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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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凌越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可真的是太難了,這倒霉兄弟他不要管了啦! 咔咔咔 火鬼王坐在沙發上嗑著瓜子,對于樓上的狗血劇他絲毫不感興趣,反倒是看著電視里德運社的相聲笑聲不斷。 鬼界沒他們真是太可惜了!等回去一定讓判官查查生死簿,要趕緊把他們弄下去才行啊?;鸸硗跖d致勃勃,已經在算計回家之后的娛樂了。 哈哈哈,太好笑了!火鬼王笑著一拍沙發,頓時整個沙發著了起來。 完蛋了! 他連忙起身將火焰收入體內,但還是遲了一些,沙發已經被燒出了一個黑色的大洞。這下子,就算是看相聲也完全高興不起來了。 夭壽啦,被時弈發現他是要被揍的。 叩叩,有人敲門。 火鬼王立刻去開門,看著外邊的老道士問:你找誰? 時弈是住在這里嗎?青斂道長看了看房子,的確是時弈買下的那棟宅子沒錯,這是請了傭人嗎? 但是,看這人衣著華貴,也根本不像是傭人。 時弈今天誰也不見,火鬼王才要趕人,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一樣拉著人快速跑到客廳,指著那個被燒壞的沙發說道:你給我買一個一模一樣的送來!要快,動靜要??!他要趁著時弈沒發現先來個偷天換日! 青斂道長卻眉頭一皺,問:為什么? 雖然一個沙發的錢他并不在意,但他是來找時弈的,不是來送沙發的。 讓你買你就買,廢話怎么那么多?火鬼王狠狠推搡了青斂道長一下,再嘰嘰歪歪,信不信我吃了你??! 說完,火鬼王搖身一變,化為渾身浴火的鬼王。 青斂道長望著火鬼王沉默了片刻,從后背解下了自己伏魔衛道的天師劍,一股正陽之氣直沖云霄,與火鬼王的陰氣分庭相抗。 火鬼王: 作者有話要說: 時弈(滾成球):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你要想辦法! 時弈(滾成球):不,我不見他!嚶嚶嚶他什么都不和我說! 時弈(扯住凌越):不行,你不能去問! 凌越: 時弈的心海底針,凌越表示戀愛中的男人太難懂了。 感謝大家的支持,所以今天加個更吧,大概在晚上感謝在2020112922:49:54~2020113009:39:4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一粉頂十黑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65章 鋼鐵般的愛情(1) 鬼王撞見道協會長,這一戰要是打起來也有的看了。 只可惜,這場仗還沒有打,樓上的時弈和凌越就都被驚動下來了,就連心神凌亂的謝柬也迅速趕了過來。 第一眼,看到的并非會長與鬼王,而是 他又從你房間出來?望著一起下樓的兩人,謝柬脫口而出。 凌越想了想此時的狀況,略微離時弈遠了一點表明自己的清白,時弈比他的反應更大,直接從樓梯躍了下去,站到了火鬼王身邊,與凌越遠遠拉開距離。 凌越滿臉無語,他都沒嫌棄時弈呢,時弈有什么資格嫌棄他? 時弈你來幫我了!火鬼王滿臉興奮,他就知道,雖然時弈兇巴巴的,但如果真的有事時弈不會不管的。 一個道協的會長罷了,抽他丫的! 但是,時弈揚起手,卻是一巴掌抽在了火鬼王后腦勺上,頓時打得他身上的火焰都是一弱。 你你打我做什么? 做什么?沙發不是你弄的嗎?你不該打?時弈說著又抽了他兩下,還搞出這么大動靜,生怕別人不知道我這里養了鬼對吧?本來道協一群道貌岸然的就覺得我是邪門歪道,你還給我添亂,讓你添亂,你再添亂! 時弈一下接一下的抽,抽得火鬼王抱著腦袋逃了,就連手持天師劍的青斂道長也是滿臉尷尬。 道協道貌岸然?青斂道長想反駁,但是之前出了降頭師與端陽的事情,又實在是沒什么底氣。 青斂道長,你也將天師劍收起來吧,時弈身邊的鬼并無害處。謝柬淡淡說道。 