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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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加入道協嗎?我可以向道協舉薦你。謝柬聲音溫潤,如潺潺流水淌過心田,令人無比舒適,你今日大顯身手,道協肯定已經注意到你了,若是你肯加入,道協肯定會以重禮相待。 事關自己的未來,時弈表情一正,嚴肅拒絕:我并沒有加入道協的打算。 為何?因為房子的事情嗎?我已經委托觀木道長去查了。謝柬立刻解釋:道協人多手雜,雖然難免會有蛀蟲,但加入道協,也能讓自己多一層庇護。 與道協無關,我不會加入任何組織的。時弈露出一個張揚的笑容,意氣風發道:只有弱者才需要聚群,強者可都是單干的! 像是當年的靈界,也根本沒有什么官方機構,大家向來都是單打獨斗,弱rou強食,被弄死說明你實力差,弄死別人也不會有人成群結隊來找麻煩。 當然,大部分人都還是很和平的,對于靈界的那群修煉狂魔來說,沒什么能比修煉更打動他們的了。 你不加入道協是種損失。謝柬嘆了口氣。 道協的損失!時弈補充。 謝柬于是不再說什么,時弈已經看過了道協,卻還是不想加入,既然如此他也不好強求,道協那邊知道時弈的厲害,肯定也會有行動的。 孟一凡重回公司,薛岐到底還和他有點血緣關系,既然命格解除也就將他放了。而薛岐離開孟家之后,也很快得知了孟一凡沒死的消息,氣沖沖闖進了公司。 孟一凡!薛岐狠狠一腳踹開孟一凡辦公室的房門。 薛岐被兩個保安抓著胳膊,卻依舊奮力掙扎著,沖到孟一凡身邊狠狠一腳又踹在辦公桌上,這下子兩個保安可急了,就要用力將曾經的小公子帶走。 你們下去吧。孟一凡一揮手,示意保安離開。 保安們連忙退出去關好門,薛岐渾身都被打得鼻青臉腫,顯然這些日子沒少受罪,但是在看到孟一凡的時候還是擺出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 想把我逼走嗎?我告訴你,不可能!薛岐的表情無比猙獰,腦袋突然狠狠朝墻上撞了一下,是我贏了,我今天就要讓你后悔! 孟一凡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胡鬧,半晌才冷冷說道:我們身上的命格已經被解除了,你現在的傷影響不了我。 呦,又搬出以前那一套來了?薛岐根本就不信,反而嘲諷一句:你倒是比原來能忍疼了。 前段時間,孟一凡為了擺脫薛岐的威脅也曾說過同樣的話,只是當時他沒忍住疼露了端倪。 但這次,卻是真的。 信不信由你。 我信你才怪!薛岐突然走到窗戶邊上,打開窗子朝外面探頭,又扭頭朝孟一凡說道:孟一凡,你說我從這里跳下去會怎樣? 我會給你一場盛大的葬禮。孟一凡涼薄地打量著他。 死鴨子嘴硬,你以為我會信你嗎?真要是能解決,你會等到現在?薛岐突然真的跳了下去,只用雙手扒住窗沿整個身子吊在空中,語氣得意地朝孟一凡說道:現在知道怕了吧?我告訴你,我什么都做得出來! 你真是胡鬧!孟一凡喝斥一聲,邁步朝外面走去。 怎么?要找人救我???薛岐得意大笑:孟一凡,你是斗不過我的! 隨便你胡鬧吧。孟一凡頭都沒回,撂下一句話直接離開了辦公室。 孟一凡?孟一凡!薛岐感覺不對,連忙要爬上去,你不會真走了吧?但他從小養尊處優的,吊在窗臺上已經是極限,卻是怎么都爬不上去了,表情一下子就慌了:孟一凡,我快掉下去了!孟一凡你給我回來!救命,救命??! 孟一凡卻一直出了公司,拉開自己的車門上車,對于薛岐所行真是越來越看不順眼。 車子才開出去沒十米,便聽身后砰地一聲,他連忙剎車回頭,卻見距離車子三米不到的距離綻開了一片猩紅。 曾經無比厭惡的家伙,就這樣死在了他的身后。 第12章 跌三跌 謝柬請時弈在外吃了頓飯,兩人一同回家的時候孟一凡聯系時弈他的證件辦下來了,結果回去之后非但見到了孟一凡,還在門口見到了一個陌生的年輕人。 