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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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著爪爪,緊繃著的身體終于放松了些,卻沒有注意到,穆湛垂眸看著他時,眼底黑沉沉的暗色,仿佛深夜平靜的海面,底下潛藏著無盡的危險。 得知聞鳴玉逃跑的時候,穆湛無疑是心情極差,血氣上涌,但他并沒有第一時間想著殺了聞鳴玉,而是盯著那條被遺落的細鏈,覺得太小,應該弄條粗的長的,把人鎖在床上,這樣他就永遠都跑不了了。 沒找到人時,是這么想的,但再看到他顫抖不安的樣子,心里下意識就改變了主意。聞鳴玉太膽小了,或許是兔子的特性,只是一個眼神就嚇得暴露了兔耳朵和尾巴,還直接跑了。 穆湛忍不住懷疑,如果自己一個沒控制住,做得再過分些,他會不會在床上嚇死過去。 穆湛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要那么偏執地留下這個人,一定要讓他待在自己身邊,但就是本能地這么做了,就像現在,想給他點懲罰教訓,讓他知道不該跑。 聞鳴玉不僅人膽小,還皮嬌rou嫩,大力一點就會留下明顯的痕跡。如果真用了鏈子,手腕腳腕上肯定會磨出紅痕。穆湛想到這,就忍不住皺眉。他不喜歡聞鳴玉身上有除了他之外留下的痕跡,他更喜歡親自動手。 之前的想法不能用,那就要再想個別的懲罰方式。 不過,不著急。 現在他倒是有個問題,想看聞鳴玉怎么回答。 他捏了一下兔耳朵,慢悠悠說:你還沒解釋,你怎么會有個死了的相公。 話音落地,兔子在他手心里僵硬成了一塊石頭,只想倒地裝死。 這事能不能過去了?! 求求你,放過孩子吧! 聞鳴玉仰著臉,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試圖萌混過關。 穆湛似乎笑了一下,看了他努力賣萌的樣子好半晌,大概覺得看夠了,就大發慈悲說:這件事就算了。 垂耳兔剛要松口氣,結果不到一半,就猛地頓住。 因為穆湛接著說:我們來聊聊變態富商的事。 聞鳴玉倏地炸毛,胖乎乎的jiojio開始偷偷向后挪,一副恨不得背著房子連夜跑路的樣子。 既然孤都對你強取豪奪了,不做點什么,似乎也說不過去。穆湛托著下巴,仿佛多苦惱思索變態的行為準則一般,這種時候,孤應該怎么做才對? 巴掌上的垂耳兔蹬腿掙扎,但很輕易就被抓住。 都是個變態了,兔子應該也不會放過吧。穆湛煞有其事地分析,認真研究什么似的,拎起了垂耳兔的一只腳,讓他不得不露出藏起來的。 嬌嫩的花朵觸及微涼的空氣,花瓣蜷縮,花蕊微微顫抖,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垂耳兔一僵,瞬間氣得咕咕叫,被惹急了,哪里還記得害怕。如果是人類模樣,恐怕臉早就紅透,整個人都在冒熱氣。 穆湛不為所動,依舊看著,還說:聽聞宮中為了取樂,有不少有趣的小玩意,種類豐富,令人驚嘆,孤命人準備一箱,都給你用,你覺得如何? 垂耳兔瞬間就明白了他說的是什么,以前他看小說時覺得刺激,但放在自己身上,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果斷用力搖頭。 