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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些薯片都被她吃得差不多了,但食物是不能浪費的,給鐘起淵吃也是可以的。 鐘起淵咬住這塊早已經沒有味道的薯片,從宛看著她真的吃下去了,心情沒由來得愉悅起來。 從宛又拿出手機搜這部劇的新聞,她嘀咕:你看,這部劇連開機儀式里關于敬拜神明的步驟都省了,名義上是響應國家號召不宣傳迷信思想??梢粋€拍這種電視劇說,說不宣傳迷信思想,這也太自相矛盾了吧! 這電視劇很火嗎?鐘起淵問。 因為鬼王男主很帥,又有錢,對女主十分專一、體貼,所以追劇的人還是很多的。加上鬼王的演員是當紅小生,這劇隔三差五上熱搜,人氣應該很高?,F在一堆女粉喊著要給鬼王生孩子。 看到這里,從宛都沒眼看下去了,給鬼王生孩子,生出來的必然是鬼胎,而鬼胎要想平安降世,必須汲取母親的生命力。所以在她看來,喊著給鬼王生孩子的,基本都是想死的。 這鬼王很聰明,抓住了國家不承認鬼神之說來限制普通人得到相關信息的機會。鐘起淵說。 官方要破除迷信,人們就不會認為世上有惡鬼、鬼王等存在,對他們的可怕之處并不清楚,也不清楚他們的弱點。 這時,鬼王再利用電視劇、娛樂文學等來洗白惡鬼的身份,減少無知少年少女們對惡鬼、鬼王的恐懼感。等它們出現在他們面前時,他們大多數人也只會當自己是戲里的主角,然后走進惡鬼們的陷阱。 倒不是說國家破除迷信的做法是錯誤的,畢竟一旦承認了鬼神之說,那現有的秩序就會被打破,屆時又是誰法力高明誰做主,這對所有人而言都不是什么好事。 道門也正是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從未要求國家公開承認他們的身份,只希望國家對他們處理鬼神、風水上的事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別把他們當封建迷信給抓起來。 從宛說:你也覺得這電視劇是鬼王投資的? 鐘起淵笑說:你去問問道門哪個人會認同這劇里的男主設定?這不就跟有人想美化希特勒一樣嗎?而且鬼王活了上千年,財寶恐怕是搶了不少,他法力高強,能鬼遮眼蒙蔽普通人,他偽造一個身份,再用這些錢給自己營造一個正面的形象,太簡單了。所以我認為你說得是對的。 自己的推論得到了肯定,從宛心里還是有點小高興的,她又給鐘起淵喂了塊薯片。 你吃這么多,等會兒飽了晚飯就該吃不下了,今晚的牛排我七你三。鐘起淵說。 從宛: 如果她是餓鬼的身份,那她肯定說不怕,可她不是餓鬼,她甚至什么鬼都不是,只是個存在感很低的靈體,胃口什么的都跟為人時候一模一樣。 一邊是還能再吃的零食,一邊是已經能聞到烤箱里溢出來的味道的惠靈頓牛排,從宛毫不猶豫地選擇了牛排。 叮的一聲,烤箱設的時間到了,從宛先一步飄過去,滿懷期待地看著這份即將出爐的晚餐。鐘起淵則緊隨其后,一把抓住她的手:先洗手。 從宛表示:我洗不了。 這不是你飯前飯后不洗手的理由。 從宛仿佛又看見了第一個小世界那般愛干凈講衛生的鐘起淵,她無奈,只能跑去洗手,然后她稍微動用一下魂力,這樣水就無法穿過她的手了。 洗完了手,鐘起淵端著惠靈頓牛排出來,又備了刀,將其切成一段一段。酥皮下,嫩紅的牛rou散發出誘人的香味,擺盤淋上醬汁后,就可以開吃了! 從宛覺得,就沖鐘起淵這手藝,她答應當對方的女朋友似乎也不虧? 隨即她又否決了自己的想法。想什么呢,怎么能為了美食而出賣自己的靈魂? 不過靈魂不能出賣,色相還是可以賣一下的,反正她這個世界也沒有! 鐘起淵瞥了她一眼,揚起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等吃過了晚餐,指針也指向了八點。從宛依舊仗著自己是靈體不洗碗不收拾,跑去繼續追劇。 鐘起淵沒有理她,洗了碗,搞了廚房的衛生,就徑直去洗澡了。半個多小時后,鐘起淵才出來,她徑直走到從宛的身邊,說:睡覺了。 從宛看也沒看她:你去睡嘛,我又不用睡覺。 身為制冷機,你應該要有制冷的自覺。 從宛: 她忽地生出一個很壞的主意,見鐘起淵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于是伸出手,勾著對方的食指和中指稍微用力往下拉:那你就在這兒睡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鐘起淵順著她的力俯身將她抵在沙發上,眼神深邃又危險,你確定不回房? 