那年輕人劍眉星目,背負一把桃木劍,雖然未穿道袍,一身灰色的布衣卻還是在整個富人區顯得格格不入。謝柬的車子停下,時弈剛剛下車,年輕人便走上前去,伸手攔住了他的去路。 等等! 清源?謝柬倒是認識這年輕人。 柳清源朝謝柬點點頭算打過招呼,爾后朝時弈冷冷問道:你是時弈嗎? 是啊。時弈不明所以。 前些天稻田和子的事情是你處理的? 對。 孟一凡在門口等待良久,之前也問過柳清源的來意但對方沒有說明,此時一見他是因為這事兒找時弈麻煩立刻上前:你和稻田和子是一伙的? 我是道協的人。柳清源并未理會孟一凡,只對時弈說道:請你和我走一趟吧,稻田和子已經死了,你涉嫌使用邪術殺人。 時弈茫然,朝孟一凡望了一眼。 孟一凡立刻回過神來,解釋:我還沒來得及說,薛岐剛剛跳落自殺了。 薛岐跳樓自殺,之前的詛咒又被完全轉移到了施加者身上,稻田和子會死也理所應當。時弈所不明白的是,道協的人來找他做什么?這也算是因果循環,就算玄學界有自己的規矩,稻田和子死于她所施加的詛咒,也不該怪到他身上才對。 她是被詛咒反噬,你知道孟一凡的影子命格嗎?時弈還算平靜的解釋:稻田和子是被影子命格殺死的,與我無關。 胡說八道!柳清源當即斥道:詛咒在孟一凡身上多年,怎么會突然反噬? 是我做的。 你承認你動用邪術了? 我只是讓命格反噬,她是自作自受。時弈有點不喜歡柳清源的態度,這人看起來正經嚴肅,卻是根本說不通的榆木腦袋,而且初見面就對他敵意很大,他們之前似乎從未見過吧?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柳清源卻根本不相信,眉眼間滿是傲氣與不屑:我師父都做不到破解孟一凡的命格,你能讓命格反噬?真是大言不慚! 怎么就不能了?孟一凡陰著臉擋在時弈身前,我不管你師父是誰,時大師的確幫我破解了命格! 你的意思是我師父無能?我師父可是三老之一的觀木道長!柳清源疾聲厲色。 孟一凡一下子沒了聲音,因為命格的事情他和道協打交道多年,也見過觀木道長,的確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道長,他實在不敢出言冒犯。 就在柳清源咄咄逼人之際,謝柬卻伸手拉住時弈的手,將他拉到了自己身后,略微抬頭,聲音清冷卻堅定:我相信時弈。 柳清源的表情立刻一僵,反復卡了殼一般半晌都沒說出一句話來,只是看著謝柬的眼神分外恨鐵不成鋼。在他看來,謝柬太年輕,一定是被人騙了,只是,以謝柬在協會的地位再加上他曾經為除魔衛道做的事情,柳清源雖是觀木道長高徒,卻也根本訓不得他。 這里不是富人區嗎?時弈扭頭朝孟一凡望了一眼,安保這么差,連個保安都沒有?什么阿貓阿狗都能上的來嗎? 你說誰是阿貓阿狗!柳清源幾乎要怒而拔劍。 孟一凡張大嘴巴,他當然明白時弈的意思,但是柳清源可是觀木道長的想想時弈幫他破解了命格,孟一凡一咬牙,拿出手機開始通知附近的保安。 除了每戶人家家里多有保鏢,這里的安保力量也是很周全的,三分鐘不到便有一隊人匆匆趕來。 站隊就要站的徹底,時弈才是孟一凡的救命恩人,孟一凡朝那隊保安一使眼色,道:他是來找麻煩的,快弄走。 柳清源卻一抬手臂掙脫開兩名保安的手,望著孟一凡冷冷說道:孟總,你這樣做,是想要得罪道協得罪我師父嗎? 哪來那么多廢話。孟一凡還未回應,時弈直接掐了個指訣,柳清源突然朝前一跌,整個人摔在了地上。 跌三跌,顧名思義,走一步跌三跌,若是沒能人幫忙破解,柳清源大概要一直跌上三天才行。 你搞了什么鬼?柳清源爬起來后就想朝時弈沖去,腳下卻又是一跌,狠狠摔在地上再抬起頭來鼻血橫流,泥血混在一起可謂狼狽到了極點。 走了。時弈一拉孟一凡的手,將他帶進自己家閉了門。 謝柬嘆了口氣,也扭頭朝福伯說道:我們回吧。 謝柬!柳清源立刻朝謝柬大喊。 謝柬卻沒有回頭,只淡淡說道:這里不是道協,沒人會慣著你,心高氣傲可以,但若看不清形勢,是該受些教訓。說完便走進家門。 我不是柳清源意圖追過去解釋,卻又是一跌摔在了門檻上,腦袋頓時嗑出個大包。 