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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我去拿點吃的,我們邊吃邊說”。凌風覺得自己也是個有身份的人,不能當著大黑臉的臉吞口水,于是她快速拆開一袋肥仔快樂片,把口水混著薯片吞了下去。 朗晴直直地看著凌風,半晌說不出一句話。 想在她公安局里跟別人討論案情,誰不帶著本子帶著筆做出一副認真努力思考的樣子,她倒好了,只帶肥宅快樂零食。 “膨化食品少吃一點”。朗晴最后還是沒忍住出了聲。 凌風吃的更快了,一邊吃一邊點頭。你一定是想搶我零食又不好意思開口,想讓我少吃一點給你剩著,沒門! “金騰房地產公司成立于七年前,公司成立的第二年就參與了那塊地的競拍。這個時候就有兩個疑點,第一,他們哪來這么多資金去參與這場競拍。第二,這家皮包公司在資格審查的時候為什么沒被人發現?!崩是缂傺b沒發現凌風那點小心思,有那點精力跟她抬杠,還不如多想想這起案子。 “已知冷寒是個‘替罪羊’,其他公司在參與拍賣時有半數收到了‘風水師’的消息,那為什么是冷寒成了承擔因果的人,這是隨機的還是有預謀的,而他們口中的‘風水師’是不是同一個人?而那個人跟這起事件有沒有關系?” 整個事件里最神秘的大概就是那個“風水了”,不管是從哪都能聽見這個詞,偏偏又沒人能說出那個人的資料,不管是名字還是樣貌,她們不知曉分毫。 . “冷寒拍下那塊地兩年才動土,可能不缺錢是一個方面,但你們風水師的手段誰都說不清,如果有人告訴冷寒他那塊地越早動土越好,那他提前動土的可能有多大?” 確實,那幫人沒理由特地空了兩年時間,是等冷寒破產?還是其他?總不能猜測冷寒破產是因為這些人的緣故? “所以說有這么一個人或者說一個團隊,金騰做為明面上的人,他開了一家公司為這個團體的地下活動做掩護。金騰的公司在全國各地不斷遷移,而他們也在暗中在全國各地流竄。他們有錢有手段也有人脈,能把冷寒的死偽裝成負債太多自殺,能讓那兩個人動了工地建材的人心甘情愿的坐牢,在保釋他們之后殺人滅口”。朗晴想不通,如果讓那兩個人死在監獄里,會不會更順理成章一點? “這個團伙分工明確,已知成員有普通人,有風水師,還有人會煉鬼蠱……”凌風一說到鬼蠱就覺得詫異,理論上這種東西是不可能存在的,沒人能把蠱術煉成這樣。不管是把死的蠱煉成鬼蠱還是其他,這都是一門凌風沒聽過的“手藝”。 “他們六年前跟冷寒競拍這塊地,四年前冷寒因為承擔的某種因果死了。四個月前蕭皓出事被你所救,蕭家的風水被人為動過,他們害蕭皓的手段跟前幾天給我們挖坑的手段如出一轍。你說那個東西可能在接手那塊地的人出事之后就被人放了出來?時間在他住院的第一天到轉手過,第三個接手人動土之間?” 凌風點點頭,這件事說起來繞口其實特別簡單,a接了冷寒的手出世住院一年,等a出院之后原來了“風水師”,他聽了“風水師”的話把地轉給了b。在a住院一年的時間里那個東西被人放了出來,同時他們又埋進去了一個銅鏡,銅鏡里藏了不少鬼蠱。b動土挖到了銅鏡出了事,剩下的人害怕又把坑填了回去。 “我覺得那幫人可能已經不在這了”,凌風對朗晴說,“我們那天突然造訪引起了他們的警惕,他們可能早就走了” “不僅如此,就連金騰可能也不會再次出頭替他們打掩護了” 第58章 那棟被人租下的農宅不知何時已經人去樓空, 等到朗晴帶著凌風再次回到那里的時候發現大門上已經落了一層薄灰。 這是棟臨路的農宅,跟周圍農宅唯一不同的是在門前拉了一個小院,院子不大也算不小, 是主人家原本拿來曬糧食的。房子被租走之后拉上了院墻,這塊地可能當了停車場。 因為臨路灰塵自然不少, 大馬路上車流量多, 帶起一片片的灰塵。道路兩旁的樹葉上也落了厚厚一層灰, 看起來臟兮兮的。 金蠶蠱最愛干凈, 在這農宅被那幫人租走的那段時間, 伸進院子里的那些樹葉被清理的一塵不染。也正是臨近公路, 朗晴沒辦法從灰塵的厚度判斷出他們什么時候走的。 門前的院子起到了掩人耳目的作用,大門一關,誰都看不見這房子里到底有沒有人影在走動。 張家莊的人睡覺普遍很早,天黑之后很少有人會出門,朗晴帶著凌風在晚上12點的時候摸到了院墻外,拿手機自帶的手電筒找一個好的地方翻。 沒錯,一個有編號的人民警察帶著她口中的小騙子干起了翻墻入戶的行當。 清冷的月光下,朗晴精致的側顏被鍍上一層柔順的月光,棱角分明的容顏軟化了幾分。她單手解開自己襯衫最上面倆??圩?,她的手指纖細,骨節分明,解開扣子的動作在月光下變得格外撩人。 凌風趕緊偏開眼。 朗晴松了松筋骨, 整個人后退幾步, 算好距離之后快跑, 右腿用力蹬地,整個人躍起,雙手扒在墻頭一用力,整個人像猴子一樣翻了上去。 前前后后加在一起用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 太帥了。凌風仰頭看坐在墻頭上彎腰伸手給她的朗晴,她掌心的紋路干凈,沒有坎坷。凌風瞅著那只手,差點職業病犯了給她算起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