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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嬌?她心又顫了顫,臉色變得古怪:她到底遇到了怎樣的男人啊。 “我不湊過來,挨打的不就是你了?”晝景走過去,用很尋常又熟稔的口吻問道:“用過飯了嗎?” “用過了……” “這么早嗎?” 還早嗎?都日上三竿了!憐舟眼皮跳了跳,不知說何是好。她本身就不擅長與男子談話,若非晝景替她受過,她也不會主動登門。 坐在主位,晝景細長白嫩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屈叩桌面。 手指也漂亮。憐舟心道…… “正好,聽說你來時帶了雞和魚……”晝景一改矜貴自持的世家作派,懶洋洋趴在桌角,眼睛仿佛會說話,如星子一閃一閃的:“舟舟,我餓了,想吃糯米雞和桂花魚,你會不會做?” “???”憐舟愣在那,心被「他」睫毛掃了一下:“糯、糯米雞和桂花魚,我會、會做呀?!?/br> “太好了!”她搓搓手,眼睛發光,聲音更甜:“舟舟做給我吃可好?” 第9章 廢物又強大 憐舟是不喜歡晝景喊她「舟舟」的。 太親昵…… 但她無法拒絕一個剛為她受過、身上還帶傷的伙伴。 有契約在,姑且是伙伴罷。 她只能暫且忘記這是個漂亮男子,在某人殷殷切切的目光下洗凈手邁進后廚。 憐舟在后廚忙碌做一頓豐盛的早餐,晝景站在桃花樹下招惹了一群花蝴蝶。 春風揚起,蝴蝶蹁躚地停在晝景繡了金線的袖口,年輕的家主胳膊抬起,花蝴蝶頗有靈性地順著袖口飛落她手背。 粉艷的桃花瓣湊熱鬧地飄在她發頂、肩膀,一身桃花香。 貓兒倒退兩步,瞅準了跳到主人瘦削的肩膀,跳上去的時候,借著沖力,壓得晝景肩膀微微下垮,不禁皺眉:“喂,你最近吃太多了!” 貓兒舔舔爪子,還打算伸出長著倒刺的舌頭哄一哄它嬌里嬌氣的主人。 被晝景一巴掌不客氣地將臉拍了回去。 晝景渾身「熱熱鬧鬧」的,以至于擔心動作太慢怕餓著「他」的憐舟走出后廚門來看到這番別開生面的景象,嗓子噎了噎。 瞅瞅皮毛滑亮的貓兒,再看看繞著晝景飛不停像極了在討好「他」的花花蝴蝶。 憐舟:“……” 沒來由的被一股落差擊中。 她掏出帕子擦去額間細汗,最體面的碎花裙沾了油煙味,反觀晝景,哪怕隔著一段距離她都能想象到「他」滿身桃花香,真是香噴噴的美男子。 府中仆從那么多,廚藝精湛的大廚更多,為何非要來折騰她呢?她懷著一腔悶氣:“開飯了……” 說完又覺得哪里怪怪的,好似她真成了晝景什么人。 色香味俱全的糯米雞、桂花魚,搭配清粥小菜,晝景坐在飯桌前舉止優雅,嘗一嘗這道菜,眼睛亮了亮,再嘗嘗另一道菜,眼里洋溢著滿滿喜氣。 這是憐舟有史以來第一次和年輕男子圍坐一桌,心神不自覺被吸引,唇角在她還沒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揚起。 晝景用飯斯文優雅,還很可愛。那份可愛體現在「他」眸子乍然綻放的光亮和細嚼慢咽時珍惜每一粒米、每一口菜肴的專注。 給了憐舟充分的成就感和小小的自豪感。 長筷落下,喝完最后一口米粥,接過婢女遞來的帕子,晝景擦拭唇角,忙不迭道:“好吃……” 憐舟看她一眼,笑道:“你胃口真好?!?/br> 起碼這飯量,像個男人。 晝景回答的很隨意很有心機:“沒辦法,舟舟手藝太好了。怎么辦,嘗過了舟舟的手藝,我吃不下旁人做的飯了,起碼在我傷好之前,要念念不忘寤寐思求了?!?/br> 哪怕憐舟讀書不如她多,也曉得這人又在胡亂調侃她了。 她有些為難,無言地望著晝景。 晝景不避不退很理所應當地與她對視,最后率先避開的還是憐舟。憐舟心想,這位世家主怕是將她當做好欺負的廚娘了。 “舟舟,作為報答,我再送你一本珍藏棋譜?!?/br> 不得不說,晝景心思細膩很會拿捏人心。她提到棋譜,憐舟自然而然想到她經晝景指點有所長進的棋藝。 “好罷……”她松了口。 “哎呀,舟舟真好?!?/br> 她嘴上說著「真好」,憐舟仔細瞧了兩眼,沒從那雙眼睛里看到圖謀欲求,只看到清清明明純粹的歡喜。她又想:或許晝景沒說謊,他當真不愿成婚。 逢場作戲有一陣子,他看向她時除了偶爾令人難以招架的戲謔挑逗,余下的,干干凈凈。 “我中飯前再來?!彼鹕砀嫱?。 晝景送她到門口,看她步行遠去。 回到正堂,婦人心事重重捧著一封名冊,晝景負手而歸,見她翻出寧姑娘的名冊小像,異于常人的警覺使她漂亮妖冶的鳳眼凝出危險的弧度,“花姨,出什么事了?” “我去了趟玄天觀?!?/br> 玄天觀乃大周隱世門派,百年前就以除妖稱雄九州,然而百年后的今天,妖族幾欲滅絕,修道之人重新將精力轉移到感悟天地道法,罕有人現世。 晝景對玄天 觀無甚好感,眉梢揚起三分冷意,耐心等待后續。 婦人從腰側取下袖珍小瓷瓶,“我向觀主討要一物,有沒有問題,一試便知?!?/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