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中改造反派 第16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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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學科有不同的思維,不同觀點會產生碰撞,在眾人的思維中,靈感火花屢屢迸發,寧知星也同樣產生了諸多靈感,最后出來的雖然現在還只是半成品,可大家都已經挺滿意了。 這些傳過去的材料是大家之前成果的低配版,由許教授cao刀,諸位教授參謀,大家一道把關鍵信息藏好,只留下一份亮點四溢,能夠釣到大魚的加厚資料。 “我太了解老何了,他看到了絕對會上鉤的!”說話的教授是何所長的同鄉兼同學,“對了,換人了,該換人打電話了!咱們快趁老許沒反應過來把電話打了,讓他們研究所的其他成員一起幫咱們品鑒一下!” 說干就干,實驗室里不缺電話,大家便準備散開,正好阿星今天要去圖書館掃書,她“嫌”他們這些教授年紀大,怕他們閃了不肯讓他們去,他們便偷偷地在實驗室里干起了活。 許教授負責打的電話已經打完,他摸了摸下巴,很是安心。 這些材料送出去,應該能換到一個合作吧?到時候兩個研究所可以互通有無,共同進步,知星也就能輕松一點了。 他看出來了,知星不愛玩,可是很黏家里人,這也不能做實驗做得讓知星連陪家人的時間都沒。 …… 華夏入境簽證審批忽然收緊這件事給了不少人壓力。原先都已經整裝待發,準備派人來華夏的計劃不得不擱淺,他們只能選擇其他的方式。 原先都想要放棄這一計劃的z公司收到了一條指令,他們便繼續推進了這個計劃。 杜簡迭背負著任務到達了a省,他手里有一份并不算詳細的信息,是高價買來的,到了a省后,她便直奔科技大學。 經過縝密的分析,杜簡迭穿了一身和學生們類似的服裝。 他雙手插兜,一臉淡定,可才來到科技大學門口就被嚇了一跳。 ——這是不是有點太熱鬧了? 不過熱鬧與他無關。 杜簡迭正準備進學校,卻被熱情的學生直接拉?。骸巴瑢W,你是哪個學校的?也是受邀來參加今天的強身社校園馬拉松大賽的嗎?你的報名單呢?”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掉落紅包√ 杜簡迭受苦史。 許教授:我要給寧知星同學一個驚喜。 寧知星:? 朱局長:? 寧知中:所以我的禮物只有五分之一???而且現在連五分之一都沒了。 肖燁(理直氣壯):嗯。 = 感謝在2021-02-28 05:35:59~2021-03-01 08:13:5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大大今天更新了嗎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konjac 110瓶;ddf、123.cc、彼岸星光、yunandlv、楚天明、lnn 10瓶;流依、yay的小樓5瓶;櫻翔舞4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32章 作為土生土長的華夏人,杜簡迭這前二十年的人生,一直平平無奇。 他和絕大多數身邊的同齡人一樣長大,讀了個初中,在初中畢業后便進了父母所在的工廠。 他和弟弟只等著父母退休后把工作交給他,只是現在父母都是熟練工,工級高,工資多,這會退休虧了,他和弟弟便一直做著臨時工。 人生這么按部就班的推進下去,再過個五年十年,他便能走上和父母一樣的道路,工作穩定,娶妻養兒,可杜簡迭這心里便一直有種說不上的感覺。 想到自己家那隨著人口變多也不會變大的房子,想到自己那每天重復的工作,他總覺得這樣一眼能見到底的人生實在有些糟糕。 