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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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吃? 韓青時想起之前在蛋糕店里看到穆夏給人喂蛋糕的畫面。 她當時還以為 呵。韓青時低低笑了聲。 穆夏莫名,您別笑啊,上面的手繪丑是丑了點,蛋糕味道超好的。 韓青時笑著應聲,兩指捏著絲帶往出拉。 盒子打開。 穆夏更加羞恥。 蛋糕邊上的拉花真的沒眼看,大的大,小的小,就好像粑粑 韓總,您等下再看哈。穆夏拿過不銹鋼刀叉,想把拉花刮掉。 還沒碰到,被韓青時抓住手腕拉開。 她的嘴角翹著,心情似乎很好,深色眼瞳映著略顯畸形的手繪圖案,問:這是只狗? 穆夏想一腦袋砸下去,毀滅證據。 她當時一定是腦子抽了,才會給韓青時畫只狗。 可這能怪她嗎? 誰讓韓青時老把她和狗扯在一起。 印象實在太深刻,腦子一時沖動沒控制住手。 絕望。 韓青時把穆夏悲涼的表情盡收眼底,臉上笑容頓時更濃。 她松開穆夏的手腕,食指順勢垂下,點在狗耳朵上,指尖輕輕一勾,在穆夏的注視下,將沾了奶油的手指放進了嘴里。 狗子的耳朵就這么被吃掉了? ! 穆夏心里一驚,悄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她為什么要畫只狗啊。 嚇人。 唔 不知道狗子的耳朵味道怎么樣。 韓總。穆夏趴在桌上,巴巴地看著韓青時,問她,好吃不? 韓青時坐姿不變,一抬眼,穆夏猛地發現,她現在這個身體前傾的坐姿距離自己很近,幾乎能看到她漆黑瞳孔里傻不唧唧的自己。 穆夏連忙挺直腰桿,往后撤。 距離一遠,視線自然下移,落在了韓青時嘴上。 微微抿著,像在仔細品嘗。 不久,被紙巾輕輕蓋住輕點。 好吃。韓青時說。 穆夏得意,就說嘛,我果然還是有這方面天賦的。 說著,穆夏順便從袋子里拿出蠟燭往蛋糕上戳,嘴里念念叨叨,再磨蹭生日就要過了,您快想想要許什么愿,三個,不能多,也不能少,做人嘛,不能貪心,肯定也不能吃虧 韓青時一動不動地凝視著為她忙碌的穆夏。 一開始還能集中思緒,到后面,她的聲音和腦子里另外一道聲音逐漸重疊。 那個更年少一點。 清脆,活潑,朝氣蓬勃。 韓總?穆夏跪坐在地毯上,一只胳膊越過桌面,在韓青時眼前晃了晃爪子,不可思議地說,原來您也會發呆啊。 韓青時回神,指尖點著穆夏額頭,將她湊得過近的腦袋推回去,說:是人就有七情六欲,你是不把打算把我當人看了? 穆夏嘿嘿兩聲縮回去,邊點著蠟燭,邊問韓青時,生日歌要聽中文版,還是英文版,還是都要? 韓青時想說不要。 之前哪次和衛蓁吃飯,碰到有人在公共場合唱生日歌,跑調跑得整個餐廳的人都在明里暗里圍觀。 那之后,她就潛意識抵觸這個環節。 話到嘴邊,看見穆夏明晃晃的眼睛,韓青時改了口,都要。 穆夏,木有滴問題。 姑娘兩只爪子拍在一起,語氣俏皮地唱起了生日歌。 聲音軟軟的,脆脆的。 唇角翹翹的。 眼睛亮亮的。 好啦,開始許愿。穆夏趴在桌上說。 韓青時沒有閉眼,安靜地望著搖曳燭火,和火光后穆夏的眼睛。 十幾秒后,她傾身向前,吹滅了蠟燭。 人生第一次完整的生日。 簡單又純粹。 穆夏取出紙盤子,摳著勁兒切了一塊蛋糕給韓青時。 韓總,您請。穆夏說,笑容過分乖巧。 韓青時不著急接,望著她乖巧之下沒完全藏住的狡黠,說:又攢什么壞心思了? 穆夏滴溜溜的眼珠子不敢直視她,哪兒有,誠心誠意。 韓青時信她有鬼,垂眸仔細看了眼盤子里的蛋糕一只狗爪子,踩著寫了韓總,生日快樂的巧克力牌。 原來在這兒等她呢。 