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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把握嗎? 論單打獨斗,我們比不過異族人,可論軍事謀略與武器裝備,我大晉可不會輕易輸給旁人。 閱兵如果沒有特別突出的效果恐怕會適得其反。沈嘉擔憂地說。 趙璋反問他:你對朝廷的軍隊了解多少? 沈嘉是文官,接觸的賬本也多數是地方上的,軍隊的事情了解的非常少,朝廷的武將與文官涇渭分明,他熟悉的施野、姚沾二人也算不上正統的軍人。 只知曉一點點,京巡防營駐兵二十萬,是保護京師的最強大的力量。 是,巡防營日常不出現在城中,很少有人知道巡防營的真正實力。 沈嘉不明白,他問:如果他們從未上過戰場,實力如何能與身經百戰的老兵相比? 巡防營每隔三年會換一批人,都是從各地駐軍篩選出來的精英,他們并非新兵,也不是金吾衛那些酒囊飯袋可比,而且,巡防營的武器裝備是最好的,能展示出來的軍風絕對是最佳的。 竟然是如此,那我明日可要好好看看了。 閱兵算不得什么,真正能耀武揚威的是后日的狩獵,以韃靼人的性格,一定會提出與大晉武士一決高下,往年也不是沒有過這樣的比試,論身手,咱們大晉也有高手,不比他們差,但論騎射就輸多贏少了。 就算輸了,難道還會影響邊關戰事?不過一場比試罷了。 趙璋心情松快了一些,抱著他說:確實,不過一場比試而已,輸了也沒什么。 哼,他們騎射厲害就一定要比騎射嗎?有本事與我們比詩詞歌賦、琴棋書畫啊,看虐不死他們!沈嘉惡狠狠地說。 對,就怕他們連接戰的膽量都沒有。 那更好了,往死里嘲諷他們,早看那韃靼使節團不順眼了,聽趙庭說,這些人沒少對他冷嘲熱諷。 那是他們不知天高地厚,庭哥兒這回立了大功了,瓦刺已經決定退兵,主動上書做我大晉的附屬國,將來,韃靼再敢出兵,大晉與瓦刺可以聯手讓他腹背受敵! 這可是大好事,消息傳到邊境也有利于增強自信,不過他們總要拿出誠意來,是先簽契約還是先退兵? 都不是,他們想替他們的王子求娶大晉的公主為王妃。 什么?沈嘉憤怒地看著他,你不會同意了吧? 趙璋蹙著眉頭問他:為何反應這么大?宮中還有兩位適齡的公主,皇后前些日子還提到要給她們二人選駙馬,兩國聯姻自古有之。 憑什么是我們的公主嫁出去?他們嘴上說的再好聽,要是公主嫁過去被虐待怎么辦?天高皇帝遠,你連給她撐腰都不行,而且是他們俯首稱臣,哪來的臉求娶我們的公主? 歷朝歷代,派公主和親的目的除了締結盟約,也是為了混淆皇室血統,你想想,如果我們的公主生下的孩子能繼承王位 沈嘉打斷他說:那按你的說法,瓦刺韃靼早該收入大晉版圖才對,身上流著一半漢人的血就一定會帶著他的子民和財富歸順朝廷嗎?他傻嗎? 沈嘉最不喜歡這種和親政策,男人們覺得,用一個女人就可以換取這么多好處,值了,而且公主生來享受別人沒有的富貴權勢,自然也該承擔為國為民犧牲自己的責任。 你不贊同和親?是因為和親無用嗎? 不,我只是心疼你的meimei,那可是大晉的金枝玉葉,嫁到西北受苦你舍得嗎? 趙璋實話實話:朕與她們的感情并不深厚,一年見不到幾次面,談不上舍不得,而且她們嫁過去就是王妃,未來也是王后,不會吃苦,也有和親的公主過得很好的例子。 萬一兩國開戰呢?她們還能活著? 趙璋不說話了,眉心擠成一團,像是在認真思考這筆買賣到底劃不劃算。 