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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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昌元只來得及說出一個字便被凌越一拳打飛了出去,緊接著凌越躍至半空一腳踏上對方的胸口,硬生Z踩著他的胸口落地,將地面砸出一個人形大坑。 謝忱,你明白了嗎?凌越扭頭看向謝忱。 謝忱渾身顫抖,憤怒地抱起一塊大石頭便朝著對方的腦袋砸了下去,一下,又一下。他的身體在顫抖,就連動作都仿佛機械化一般。 他的父親已經死了,他絕不承認面前的這個妖魔就是他的父親,愛他疼他的父親一定已經死了,這只是占據了父親身體的魔鬼而已。 他要殺死魔鬼,他要殺死他為父母報仇,要殺了他! 謝忱一下比一下狠,就連旁邊看著的凌越都有些心驚rou跳的,人類這種東西還真奇怪啊,上一秒明明還有著最堅定的信任,下一秒卻已經能這樣果決的出手。 他果然還是不懂人類。 差不多了。凌越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讓道協的人來處理吧。 不,我要 你再怎么砸也弄不死他的。凌越看著地上的那團東西,那是比鬼王更加邪惡的東西,是吞噬了無數靈魂強行催生出的百鬼王。 謝忱這才停手,只是臉上依舊滿是淚水,他曾經那么敬重著的父親怎么會變成這副模樣呢? 別難過,這種事情凌越本來想安慰他幾句,卻臉色一變拉著他迅速退后,一抹紅色開始襲擊過他們之前站立的位置,爾后將地上的謝昌元一卷卷走了。 凌越只來得及喊一句別跑,卻也根本就沒有追上去,那是連時弈都感到棘手的狐妖,身邊還有謝忱他實在是不敢動手。 那是什么? 狐妖。 謝忱朝著狐妖消失的方向追了兩步只能停下,扭頭朝凌越喊:怎么辦? 先回去再說。凌越朝他招手,有謝忱在他什么都做不了。 可是他 逃就逃了,你正好也冷靜一下。凌越真有點擔心謝忱受打擊太大會精神不正常,拉著他暫時回了房間。 而此刻,道協的亂子也已經清理的差不多了,幾百具行尸突襲道協,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對方很擅長玩弄尸體啊。凌越眸光一暗,上次是這樣,這次又是這樣,他甚至還想復活一具骨架,那只狐貍倒是和往常的狐貍精有很大不同。 你知道那是誰嗎?素心道長詢問凌越。 凌越一聳肩膀,大概只有謝昌元自己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 凌越:哇,刺激! 凌越:時弈快來這里有鬼! 此刻,時弈正帶著謝柬在女媧廟偷家 第88章 僵尸(1) 在行尸動手的時候時弈和謝柬也開始了他們的行動,大半夜避開守更人迅速進入女媧娘娘廟,兩人甚至還想在廟里點上一把火逼得蘇三娘不得不現身見他們。 你們瘋了嗎?蘇三娘語氣不善:我不找你們麻煩,你們來找我麻煩? 九尾狐族的九條雪白尾巴立刻從裙子底下探了出來,宛如孔雀開屏般立在背后,強大的狐族威壓卻只爆發在廟宇大堂。 別生氣啊。見蘇三娘生氣,時弈將打火機熄滅笑道:不這樣做你會出來嗎? 你們逼我出來,不怕我殺了你們嗎? 謝柬淡淡說道:狐族一向是最講道理的妖族。 蘇三娘被氣笑了,就因為他們狐族講道理,所以這兩個家伙就有恃無恐嗎? 我們想知道火狐的事情。時弈望著蘇三娘,從這個狐妖的反應來看她分明就是認識火狐的,任何族群都難免會出幾個害群之馬,前輩你應該想要自己清理門戶吧?但現在那只火狐已經傷害到了我朋友的家人,作為苦主之一,應該是有資格過問的吧? 謝柬被謝昌元趕出來無論如何也與火狐有些關系的,時弈當然不會放過那只狐貍。 蘇三娘的眉宇間凝起憂愁,黛月吱吱叫著走了過來,用紅色的蓬松尾巴纏住蘇三娘的小腿,在她的小腿上努力蹭著。 我知道了。蘇三娘將狐貍抱了起來,朝兩人說道:我們狐族的確是出過一個有著千年修行的火狐。 