不過這幾年情況略有不同,周邊不少人蠢蠢欲動,說是打算去經商,只是她的父母對此一直抱著反對的態度,杜簡迭便也只能壓抑著想法裝作從未產生過這類的妄想。 可就在兩個月前,一個改變人生的契機從天而降了! 一對穿著打扮明顯很不尋常的夫妻來到了他們家,表現熱絡,他們自稱是來認親尋根的,說是杜簡迭父母祖輩的親戚。 他們對杜家人關懷備至,屢屢從兜里掏錢,時常不經意地提起國外的明媚未來,像是開玩笑地說過兩回自己和妻子沒有生育,膝下寂寞,又說起杜家的兩兄弟很能吃口,這種堅韌的性格在國外淘金,應該很輕易就能收入頗豐。 杜簡迭到現在還能記得那幾天幾乎要從嗓子眼冒出來的野心,他和弟弟眼底燒著的妄想。 他們使勁渾身解數討好著這兩位海外來的親戚,這才讓他們打開了心扉,杜簡迭比弟弟更快打聽到了這對夫婦心頭一個巨大的煩惱。 他的那位遠方伯父在回國之前收到了一個高價委托,那委托不復雜,指明了就是要挖角國內的一個年紀不大的優秀學生,看似簡單的任務可卻難倒了伯父,他對國內的情況不清楚,而且據說那位學生是被嚴防死守“關起來”的。 伯父和他說了很久國外的人權和自由,又說在國外,這類跳槽的行為有多正常。 伯父還舉了直觀的例子,說是戰爭前出國的留學生,現在已經在那生根發芽,子女輩都能得到最好的教育。 再聽聽委托的獎勵和承諾給對方的薪資,杜簡迭眼睛都紅了。 于是他便出現在了這。 他是來“挽救”一個被困住的學生的!他要給她自由、讓她發財,那學生還要感謝他的! …… 他有從國外來的伯父,自打從伯父那聽過那么多國內人不知道的外國人的事情后,杜簡迭便自詡自己是個見識多的人,已經脫離了原來的低級趣味。 可自信滿滿的他哪想到自己在門口就出了問題。 杜簡迭的大腦一片空白。 什么報名單? 什么馬拉松比賽? 信息來得太突然,杜簡迭的臉上迅速地閃過了控制不住的困惑。 他對伯父給的那份據說是高價買來的科技大學的情報倒背如流,可情報里那些什么科技大學平面圖、院系分布、教授姓名等現在一概沒用,他人都進不去呢! “同學?”手臂上帶著袖章的強身社志愿者親切地又問了一句,“還是說你不是選手?那你是哪個學校的呀?是來給你們學校的學生加油的嗎?” 這是強身社第二次舉辦校園馬拉松大賽了,上一屆的比賽參加的只有本校的學生,不過這一屆已經擴大到了全市,全市高校的學生都能報名參加,還有同省的幾個鄰近的城市,他們市里的高校也收到了邀請函。 之前在準備會上他們可聽寧社長說了,人國際上都有奧林匹克比賽,這就說明運動是很受重視的,他們雖然只是學生,可也能舉辦自己的比賽,現在是全市,之后就是全省、乃至全國,未來甚至可以納入學校外的社會人員,不過現在為了管理方便,那還是以學生為準。 “我們只是一個學生社團,可我們不能小看自己!只要一點火花,就可以燎原!” 寧社長的演講像是有魔力,點燃了大家心中的火。 強身社在這場演講后便迅速地開始自上而下地全情投入于工作之中。 除了寧社長外,他們還有特別靠譜的幾位名譽社長,比如在社里既是吉祥物也是鎮社之寶的寧知星學姐還有那位能從魔鬼數院里脫穎而出的肖燁學長。 強身社的負責人們負責了活動方案、技術支持和拉贊助的工作,解決掉最難的問題之后,他們這些普通的成員便也只需要按部就班地完成任務就好。 比如說他,就和其他的社員一樣,負責了今天的招待。 杜簡迭被問得一愣,他陷入了沉思。 在來之前,伯父和伯母可教了他不少觀察的方法,這個學生看起來,應該是本校的學生。 伯父給的那份材料里是有科技大學所有學生人數的,那么多的學生,對方不可能都認識吧? 正想說自己是本校的學生,杜簡迭忽地一身冷汗,他這就差點犯了大錯! 如果是本校的學生,應該早早就到了吧?剛剛他和學生說話的功夫,遠遠看去,學校里已經有了不少人! 而且現在想想,這位學生可是從一開始就問他是哪個學校的,天然就排除掉了本校的選項,好險,差點踩到陷阱里了。 杜簡迭已經一身冷汗,不過在分析后他還是很有信心:“是的,我是從外校來的,給我同學加油!