但穆湛就像是沒看到,伸手摸了摸他的頭,溫和說:孤不是在問你的意見。 垂耳兔沒想到自己只是隨口編的兩句話,竟然給自己挖了個大坑。而且穆湛哪用演,去貼合什么人設,他就是變態本人啊,還往上演,都要爆表了。 聞鳴玉:玩不過,實在玩不過.jpg 垂耳兔選擇棄權,直接在穆湛手心里躺平,不管了。 穆湛看他這樣,覺得可愛,伸手就戳了一下他毛絨絨的屁股。 聞鳴玉動了動身體,躲開他的手。 穆湛問:要變回來嗎? 聞鳴玉聞言轉頭,不管是人類還是兔子模樣,他都打不過,兔子還會被抓在手心里不停rua。他看穆湛的信息素勉強算穩定,猶豫一下,還是點頭了。 于是,垂耳兔朝他伸出爪爪,要衣服。 穆湛故作不解,把那套鵝黃色襖裙遞了過去。 聞鳴玉搖頭。 穆湛微笑:可這里只有這件啊。 聞鳴玉會信才怪,那些衣柜都是假的嗎! 穆湛說:都扔掉就沒了。 而且,這才是小寡婦穿的衣服。 聞鳴玉這下知道了,狗皇帝明顯是在記恨他扮女裝躲了那么多天沒找到,在這報復他。 不是孤逼你穿的。 是是是。 聞鳴玉敷衍點頭,從穆湛手心里跳下來,拽著衣服鉆進被窩里穿,指望穆湛離開是不可能的。 好不容易穿上了,但因為是在被窩里勉強穿上的,有些凌亂,穆湛很順手幫他整理了一番,再把人拉起來,說:在外面回來塵大,去沐浴。 聞鳴玉:??? 所以為什么多此一舉讓他穿衣服,直接在浴池邊變回人不就好了。 第41章 標記 聞鳴玉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拉著去了浴池,根本沒給他拒絕的機會。 像極了主人把在外玩臟了的寵物扔進浴缸。 聞鳴玉莫名有這種詭異的感覺,下一秒就被自己的腦補激得抖了一下,搖頭把這奇怪的想法甩出去。 一路騎馬回來,確實塵大,聞鳴玉也想洗澡,只是 他轉頭看向穆湛。 對方也偏頭看他,兩人對視上,都沒有動。 聞鳴玉都不是暗示,而是明示了,陛下不出去嗎? 穆湛神情不變,直接說:孤在這看著。 聞鳴玉: 真那么敬業,把變態富商演到底啊。 不對,他也不用演。 聞鳴玉假笑:我突然覺得,好像不洗也沒關系。 有人在旁邊看著,他怎么可能洗得下去,還是個剛把他兔子模樣rua不知多少遍的危險人物。 但穆湛捉住了他的手腕,他想退后也難。 穆湛似笑非笑:除非你以后都不沐浴了?,F在你在孤心中沒有信用,所以,不管做什么,都得在孤身邊。 聞鳴玉啞然,一時之間都說不出話來。 沐浴嗎?穆湛再次問。 聞鳴玉看得出來他不是在開玩笑,愣怔之后回神,忍不住問:不管做什么那陛下如廁我也得跟著? 穆湛完全沒想到,聞鳴玉聽完自己說的話,第一時間是說這個。他神情復雜,不答反問:你說呢? 聞鳴玉自然聽明白了意思,又問:那我如廁,陛下也要看著? 一臉的故作驚訝,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仿佛在說這世上竟有如此一朵奇葩。 穆湛眉角一跳,冷聲說:閉嘴。 然后,就像是懶得和聞鳴玉廢話。 他直接伸手解開了聞鳴玉的腰帶,沒了束縛,衣襟自然散開落下,露出里面雪白單薄的中衣。因為扯拽的力道不小,甚至有布帛撕裂的輕微聲響。在這樣的環境下,透著難言的曖昧欲感。 