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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這不是憂禮隊長嗎?!盇攔住了憂禮,小人得意的嘴臉暴露在憂禮眼中,“聽說最近憂禮隊長正如喪家之犬般,需要我這個名義上司幫幫你嗎?” 憂禮臉色漆黑,碧綠的眸子陰沉的仿佛里面醞釀了一灘濃稠的淤泥,A的話語在他的雷點上不停踐踏,但他奇異的勾起了一抹笑容直把A看的脊背發涼,他緩慢且輕柔地反問,“喪家之犬?我在港口mafia里可什么都沒損失,倒是某些人……” “聽說不久前剛剛丟了一個地下生意場所和多項合作呢?!?/br> 笑人不成反被揭了短的A咬牙,拍賣場被毀如果不是憂禮這家伙動手,他可以借此促成多少合作,哪會像現在因為被警告一些人徹底斷絕了和自己的生意往來,“呵、呵呵?!?/br> 富貴險中求,那些遵守森鷗外定下的奇怪規矩的人注定只能生活在港口mafia的壓榨下。 “不過嘛,”憂禮微抬下巴眼神輕蔑地看向A,“最好把你的手腳收干凈點,要真被我抓到你可沒有回來的機會了?!?/br> 兩人同時重重的哼了一聲,不再去看對方給自己心里添堵,A帶著自己的心腹走進辦公室,憂禮獨自一人進入電梯。 近期組合事件剛剛結束,橫濱遭受到不小創傷,即便官方迅速有效的給予了安撫手段和幫助政策,仍然阻止不了從人類陰暗內心深處誕生的詛咒。憂禮給自己直屬部隊安排的任務是輔助異能特務科解決大量滋生的咒靈,維持橫濱安全和穩定,解救乙骨憂太狗卷棘的任務他一人攬下,沒有分給自己的手下一丁點相關內容。 并不是說不信任,而是相比較于自己的私事,憂禮認為自己帶出來的隊伍更要用于適合他們的地方。 這也導致了憂禮之后幾天除了短暫的休息外都在橫濱四處亂跑的行程。 自以為把人溜得團團轉,總算出了一口多年來的惡氣的A坐在裝修豪華的房間里嘲笑著憂禮,他已經按照之前商量好的計劃布置完一切,坐著游輪等待最后的結果,出謀劃策的費奧多爾被他關在了游輪下面的儲藏室里,只待他計劃完成后威逼對方臣服自己。 第一個線索是在坂口安吾發到憂禮私密郵箱里的郵件上所寫,用【墮落論】查看了發生車禍的車子過去發生的事情,知道乙骨憂太等人沒死還被運上了另外一輛汽車,再查明車子最后行駛軌跡,坂口安吾將所有情報一一發給了憂禮。 后續情報因為坂口安吾堆積繁多的公務和常年不下班的‘熱情’而終止,在自己辦公桌上又奮斗了一天的坂口安吾喝著助手泡的咖啡,希望憂禮能快一點救出東京來的咒術師,咒術界最強五條悟已經察覺到不對,開始頻頻向這邊施壓詢問他的學生們行蹤。 他能做的都已經做了,要加快速度啊,憂禮。 憂禮已經順著坂口安吾給出的第一個情報找了過去,他來到了一個倉庫——這正是之前乙骨憂太他們被綁來的倉庫,只是他們是否還在里面就不是憂禮所能猜到的事情了。 倉庫大門無人看守,憂禮謹慎的站在銜接著大門的墻壁邊上,攜帶著異能單手握拳錘倒了靠自己最近的那半邊門,憂禮埋伏許久也沒聽到里面傳來一丁點兒動靜,就是討論聲音也絲毫沒有。 A的手下什么時候這么井然有序了?憂禮謹小慎微地探出半個頭,門內沒有一個敵人,他所想象的重重埋伏一點也沒有,難道他提前收到消息帶著人質跑走了不成?那他這幾天演的戲豈不是白費了,按他所想A應該會是那種當著哥哥他們的面盡情羞辱自己才對。 他走進倉庫里面,皮鞋鞋跟敲擊地面的清脆聲音在空曠的倉庫里回響,憂禮環顧四周沒有看見一個人,似乎是他來晚了A已經帶著所有人撤離。 跑的真快。憂禮咂了一下嘴巴發出嘖的聲音,他放松拳頭雙手插兜準備離開。 “有人嗎——救命啊——”倉庫上方傳來聲音雄厚的呼救聲,覺得這個聲線十分耳熟的憂禮仰頭就看見一個被五花大綁的熊貓。 機器悄無聲息地開始運轉,捆綁了四肢猶如待宰的羔羊般被掛在傳送繩上的胖達不敢大幅度扭動,不管是摔在地上成熊貓餅還是被傳送進粉碎機都不行啊??!所以有沒有人能來救救熊貓??! 這時候憂禮的聲音響起,“胖達?” 平時只是覺得可愛的聲音,此時對胖達來說宛如天籟,黑色眼圈外掛著兩滴眼淚的胖達嚎叫,“憂禮你快救救我,我要變成熊貓碎了??!” 用腿上的小刀割碎了捆縛胖達四肢的繩索,憂禮漂浮在空中控制著胖達的重力,兩人一同緩緩落下。等腳掌清清楚楚接觸到地面的那一刻,胖達劫后余生慶幸地趴在地上,“得救了呼……” 憂禮打量著胖達全身,他發現了被細長的毛發遮掩差一點就被忽視過去的頸環,他半蹲著捏住了頸環,“這個是……” 莫名很眼熟啊這個頸環。 等、等一下??? 這不是空助哥新研究出來的抑制器嗎?為什么會出現在橫濱,還疑似被A使用? “聽那些人說是為了禁錮我們的咒力才戴上的?!迸诌_一邊說著一邊顫抖著身體,黑色毛發看不出來,但是白色的絨毛出現了焦黑的痕跡,“以防萬一還增加了電流,如果亂動就會觸發電流。鑰匙被他們也一同帶走了,憂禮你先不用管”我。 話沒說完的胖達看見憂禮掏出了鐵絲在鎖眼處搗鼓兩下,頸環就從身體上脫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