并非幾大名族,但是卻同樣受到了狐族的敬仰,那只火狐是個修煉狂魔,一天到晚除了修煉什么都不做,因此也早早就化為了人形。 他叫狐焰,狐族的火焰。蘇三娘回憶著狐焰的樣子,表情癡迷:那是一只如火焰一般的漂亮狐貍。 生如火焰,卻又身處極寒。 狐族是很容易為情所困的種族,黛月如此,狐焰同樣如此。 他曾經愛過一個姑娘,后來那個姑娘死的很慘,自此狐焰就瘋了。 事情很簡單,簡單到讓時弈無法去追溯什么。 那個姑娘是誰?時弈問。 我不知道。 謝柬又問:他是如何愛上的?那個姑娘又是怎么死的? 蘇三娘再度搖頭,當初的事情究竟如何恐怕只有狐焰一人知道,即便是同族,也很少有人與狐焰那樣孤僻的修煉狂魔親近。 狐焰后來似乎是犯了某種禁忌被逐出狐族,至此所有的狐族都不敢再提起他,若非狐族只剩下蘇三娘一個大能,或許她也是不敢說出口的。 他還沒有死嗎?蘇三娘十分驚訝,說道:當年狐焰被逐出狐族的時候廢掉了一身修為,又被族內大能完全毀掉了他的靈根,根本就不可能再修行。 如今這么多年過去,狐焰早該死了才對。 他沒有死,甚至還想復活那個女人。時弈將在謝家看到的一切都告訴了蘇三娘,最后問:這件事情前輩要插手嗎? 我當然是要去的。蘇三娘嘆了口氣,狐焰畢竟是狐族的人,她怎么可能不跟過去收場呢? 只是,這個場該如何收蘇三娘自己也想不到。當年那樣的處刑幾乎已經斷絕了狐焰的生路,難道要她過去再殺他一次嗎? 酒吧是消愁解悶的地方,但是對于凌越來說,卻更像是懷念故人的地方。 凌越靜靜的坐在椅子上望著為他倒酒的司徒婉,謝忱心緒大擾被素心道長關進了道協的靜室冷靜,暫時不需要他的保護。 司徒婉若素 明知道她們不是一個人,但每每看到司徒婉的時候便仿佛看到了當年的若素,那個活潑靈動的女孩子不知何時早已入了他的心。 不是愛情,卻是永生永世無法拔除的罪孽與愧疚。 知道若素死的那一日,凌越失去理智殺掉了兇手,在他重新恢復理智的時候整個宅子遍地尸體,從垂垂老矣的八十老人到還在襁褓中的嬰兒全都死在了他的手上。 那是凌越第一次失控,也是唯一的一次失控。 也是在那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有多可怕,以至于后來遭到了靈界的追殺他也不曾有半分報復之心,最后將他打醒的是時弈,將他拉出地獄深淵的同樣是時弈。 你怎么一直盯著我?司徒婉俏臉一紅,朝后退了一步說道:我只賣酒。不賣身的。 凌越笑了下,問:賣出的酒水你有提成嗎? 司徒婉笑了笑沒有明說,這是約定俗成的規矩,說出來就沒意思了, 好,把這里最好的酒給我送上來!凌越一拍桌子,朝司徒婉說道:就沖著你,我樂意花錢。 司徒婉也不驚訝,凌越已經來這里好幾天了,每一次都是找她,照她看,這男人是想泡她。其實也沒關系啊,如果凌越開口她肯定不會拒絕,年少又多金還彬彬有禮,這樣的男人可是很少見了。 可惜,凌越從未開過口,司徒婉也不想主動貼上去。 你一直在喝酒不怕醉嗎?司徒婉拿來酒水給凌越倒上。 凌越搖頭,他想醉才能醉,不想醉的時候酒對他來說和白開水也差不了多少。 凌越現在就不想醉也不敢醉,他擔心醉酒后的自己會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情來,如同幾百年前一樣。 我以后都不來這里上班了。司徒婉突然說道。 凌越愣了一下,似乎猝不及防。 司徒婉莞爾一笑,在凌越對面坐了下來端起酒杯朝他感謝:凌先生,這還多虧了你,這幾天點的酒水這么多,我的錢已經賺夠了。 是嗎?恭喜。 你不想問我之后會去哪嗎?司徒婉問。 凌越卻輕輕搖頭,舉起酒杯與司徒婉碰了下杯子,微笑祝福:前程似錦。 他不需要知道,他不能繼續沉溺,或許兩人就這樣江湖陌路再不相見比較好。 司徒婉臉上的笑容立刻就淡了,但還是和凌越碰了碰杯子,等他離開的時候輕輕嘆了口氣,她果然還是摸不準凌先生的心?;蛟S,凌先生沒有她想象中的那樣在意她吧。 月光凄凄映照在小路上,凌越孤零的離開如同他孤零的來,他是個只會為人帶去災厄的僵尸,司徒婉遠離他是一件好事。 快一周了,也該結束了。 