從宛的心一突,忽然想起自己是靈體,壓根就不怕,所以眨了眨眼:不回,就在這。 好,你說的。鐘起淵摟著她躺下,她剛想說別擋著她看電視,結果鐘起淵抬手往她的腦門上一按,在這一剎那,她以為自己回到了主神空間。然而并沒有,她只是有些許恍惚,接著便看見了鐘起淵。 鐘起淵吻她,她瞪大了眼,不對,她不是靈體嘛?雖然鐘起淵能碰到她,但是她其實是沒有感覺的,為什么她現在能感覺到鐘起淵的吻? 鐘起淵見她不專心,不得不中止這個問題,然后笑說:這是我們的精神世界,也就是說,我跟你一樣,都是精神體、靈體。而在我的精神世界里,除了你我,沒有人能窺見這里的一切。 從宛:?。?! 還能這樣?為什么鐘起淵以前不說她還有這種手段? 在鐘起淵的精神世界里,她們都是能觸摸到對方的,那豈不是說 你說的,出賣一下色相,抵我給你做飯的債也是可以的。 從宛:話是這么說的,但誰知道 所以你就心安理得地白嫖?嘖嘖嘖,這就是專業的,資深的審核員嗎? 從宛被她說得羞愧,想了想,精神世界而已,反正誰也不知道這里發生的事情,那么放縱一下也無妨吧? 然而她忘了,精神世界的時間概念是與眾不同的。等她想起來的時候,她已經十分后悔自己產生出賣色相的念頭了。 作者有話要說:從摸魚:別問,問就是很后悔見識太少了。 PS.電視劇原型是《鬼怪》,但又不完全是。 感謝在20210523 23:45:33~20210524 23:55:2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Dracula 2個;騎著刺猬撞老虎、不易、1025、嘴角的弧度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擔山護水 50瓶;Dracula 30瓶;咕嚕葫蘆 20瓶;21928939、海綿、胖噠、一根長白眉毛、口區口丕 10瓶;榆兒與貓兒 5瓶;京劇貓什么時候更新 3瓶;木豐、阿巴阿巴 2瓶;未央feiyu、火山啊火山、39859219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92章 玄學大佬種田8 從宛不知道她跟鐘起淵在精神世界里做了多久, 她只知道醒來后,現實的時間只過去了一夜。 鐘起淵!從宛喊。 縱使神交已久, 可鐘起淵醒來后的精神依舊很好,聽見從宛這兇巴巴地呼喚,她笑著回應:嗯? 從宛頓時沒脾氣了:去做早飯吧! 想吃什么? 隨便,最好豐盛點。 鐘起淵瞟了她的腰一眼:早上就吃那么好,不怕長胖? 我是靈體,怎么會長胖? 這可說不準。 從宛盯著她,她也回視從宛:怎么,想再來一次? 從宛落荒而逃。 鐘起淵無聲地笑了聲,起床去洗漱買菜做飯了。 吃過了早飯, 她的手機收到了一則來自銀行的短信, 顯示有一筆一萬多塊錢的進賬。如果她沒記錯的話, 這應該是青松觀給她補發的這一年的工資。 說是工資, 實際上就跟補貼似的,一個月只有八百多, 加上國家層面的補貼,加起來也就是一萬多一點。 少是少了點, 但聊勝于無。 鐘起去銀行柜員機取了錢, 然后懷揣著一萬六千塊坐公交車到了回收站, 買了一堆在別人看起來是破銅爛鐵的東西回來。 接下來的日子里,她就是在家組裝這些破銅爛鐵,偶爾感覺到身上似乎沾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她也沒管。 與此同時, 打算給鐘起淵一點顏色瞧瞧的張天師吐了一口暗血,左右的弟子見狀,紛紛上前來:師父! 這怎么可能呢!張天師難以置信地呢喃, 他看見身旁的齊濤,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老實告訴我,她這些年真的沒學咱們的術法? 我就教了她《梅花易數》的入門知識,沒有教別的了。齊濤苦著一張臉,他的壓箱底術法都是傳給能繼承他的衣缽的男弟子的,鐘起跟他只是半路師徒,他不可能教給她更精深的術法。 張天師說:她的身上有古怪,不僅算不出她的命數,給她下的咒不僅失效,還反噬了我??磥磉€是得見一見她才知道她的身上發生了什么事。你讓她回來一趟。 他高高在上太久了,以至于用這種理所當然的傲慢態度吩咐下去。 齊濤說:我之前給她打過電話,她說如果是還錢的話,就直接給她的銀行轉賬,如果不是就別打擾她。