青斂道長深深看了他一眼,之前的謝柬絕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看樣子,認識時弈之后,謝柬的變化很大啊。 既然是來到了人家的地盤,自然也要遵守人家的規矩,青斂道長收起天師劍,十分有禮的道歉:之前讓清落來試探你是我的主意,實在慚愧,道協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我也不得不小心謹慎一些。 謝柬眼神詫異,沒想到風清落的師父竟然是青斂道長,之前可從來沒聽說青斂道長有徒弟。 時弈倒是很大方,沒什么,反正吃虧的不是我。 青斂道長一噎,是啊,吃虧的是他們師徒。 雖然早知道過來肯定會很沒面子,但時弈這樣直接,還是讓他感到人生艱難。 那塊玉佩我看著還不錯,打算玩一段時間,你不會拒絕吧?時弈拎著玉佩上的紅繩,幾下便纏在了自己的手指上。 謝柬望著那枚玉佩,多少也明白青斂道長的來意,心頭血被人掌控,這種感覺自然如坐針氈,不得安寧。 小友,你又何必 別喊得太親近,第一次見面我揍了你,第二次見面你是來道歉的,我們怎么都算不上是朋友。時弈不吃這套,手掌一翻,如同變戲法一般,玉佩已經從他的手上消失了,小火,送客! 火鬼王才想反駁一句我不叫小火,但看了看沙發又沒敢,老老實實走過去拉扯青斂道長,出去出去,不歡迎你。 青斂道長卻如同雙腳生根,并未離開,只依舊望著時弈,道:你有什么條件大可以說出來,大家沒有必要傷了和氣。 我和你之間沒和氣。時弈態度涼?。航窈蟮绤f好好做事,你好好做人,大家自然相安無事,不然的話,有這塊玉佩沒這塊玉佩,我想要你的命輕而易舉。 此話一出,周圍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就連謝柬都沒想到時弈竟然這樣大膽,他是在威脅青斂道長嗎?雖然時弈的確有這個能力,但說出來就真的太傷情面了。 你做這一切,只是希望我管理好道協?青斂道長雖一臉嚴肅,卻并未暴怒。 時弈卻反問:管理好道協是你自己的事情,需要別人來威脅什么嗎?他當然也不是威脅,但如果青斂道長始終無法勝任,亦或是自己便做出什么天理難容的事情,時弈會出手解決他罷了。 威脅?說到做到的不叫威脅,這叫事實。 小火。 火鬼王立刻朝青斂道長吼:你到底走不走?再不走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青斂道長嘆了口氣,轉身走出了大門,時弈也拿出玉佩,將上面的詛咒化解。 人見到了,時弈也不會對他如何,如果青斂道長做的讓他滿意,他會將玉佩還回去也說不定。 你快走啊,我可對你不客氣了!火鬼王秉承著盡職盡責的原則,又開始驅逐謝柬了。 等等!時弈連忙喊住他,卻沒敢看謝柬,只看著地面說道:這個不用趕了。 那沒我事了?火鬼王完全狀況外,等了一會兒沒聽到別的命令,立刻便逃開了。 幾人都沉默起來,時弈與謝柬離得很遠,凌越在一旁看著他們,猜測著這兩個人是誰先開口。 時弈,昨晚最終,是謝柬先開的口。 時弈卻沒等他說完,立刻打斷,道:昨晚的事情我們當沒發生過! 凌越一驚,看著時弈的眼神格外古怪,當沒發生過?你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總之我是初吻,你怎么都不虧的!時弈又快速補充:大家當沒發生過,這樣也不尷尬。 謝柬的眼神卻冷了下來,眸光幽幽盯著時弈。 凌越在一旁也是被時弈氣得不行,在心底為謝柬加油,親上去,親上去,狠狠地親他,好好教育他! 不在現代沒受過九年義務教育,也不能這么不說人話啊,凌越要是謝柬,今天就把時弈的嘴巴親腫讓他知道發沒發生過。 但,凌越不是謝柬,謝柬也干不出那樣的事情。 我不同意。謝柬雖沒有親上去,卻也不同意當沒發生過,他走上前,時弈立刻朝后退。沒辦法,謝柬只能停住腳步,聲音帶著薄怒:昨天晚上是我主動吻上去的,你若不悅大可以來打我,我絕不還手。 但是,謝柬絕不同意當一切沒發生過! 昨晚的溫熱尤在唇邊,對方劇烈而不穩的喘、息仿佛依舊回蕩在耳邊,這樣的事情,怎么可能當做沒發生過? 時弈。謝柬開口,目光灼灼:你喜歡的是他嗎? 伸手,謝柬指向了凌越。 作者有話要說: 凌越:??? 凌越:看個戲而已,不至于吧大佬? 謝柬:他為什么又在你家?你為什么和他走一起?他是不是又從你房間出來? 