晝日成熟 第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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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晝日成熟》 作者:清途r 文案 周行敘這個人沒品,表面跟他哥兄友弟恭。但喜歡他哥哥的,他就背地里截胡。他哥哥喜歡的人,他就私下挖墻腳。 所以他和薛與梵好上了。 等他哥終于鼓起勇氣跟薛與梵拉起小手的時候,周行敘早就捷足先登了。 - 周行敘察覺到自己真實心意的時候,是她告訴他,她好像懷孕了。 那一刻,他沒有震驚,沒有生氣,沒有不想負責。 只是在想:他喜歡搖滾朋克,但他媽的搖滾朋克的兒歌要怎么寫? - 雙c。 周行敘x薛與梵 【搞樂隊的花蝴蝶 x 學珠寶設計的小狐貍】 【文案里的橋段女主沒有真懷孕?!?/br> 排雷1:男主以前談過幾次戀愛,女主也有前男友,但雙c。 排雷2:背景故事在大學最后兩年,可能和你我的大學不一樣,不喜歡接受不了的可以不看。 內容標簽:都市情緣 天作之合 甜文 主角:薛與梵,周行敘 ┃ 配角:接檔文《春樹里》、《你啊我啊》 ┃ 其它: 一句話簡介:【正文完】你是我的絕不讓步 立意:從既定的生活中突圍 第1章 楔子 園丁與牛 《晝日成熟》 清途r/文 晉江首發,請支持正版。 【微博:想做個墮落富婆】 - 交完留學的所有申請材料之后,薛與梵決定和周行敘把‘炮兵連隊友’的關系結束了。 她昨天就和周行敘聯系好了,說今天有事找他。 周行敘同意了,不過他放學之后有樂隊訓練,得晚一點才有空:“你等不及可以先去我那邊,地址和密碼你反正也知道?!?/br> 薛與梵不急:“我正好要和輔導員談話,估計也挺晚的?!?/br> 周行敘:“行,到時候我車停在老地方,我載你?!?/br> 等薛與梵和輔導員談完話出教學樓的時候,時間已經不早了。她低估了李老師的吹牛能力,天空紅了,比小時候泡在井水里過涼的番茄還紅。 出了教學樓,她意外發現周行敘還在。 一個短發的女生手里拿著一個禮物盒子:“這是我親手做的?!?/br> 薛與梵對這年代愛心便當嗤之以鼻,但她沒想到自己會哼出聲,一時間除了周行敘的兩個人都有點尷尬。 當然,只有兩個女生尷尬。周行敘這種老狗逼是不可能會臉紅不好意思的,否則他也不會在聽說他哥和自己表白后,在放學的路上堵了她。 當時他什么樣子來著? 穿著長袖短褲聯名鞋,真不知道是冷還是熱。后背背著把吉他,朝她笑:“我哥今天和你表白了?要不要跟我去開個房找張床坐坐聊聊天?” 去酒店開房了嗎?當然沒去,薛與梵很正直的拒絕了他去酒店開房的請求。 只說:“浪費開房那錢干嘛?我家沒人?!?/br> - 周行敘拿著短發女生送的禮物盒走到車邊的時候,薛與梵站在不遠處的樟樹下,他將車解鎖,薛與梵環顧四周,在確保沒有人之后小跑著上了他的車。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怎么講話,周行敘把車停在樓前的停車位里,剛停完車,發現有個快遞到了。是吉他的新弦,薛與梵懶得陪他一起去,自顧自的下了車先去了他公寓。 這年頭都說loft公寓不值錢,薛與梵第一次來他這個公寓的時候就發表過這個想法。周行敘當時聽完就笑了笑:“你覺得我在乎這公寓保值嘛?” 薛與梵點了點頭,雖然覺得他話很欠,但事實的確。 公子哥不差錢。 薛與梵剛進周行敘公寓的時候,他親哥的短信也來了。 ——這周末有空嗎?聽說你準備申請英國大學,要不要我陪你沖刺鍛煉一下口語? 周行敘拿著那個‘愛心便當’和快遞回來的時候,薛與梵躺在沙發上,在看手機,雙腿彎曲著,一點也沒在意裙下是否走光。 聽見開門聲音了,薛與梵把手機放下,從沙發上坐起來。 不像個小女朋友似的跑去迎接他,當然薛與梵也不是他小女朋友。 拿起被他丟在茶幾上的‘愛心便當’,里面是巧克力,而且一看就不是親手做的。 “歌帝梵?!毖εc梵嘗出來了:“挺舍得下血本?!?/br> 周行敘在脫衣服了,聽見她似是呷酸又不似的怪腔怪調,笑:“是啊,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一點代價都不出就能睡到我?” “切?!毖εc梵嗤聲:“也有代價的,好嗎?” 周行敘脫衣服的動作停了,等她說。 最近天熱,巧克力有點化了,粘在她指腹上,她慢條斯理的把嘴巴里的巧克力咽下去,站在沙發上朝著周行敘一步一個腳印的走過去。 貼近了之后,伸出胳膊勾上他的脖子,兩條露在裙擺下的腿纏上他的腰,將沾了巧克力的手指塞進他口中。 溫熱的口腔含著她指尖,指腹貼著舌苔。 “我的代價,可是一個特別不好的……第一次?!弊詈笕齻€字是貼在他耳畔輕輕說的。 一說完,手指一疼,他牙關用力,咬了一口。 “嘶——疼?!?/br> 周行敘哼了一聲,臉色不太好:“等會兒就叫你爽?!?/br> 周行敘的禁忌,那就是第一次。 為什么呢?因為當時薛與梵說了句很欠的話,她躺在皺巴巴的床單,躺姿像背景故事是中世紀的吸血鬼電影主角一樣,雙手疊在胸口,躺得筆直,就是表情有點嫌棄。 她很欠,也是故意的:“周行敘,沒想到你挺……中看不中用的?!?/br> 能忍嗎? 這種話一說出口,是男的都忍不了。 他用實際行動告訴薛與梵,能進首大念書的都是有點本事的。很強的學習能力,但不得不說,她第一次的感覺像學霸手里的草稿本。 第二回 ,感覺不錯。 她依舊很欠,趴在床沿邊,被子蓋了一半,膝蓋曲著,小腿在空中晃悠著。像個評論家:“恩,這回不錯。不過突然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前人種樹后人乘涼,陪人鍛煉技術,太累了,我以后還是找個被人□□好的?!?/br> 周行敘沒回應她的‘好心鼓勵’,倚著床頭把煙蒂掐滅之后,用行動成功讓薛與梵累到閉了嘴。 - 旁邊的床上空了出來,薛與梵裹著被子在床上翻了一個身,身上的事后感讓她有些不舒服。滾到床沿邊,她伸手去夠地上的男士工裝褲,從鼓起的口袋里找到了一包香煙。 火機沒在他口袋里找到,但她知道哪里有。 就在床頭柜的抽屜里,和幾盒各種款式的小雨傘擺在一起。 香煙點燃的時候,浴室里的花灑在同一時間關了,她聽見腳步聲,細細簌簌的聲音大概是他在用浴巾擦身體。 沒一會他□□著上身出來了,浴巾圍在他腰間,他精瘦又不羸弱,上身沒有運動房里健身男人的夸張肌rou,有的只是恰到好處的肌rou線條和一些抓痕草莓印。他頭上頂著一條毛巾,讓躺在床上的薛與梵看不清他的臉。 他站在床尾讓薛與梵把手機遞給他。 他的手機擱在床頭柜上充電,他們是同一個型號的手機,手機是他的,數據線是她的。 遞給他手機的時候,她用的是沒拿煙的手。 手機放在他向上的掌心里。 她重新靠回床上,在給他手機的時候,屏幕不小心亮了,她看見了他手機的鎖屏上有幾條未接電話。 他親哥的。 嘴里的煙泛著苦,她將視線挪到一旁,以保證床尾的人連她的余光都分不到絲毫。 先前給他拿手機的時候,煙灰落在了床頭柜上的設計稿上,白色的紙瞬間燙出了一個小黑點,黑點四周是一圈黃色。她看見了設計稿紙上的煙灰,看了許久后,輕輕一吹,將它們吹落在地上。 她一直沒動靜,在床尾的男人也不催她,他沒穿上衣,圍著浴巾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從薛與梵的內衣下面找到樂譜,拿起靠墻擺著的一把吉他,懶洋洋的開始練譜子。 薛與梵被天花板的燈照得有點眼睛酸,突然想到自己來這里是準備和周行敘打個‘分手炮’,之后不聯系的。 但一根煙滅了之后,她還是沒說這件事,看著沙發上的人,她突然開口:“周行敘?!?/br> 被叫住的人停了撥弦的手,他不解的看向床上的人。 她抽煙的樣子難看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