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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陳慧博果然毫無疑問的贏了。 幾個輪回下來,陳慧博玩的越來越熟練,手上的籌碼也越來越多。 看著都要堆成小山的籌碼,他越來越亢奮,如同打了雞血一樣。 陳慧博覺得自己今天適合賭博,所以也不再像之前那么的小心翼翼了。 他開始膽大了起來,下注越來越大。 小紅毛跟莊家急速的交換了一個眼色,該收網了。 接下來的2個小時里,陳慧博就像轉了霉運一般,不僅把贏得錢全部輸了進去,身上的本金也輸了個精光。 “呸,真是晦氣?!标惢鄄┒录t了眼,一點都沒有察覺自己的籌碼越來余少。 等到再次下注時,他才發現自己已經一個籌碼都沒了。 陳慧博心中一陣兒的懊惱,剛才自己怎么沒有早點收手,這會一分錢都沒有了,他只能垂頭喪氣的拉開椅子就要回家。 “方哥,這都凌晨3點了,你就在這里湊合一夜算了?!毙〖t毛裝作關心的說道。 “在這里看著別人玩,我又玩不了,手癢的難受,還不如回去?!标惢鄄┝魬俚目聪蛸€博的人群。 “原來是這回事,方哥,這里可以借錢的,要不你去借點,今晚我看你運氣不錯,輸輸贏贏嘛,輸了這么久,也該贏了?!毙〖t毛一步一步的引誘著陳慧博。 “你不早說,走,我先去借點?!标惢鄄┻@會兒一心想贏回本錢,聽說能借來錢,什么都不管不顧了。 就這樣,在小紅毛的帶領下,陳慧博很快就又拿到了賭資,沒想到,這次還不到半個小時,就又輸的干干凈凈。 陳慧博立刻又找到小紅毛,繼續去借錢,就這樣,等到天亮時,陳慧博連借的的錢都全部輸干凈了。 “真是手氣背,不玩了,瞌睡死了,先回家了?!标惢鄄┱酒饋砭鸵?。 但是他這時想走,卻沒有那么容易了,就在他起身時,早已經有人盯住了他。 陳慧博還沒走到門口,就有一群人圍了上來,帶頭的一個人臉上帶著刀疤,皮笑rou不笑的說道:“方哥,是不是要先把欠的的錢還了,再回家呢?” “多少錢,我晚上過來再還給你們?!标惢鄄┐蛑泛敛辉诤醯恼f著。 “不是兄弟我不相信你,這樣大的數目,萬一您晚上不來,兄弟我可不好交代?!钡栋棠樔耘f是一臉不懷好意的笑。 “你們也不打聽打聽,我會少了這幾個錢?”陳慧博最近還是第一次有人這么不給他面子。 “方少爺您財大氣粗,對您來說是小錢,對兄弟我來說,那可是一大筆數目?!?/br> “行了,別廢話了,說多少錢,你們跟我回家拿去?!标惢鄄┻@會兒只想躺床上好好睡一覺,晚上來翻本。 “一共了5萬1千塊錢,這個我做主,就5萬塊錢,零頭抹去,方少爺您也別嫌少,請您吃個早點?!钡栋棠樌淅涞恼f道。 “什么?你說什么?5萬塊錢?沒搞錯吧?!标惢鄄┻@會兒瞌睡蟲全都嚇跑了,張著嘴巴,滿臉的震驚和不可思議。 “我們開賭場,也是講規矩的,方少爺你看看,這都是你借錢的時間,簽的字,白紙黑字,難道你想賴賬?!?/br> 第472章 催債 陳慧博看著他遞過來的一厚沓子借條,急忙看了起來,腦海中飛快的計算著。 算到一半,他已經渾身發軟了,強打著精神繼續算下去,神情從平靜變成了慌亂,從僥幸變成了絕望,最后算出來的確是5萬。 陳慧博把眼光投向了賭場,他想看小紅毛還有耳環男在哪里,結果環顧了一圈,都沒有發現他倆的身影。 “這個,我手里現在沒有那樣多錢?!标惢鄄┙K于接受了這個現實。 “這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方少爺這是想賴賬嗎?”帶頭的人話語剛落下,身后的人就走上前去,活動著手臂,一副兇狠惡煞的樣子。 “我沒說不還,能不能寬限我幾日,我去湊錢去?!标惢鄄┻@會兒腦海中,已經有了準備離開這里就逃跑的想法了。 “寬限幾日當然可以,不過方少爺可要看清楚了,這借條上面寫的,每月利息是總額的百分之10,也就是一個月的利息是5000,你這多拖一天就是一天的利息?!?/br> “什么,你們這不是高利貸?”陳慧博大吃一驚。 “這可都是你看好簽字的,不多說了,我們兄弟們會時刻陪著方少爺的,走吧?!?/br> 陳慧博也不再多說,反正他打定主意要逃跑了,管它一天多少利息了。 接下來,陳慧博就知道自己有多么的天真,整整一天,他無論去哪里,只要一出門,身邊都會有人跟著,根本就沒辦法逃跑。 陳慧博沒辦法,裝作一副四處去借錢的模樣,麻痹著監視他的人。 午夜十二點,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從一個小工棚里躡手躡腳的走了出來,不停的東張西望著,只是還沒走到巷子口,就被兩個人攔下。 “方少爺,這樣晚了去哪里呢?” “那個,買吃的,你們餓不餓,要不我請你們吃飯?”陳慧博討好的聲音響起。 原來陳慧博,趁著夜深人靜,想溜走,卻不知道,這些放高利貸的人,見識過更多的逃債手段,早就防范上了。 望著對方一副我早就看穿你的表情,陳慧博訕訕的說道:“這忽然我又不餓了,那明天見?!标惢鄄┺D個身就向家里走去。 陳慧博回到小工棚里,看著熟睡的父母,他心如亂麻,這錢他是拿不出來了,得想個什么法子離開才是。 反正冤有頭債有主,他本就是孤家寡人一個,不管去哪里,都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只是現在該怎么樣才能離開呢,陳慧博陷入了深思之中。 這幾日陳慧博都異常的老實,一直待在家中哪里都沒去。 這讓方智勇和王雪梅都喜上眉梢,以為是兒子長大了,終于開竅了,知道回家了。 陳慧博就是在家里不停觀察著外邊,想借此麻痹那些跟梢的人,再找尋機會逃跑。 只是這些人并沒有給他太多的時間了。 一周后,陳慧博正在屋里躺著,突然工棚的門被踢開。 幾個手上拿著鐵棍鋼管的人在刀疤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