走進大院,謝柬并沒有壓低自己的聲音,似乎是專門對身后的柳清源說的:道協的年輕人最近太浮躁了,盡是些花架子,不如回去好好修行。福伯,你等下打個電話,讓那些長輩也稍微約束一下手底下的人。 是。福伯應聲,走進客廳才笑呵呵的說道:柳清源可不是什么花架子,時小先生可以降得住他,也是有真本事的。 福伯,你怎么也開始夸起他來了?之前不是還對他很不滿嗎? 那是之前,時小先生可是救了阿柬的命,老頭子一把年紀也糊涂了,辨不清正邪善惡,只要對阿柬好,那就是好的。福伯無兒無女,一顆心思全放在了謝柬身上。 謝柬卻嘆了口氣,少有的流露出自己柔軟的一面,像是在小聲撒嬌:福伯,你這樣會寵壞我的。 福伯卻眼神失落地望了眼謝柬,他寧愿將謝柬寵壞,讓他也可以任性一下,也不用這么累了。 孟一凡將證件放到了桌子上,絮絮叨叨說著注意事項,身份證雖然辦下來了,但還要等有空的時候帶著時弈去正規機關過個明路才能正常使用。 薛岐死了,你最近出行小心一點。時弈想了想,拿出一枚閑暇時候畫的平安符遞給了孟一凡,這東西能保你一時平安。 薛岐死了對我有害處嗎?孟一凡立刻緊張起來,畢竟受了薛岐迫害那么多年,提到薛岐還是會讓他有些不安。 幕后黑手的確是稻田和子沒錯,但是我能買到這棟宅子,說明稻田和子的背后還有人。時弈猜測著:她背后的人或許并不想害你,但肯定也想保稻田和子,現在人死了,你當然就危險了。 孟一凡知道厲害,他們玄學界的斗法他是無法抗衡的,如果不小心處理,恐怕真的會喪命。而如今,他剛剛得罪了道協,現在所能仰仗的就只有時弈了。 那個人在道協。時弈又拋出一枚深水炸、彈。 孟一凡悚然一驚,道協?這怎么可能! 因為自身命格的事情,孟一凡對道協也有些了解,那可是專門除魔衛道的組織,怎么可能會害人呢? 孟一凡神色惶惶,冷汗幾乎就要從額上滴落,時弈見他一副死了爹媽的模樣一撇嘴,道:你在想什么?我有說是道協想針對你嗎?那個人只是道協中的一員。 孟一凡這才松了口氣,個人和道協還是有些差距的。 還請時大師救我。孟一凡望著時弈,神色誠摯:我雖然不成器,但家里也算有些薄產,若時大師不嫌棄,我可以將家中薄產的一半贈予時大師,以感謝時大師對我的照顧。 華誼實業有上百億的市值,孟一凡口中的薄產,直接就可以讓時弈在富豪榜排名不高的地方占據一席之地。這是他面對薛岐是苦苦守下的家財,但若是贈予時弈,他是愿意的。 我要錢做什么?時弈卻對此嗤之以鼻,靈界人士向來不愛財。雖然現在已經離了靈界,也再沒有了同類,他卻依舊有著靈界人士的驕傲。 一不愛財,二不聚群,時弈矜傲的生活在這個世界上,與周圍的一切顯得格格不入卻又毫不在意。 那孟一凡實在不知道該給些什么,總不能再送一套房子吧?況且,他看時弈收下這棟宅子,也不過是想找個地方落腳而已,本身是沒有多少歡喜的。 時大師喜歡什么呢? 以往,孟一凡想要談成什么生意,若以下攻上必定投其所好,可是現在他卻根本找不出時弈的愛好。 嘩啦一聲,一塊石頭從墻外面飛了進來,直直砸在了房子一側的窗戶上,玻璃頓時掉了一地。 就在時弈和孟一凡愣神的時候,第二塊石頭又飛了進來,這一次倒是沒有砸在玻璃上,飛到一半便落到了地上。 時弈你個王、八、蛋!墻壁外面,江明月扯著嗓子開罵:你給老子出來,我知道你回來了! 第13章 死纏爛打 江明月就從來都沒有見過這么陰損的人! 一個時辰,兩個小時,江明月整整僵在原地兩個小時,還不是被定身咒定住,千鈞咒壓人有多累試過才知道,反正他整個身體的骨頭都要酥了。 江明月從來不帶保鏢,今天也算是破了例,兩個保鏢其中一個攙扶著他,另一個則是又抓起一塊石頭朝墻壁里面丟。 夠了??!時弈推開大門,見到江明月也知道他是來找麻煩的,一抬手做出抽人的姿勢:還想試試嗎? 江明月立刻一縮脖子,語氣憤怒中還帶著委屈:我我就是想拜個師!不教就不教,至于那樣整他嗎? 做了就做了,你想怎樣?時弈保留著野蠻人的做法,你可以不爽,反正你不是我的對手。 江明月張著嘴卻不知道說什么,旁邊的兩名保鏢躍躍欲試,但沒有老板命令還是沒有直接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