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4
書迷正在閱讀:前任他什么都不好、雙重人格[無限] 美夢APP、撩了暴戾太子后我跑了、重生娛樂圈之晏蓁、打敗那個天之驕子、請多指教、弟弟突然變大了、歿芙蓉(武俠np)、偷走他的心許多年、無路可走,請君入甕(1VS2)
咱倆只需要一個院子就夠了,其他的不貼也無所謂吧,難道你連馬廄的對聯都寫了? 趙璋沒想那么多,這里既然是他和沈嘉的家,那當然每個地方都得貼上喜慶的對聯,馬廄怎么了?朕的追風也要一起住進來的。 沈嘉開玩笑說:就怕廟小容不下它那尊大佛。 不怕,它要是嫌馬廄太小,就把整個后院拆了,夠它跑幾個來回了。 哈哈,那這個家到底是為它建的還是為我建的? 趙璋無奈地搖頭,抱住他的腰親吻他的臉頰,低沉的聲音縈繞在沈嘉耳邊,寵溺且溫馨,怎么連匹馬兒的醋也吃? 這個家最好就我們兩個人,不要有第三個活物!沈嘉是真不喜歡有人伺候,雖然生活是很方便,但個人空間就縮減了,他還做不到被人伺候還當對方是空氣。 那好,那就不要伺候的人了,就咱倆。 沈嘉挑挑眉,當真?堂堂九五之尊無人伺候你活得下去嗎?你是能自己燒飯還是能自己洗衣? 趙璋理直氣壯地說:飯食可以從宮里送來,洗衣也可以送回去洗,就是這院子無人打掃怎么辦?總不能讓咱倆親自打掃吧? 你知道田螺姑娘嗎? 何為田螺姑娘?趙璋緊蹙著眉頭,想問他是不是在外頭認識什么特別的姑娘了,可田螺二字聽著就不像是真正的姑娘。 沈嘉給他講了田螺姑娘的故事,趙璋秒懂,無非是不想讓下人出現在他們面前罷了,倒也自在。 天黑時,趙璋回宮,沈嘉也回沈府,自進門后嘴角的笑容就沒放下來過。 沈芃一臉狐疑地問:這么高興?撿到金子了還是升官了? 餐桌上,沈嘉宣布了自己要搬出去住的消息,等選了黃道吉日就搬,以后這個家里就要靠三姐和四妹多照顧了,有事就派人去訓我,隔三差五的我也會回來看你們的。 一桌的人都震驚的說不出話來,沈父意見最大,拍著桌子問:你個逆子,你說你要獨自搬出去??? 沈嘉忙挪開他面前的飯碗,免得他一激動把碗當武器,陪著笑臉說:是啊,這有什么問題?我每日早出晚歸的,您有時候也不也幾日見不著我一面嗎? 沈父胸口起伏不定,揮手讓下人退出去,然后才憤怒地說:話雖如此,可哪家的兒子是出去住的?你真把自己當嫁出去的閨女了? 不算不算,只是那里偏僻,離皇宮近,方便罷了,要不你們明日隨我過去看看? 沈母也板著臉說:看是肯定要看的,但你確定他能跟你一起???可別欺負我們不懂事,哪有皇上離開皇宮住外頭的? 他不也在咱們家住了許久了? 眾人沉默,這還真無法反駁,可他們也是很久之后才知道這回事的,可見,要瞞住人只要防的嚴也能做到。 還是不成,被人知道了怎么說?你可是一家之主,就如此撇下年邁的父母與孤苦的姐妹出去住,成何體統? 沈嘉聳聳肩,拍了拍沈父的肩膀,爹,您才多大?兒子我又不是不回來了,而且 他話說一半,柳嬿婉突然打斷了他,抱著沈母的胳膊撒嬌說:母親,父親,您二老就讓兄長搬出去住吧,他在家里我也不自在啊,且宇哥兒他們漸漸長大了,若是知道點什么豈不是不好解釋? 沈父沈母一聽,可不就是這個理,現在孩子小不懂事也就罷了,年長后發現這奇怪的家庭指不定會學壞了。 沈母反握住柳嬿婉的手說:你考慮的周到,可你沒想過,他獨自搬出去了,外人該非議你了。哪有夫妻分開住的道理?可大家都知道這對夫妻就是名義上的,甚至沈嘉搬出去可能就是因為她。 這有什么,兒媳婦本該留在家中侍奉公婆,那些外放的官員不也大都沒帶妻兒么? 等說服了二老,沈嘉覺得渾身輕松,飯后,他對柳嬿婉道謝:多虧有你做說客,謝了。 大可不必,沈大人搬出去對我來說是好事。我總算不用提心吊膽了,這是為了我自己。 無論如何,我該謝你對我父母的照顧。 他們對我好,我自然該回報,能有這樣的爹娘,那是我的福分。柳嬿婉都快記不得自己父母以前是否也寵愛過她了。 等將來有機會,便會放你自由,到時候天高海闊,你可以去任何地方。沈嘉之前聽完魏錦容的話就覺得,這樣的安排應該是對她們最好的補償。 柳嬿婉顯然是與魏錦容討論過的,燦爛一笑:若真有這么一天,我便與魏jiejie一起行走天下,也做一對人人羨慕的神仙俠侶。 