引修行之路的事! 院長,我能知道你的名諱嗎? 鐘起淵笑道:知道了我的閨名,可是得對我負責的,即使這樣,你也要知道我的名諱嗎? ???凌初沒想到鐘起淵的名字背后竟然還有這么嚴肅的事情,她一下子猶豫了,須臾,才眼巴巴地注視著鐘起淵,我能負責,可是要如何負責? 嗤鐘起淵笑著搖搖頭,我叫鐘起淵,起源的起,深淵的淵。 凌初在這一剎那,仿佛被一道無形的雷電劈到神魂,讓她的心底微微顫抖。 鐘起淵、鐘起淵? 她好像在哪里聽過這個名字。 而且也不知道是她的心理作用,或是鐘起淵說的是真的,這個名字與她的靈魂所產生的反應讓她以為自己這一生都會與這個名字、這個人綁在了一起。 反派系統,你有名字嗎? 沒有。你要幫我起一個名字嗎? 作為一個系統,需要起什么名字?就叫反派唄! 你不要總喊我反派了,我有名字! 你有名字,叫什么? ,等你給我取呢! 真讓我取???那叫從淵吧! 從淵,這不是從了你嗎?我不要! 誰說是從了我?yuan是大宛的那個宛 好像還不錯。但為什么是大宛的宛? 那你想是冤大頭的冤? 還是大宛的宛好了。 這些零碎的畫面從凌初的腦海中閃現,只一瞬又消失不見,像是幻覺。凌初呆怔了一瞬,很快又回過神來,并十分納悶:這難道是八難試煉與九守試煉的后遺癥? 我就說,不要輕易知道我的名諱。鐘起淵默默地注視著她,眼睛里裝著太多情緒。 凌初有些期待:是不是知道了院長的名諱,就得娶院長了? 鐘起淵挑眉:你在撩撥我? 我學院長的。 系統: 你倆這互相泡對方的手段真的太低級了,不過誰叫宿主的初戀是凌初,倆人壓根就沒走正常的曖昧心動告白戀愛滾床單流程,直接就從死對頭到滾床單這一步,火花都沒擦出來就著了火。宿主后面也沒有再追求過別人,否則這示愛的手段怎么會這么簡單粗暴? 至于審核員,作為反派系統去實習的時候,那簡直叫一個無情的任務機器,想讓她談個戀愛走腎還走心,那是不可能的,她的心早被挖了,最多只能走腎。 因此兩個各種意義上來說都屬于沒談過戀愛的人碰到了一起,那就只能你模仿我、我模仿你來說些土味得不行的情話,用極其簡單,又互相不把話說明白的抽象派話術撩撥一下對方。 系統跟鐘起淵吐槽:球球你們倆,坦誠一點,把我愛你光明正大地說出來好嗎?再不濟,說我喜歡你也好??!這三個字是什么詛咒嗎?說出來會死嗎?四千多年了,再不說,這三個字都要入土為安了吧? 鐘起淵:,就你話多! 凌初是從宛意志檢測時所化的化身,鐘起淵也不愿意在這時候打擾了從宛的意志檢測。 在主神空間,在荒蕪之地,在她的世界里,她的神魂強大,不必畏畏縮縮、瞻前顧后。但在她跟從宛的事情上,著從來都是兩個人的事,也得由兩個人決定,她不可能一個人做主。所以即使要說我愛你這三個字很簡單,卻也是不能輕易說出口的。 凌初沒有得到鐘起淵的回應,但她心底沒有什么遺憾,就好像她跟對方默契地守著一個不必宣之于口的答案。 見完鐘起淵,凌初又恢復了以前在書院里的生活:在藏書館里修煉;去鐘起淵那兒研究陣法;閑了種種地,把蔬果糧食賣給那些剛進書院還未辟谷的學生。后來又多了去小秘境探險、替書院物色新的傳送陣點等一系列活動。 為書院增設新的傳送陣點,與煉制這些傳送陣都是凌初的主意,也是她的任務。 一開始只有她一個人,后來君無厭發現了這事,覺得很有趣,便跟她一起研究。 而從君無厭的身上,凌初也算是見識到了什么叫氣運之子。她與君無厭相識不過十年,自己依舊在暉陽境與乾元境之間徘徊的時候,君無厭已經到達了無相境,很快便要踏入玉清境。 