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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歡阿景為她提筆蘸墨畫盡年輕時的姿容,水潤的杏眸融進淡薄的月色,被晝景屏住呼吸地挪移在了畫紙。 這還不算完,她時常對著憐舟光明正大作畫,只偶爾幾次許憐舟看,剩下的,都藏著掖著很是神秘。拗不過她,脾氣好的舟舟姑娘也就隨了她。 一張張的艷極美極風流嬌媚的畫作被晝景收進密室,甚至用上了世間僅擁有一把金鑰匙的金鎖。 趁著少女去書院就學,閑來無事她便坐在密室鋪紙研磨,畫了很多,終于在七日后的夜晚,憐舟收到心上人為她精心準備的畫冊。 志得意滿的家主去了洗心池,內室之中,披著一頭秀發的少女懷著一腔好奇掀開冊子,繼而呼吸一滯,被里面春?情萌動、滿眼欲?氣的交纏驚得手一抖,畫冊掉在床榻。 “這……” 阿景為何要送她這東西? 莫非是因 著上次被她發現的緣故? 憐舟紅著臉一陣胡思亂想:該不會是她見了那冊子,覺得不夠好才…… 不得不說,她猜中了晝景的一部分心思。 待呼吸平復,她重新拾起無辜躺在那的冊子,雖則羞澀,但不得不說,阿景親筆所畫的的確比李十七視若珍寶的畫冊好看。 艷而不俗,欲而不yin,實屬上乘之作。很對她的口味。 等了又等都不見某人從洗心池回來,憐舟指腹搓了搓紅透的耳朵,深呼一口氣,大著膽子翻頁。 洗心池。 霧氣蒸騰,晝景忽然發出一聲笑,心道:舟舟應該會喜歡罷?哪怕是看畫冊也該看她畫的才是。這才是情趣。才有意思…… 她故意拖延時間,在池子里泡了又泡,眸子微瞇:她不止畫了那一本,只不過其他的,尚且需要瞞著。否則她的舟舟定不饒她。 她回去時,憐舟側身躺在床榻假意已經睡下,聽到身后的響動,忍著沒回頭。一張臉俏紅如火。 腰肢被人摟住。 “舟舟……”晝景虔誠地親她烏發,當真如她白日說的,安安分分沒有鬧人。 內室燭光昏暗,許久沒有人說話。憐舟動了動,柔順地轉過身子投懷送抱,她知道阿景沒睡,這人混亂的呼吸聲擾得她也無法安眠。 “不鬧你。好好休息……” 聲音都帶了模糊的沙啞。勾抹著憐舟最喜歡的韻味。 “怎么想起送我那東西?”她問。 晝景不敢用力抱她,閉著眼:“不想你看旁人畫的。要看就看我畫的。不美嗎?” “美……” “可喜歡?” 片刻的沉默,憐舟輕嘆:“是喜歡的……”阿景的占有欲似乎比以前更強了。 “喜歡就好。睡不著?” “嗯……” “我抱著你的緣故?” 憐舟輕笑,聲線軟軟的:“是你心跳的緣故啊?!蹦穷w心恨不得要從胸膛跳出來說喜歡她,想要她,她怎么睡得著? 兩人已經是世間最親密的關系,這等溫馨的閨房夜話已是常態。晝景抱著她不說話,呼吸彼此交織,憐舟心疼地摸她臉頰:“你如果想,也不是……” “無妨。我給舟舟講睡前故事罷。我若不節制,你身子那么嬌,哪受得了?” 被她的話羞得不敢吱聲,憐舟依賴地依偎著她,聽著耳邊一聲聲的溫言軟語進入夢境。 夢里…… 她一身白衣坐在瓊花桂樹上,看著樹下仙姿佚貌的圣君。 看她的眉,看她的眼,看她桀驁不可一世的凜然風范,卻又在四目相對時,看清她眼里融化了冰,眉間浮了笑,那份不可一世慢慢變得春風怡人。 她沒說一句話,竟能把她的心挑動地悸動慌亂,不知看了多久,見她要轉身,她出聲喊道:“長燁……” 長燁這次回了頭。 她嗓音涼涼,一個命格主火的人,音色涼如水,凜然高貴,圣潔又帶了嫵媚,僅僅一個漫不經心的「嗯?」,都羞得水玉紅了耳尖。 這是長燁醉酒清醒后的第三天。 水玉在道姮手上沒留住人,心里萬分介意卻沒個介意的正當理由,畢竟此時的長燁待她不如陌路人。 醉酒了還要專程跑到她眼皮子底下欺負人,要她從樹上下來,她自己飛上去。兩人有「奪樹」的過節,這才過去幾天,長燁竟然破天荒的用那樣不可言說的眼神看她許久。 每一眼,都充滿戲謔和冒犯??擅恳谎?,又都是水玉喜歡的。 來到上界,眾仙蕓蕓,她看到長燁的第一眼,就喜歡了。 她問:“圣君,你方才,為何那樣看我?” 這不合常理,也委實肆意。 “怎么突然喊我圣君?” 水玉坐在樹上不言。 “你可以喊我長燁。我記得你。你在我醉酒的時候照顧了我?!?/br> 慣來冷漠的人心平氣和地與人示好,水玉居高臨下 看她,紅唇張合:“長燁……” 這是她們第一次放下水火不容的成見,彼此交好。 至于第二次…… 第二次水玉依舊坐在瓊花桂樹,長燁手里拎著玉葫蘆,身上染了酒氣,她仍舊看了樹上的人很久,看她一顰一笑,看她含羞低眉,看得津津有味,看得對方惱羞成怒。 “長燁,收一收你的眼神?!?/br> “水玉……”那人飲了口玉液瓊漿,薄唇輕掀:“我醉酒的第一晚,你偷吻了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