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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的,是的,”雷斯垂德點頭,“怎么不見小漢克.布魯特先生?” 難道他的猜測是錯的? “他在樓上,”艾琳娜說道,“您找他有事嗎?我喊他下來?” 哦,那看來是教育完畢,回到樓上休息了。 “不不不,沒有的事,”雷斯垂德說道,“我只是有點意外?!?/br> 他又重新看向麥克法蘭,快步走向他,“那么我現在以蓄意謀殺建筑師約納斯.奧德克的名義,將你逮捕,你應該沒有任何異議,麥克法蘭先生?” 麥克法蘭下意識要張嘴,卻被福爾摩斯止住了。 “不,等一下,”福爾摩斯快速的站到兩人身邊,“只需要再等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 “什么?”雷斯垂德下意識問道,“你們還沒有教育夠他嗎?” 難道他們還要再施行一番教化,使麥克法蘭更加心服口服? “什么?”麥克法蘭不解的問道,“什么教育?” 雷斯垂德看了一下幾人的臉色,終于明白自己好像是弄錯了什么。 “好吧,”雷斯垂德將帽子搭在另一只手上,“先告訴我,你們為什么要鎖門?” “我隨手帶上的,”艾琳娜干脆地說,“隨手而已?!?/br> 她看向雷斯垂德,“難道你認為我在蓄意窩藏罪犯嗎,雷斯垂德探長?” 這句話是相當嚴厲地指控了。 誰敢說一位富有且人脈廣闊,家父不但尚在人世、還特別富有才華的伯爵小姐,會干出蓄意窩藏罪犯的事? “哦,沒有的事,”雷斯垂德擺了擺手,“我就是隨口一問。但這位麥克法蘭先生,我們是必須要帶走的?!?/br> 他又重新將手銬從兜里拿出,“我現在正式以——” “打斷一下,雷斯垂德,”福爾摩斯說道,“能否給我一點時間?” 他看了看表,“不耽誤你的事情,就一點時間,我想聽聽這位麥克法蘭先生的說辭?!?/br> “謝謝你,但我想事實已經足夠清楚了,福爾摩斯,”雷斯垂德說道,“我現在就要——”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小布魯特帶著莉迪亞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我也想聽聽這位先生的故事,探長?!?/br> 他走到艾琳娜身邊站定。 雷斯垂德嘆了口氣。 “好吧,福爾摩斯,”他只好說道,“由于你,以及你朋友們對蘇格蘭場的無私幫助,我給你這半小時?!?/br> 福爾摩斯嘴角上揚,正想走到門口將門帶上,就看見站在門口的警衛用力的將門關了起來,自己則是站到了門邊上,警戒的看著四周。 雷斯垂德則是相當迅速的從口袋里掏出了本子,挑眉望向福爾摩斯。 他當然要在這里記錄了。 誰知道福爾摩斯會私下跟麥克法蘭說點什么?萬一脫罪了,無疑將是蘇格蘭場的一份恥辱。 “哎呀,”小布魯特這時又開口了,“怎么,雷斯垂德探長是覺得我們會包庇這個罪犯?” 他嘆了口氣,“我們怎么會這樣做呢?您太讓我難過了,雷斯垂德探長。清清白白幾個人,居然被您這樣揣測。我以后再也不要做好事了?!?/br> 他看向艾琳娜,艾琳娜配合的點了點頭,然后用一種譴責的眼神看向雷斯垂德。 “不,我沒有這個意思,”雷斯垂德趕忙說道,“你知道,小布魯特先生,我只是走個必要的程序——” 他之前看小布魯特怎么看怎么好,現在一旦這人站到了他的對立面,身后還有人撐腰,他就忍不住咬牙切齒起來,希望他趕快閉嘴。 “我懂,為大眾服務,”小布魯特緩和了口氣,“主要是我們覺得此案有些關竅還沒打通,現在下結論,可能有點過早了?!?/br> “更別說,你也知道,華生醫生在報紙上連載的探案集相當有名氣,是不是?要是就這樣草草收尾,一點都沒有故事性,這對你,對我們,對讀者都不太好嘛,”他歪了歪頭,“我知道您也是華生醫生的忠實粉絲,是不是?” “只是為了一點必要的學習與研討…”雷斯垂德干澀的說。 該死!他怎么知道的! 艾琳娜嘆了口氣,按住了小布魯特的肩,示意他可以打住了。 “這樣,您就坐在這里,雷斯垂德探長,”她張羅了起來,“等我們聽完麥克法蘭先生的陳述,您再帶他走。至于記錄,當然,您當然可以記錄?!?/br> 雷斯垂德把本子收了起來,“您說的是?!?/br> 他還是退了一步。 福爾摩斯緊鄰著麥克法蘭,坐了下來。 “您可以開始了。但我提醒您,麥克法蘭先生,”福爾摩斯加重了語氣,“你本人也從事律師行業,雖說沒有做過此類辯護,但應當有這種常識。你從現在起說的每一句話,都可能會作為不利于你的證據?!?/br> 麥克法蘭就這樣低聲講述起了大概。 總而言之,就是那位老建筑師某天上午找到麥克法蘭,說自己忘不掉舊情人,又是個單身漢,于是打算把財產送給她的獨生子,也就是麥克法蘭本人,并且晚上約這位年輕的律師商討一下細節。 然后麥克法蘭不但相信了這套說辭,晚上還真的去了,走的時候把手杖落在了那里,第二天起來發現報紙上已經要拘捕他了。 艾琳娜抿了抿唇,沒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