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中改造反派 第18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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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怎么覺得,寧知星好像……真的像是在上課?而且還是填鴨式教育,真想把他們教會的那種? 可這真想教會他們怎么講得這么快,還有那些什么他們都沒聽過的新材料新設計,倒是多講兩句啊。 寧知星并不知道教授們此刻多著急,她只知道自己得講得更快才能講完,沒辦法,這鐵路的議題實在太大,她都搞不懂為什么所有教授都能只講那么一會就講完。 在教授們絕望的心情中,寧知星已經把升級和建設的部分講完,講到了對高鐵的設計。 “我之前就認真地計算過,原來的鐵路很難達到我們未來對于高速度的追求,那么做高速鐵路就很有必要了?!?/br> 到了這部分,臺下的教授們愈發吃力了起來,如果說剛剛還在他們的研究范圍之內,現在講的這些就基本都是設想了。 可在寧知星的口中,這些設想就好像已經觸手可及一般。 “……關于設計方案的部分就到此結束,接下來咱們來講一講鐵路建設的部分?!?/br> 寧知星講得酣暢淋漓,可卻只迎來一室的安靜。 站在旁邊的肖燁專注鼓掌,可是卻沒能形成呼應。 寧知星:…… 難道是她講得不好?可這講技術的東西,大家大概意會不就行了嗎?還有分好與不好嗎? 沒想太多,為了趕時長寧知星決定直接進入下一部分,可臺下卻忽然嘈雜了起來。 “我有意見?!闭酒饋淼慕淌诿碱^緊皺,他是坐在第一排的,桌上有小型號的立式麥克。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評論掉落紅包√ 寧知星:我要來不及了,我得講快點! 教授們:太快了! 肖燁:講得好?。ü恼疲?/br> 第145章 會場的設計和以往的禮堂大同小異, 站在臺上便能看清臺下的情況。 同樣站在臺上的肖燁,也一樣能看清眼前的情況。 他皺著眉頭,手上鼓掌的動作沒有停過。 周圍沒有收音設備, 且剛剛他鼓掌期間臺下的參會教授們沒一個抬頭,顯然大家也沒聽到,那么就證明他鼓掌不會打攪他人。 肖燁理不直氣也壯地來了個不停歇地鼓掌, 饒是教授發言也沒讓他停下。 寧知星正打算換手頭材料的動作停了下,目光直直地看向這位教授:“您說?!?/br> 她記憶很好,能一下回憶起自己剛剛講述的內容。 她沒講錯???難道是哪部分和教授們現有的觀點沖突? 但這也不合理啊, 如果真有互相不能包容的觀點, 那就證明兩個人已然非此即彼, 她確信她給出的都是經過試驗或者是理論驗證過的結果,不應當有問題。 教授:“你語速有些太快了, 有很多地方講得太簡略了?!?/br> 他皺著眉頭,看著自己到處殘缺的筆記, 感覺強迫癥都要犯了。 現在的年輕人就不懂演講的基本禮儀嗎?這要是參加多語言學術會議,還得句與句之間略微停頓,留給翻譯一定的空間呢。 寧知星下意識地看了眼肖燁。 肖燁果斷地向寧知星搖了搖頭, 豎了個大拇指,這便是寧知星講得速度正好又很清楚的意思, 也就是這會,他才結束了自己綿綿不絕的鼓掌行動。 寧知星:“……您覺得是哪部分太快呢?” 有了肖燁的肯定,寧知星便放下了心, 不過既然參會的嘉賓有意見, 那她肯定是不能置之不理的。 只是,這意見還真有點難以處理。 寧知星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她本來是把時間卡好了的。 寧知星親切道:“教授, 您指的是哪些部分講得太快、太簡略了呢?” 她可以迅速地把教授們覺得不對的部分講一下,應該花不了多少時間,這么算起來還是來得及的,作為一個不算太專業的時間管理大師,寧知星已然做足了準備。 教授:“我看一下?!?/br> 他扶了扶自己的眼鏡,將本子往臉的方向貼近,翻看起了自己的本子。 雖然做筆記的經驗還不算豐富,但教授還是無師自通地掌握了留白的技巧,他記不完的,便直接空出半頁到一頁的空間,不過也正因為這么個留白法,沒一會本子就用了大半。 他翻看本子的動靜落在寧知星的眼底,寧知星便生出了一股強烈的不祥預感。 正如之前每一次的那樣,寧知星的預感又成真了。 “差不多從車輪錐角角度縮減計算及材料更改、表面涂層開始?!?/br> 她沒聽錯吧? “從”? 那不是她一開始講的嗎? 寧知星瞳孔地震:“您,您的意思是車輪那部分沒聽清楚是吧?” 