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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她與景茫已經是過上了夫妻日子,江湖也對她們的事有了各種風評。方璐趁景茫還不知追殺一事時,利用這些風言風語幾次對景茫發脾氣。等兩人關系逐漸冷淡,她又假裝看上了一府上的公子,幾次尋他后,甚至放言說要嫁給此人。 景茫是何等心性的人?知曉她與那公子的事情后,一氣之下便離開了。氣過后,她覺得自己此番確實魯莽了,又回去跟蹤方璐,想看她是不是真的跟了那公子。 方璐做戲自然就做了全套,景?;厝タ此龝r,她已經嫁給那公子,入了他的府。 見到此景的景茫徹底心灰意冷,便有了兩人迄今為止的誤會。 許牧長長地嘆了口氣,唏噓一番后,又奇怪問道:“那你師父現在不在那人府上住了嗎?” 風溯說了半天,押了口茶才回答道:“她知道景師父離開后就離開那個男人了?!?/br> “原來如此?!痹S牧莫名地松了口氣。 看她這副模樣,風溯心念一起,忽然問道:“對了,你知道那府上的公子姓什么嗎?” 許牧搖頭。 風溯放下茶杯,神情變得嚴肅起來,“那公子的姓與你相同……”她湊近了許牧,又輕聲道:“他姓許?!?/br> ☆、48|4.2| 最后三個字一出,許牧莫名打了個寒顫。風溯專挑出此事與她說道,說明那許姓公子必定是與自己有些關系的。 直覺告訴她,她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可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了口:“他可是江州許府的人?” 風溯抿起雙唇,不輕不重地點了下頭。 許牧身子一涼,又問:“那……他與我可有關系?” “你當真想知道那些真相嗎?”風溯平靜地看著她的眼睛,“阿牧,你且先說說,你還記不記得小時候的事情?” 她問這話是有緣由的,自從和許牧待在標縣,她總會裝作無意地提起兒時之事。然而,無論她說的有多么明顯,許牧都沒半點反應。 風溯常常懷疑許牧是失了兒時那段記憶,畢竟,那并不是什么美好的回憶。如果許牧無意知曉,她自然會將那些過往作為永遠的秘密,可是,眼前的許牧卻是搖著頭道:“我對兒時之事記得不清,但你若是知曉……定要告知于我?!?/br> 她既然已經這般說了,風溯微啟雙唇,便要說出事情原委。然而,她首字還未說出,屋外突然傳來一陣打斗的聲音。 許牧擔心是師父遇襲,顧不得知道真相,起身便跑了出去。風溯看了眼她的背影,也站起身子追了出去。 其實,她聽聲音便可知曉,外面打斗的人中有一人是她的師父方璐。至于另一位,不用想,她也知道是景師父。她雖不擔心兩位師父會出什么事情,卻擔心許牧被誤傷,這才跟了去。 方璐與景茫打的難舍難分,許牧一出來,便看見方璐以一長綢卷向她師父的脖頸,而她師父,憑著手中的長劍,毫不留情地刺破了對手用綢布圍出的層層屏障。 兩人的武功本就是不相上下,當年她們來了興致斗上幾個回合時,便就分不出勝負。更何況是二十余年后,兩人各自修習了絕世武功,此時打起來,恐怕再來幾百個回合,都不足以分出孰勝孰敗。 許牧之前聽了她們的往事,知曉她們之間的恩怨乃是誤會,極想攔住她們。然而,她心里是著急,可偏偏自己功夫不到家,就算是上前拉架,受傷的也只會是自己。 風溯關心則亂,等她來到許牧身邊時,發現她并無上前參戰之意,不由得松了口氣。 她真怕小捕快像攔朽晉梁與音震似的,直直沖上去。 許牧見她也來了,一面抬頭看著兩人在空中的戰況,一面對她嘆氣道:“她們二人的誤會解釋清了不就好了?何必要打成這樣……” 風溯心里一動,輕輕拉住她的手,問道:“若有一天你我也有了誤會,你可愿意信我?” 許牧反握住了她的手,“自然是信的?!?/br> 聽到她如此說來,風溯心里一松,但轉過頭,許牧又道:“但我希望你能把真相都告訴我,就算知道后我會生氣,也好過你欺我瞞我?!?/br> 言罷,許牧垂下眼瞼,不再言語,也不再關心兩位師父斗的如何。 剛才看她們斗的那幾個回合,許牧算是看清楚了,這兩人根本沒有用心打,雙方皆有給對方放水之意,又不想放的明顯,這才會打了這許久。 既然她們不是真打,她也就沒必要擔心了?,F在,她需要好好想一下方才風溯所說的事情。 阿溯說,方前輩嫁給了姓許的男子,之后脫身,而這個姓許的男子,與自己有著莫大的關系。 如此想來,這人十有八|九就是許府的人了,且應是位高權重之人。 他究竟是誰呢? 風溯這廝剛才沒把話說完,惹得自己心里癢癢的。唉!她為何不直接回答自己的問題,非要先問她兒時的事情? 難道說……此事與兒時的自己有著關系? 許牧抬眼看向風溯,回想著她原本的樣貌,腦后驟然一痛,忽而隱約想起了什么。 她活過一世,又重活了這些年,那些屬于前世幼年的回憶離她太過遙遠,遠到她幾乎忘了它們的存在。而她被風溯的話一提醒,卻是想到了一個人。 那人面如白玉,身材修長,一對美眸光彩流離,明明是嬌俏的少女,可乍一看去,她一張令人驚艷的臉只讓人覺得清冷脫俗,不似凡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