他沉溺于司徒婉的樣貌快一周的時間了,明知道那不是若素卻還是忍不住過去,將對若素的愧疚全然補償在了司徒婉的身上,其實他不過是卑劣的想要讓自己好過些罷了。 卑鄙小人啊。凌越點評著自己,這樣的自己真的是個卑鄙小人啊。 周圍的溫度突然升高,凌越用手拍了拍臉蛋使自己清醒,到底是喝酒喝太多了吧?他用尸氣消化掉多余的酒精,卻還是感覺周圍溫度越來越高了。 倏然,他的眼神銳利了起來,這并不是因為醉酒而是有人在搞鬼。 這樣的溫度 是狐貍精啊。凌越冰冷的視線掃過周圍,有狐族的妖力籠罩了過來,將他完全囚、禁于殺陣之中。 但,真是笑話,這樣就想對付他嗎? 你大概還不明白自己要對付的是誰吧?凌越憤怒地撕開困住自己的力量,狐族的力量格外強大逼得他露出獠牙,指甲也尖銳了起來。 他可是不屬三界六道的僵尸,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的陣法可以困得住他! 吼仿佛是野獸的嘶吼,周圍的陣法被他的力量完全撕裂,那種灼熱感也消失無蹤。 冷風一吹,凌越的心卻都涼了。 這是 你是僵尸?素心道長提劍站在陣法之外,看著凌越現在的模樣滿臉錯愕,她的行動遠比她思想更快,幾乎是條件反射地一劍刺去。 凌越沒有用尸氣保護自己,猝不及防下被素心道長一劍穿胸,不但凌越愣住了,就連對面的素心道長也愣住了。下一刻,凌越身上尸氣大盛,桃木劍也在瞬間化為齏粉。 凌越一把掐住素心道長的脖子,直接將她的身體提了起來,殺氣凜然問:你都看到了? 你是僵尸 既然這樣,也不能留你了。凌越死死盯著素心道長的眼睛,殺死她是最好的解決方法,不然以道協現在的處事風格他會永無寧日的。 只要殺了她,就沒有人會知道他是僵尸,這里還有狐妖留下的氣息,他完全可以推到那只狐貍精身上去。 就連時弈都不會知道。 手掌逐漸收緊,素心道長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因為窒息臉迅速漲紅,兩只眼睛死死瞪著凌越兩條腿不住胡亂蹬踢著。 隨著窒息感的加重,她的大腦逐漸昏沉,身體的掙扎也越來越緩慢,身體大幅度的挺動又無力的落下,如同擱淺的游魚般絕望而無助。 她要死了,死在這只僵尸的手上。 我聽說僵尸殺人后會越來越嗜殺的,凌越你可千萬要控制住自己。 眼中的猩紅逐漸消退,凌越的手掌也漸漸收了力道,是啊,他答應過時弈的。 他和時弈保證過無論如何都要控制自己,他不會濫殺無辜,不會 凌越將素心道長狠狠甩了出去,同樣甩出去的還有自己未來的安寧。 滾吧!他冷冷說道,卻是自己先一步退走了。 他的未來,又要在東躲西藏中度過了。 作者有話要說: 凌越:敲,被算計了! 狐焰:^_^ 第89章 僵尸(2) 謝柬與時弈回了禹城,在進入道協的時候,來往的玄學人士看著他們的眼神卻都不太對勁兒。 出什么事了?謝柬攔住一個人,問:我哥呢? 他在和素心道長吵。那人說完連忙低下頭溜走了。 和素心道長吵架?為什么?謝柬不明所以,但聽到謝忱沒事還是松了口氣,繼續朝素心道長的清雅居走。 清雅居此刻并不清凈,遠遠的謝柬便聽到謝忱憤怒的聲音:你憑什么讓道協通緝凌越?他是我朋友,是我弟弟留下來保護我的人! 聽到這話,時弈與謝柬都微微一怔,爾后腳步加快走了過去。 他是僵尸。素心道長語重心長地勸道:我知道你可能不知道僵尸的危險,但是僵尸必須要被消滅 僵尸又怎樣?阿柬會留他下來幫我就說明他不會害人,他怎么可能將害人的妖怪留在我身邊?謝忱完全信任著謝柬,既然弟弟留下凌越,那凌越就算是個僵尸也一定是個好僵尸! 素心道長也有點生氣了,道:謝柬說不定也被他騙了。 我沒有被騙。謝柬已經走到了謝忱身邊直視素心道長,語氣淡泊:我一直都知道凌越是僵尸。 素心道長詫異:謝柬? 你把凌越趕走了?時弈的語氣則非常不善,他們道協竟然敢欺負凌越! 是他自己離開的。素心道長不會將凌越趕走,她只會想方設法除掉他,但是從昨晚暴露之后,凌越就沒回道協了。 那你已經下令讓道協全體追殺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