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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璇搖了搖頭,道:“還在獵場,穆國公方已經同陛下告過罪了?!?/br> 戚含章輕笑一聲:“我倒羨慕她自由自在的?!?/br> 玉璇神神秘秘地道:“今兒個跟蘇嬤嬤打探到,說是穆老幺有一驚喜要給公主,這會兒怕是在仔細準備著呢!穆老幺防得緊,今早連陸驍想跟著一起去穆老幺都沒讓!” 戚含章面露喜色:“當真?!” “是,穆老幺聲音老大了?!?/br> 戚含章又笑了起來。 宴席中,一舞已罷,延和帝放下手中酒杯,轉頭對著穆國公府席位的方向,喊道:“穆國公?!?/br> 穆國公忙起身,出席道:“陛下?!?/br> 延和帝笑:“你家老大可想過要成親了?” 穆國公故意回頭瞪了穆以晨一眼。 穆以晨跟著出席,道:“陛下?!?/br> 兄長和父親都已經出了席,穆以寧自然也不會坐著,也跟著站出來彎腰行禮。 延和帝道:“你呀,阿晨!老大不小了,這么些年為大殷守京畿,為百姓謀安寧,朕若是再不做個媒人早早把你定下咯,后世可得怪朕苛待功臣?!?/br> 穆以晨忙單膝跪地:“陛下言重。家國未定,四邦未安,臣為陛下肝腦涂地乃是本分!” “嗨!你這孩子!”延和帝故作怒狀,“朕今日便就是要為你賜婚!還敢抗旨不成?!” 穆以晨腦袋依然低著,只得恭恭敬敬地道:“臣叩謝圣恩?!?/br> “謝卿?!毖雍偷勰抗庖晦D,又望向了謝家的席位。 那一邊謝家的家主也走了出來,道:“陛下?!?/br> 延和帝長長嘆了口氣:“謝將軍當年隨朕一道上了沙場,朕心中有愧,未能將他活著帶回來,未能給他、給你謝家一頓接風洗塵的團圓飯。朕每念及故人,心中不由感慨滄海桑田。朕有印象,謝將軍留有一女,名雨霏,是吧?” 謝家主道:“是,陛下,本家行三?!?/br> “可曾婚配?或有婚約?” “回陛下,謝三待字閨中,一直為父守孝,不曾有過婚約?!?/br> 戚含章抬頭望了一眼,見謝家女眷的席位置上并沒有謝三小姐的身影,低聲問玉璇:“謝三今日沒來?” 玉璇應道:“沒來。說是身子有些不適,避嫌了?!?/br> 只聽頂上延和帝繼續道:“朕不愿虧待功臣,更不會薄情其屬。朕今日擬旨,賜婚于穆謝兩家!” 穆家和謝家都跪了下來,道:“謝陛下隆恩!” 延和帝暢快地大笑起來,席間眾人更是掌聲連連,恭賀兩家喜結連理。新的一輪歌舞重新上來,只不過往穆謝兩家敬酒的人更多了。 戚含章懸著的心也終于塵埃落定,跟著開心起來:“呀!穆家要有喜事了!” 玉璇奇道:“可感覺穆大公子不是十分開心???” 戚含章微愣,不禁想到昨日晚上穆以晨的驚天發言,無奈道:“他那是沒開竅!覺著娶個媳婦跟身邊多個親衛只有生孩子一個差別?!?/br> 玉璇低低地笑著:“是呢!穆家人在情這方面的竅全都點在了穆老幺一個人的頭上咯!” 戚含章險些被一口酒嗆到,雙頰熏紅,怒嗔道:“玉璇!” “是是是,奴婢知錯!” 笑完了,戚含章微微轉頭,不經意間看到了王家的席位上面,那個皇后的內侄女緩緩起身,退了幾步離開了宴席。 玉璇也看到了,道:“本以為陛下會晚一些再說給大公子賜婚的事情,哪知道宴會開席就挑白了,這么快?!?/br> 戚含章道:“皇后再怎么受寵,于父皇而言終究只是個女人。父皇尚且未到用情至深至于昏聵的地步,穆家一門為了大殷可謂鞠躬盡瘁,皇家自然不能寒了忠臣良將之心?!?/br> “公主睿智?!?/br> “蘇嬤嬤守著大哥,想來那王小姐做不出什么文章了。記得將我請謝家小姐喝茶的事大肆宣揚出去,知道嗎?” “這又是何必?公主?!?/br> 戚含章嘆口氣道:“謝家雖說也是世家名流,但到底這些年也沒出幾個人,隱隱有了衰敗的跡象。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算是謝三高攀了大哥。王家是皇后母家,備受恩寵,在有些目光短淺的人眼里自然于謝家不可相提并論。我怕王家有人會做出什么事情傷了姑娘的心。大哥好不容易討個媳婦,可不能讓人攪黃了!” “這、王家能做出什么事情?” 戚含章抬起酒杯晃了晃,輕抿了一口,道:“翠微樓不日前給我傳來了消息,王家小姐的車架起碼在近兩日內停了四次到朱雀大街上。而朱雀大街……卻正是往返穆國公府與京畿防衛營的必經之路。你說說,要是這時候,嬌弱姑娘車架之上抖落一根花簪,正巧被打馬公子拾起,會有多少旖旎的風月話本流傳出來?!?/br> “什么?!”玉璇呆住了:“竟、竟還會有這等事情?!這怎么可能發生在世家大族……” “尋常世家大族女子出門身邊定有長輩或是嬤嬤陪同,斷不會鬧出什么男女之間的流言蜚語。簪花留情確是風雅,但要是放在一個已經要被訂婚的公子身上,總覺得像是有人想故意搞些事情出來憑添麻煩?!逼莺麓驍嗔怂?,“皇后本身就出身市井,我沒指望過她同她那些家里人的手段優雅到什么地步。一國皇后,都有本事下手去陷害當朝公主,你覺得她這樣人家出身的還有幾分風度可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