她掛了我的電話,我再打回去時已經打不通了。 他師父難道還看不明白嗎?當對方第一次去舉報青松觀搞傳銷時,對方就不打算回青松觀了。后面又追討工資跟社保,就更是打算跟青松觀割席到底。 他這個師父的電話,她都敢拉黑,若不是她身上有什么奇遇,想必她也不會有這樣的底氣。 齊濤貪念起,下意識就想把對方的奇遇據為己有,然而他很快就回過神來,現在別說奇遇了,他想教訓鐘起淵都成了問題。 她不肯來,那你就去帶她回來!張天師下令。 齊濤想了想,要是不親眼看一看鐘起淵的造化,他也不甘心,于是應下?;仡^收拾了自己的法器,帶著幾個親近的弟子就前往了鐘起淵家。 對于齊濤會找上門來,鐘起淵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安全起見,她還是讓從宛先躲一下,才開了門。 師父和師兄們這是來給我送錢了?鐘起淵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 齊濤面沉如水:不要喊我師父,我沒你這個弟子! 既然這樣,那你們也沒有進屋的必要了,有什么,在這兒說吧! 齊濤氣個半死,以前的鐘起雖說不是什么軟包子性格,但也不至于這么囂張??!他都懷疑鐘起是不是被奪舍了。 齊濤悄悄地拿出他的法器,但是并沒有在上面檢測出鬼氣,可見這屋子比他們的臉還干凈。 師妹,你這是什么態度?齊濤的弟子忍不住開口。 我一個弱女子,你們一群大老爺們,把你們放進來,你們若是要對我做點什么,我壓根就沒法反抗。別人甚至還會說風涼話,問我如果不是我想讓你們得手的話為什么要給你們開門。鐘起淵說,我忙,有事快說。 你連脾氣最好的弟子見狀都生出了幾分怒氣,要不是師父讓他們別輕舉妄動,他只怕要好好懲治一下對方了,他們不清楚自家師父對鐘起淵的忌憚。 齊濤知道硬的不行,便打算來軟的,他的臉色緩和了許多,雖然笑容有些僵硬,但還是盡力擠了一抹笑:好了,我來就只是想看看你有沒有什么事。 鐘起淵也沒拆穿他們在背后暗算自己的事情,只問:我很好,不過有一事我想問齊道長,當年你給我爸媽做法事,是真的把他們送到地府去輪回道了嗎? 齊濤皺眉:當然,我超度他們后,可是親眼看著他們去地府的。 鐘起淵不置可否,她準備關門,齊濤忙喊她:等會兒!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如果你想要回當初捐出來的拜師錢,我可以讓道觀還給你一部分,你不能誤會師父、誤會道觀??!那里還是你的第二個家,沒什么事的話就回來吧! 他的變臉速度之快,讓鐘起淵咋舌:你剛才還讓我別喊你師父,你也不認我這個弟子了。我想,做人還是得言而有信才行。 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要給我還錢,言而無信,那可是會爛嘴爛舌頭的。 齊濤已經忍無可忍了:你咒我?!我要逐你出師門,以后別再打著青松觀還有我的名號行事,不然,有你好看! 一行人氣勢洶洶地離去,鐘起淵關了門,沉思了起來。 從宛出來,問:談崩了? 鐘起淵說:跟他們無關,我只是在想,要不要去地府一趟,問一問鐘起的父母的情況。 既然鐘起的心愿是查明父母死亡的真相,那么她得從多方面下手,小心求證。她倒是沒懷疑齊濤,畢竟他之所以盯上鐘起的那一百多萬賠償款是他做法事時,無意中得知的,也就是說,在鐘家父母死前,他跟鐘家并無往來。 既然齊濤口中得不到什么線索,那她只能去找鬼來問了。 鐘起淵說干就干,等午夜子時一到,她立刻請來了地府使者。這是她第一次干這事,覺得新奇得很,也不知道會不會真的有什么勾魂使者出現。 過了會兒,屋里憑空刮起了一股陰風,一個白面西裝男子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對方覺得她有些面生,涼涼地開口:你是誰?叫我來做什么? 我想找兩個人。鐘起淵報上鐘起父母的名字還有八字。 對方沒好氣地說:我很忙的,你讓我幫你找就幫你找?! 鐘起淵說:要不你忙你的,你把我帶到地府去,我自己去找。 鐘起淵自己就能到地府去,不過她怕打開那道門,會讓里面的惡鬼有了逃出來的可趁之機,所以想跟著地府使者走員工通道。 你自己找個地方埋了自己,就能下地府了,何須我帶你去?地府使者翻白眼。 你真不帶我去,又不肯幫我的忙?鐘起淵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