韓青時勾唇,細白指尖捏起巧克力牌,叫了聲眼神不停偷往自己這里飄的穆夏,夏夏。 穆夏驚訝于這個再次出現在韓青時嘴里的親昵稱呼,下意識張嘴,???唔!巧克力牌被韓青時塞進了嘴里,甜味快速蔓延,蓋過了驚訝。 穆夏抿抿嘴,放棄反抗。 好的吧。 坑人不成反被揭穿。 她又敗了。 不過 能逗笑韓青時,應該也不算太虧吧。 穆夏迎上韓青時被軟意填滿的眸子,一笑,也彎了眼睛。 靜謐辦公室里,兩人一個倚靠在沙發上,一個跪坐在地毯上,一句接一句閑聊。 偶爾大笑或者惱火,聲音全來自于穆夏。 明明和這里的嚴肅格格不入,韓青時卻不想對她說一個不。 我去回封郵件,等會兒送你回學校。韓青時說,起身時順便給司機打了個電話,讓他提前在樓下等著。 意料之外。 韓青時臨時又開了個視頻會議。 結束已經是大半個小時之后。 不遠處,穆夏還在地毯上坐著,上半身則趴在沙發上不動,像是睡著了。 韓青時放輕腳步走過去,蹲在穆夏身側,叫她,穆夏。 沒動。 捏捏嫩生生的臉頰。 還是不動。 韓青時樂了。 就穆夏這樣的,她一賣一個準。 上了談判桌,都不用動真格。 叮!時鐘提示12點。 韓青時不敢再耽擱,拍拍穆夏的肩膀,提高聲音,穆夏,要回去了。 穆夏終于迷迷糊糊地坐了起來,兩眼發直,臉頰泛紅,張著嘴巴吐氣的時候能聞到濃重的酒精味。 韓青時想到什么,忙側身去看桌下的酒。 果然,剩下那半瓶已經被穆夏喝光了。 渴。穆夏小孩子初學說話似的,咬字很用力,聽得韓青時哭笑不得,渴也不能把酒當水喝啊。 還認不認識我是誰?韓青時詢問,想確認穆夏醉到什么程度。 她卻只是看著她不說話,眼神直勾勾的,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嘴唇。 想起假公濟私,叫穆夏來加班的那個下午。 韓青時放松態度,光明正大地套話,是不是想親我? 穆夏腦子糊涂聽不懂,呆呆地想了很久才誠實點頭,說:想。 為什么? 好看! 還有呢? 穆夏又不說話了。 韓青時知道自己這問題太難為她,無奈地搖搖頭準備作罷。 穆夏卻突然抬起眼睛,不閃不躲地對上她。 朦朧又明亮。 看得久了,容易讓人被她牽著鼻子走。 韓青時避開,握住穆夏的手腕,想拉她起來。 勁兒還沒使上,醉醺醺的姑娘快速湊到她跟前,近得和她鼻尖相貼,四目相對。 那個瞬間,韓青時仿佛聽到了自己的心跳,又快又重。 醉了的穆夏卻依舊沉穩。 她用鼻尖蹭蹭她,開心地笑。 很快又舔舔嘴唇,試探著碰她。 一觸即離。 之后便是長久的安靜。 只有那雙明亮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 韓青時回望著穆夏,半蹲姿勢不變,失去規律的心跳在一室寂靜里被放得很大。 良久。 在商場從未有敗績的韓青時向穆夏交出白旗,穆夏,別這么看我,不然 呼 韓青時長長吐出口氣,不敢放任情緒繼續發酵,但她控制不了穆夏不主動煽風點火。 穆夏聽懂韓青時的話,委屈地說:我沒有看你。 韓青時沒脾氣,那你在看誰? 穆夏抬起手,冰涼指腹撫上韓青時因為問話而微張的嘴唇,它。 干凈利落,直擊人心。 韓青時腦子里最后一絲防線斷裂。 她沒有任何猶豫,在穆夏說完那個它之后,快速拉下她的手拽至身側,同時壓下右膝,和她一樣跪坐在地上,一手勾著她腰,一手按在后頸,將她用力壓向自己。 沒什么試探。 韓青時向來習慣直入主題。 即使只是枯燥的唇舌想攪,也像壓著一股火,沒一會兒就燒得穆夏呼吸困難,渾身發燙。 她無力地抱著韓青時,好不容易找到一點間隙,馬上軟軟地向她求饒。 韓青時聽她的,放緩了動作。 勾出她柔軟的舌頭,輕輕含住,而后安靜地等著。 等她撐不住,從自己壓著的唇間偷偷溜走。 那陣滑膩的摩擦才是她喜歡的極致。 熱了?韓青時摸著穆夏發根里的熱意,問她。 