噗沈嘉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了,震驚地望著她,對方卻一頭霧水地問:我說錯什么了? 不,沒有。沈嘉難道要說,自己想太多了嗎? 第一百六十五章 新家 四月二十八是個黃道吉日,沈嘉低調地辦了個喬遷儀式,從沈府搬進了新家怡園,怡園的牌匾看著像是某個富貴人家的別院,除了大并不會太招搖。 喬遷之喜也只請了自家親人,大姐二姐兩家人還不知道趙璋叔侄的真正身份,見到如此小規模的家宴上他們竟然也在,也只感嘆了一句兩人關系好。 沈芃欲言又止,到底沒說出口,一來是不知道沈嘉的打算不好亂說,二來也是難以開口,總不能告訴兩位jiejie,咱們家的寶貝弟弟跟個男人情定終生,且那個男人是皇帝吧? 這怡園可真大啊,園子修的也好看,得花不少功夫吧,嘉嘉什么時候開始修這個的,我們怎么一點消息都不知道?沈菁詫異地問三妹。 沈芃擺擺手,別問我們,我們也才剛知道不久,宅子應該不是嘉嘉的。 什么?難道是別人送的?這么重的禮也敢收?沈菁不自覺提高了音量,趙璋從她背后走過來,淡淡地說:這里是我的宅子。 沈菁回頭,一臉詫異,不明白自家弟弟為何要住到趙公子府里,而且明顯這里不是趙家祖宅。 趙璋一臉認真地告訴她:我與沈嘉一同住在這里,以后你們有事也可以到這里尋我們,若是家人無人,往前繞半圈,將信遞給皇城禁衛軍即可。 沈菁幾個不知曉他身份的人呆若木雞,良久也消化不了這句話的信息,還是沈芃一手拉著一個jiejie跑開了,私下給她們解釋清楚。 沒能成功逃脫的大姐夫和二姐夫面面相覷,一臉尷尬手足無措。 趙璋沒打算為難他們,比劃了個請的手勢,兩位姐夫一起喝杯酒吧。 他轉身走向湖邊的青石小路,路的盡頭處有座假山,假山頂上是一座八角亭,亭子名叫望波亭,是沈嘉取的名字,以亭子的高度剛好能將整座花園收入眼中。 楊森與賈聽風戰戰兢兢地跟在他身后,第一次發現,這位常來常往的趙公子一身氣勢懾人,華貴而莊嚴,再聯想他剛才所說的話,二人心中依然有了猜測。 難怪,難怪沈嘉一路官運亨通,賞賜不斷;難怪,難怪張家最后也沒傷到沈嘉分毫,灰溜溜地逃出京城;難怪,難怪趙家叔侄是沈府的???,往來于親人無異。 原先他們只當師兄弟感情深厚,不想對方的身份竟然如此尊貴。 到了亭子里,楊森和賈聽風同時跪地,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響頭,往日多有得罪,請皇上恕罪。 趙璋挑了下眉頭,沒有立即讓他們起來,而是問:你們何罪之有,說來聽聽。 賈聽風嘴巴本來就不滑溜,被趙璋一嚇更是說不出話來,楊森用力掐了一把大腿,抖索著說:皇上恕罪,草民愚鈍,不知皇上身份,多有怠慢,是以犯了犯了大不敬之罪。 那你可知,大不敬之罪該如何懲罰? 這這 假山下,沈嘉提著衣擺走上來,笑著說:好了,你嚇唬他們做什么? 趙璋朝他眨眨眼,然后伸手讓他二人起身,倒也不是故意嚇唬你們,朕身份如此,你們若與朕做連襟,那自然是一家人,若你們犯蠢不想與朕做一家人,那這大不敬之罪夠你們受的。 楊森和賈聽風齊齊高聲保證:草民愿意與皇上做做 咳咳沈嘉提醒他們閉嘴,連襟這個詞心里知道是一回事,說出口就免了,他怒視趙璋,朝他勾勾手,說什么渾話,咱們帶兩位姐夫到處逛逛吧。 楊森二人眼睜睜看著那位在他們面前威嚴赫赫的九五之尊站起身,走到沈嘉身邊接住他的手,然后手牽手走了,而且那兩只手剛碰上,九五之尊身上的王霸之氣似乎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連頭發絲都透著柔情,哪里還是剛才那個威脅他們的帝王? 楊森趕緊爬起來跟上,離著十步遠的距離,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表情帶著呆愣與震驚,仿佛第一天認識這兩人,過了許久,賈聽風碰碰楊森,小聲問:姐夫,我們是不是在做夢? 大白日的做什么夢?你做夢能夢見這樣的事情? 那自然不能,這誰能想得到啊,這是真的?他捏了捏自己的臉頰,痛的表情都扭曲了。 沈嘉停下腳步等他們,好笑地看著兩個靠在一起相互取暖的姐夫,問:就這么難以接受嗎?還是你們看不起我? 不不不!