不過愣神的瞬間,聞鳴玉就被穆湛脫得只剩下貼身衣物,在一片溫熱的水汽之中,沾染微濕,隱約透出難言的美感。 聞鳴玉瞬間就沒了剛才的狡黠從容,一把抓住穆湛的手,耳朵泛紅,停!我自己來! 因為情緒起伏,信息素的味道都變濃了。 穆湛聞到蔓延開來的甜香,雙眉舒展,臉色也緩和了些,還真沒有繼續脫聞鳴玉的衣服,反而是手一翻,化被動為主動,抓住了聞鳴玉的手,懶懶地捏著他的手指把玩。 不用孤幫忙? 不用!聞鳴玉想都不想就答,注意力都被迫集中在一處,手指被一點點地揉捏摩挲,整只手被包裹住,讓他感覺不自在,半邊身體都好像有些發麻了。而且,他們就站在浴池旁邊,他衣衫不整,穆湛卻穿戴整齊,更怪異了。 濃烈的酒味信息素襲來,聞鳴玉的臉快紅透了。他迅速后退,背對著穆湛飛快地脫了衣服,就躲進了浴池里。 雖然他變成垂耳兔的話,就可以避開這些,但在兔子形態的時候,他也會擁有兔子的一些特性,就好比怕水,毛發濕透的感覺讓他不舒服,會忍不住撲騰爪子游上岸,根本不能泡澡。 浴池邊的穆湛,果然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留在這盯著他,沒有走。此時正懶散地躺在池邊的長榻上,和未來的沙灘椅有異曲同工之妙,不過當然,這個要華麗精致許多,十分能襯托穆湛的皇帝貴氣。 聞鳴玉一開始還不自在,但慢慢的,他就忘了穆湛的存在,因為豪華大浴池實在是太舒服了,出去那么多天都只能用小小的浴桶洗澡,很不方便。他恐怕已經被封建主義貴族的奢靡生活給腐蝕了,幾乎要在水里軟成一坨垂耳兔形狀的果凍,趴得特別享受。 心情一好,信息素都變得綿軟甜蜜起來。 朦朧的霧氣里,浴池里的身影也變得模糊,宛如隔著一層薄紗,隱約能看到雪白凝脂,芙蓉暖玉,腦子里無意識勾勒出了一幅仙氣繚繞的仙境美景 水很清澈。 穆湛喉頭微滾,忽然起身,也走進了浴池。 聞鳴玉泡得整個人熱乎乎的,太舒服了,一時都沒注意浴池外面的情況,等聽到水聲,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 穆湛一下就來到了他身邊,摟住他的腰,將人攬進了懷里。 烈酒的信息素襲來,仿若一張密密實實的大網,兜頭籠罩下來,落下一片黑影,人在最中央,就像是蛛網里徒勞掙扎的獵物。 穆湛被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果香吸引,沒有克制,順著本能,低頭覆上他的唇,撬開唇齒,橫沖直撞,那兇猛的架勢,讓聞鳴玉懵了,被迫仰著頭,親得呼吸不上來。 還是穆湛注意到,捏住他的下巴,讓他張嘴換氣。 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后頸,那是果香的來源。 穆湛雖不懂什么ABO,但對聞鳴玉的占有欲作祟,尤其是在逃跑的事情發生之后,他更是煩躁不安,想要做些什么。 親吻不夠,擁抱也不行。 他猛地一口咬住后頸上的腺體,烈酒信息素強勢侵入,仿佛在自己的所有物上做標記。 這是聞鳴玉第一次清醒著被做臨時標記,感覺比他想象中強烈得多,讓他無所適從,他下意識伸手,想要抓住些什么,但細白的手指蜷縮起來,只抓到了一團空氣。 一只手從身后伸過來,捉住了他的手,手指一根根插入他的指間,十指交扣。 聞鳴玉眼神迷蒙,仰臉看向天空,一個高大的人影黏在他身后,臉埋在他頸側,宛如深夜里的吸血鬼在獵食,逼得他發顫,聲音沙啞。 