穆夏已經徹底失去思考能力,身體軟得像癱水,總往下滑,抱不住。 韓青時索性背靠沙發,讓她坐在自己身上,然后曲起一條腿,讓她順勢向自己這邊倒,將她接了個滿懷。 穆夏人舒服了,腦子還糊涂,冰涼的手本能趨于溫暖。 摸到韓青時腰腹,她舒展的身體猛地繃緊。 太冰了。 穆夏卻好像非常喜歡,放著就再也不動,只偶爾給手掌翻個個。 暖暖手心,再焐焐手背,哪一方都不肯虧待。 韓青時沒有平白給人當暖寶寶的度量。 給出去多少,她必定要拿回來多少。 慢慢的,輕碰于穆夏唇間的動作開始往里。 壓著她的舌。 從輕到重,到呼吸糾纏,親密吮吻。 最后與她額頭相抵,用只有彼此能聽見的聲音說:夏夏,再有下次,就不會這么簡單了。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鞠躬 第39章 豎日一早,困倦的穆夏被生物鐘叫醒。 她習慣性將下巴縮進暖烘烘的被窩,先伸個舒服的懶腰。 嗯? 被窩里怎么香香的? 穆夏左一下,右一下,擰巴著肩膀往下蹭,一直到整顆腦袋縮進被窩才停下,在一片溫熱里深呼吸。 幾秒后,她猛地睜開了眼睛。 這個香味和韓青時身上的香水味一模一樣! 有些零碎面從腦子里一閃而過。 昨晚韓青時去處理工作郵件,她一個人待著無聊,就坐那兒不停吃蛋糕。 吃膩了想找水喝,又不好意思直接去要,怕打擾到韓青時,只好巴巴地縮在沙發上盯她。 盯得眼睛都困了也不見她發現,就只能靠自己想辦法。 最終,一個沒控制住,把整整半瓶酒全灌進肚子,成功把自己灌飄了。 再后來 穆夏嘴唇發干,摸著還有點熱,很難受。 她隨便用口水潤了潤,繼續回憶。 后來,韓青時忙完來找她,好像跟她說了什么,還還干了什么呢? 穆夏想不起來。 機械目光從天花板游走到窗邊,再從窗邊飄到床頭。 那里放著一塊腕表,清晨金色的陽光照上去反射出細碎又閃亮的光芒。 這塊表她在韓青時手腕上見過。 所以,自己現在真的是在韓青時家?還睡著她的床? 穆夏怔怔地望了一會兒,壓在被子上的下巴再次蹭進被窩。 動作輕輕的。 呼吸靜悄悄的。 沒多久,手也縮了進去。 摸到什么,穆夏忍著宿醉的不適快速坐起來,掀開了被子。 她昨天穿的衣服果真被換掉了,身上現在是套粉色的睡衣,偏大,一看就是韓青時的。 大了,穿在她身上就顯得空,平。 胸前也是。 穆夏抬起手,顫抖著拉開衣領,低頭往里面看。 什么都沒穿。 她就這么不知不覺地被韓青時看光光了? 穆夏心如死灰地倒回床上,兩手抱緊被子,將臉埋進去,在床上邊滾邊叫,??! 叫累了,穆夏攤平四肢,一臉的生無可戀。 被看光是鐵板釘釘的事,無法改變,現在就求老天爺保佑她昨晚沒對韓青時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吧。 穆夏接受現實,掀開被子下床,踮著腳往門口方向摸去。 門拉開,外面空無一人。 她大著膽子走出來,左右看看,確定了個方向往過找。 韓青時家很大。 穆夏搞不明白格局,走哪兒停哪兒,見這里沒有,就再去下一個地方找。 不久,她在靠近走廊進盡頭的房間里看到了韓青時。 她正在做空中瑜伽,身側是大片陽光,優雅自信的動作跟著音樂一氣呵成,像極了沒有穿白裙的神仙在空中跳舞,輕盈柔軟,如詩如畫。 穆夏看得出神,忘了叫她。 韓青時一開始就看到,亦沒有中途停下。 等到最后一個動作完成,她才赤腳走過去拿起水杯喝水,順便問穆夏,臉洗了? 沒有。穆木木神情呆滯靠在門口,真像一根成了精的漂亮木頭。 韓青時忍不住笑,她捏著杯子走過來,屈指輕敲穆夏光潔的額頭,去洗臉,等會兒出來吃飯。 穆夏回神,扭捏地嗯了聲,轉身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