二人急忙否認,他們目前還沒心思去想這件事是否傷風敗俗這樣的事情,光是趙璋的身份就讓他們的大腦停止運作了。 楊森鼓起勇氣說:嘉弟,我們絕對沒有這樣的意思,你這樣的高人做什么事情都是應該的,都有你的考量,就算有人想不明白,也一定是他們自己的問題。 沈嘉被安撫地哈哈大笑,他知道大姐夫一直很會說話,想來以后是不用擔心他欺負大jiejie了。 賈聽風結結巴巴地附和:此乃個人之事,我二人無權干涉,不過不知岳父岳母可知道這件事? 自然。 那就好那就好賈聽風想的簡單,這一家子都能接受這樣的事情,那他這半個外人哪有反對的權利? 私心里,他覺得沈嘉這樣的選擇不對,無關情愛,只是他知道,一個文官與皇上傳出這樣的曖昧關系,將來他的路會有多難走,朝臣的眼光,百姓的質疑,甚至可能被史書狠狠記上一筆,遺臭萬年,那后果他真的承受得起嗎? 這一天的飯一半人都吃不好,吃下去也消化不良,席間氣氛尷尬到了極點,沈嘉只好拿出渾身解數暖場,但只要趙璋一有動作一開口,這場子就暖不起來。 沈嘉無奈地說:這就是我非要搬出來住的原因,你們瞧,當你們知道他的身份后,根本無法正常相處。 眾人心道:誰有辦法和九五之尊正常相處?他們竟然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吃同一盤菜,喝同一壺酒,這是首輔大人也沒有的待遇吧? 宴席早早散了,下人們收拾干凈就撤走了,偌大的府邸中只有他們二人,至少明面上是這樣。 沈嘉拎著酒壺躺在花園的躺椅上,一邊曬太陽一邊享受這安靜祥和的時光。 這樣悠閑的日子太美好了,能如此過一生豈不美哉? 趙璋一句話就打碎了他的夢想,朕今日還有一桌子的奏折沒有批閱,再給你半個時辰享受。 沈嘉把酒壺放到一旁,坐起身看他,控訴道:這大好的日子,你就非要拉著我去給你打白工?我好不容易的休沐日。 趙璋毫不客氣地回答:朕連休沐日都沒有,夫妻一體,同甘共苦,你忍心讓為夫一人忙碌到深夜? 我忍心啊,你是皇帝,日理萬機是應該的,拉上我做什么? 趙璋冷笑,看來你是連半個時辰也不想要了! 沈嘉起身沖到他懷里,抱著他搖晃著,別別,我去睡個午覺,半個時辰足夠了,你也一起? 別了,與我一起你就別想睡了,你去吧。 沈嘉確實困了,搬家儀式比上早朝還早,他需要補眠,但他又不想一個人去,于是扯著趙璋的袖子說:那我去睡午覺,你在旁邊看奏折,這房子太大,你不在身邊我害怕。 趙璋嘴角微揚,寵溺地拍著他的腦袋,那以后朕去哪你就跟著去哪,這樣就不會害怕了。 沈嘉很享受這種二人世界的感覺,沒有人打擾,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說什么話就說什么話,兩人仿佛回到了當年在求學時的日子,沒有任何負擔的在一起。 沈嘉醒來已經是一個時辰后的事情了,光陽西斜,從窗外照進來,將趙璋的身影籠罩在光圈里,仿佛給他鍍了一層佛性,他想:能將皇帝這個工作做得好的人大概就是圣人了,否則誰能有這般的自制力與毅力? 醒了就過來幫忙,還要賴到何時?趙璋頭也不抬地說。 沈嘉下床,披了件外衣走過去,喝了趙璋杯子里的茶水,又吃了幾塊水果,吃完才問:哪來的茶水果子? 趙璋心虛地說:朕自己去廚房弄的。 沈嘉瞅著果盤里雕成各種形狀的水果,以及旁邊一圈點綴的圖案,呵呵了兩聲:沒必要如此,我又不是讓你跟著我吃苦的,一盤水果而已,不至于如此。 趙璋松了口氣,他真怕沈嘉讓他親自動手豐衣足食,那他大概會成為史上過的最寒酸的皇帝。 你睡著了后宮里來人送了些東西,順便送些吃食,那邊食盒里還有點心,你要用些嗎? 不了,這個就好。沈嘉吃了半盤水果,然后才幫忙看奏折,這工作他做熟了,速度極快,且他對國家大事的敏銳度極高,對數字也敏感,許多批閱后的內容連趙璋也贊不絕口。 果然夫夫同心其利斷金,朕真是太明智了,找個了賢內助。趙璋得意地說。 第一百六十六章 失竊 城北的變化在當地人眼中是有目共睹的,每一日清晨醒來,他們都會發現自己曾經住了多年的地方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但對于城北之外的人來說,并不知道這里會被建成什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