同學你眼神真好,一眼就認出來了我不是你們學校的學生?!?/br> “哈哈,這挺好認的,我們強身社平時活動多,我又沒臉盲癥,這還是能看得出人是不是我們學校的?!彼Σ[瞇道,“那同學,你是哪個學校的?我帶你去你們學校的位置?!?/br> 杜簡迭一愣:“不用了吧?我自己參觀就行?!?/br> 對方也跟著一愣:“你來之前你們學校強身社沒說嗎?今天比賽我們學校大部分道路都封路了啊,得等比賽結束才能逛?!彼チ俗ヮ^,“距離開幕式雖然還有挺長一段時間呢!而且你在學校沒聽說嗎?為了怕等待的時間無聊,強身社是準備了簡單的表演的,還有全場廣播,科普知識什么的,都挺有趣的啊,你不感興趣嗎?” 杜簡迭剛剛才收住的冷汗又開始往外冒了,他略一沉思:“加油的,我這不是對科大很好奇嗎?”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之前還沒逛過科大呢,所以才想著先看看,怪我,我著急了?!?/br> “……” “怎么了?” “沒事,不過同學,你還是沒說你是什么學校的呀?”說話的學生哭笑不得,“我給你指個路,就不陪你過去了,又有人來了,得接待?!?/br> 杜簡迭松了口氣:“我是省城大學的?!边€是伯父厲害,這還準備了一份a省省城高校名單,當時他看的時候還想伯父準備這個干嘛呢,結果現在就用上了。 “哦,省城大學的呀,等一下往那邊走就行了,你們學校來的人好像不多?!睂W生笑了笑,“是不是因為你們換新社長了?我聽說新換的那個強身社社長……叫寧振濤的,在你們學校不太受歡迎吧?” 杜簡迭有點煩,他著實搞不懂這個人怎么能話這么多。 不過小心謹慎如他,可不會隨便回答,他便露出了高深莫測的表情,一臉懂的都懂:“這話就不好說了?!?/br> “哦哦我懂了,對了同學,我問下,你剛過來的時候老街口雞蛋糕開門沒?”他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肚子,“我還沒吃呢,等等想沒人的時候去買點吃?!?/br> 這就涉及到杜簡迭知識盲區了,他搖了搖頭:“我沒注意?!?/br> “那行,同學你去吧?!?/br> 總算被放行,杜簡迭徹底放松下來,他已經想好了,先按著這方向走,等走到對方看不到的地方,那就天高任鳥飛了,之前伯父可說了,科技大學有不少他們那邊大公司賞識的優秀人才,這要是能記錄科技大學的情報也是能換錢的。 他早上的任務,便是確認手頭情報的準確性,順便補充情報。 張大眼仔細觀察的他,忽地聽到了后面的風聲。 松弛地放在兩邊的手被人握住,整個人便被死死擒住,手吃痛得厲害,杜簡迭下意識地尖叫,下一秒自己已經被壓在了地上,身邊忽地圍上了一圈人。 圍住他的人只有一圈——這點從地上的鞋可以看出,剛剛的光亮已經不見,他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被那影子覆蓋住了。 他用力掙扎了兩下,平日里經常做工的他,現在竟然毫無還手之力,見鬼,這壓著他的人也太有力氣了吧? “你們這是要干嘛!”杜簡迭起初是心虛得不敢大叫,不過他已經反映過來了,他憑什么不敢叫?他有理! 雖然被壓著吃痛不比平時大聲,他還是可勁扯著嗓子喊:“殺人了!殺人了!”不知道對方要做什么的恐慌感要他無處適從,下意識地便把事情往嚴重說,寄希望于身邊這一圈人看出不對。 “小李,這是什么情況?” 杜簡迭還來不及開心,聽到下一句臉立刻就黑了:“需不需要我幫忙?我怕你壓不住?!?/br> 這些人是一伙的?! 他記住了,壓著他的這個人叫小李,不過小李是誰。 杜簡迭熟悉的聲音響起:“一起壓著吧,你們和旁邊的人解釋一下,就說這位是小偷,剛剛有同學東西丟了,我們把他扭去派出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