凌越: 謝柬:讓開,我要殺僵尸了! 又到了發個紅包為配角默哀的時候了! 第66章 鋼鐵般的愛情(2) 誒?凌越傻了。 他就就近看個戲,怎么這還牽扯到他了? 到底要怎么解釋謝柬才能相信,他和時弈真的半毛錢關系都沒有!就算有,那也是純純的友情!這個世界到底是怎么了?連男人間純純的友情都不相信了嗎? 不關凌越的事情!時弈也連忙解釋。 那你是喜歡男人的吧?謝柬提高音量,一把抓住時弈的手不讓他再后退,盯著他的眼睛說道:你喜歡男人,為什么就不肯和我試試呢? 是他太蠢了嗎?還是長得太難看?果然,和他在一起太悶了是不是?謝柬腦海飛轉,該怎么做,才可以讓時弈看得到他呢?到底該怎么做? 嘿!柳清源笑著進門,朝謝柬說道:我去你家沒找到你,就知道你又跑到這里來了!凌越也在啊,真巧。 謝柬/時弈/凌越: 謝柬你要對時弈做什么?看清兩人的姿勢,柳清源笑容一淡,驚了:你們要打架??! 謝柬立刻松開時弈的手,時弈也快速退后一步,兩人沒敢對視,卻不約而同看向了柳清源,眼神格外不善。 這可就是你的錯了。凌越走過去輕輕拍了下柳清源的肩膀,兄弟,快逃命去吧。 柳清源卻仿佛毫無所察,反而還松了一口氣,說道:不想打架就好,青亭屋那邊出事了你們知不知道?聽說昨天晚上陰氣沖天。 謝柬站在原地沒說話,時弈則是轉身回去坐在被燒了個大窟窿的沙發上,拿起火鬼王剩下的半袋瓜子磕了起來,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我和你們說,昨晚的陰氣可不簡單,好像有鬼魂聚會一樣,就連之前燕姐在的時候都沒那么大的煞氣。柳清源走過去拍了拍謝柬的肩膀,問:怎么樣?要不要和我一起過去看看? 我不是道協的人,憑什么跟你去看?謝柬甩開他的手,轉身回了自己家。 誒?柳清源一呆,雖說的確如此,但平日謝柬不是挺好說話的嗎?他又要去問時弈,卻被凌越攔住硬拉了出去。 走走走,我陪你去看!凌越挽救著柳清源的性命,再不走的話時弈就要忍不住發飆了。 柳清源還有點想喊上時弈,但凌越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只能不情不愿的跟著他離開了。 時弈坐在沙發上半天,突然靠了一聲,一把將瓜子砸在了電視機上。 媽的柳清源,尼瑪死了! 該怎么做才可以讓時弈明白自己的心呢?追人這種事情謝柬一向不在行,但是,他卻知道有一個人對這種事情無比在行。 江明月被喊到謝柬家中的時候滿臉興奮,湊近他哥倆兒好的摟住他的肩膀,笑道:找我啊,這你可是找對人了,不管對方是有錢沒錢,溫柔賢淑形的還是暴躁小辣椒,我都能幫你把她騙上床! 我不是要把他騙上床。謝柬掙脫開江明月環住自己的胳膊,他是很認真的想和時弈談戀愛。 我懂我懂,你這種老古板,肯定是想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但是人生呢,總還是多點套路比較簡單。江明月儼然一副情圣模樣,大手一揮十分大氣的說道:說吧,你想追誰,什么性格? 時弈。 咔嚓,仿佛有一道雷霆當頭劈下,從腦袋一直到尾椎骨都酥酥麻麻的,江明月難以置信地看著謝柬,不是吧哥哥?玩這么大? 時弈那種性格的人該怎么追?謝柬卻仿佛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說出的話有多駭人,依舊平靜地詢問江明月。 等!等等!江明月連忙擺手,不敢置信的再次確認:大佬,你認真的?追我師父? 開什么玩笑,兩個大男人! 雖然說現在兩個男人也不算是有多特殊了,但江明月可從來都沒有發現謝柬有彎的傾向。這人說話辦事,妥妥的鋼鐵直男??!況且,追他師父,這個江明月怎么可能同意! 我師父可是直的,你別亂來!江明月用手臂比了個大大的,他不可能幫著別人去掰彎師父的! 他喜歡男人。 謝柬的聲音很淡,江明月卻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一副要出人命的模樣。 他的師父竟然也是個彎的嗎?! 青亭屋的厲鬼已經被謝柬和時弈清除,現在那邊比寺廟還要干凈,柳清源自然什么都查不出來,反倒是被凌越硬生生拉去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