不僅如此,君無厭不僅精通元氣上面的修行,她還從藏書館的書籍中學了煉器與煉藥:煉器是以元氣和天材異寶煉制的,能助人發揮出更強實力的法器的術法;煉藥則是用各種從秘境中帶出來的靈芝仙草煉制的丹藥,服食過后能助長修士在修煉一途更加順利。 凌初心想,還好她沒有將君無厭列為競爭對手,否則比較之下,一定會自信心受挫,被打擊得出心魔。 與君無厭同為同窗的空桑則是一心修行,且認為只有自身實力過硬,才是真本事,因此并不沾染煉器與煉藥。 還有天翟,他讓凌初有些意外,因為隨著書院的傳送陣越來越多,天下各塊大陸、各個國度的人都有更多可以進入書院求學的機會后,書院迎來了許多新的面孔,也發現了許多新的變化。 天翟就發現世上似乎除了擁有元氣之外,還有魔氣、陰氣這兩種根源之氣。 這三種根源之氣互相克制,又能互相轉換,除了陰氣只有靈魂狀態才能修煉之外,元氣、魔氣都能被活人修煉。 但因為魔氣入體后,人的認知和情感很容易被顛覆,所以修煉魔氣的功法又被稱之為邪術。 天翟想了解這個世界,所以他一方面以元氣為根源進行修煉,另一方面又融合了魔氣,試圖在這兩種相克的根源之氣中尋求融合、轉換。 空桑得知這事后質問他,他是這么回答的:世上的術法沒有正邪之分,邪惡的只是用了術法來害人的壞人罷了! 這套所謂壞的不是人,而是人心的理論一直都是天翟對世事的態度。正因如此,他反倒是這三人中最格格不入的那個。 空桑跟凌初說起這事時,還問凌初的看法。凌初說:我沒資格評判他的立場的對錯,但我捍衛他擁有自己的立場的權利。 當然,她也很好奇天翟會不會被兩種根源之氣弄得走火入魔,或是爆體而亡。結果是沒有,天翟融合了兩種根源之氣后修煉反而修為大漲。 天翟評價自己的這種修煉方式,說這是一種極其危險,稍有不慎就容易墜入深淵的修煉方式。但令人安心的是,若不是天才,也沒人能融合這兩種根源之氣。 雖然他這是在自夸,但凌初也十分贊成他的話。 天翟原本還想嘗試融合陰氣,但向來不怎么管這三個學生的鐘起淵出面阻止了他:你若想被天道厭棄,大可大膽去嘗試。 融合三種根源之氣就會被天道所厭棄,而被厭棄之后會如何?鐘起淵沒說,但從她嚴肅的神情來看,顯然也不會是什么好事。 天翟沒有打算挑戰天道的底線,所以放棄了這件事。 修行之路是漫長且孤獨的,但對凌初而言,似乎又不是那么孤獨,因為她的身邊有鐘起淵。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思念鐘起淵就成了凌初不修煉又無事可做時,唯一能打發時間的事。 往往這時候,鐘起淵又心有靈犀一般出現在她的面前,然后兩個人也不會有太多的話,就這么待著,她的內心也能得到平靜。 終于有一天,凌初覺得自己的境界隱約要提升了,也就是說,她要渡劫了。而根據以往的經驗來看,這次十有八九也是心魔劫。 修為越高,她便越能感應到渡劫的危險性,而境界越往上,渡劫也越容易失敗。她沒有信心能渡過這次的心魔劫,于是找到了鐘起淵,道:院長,我喜歡你,喜歡你很多、很多年了! 天地風云涌動,鐘起淵瞥了眼烏黑的云層后若隱若現的雷電,好整以暇地看著凌初:你說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不知道這次自己能不能渡過這個劫,所以想要在這之前坦蕩地告訴你,我的心意! 鐘起淵的臉上露出了發自內心的愉悅的笑容:你再說一遍。 鐘起淵,我凌初的話未說完,鐘起淵便靠近她,摟著她的腰,俯首親吻著她。 從宛,我愛你。 鐘起淵的話輕輕地、細細地鉆入從宛的耳中,然后她睜開了眼。 