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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中畢業的假期。

    我和龍馬玩了一天,他送我回樓下。

    龍馬：“你高中是不是要去浪漫學園?！?/br>
    我有點累，慢慢回答：“對啊?！?/br>
    龍馬沒說話了,貓瞳波瀾不驚，看不出什么強烈的情緒。

    原本應該就此告別的，我想了想,邀請他：“來我家坐坐嗎？”

    龍馬一愣：“……現在？”

    我點頭：“因為上次給你說了要給你看我的班級畢業照的，結果忘帶了。這次剛好去家里看啊?！?/br>
    “……”龍馬聽了緣由似乎松了口氣,“就這樣？可以吧?！?/br>
    我拉住他走上樓：“我家在305……話說你應該知道。不過三年來都只進來過一次呢?！?/br>
    就是我發燒他來看我那一次。

    樓梯只有我們的腳步聲,龍馬慢吞吞嗯了聲。

    我打開門,屋里面只有mama在看電視,她轉頭：“梨花歡迎回來——哦？是客人嗎？”

    我給龍馬拿了拖鞋,“是越前龍馬。mama?！?/br>
    龍馬對別人很有禮貌：“打擾了?！?/br>
    “沒有沒有，哎呀都不知道提前說一聲。吃飯沒有??？阿姨給你們做?！眒ama走過來，臉上是熱情的笑容。

    龍馬看我一眼,我在一邊自顧自吃了顆糖。

    龍馬：“……”

    他乖乖回答：“不用了阿姨,我吃過了，謝謝?！?/br>
    “啊真可惜，那你要不要吃水果？來來來,吃桃子嗎？”mama滿臉笑容地把龍馬推到客廳,給他塞了一個洗干凈的桃子。

    “……”孤零零落在后面的我默默跟上，“媽，龍馬要和我去看照片,等會兒再吃吧?！?/br>
    瞬間被塞了幾個桃子的龍馬：“嗯……嗯，對。謝謝阿姨?！?/br>
    老媽終于停了熱情招待的念頭：“好吧……那你們去，梨花，注意一點哦?！?/br>
    我胡亂答應一聲，拉著龍馬進房間。

    咔噠，門關上。

    我松開他翻書桌的柜子：“我記得在這里……找到了！喏，你看?！?/br>
    龍馬將多的桃子放在桌子上，拿了一個吃了一口，聞言湊過來看我放在桌子上的照片。

    他咽下桃子，嘲笑出聲：“什么啊，梨花你的樣子好呆。傻子一樣?！?/br>
    我拍桌子：“你還不是一樣！誰能在這種照片下存活啊?！?/br>
    看完就不知道干嘛，按理來說龍馬就應該回去了。

    但誰都沒提。

    三年過去，即將進入高中的龍馬個子已經比我高了，嬰兒肥褪去大半，臉側有不曉得為什么貼上的白色繃貼，顯得他除了傲氣還帶有一絲不羈。

    因為湊在一起看照片，我一側頭就是他近在咫尺的側臉。

    龍馬察覺到，垂下看桌面的琥珀眸也微掀盯住我。

    貓瞳一眨不眨地凝視。

    空氣都凝滯，或者被一種更加說不清道不明的黏糊糊的氣息代替包圍。

    我突然仰起頭，龍馬被我親住，但已經親了很多次，他只是身體僵硬一瞬就熟練的抱住我。

    熱熱軟軟的貼。

    我按住他的肩膀，沒有攬上去。

    腦袋勉強擠出一點思考。

    畢業了，是不是應該更近一步了？……龍馬肯定也這么想的！只是沒來得及做，那我就必須搶在他前面做第一個。

    思及此，我睜開眼，距離太近，甚至不能對焦，看不清龍馬的臉。

    龍馬抱得更緊，顯然已經沉進去，在擠壓。

    我心下一橫，直接伸舌過去，龍馬以為我還是單純的舔，沒多大反應，直到我毫不停歇地探進去，他完全沒有防備被我得逞。

    龍馬：“！”

    他陡然僵住。

    我下意識一推，龍馬居然立刻被我推倒了，幸好后面是我的床，他陷入柔軟的被褥里，墨綠碎發散開，貓瞳驚疑不定地盯著我。

    我腿彎曲跪在他身側，剛好蓋住他。

    龍馬被我的陰影罩住，他緩慢地眨眨眼，一直直勾勾的看著我。

    我的黑發垂下，落到他的頭側，有幾縷還垂到他的臉上。

    我解釋一句：“我只是覺得我們應該更進一步的，你覺得呢？”

    龍馬依舊看著我，卻沒有說話：“……”

    我皺眉，重復一遍：“你覺得呢？”

    龍馬：“……”

    依然沒有說話。

    我：“……你是默認了？”

    龍馬：“………”

    好叭，我當他默認了。

    說完我重新親上去。

    糟糕……這個姿勢我好累啊，而且久了脖子更累。

    龍馬直接躺著就很舒服??！

    龍馬根本沒有動作，任由我亂探索，到最后才遲鈍地回應，但我胡亂親完，就直起胳膊。

    怎么說……呼吸也有點困難……

    我喘氣，躺在床上的龍馬也在喘，他反應過來后臉紅了一大片，琥珀眸仿佛浸水，在瞪我又覺得沒在瞪我。

    “你……”半晌，龍馬張張嘴，半天吐不出一個字。

    我：“我？”

    我直直看他的眼神似乎讓龍馬不自然起來，他用胳膊擋住臉，努力平靜下來的聲音：“你別看我?！?/br>
    “？”我疑惑，“就這個動作我不看你都難吧……”

    龍馬：“……”

    他用胳膊擋了一會兒臉，耳朵遮不住，像煮熟了一樣。

    片刻之后，龍馬悶悶道：“……你下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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