最后,聞鳴玉是被穆湛抱出來的,換上了他往常穿的衣裳,那身鵝黃色襖裙被穆湛命人扔了,想要裙子的話,他可以再準備,不想聞鳴玉穿外面的。 這個時候,聞鳴玉其實是清醒的,只是上岸的時候腿有些軟,穆湛就干脆抱起他放到榻上,幫他穿衣服。 聞鳴玉低頭捂臉,都不敢相信,只是一個臨時標記,他怎么會反應那么大。是因為兩人匹配度太高?還是說第一次標記才這樣,以后適應了就好很多? 不管怎么說,這時候他都只想找個洞埋進去,沒臉見人。 被抱到椅子坐下時,聞鳴玉無意中看到,角落多出來的一個箱子。 他頓時震驚地瞪大眼睛,轉頭看向穆湛,陛下這就準備了?! 穆湛順著看過去,很快就明白過來,他誤以為那箱子里裝的都是剛才說的小玩意。穆湛也不解釋,反倒是放任他誤會,笑著道:是啊,想試試嗎? 聞鳴玉立刻用力搖頭。 穆湛:你聽話點,就不給你用。 聞鳴玉又想打狗了。 他覺得自己沒有跟穆湛徹底坦白真是一件明智的事。這樣,穆湛就不知道ABO的事,更不懂什么是完全標記。 聞鳴玉非常的想當然,完全忘了有些事情是存在本能,自然就會的,就像穆湛對他進行標記,根本就沒人教他怎么注入信息素,但他直接就會了。 剛沐浴過,聞鳴玉熱氣熏蒸過的臉泛著漂亮的緋紅,雙眼濕潤,宛如波光瀲滟,濕漉漉的黑色長發垂落在肩頭身后,把衣裳都浸濕了,暈染開一團深色的痕跡。 身上甜甜的果香也變得更濃郁了,就像熟透了的蜜桃,圓潤粉嫩,汁水飽滿,讓人很想咬一口品嘗。 穆湛伸手撩起他的一縷長發,柔順的發絲在指縫間溜過,很快就又垂落下去,只留下幾道淡淡的濕痕。 他讓宮人拿了干布過來,專門用來絞干頭發的。 然后,伸手一拽,就讓聞鳴玉坐在了自己腿上,漫不經心地幫他擦干頭發。 聞鳴玉有點懵。 這種事一般都是宮人做,穆湛為什么要幫他。 他發現,跑了一次再回來,他和穆湛之間的關系好像就悄無聲息地發生了某種說不清的變化。以前雖然會在一張床上睡,但他是安眠作用,除此之外,他們其實并沒有多少親密的身體接觸。 但現在,穆湛像是突然打破了中間隱形的屏障,強勢地越過界線,踏進了他的世界,且不容他抗拒。 穆湛不知道他心里想著什么,垂眸專心地給他擦著一頭長發。 聞鳴玉在宮里養尊處優,吃穿用度無一不精細,發質也養得很好,摸起來柔軟順滑,帶著微微的涼意,有種軟玉一般的錯覺。 撩起長發,自然露出了修長的脖頸,后頸上白皙的皮膚,還有那一枚鮮艷的咬痕。正是穆湛剛才標記時留下的。 穆湛看著,伸手摸了摸,露出滿意的表情。 聞鳴玉卻是被摸得一癢,下意識伸手過去,一不小心就碰到了穆湛的手,又立刻被燙到似的縮回來。 穆湛眼底一暗,抓住了他縮回去的手,過了好一會,才慢慢松開,不知在計較什么。 因為頭發長,擦到干得差不多,需要的時間并不短。穆湛擦著頭發,還算是有事做,聞鳴玉只是這么坐著,就很無聊了,屁股底下就是硬邦邦的大腿肌rou,很不自在,但他也不敢亂動。 終于,他忍不住朝桌上的糕點伸出了罪惡的手手。 瓷碟離他有點距離,他不得不傾身向前伸長手,下一秒,他就感覺自己的頭發被扯了一下。但他沒有識相地立刻縮回去,而是趁機飛快地拿了一塊花餅,才坐回原位,拿到嘴邊就想偷吃。 穆湛捏住他的臉,讓他轉過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