教授誠懇地搖了搖頭:“不,是從車輪錐角部分開始往后,包括抗偏器的取材、設計、能量轉移、電機部門……主要還是對你設計思路還有整個計算不太明確,比如說車輪部分,你是如何得到這個結果的,剛剛你使用的幾個方程還有實驗都講得太快了?!?/br> 教授心里有些不好意思,他們之前參加學術報告時,那提問都是放在最后的環節,而且能提問的機會還不多,那問題都得問在關鍵上,若是有人問出了個基礎問題,那是要讓人笑掉大牙的。 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學術報告會天然有門檻,大多數人參會但在會上無法理解是常態,若是因為本身知識儲備有限非得刨根揭底去問基礎問題,那就是浪費報告人和參會人的時間。 他這回著實有些唐突了,直接打斷了報告進程,還要求報告人將自己的報告重新做個詳解。 可他也沒辦法,寧知星講的這些,隨便哪一項都能單獨拿出來寫論文,而且這些技術還都很關鍵! 他不自夸地說一句,自己勉強也算是這一眾參會嘉賓里的老資歷,可他都消化不了,更別說別人。這種時候,還要什么臉呢?當然是先把關鍵搞清楚再說。 寧知星:“……好吧,那我倒回去講?!?/br> 她迅速地往回翻,看著翻過的材料厚度,臉上無端生出了一閃而逝的絕望和委屈。 按說她是該說一句不懂的隨時打斷可以問的,但看著手表上不斷前進的分針和秒針,寧知星暗自決定就當這種可能性不存在。 她現在總算明白了,讀書的時候老師為什么這么喜歡拖堂。 都怪時間不夠用! 看著投影儀上的材料切換,教授們便一致地開始了自己的“脖子鍛煉運動”。 一抬頭、一低頭、再抬頭、再低頭,甭管頸椎酸不酸,這得要先找到剛剛結束的位置,接著做筆記。 坐在第一排的教授尤其愧疚。 他這還和朋友說好了要照顧寧知星呢,他剛剛都看出來了,人家寧同志有些委屈了。 這應當是報告到一半被打斷的不開心吧?還有那種沒被尊重的感覺。 等等結束了他一定得去和寧同志好好道歉一番。 他現在總算明白,好朋友之前每次打電話來時的那股驕傲勁從何而來了,寧同志,確實很優秀。 她真的是從朱局長打電話和他們要參會名額的時候才開始研究的嗎?這進展,簡直了。 他心里控制不了地生出了些火熱的情緒,蠢蠢欲動。 寧知星很快便調整到了之前的節奏。 有了之前那位教授為例,其他座位上有麥克風的教授也終于鼓起勇氣開始打斷了。 想說話的教授先高舉起了手,寧知星試圖忽略,可老教授的手高舉不放,他像是舉累了,還用另一只手支撐著自己撐起來的手,可偏生這只支撐手還有點忙,一邊得扶著左手,另一邊還得抄筆記。 寧知星:…… 她在認真報告,她沒看見、她真的沒看見! “這位教授,請問您有什么事情呢?” 果然還是忽略不了,不過不打緊,一定只是個無傷大雅的小問題。 “寧同志,您剛剛的車輪設計圖和涂層分子公式太快翻了,我們還是沒看清楚,這邊想問一下您關于車輪還有與之接觸的鐵路涂層的具體研究思路,當然要是能講得細一點就更好了?!?/br> 寧知星欲言又止,看著教授們滿是求知欲的眼神,她還是點了點頭。 果然是不能逃課嗎? 教授們怎么就不能明白她的心意,事后自己去琢磨研究一下,也能想出來的……吧? 乖乖順著教授們的思路越講越細的寧知星感覺自己身上都籠罩上了一層陰影。 這輩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做科研久了,她好像也出現了一些類似強迫癥的癥狀。 比如說別人提問得要好好解答。 比如說一項研究一旦開始,一定要好好收尾。 比如說開始報告,一定要報告到完。 …… 寧知星一旦講得細了,就特別的細致。 關于火車、鐵路和高鐵這部分的研究還不是小組作業,除卻一些機械性的工作,基本都是她和肖燁一道琢磨出來的,對于整體思路的把控、每一次的實驗結果,包括錯誤方案的篩選,寧知星都爛熟于心,這講起來還能順便往外拓展。 再加上她還有把實驗結果與實際應用相結合的習慣,能夠舉不少現實例子作為佐證。 肖燁現在已經上了舞臺,因為教授們問得細了,關于公示的應用,結果的推算的詢問也變多了,這部分寧知星倒是可以講,但講起來終究沒有肖燁講得細致完整,便交由給了他。 臺下教授都有種聽得酣暢淋漓的痛快感,仿若回到了當年還在求學時的教室。 聽著臺上老師、教授的講課,便感覺到一副驚人壯麗的畫卷在眼前展開。 好不容易講完了教授們要求的部分,時間已經超過了原定給寧知星報告的時間十分鐘,這還是寧知星和肖燁很默契,都跳過了不少可講可不講部分的情況。 寧知星注意到臺下有教授一副眉頭緊皺難以忍耐的表情,她便知道,這是拖堂惹人厭惡了。 甚至連提問時間都沒有! 寧知星很是遺憾,她還想著要說服教授們,讓大家看到希望呢,可總不能拿刀逼著大家聽吧? 她沒吭聲,肖燁已經到身邊,同她一起收起了這回帶來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