意志檢測結束。主神向從宛宣布。 作者有話要說:從摸魚:一百多章才表白,還是我先表白的!你是不是很過分?! 鐘反派:你說要對我負責的,當然是你先表白。 從摸魚:你是真的狗! 感謝在20210615 20:35:51~20210617 00:05:3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穉子淺 20瓶;幻想saber、我家胖胖好可愛 10瓶;48530047 8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12章 修仙不成只好種田9 不用主神主動說, 從宛也清楚意志檢測的結果。沒有主神空間之外的敵人侵蝕和影響她,是她自身的問題。 如果要說她的精神領域是被什么給滲透了, 那也一定是鐘起淵。她心里有鐘起淵,愛著鐘起淵,盡管她一直不愿意承認,但在意志檢測排除一切外在因素后,她便再也騙不了自己。 你很有勇氣,審核員。主神說。 從宛知道自己有勇氣,而她的勇氣終將揭露了自己身為一個審核員,卻擁有了人性、愛上了一個宿主的事實。 她忘不掉當她還是反派系統時,動了私心協助鐘起淵, 幫忙隱瞞她把主角團全滅的事。她之前一直告訴自己, 那是因為反派系統中了病毒, 是敵人的陰謀, 所以上一任主神才會讓它回爐重造。 事實告訴她,那壓根就不是什么敵人的陰謀, 而是它早就動搖了,產生了感情, 害怕鐘起淵會被主神空間發現那一系列叛逆的、大膽的作為, 所以選擇了隱瞞。 主神沒有在意她的心煩意亂, 繼續說道:但遺憾的是,我有一個壞消息要告知你。 從宛的心一顫,她打斷了主神的話:鐘起淵,她怎么會在那里? 你應該問, 你怎么會在那里。主神注視著她,那雙蘊藏著智慧與無窮的知識的眼眸仿佛將她看了個透徹,那是她的任務世界, 只不過你想去那里,所以你才會在那里。 從宛渾身的力氣仿佛被抽干了,原來是她自己把自己暴露了。不過她如果不想暴露,那不要做意志檢測就行了??墒撬褪窍胱C明些什么,即使代價是把自己的意志暴露在主神的眼皮子底下。 她想說自己愚蠢吧,又知道自己不曾后悔這個舉動;她想自己證明了自己的心意吧,又確實將自己送上了回爐重造的絕路。 審核員,你愛上了宿主鐘起淵。主神瞇了瞇眼睛。 從宛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發涼,她想,這應該是人類在面對危機的時候,身體所出現的反應。她并非人類,可也切身感覺到了什么叫害怕、絕望。 可她并不想就此放棄和妥協,她想爭取讓自己得到更輕的責罰,說:這并不會影響我的工作判斷。 主神微微詫異,畢竟他從沒想過審核員會有叛逆的一面。 或許會,或許不會,誰知道呢!但審核員,你是在質疑我的判斷嗎? 請主神見諒,我并沒有這個意思。 那你是否承認,你愛上了宿主鐘起淵? 從宛的內心備受煎熬,這就是審判,主神對她的拷問,而她沒有拒絕的余地。 她固然可以否認,但她此時此刻并不想否認:是的主神,我愛上了宿主鐘起淵,在很早以前,在我還是反派系統的時候。 你記起了過去。 從宛頗有一種壯士斷腕的豪情壯志,她鼓足勇氣承認:是的,我記起了過去。 主神的神情頗為耐人尋味:但你卻并不完整。 從宛一噎,只猶豫片刻,就很果斷地說:我就是我,我是從宛,是主神空間審核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