沈嘉推了他一把,你別想了,戰爭是不可避免的,是舉國上下的事情,送公主和親能改變什么?就算你對那些meimei沒感情,也不能推她們入火坑啊。 朕但是沒想過這些,對方誠心求娶,宮里又正好有適齡的公主,朕當時覺得挺合適就沒反對。 那不能悔婚了? 趙璋搖搖頭:不是,朕沒反對也沒答應,只說還需從長計議,但朝臣肯定是會同意的。 沈嘉小聲嘀咕:不是他們的閨女他們當然會同意,自己的孩子自己疼。 趙璋愣了一下,恐怕他永遠也無法體會沈嘉對女子的尊重與敬愛,不過這不妨礙他把沈嘉的話聽進去了。 那朕拒絕了就是。趙璋不認為少了和平,瓦刺就敢撕毀合約。 ?作者閑話:ps:明天過年啦,提前給大家拜個早年,祝所有人新的一年萬事順心,闔家安康! 明天沒有更新,休息一天,么么噠~(^з^)☆ 第一百零八章 烤rou 京郊二十里有一塊禁地,便是巡防營所在的位置,此時陽光明媚,地上的雪水也干了,是個難得的好天氣。 各國使臣被帶到這個軍營全都好奇的四處張望,試圖看出點什么來。 趙庭作為接待主使,今日穿著一身隆重的親王禮服,領著使臣們往觀禮臺走去。 最初看到這位稚齡王爺來接待他們的時候,使臣們心里很不悅,以為大晉故意派個黃口小兒來羞辱他們,但鴻臚寺卿卻說這是大晉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睿親王,皇上的親侄子,若是大家覺得他年紀小,鴻臚寺可以做主換其他王爺來接待。 鴻臚寺卿的意思很明確,既然大家不稀罕他們的高規格接待,那他們完全可以降規格接待嘛,要知道睿親王很有可能就是未來的太子了,能來接待這些小國的使臣們可是給足了面子的。 親王殿下,不知今日我們能看到什么?韃靼使臣吊著眉梢一臉陰郁地問。 他們昨日本想送消息回國,沒想到送信的人剛出驛館就被遣送回來了,說是太后壽宴期間,長安城戒嚴,不允許外地人進出長安城。 趙庭的個子在同齡男孩中算高的了,可是在韃靼人面前看著格外瘦小,不過任誰都不能無視他的存在,這幾日,這位睿親王展現出來的接人待物可不是同齡孩童可比的,好幾次都把他們繞進語言的陷阱中而不自知。 今日乃是閱兵,看的自然是我大晉軍中的風采。趙庭背著手微抬著下巴高傲地說。 韃靼使臣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那有什么可看的,軍中風采,上了戰場自然能見分曉,兩國正在交戰,想必彼此見的也多了。 在這一點上,韃靼人是有優越感的,大晉士兵在他們面前顯得格外渺小,他們一個拳頭就能將人打碎,這樣的軍隊,如果不是人多,又豈能阻擋他們大軍的步伐? 趙庭沒有與他爭辯,只說:拭目以待吧。 皇上駕到!一聲高喝,群臣跪迎圣駕,外國使臣不用行跪禮,但也必須低下頭顱,等圣駕過了才可抬頭。 免禮平身 皇帝落座,目光掃了一眼周圍,一眼鎖定了沈嘉的位置,然后與使臣們寒暄:各位昨夜休息的可好? 謝皇帝陛下關懷,我等昨夜一夜好眠。瓦刺使臣諂媚地接話,從今以后,大晉與瓦刺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系了,他自然得擺低姿態。 韃靼使臣恨不得在對面的盟友臉上啐一口,本以為兩國是最堅固的同盟體,沒想到這些天他們眼見著瓦刺使臣對他們越來越冷漠,對大晉越來越卑躬屈膝。 他冷笑道:好是好,就是缺了點樂趣,大晉的女人實在太弱,連床上都無法盡興,也就大晉的男人才能匹配,哈哈! 大晉朝臣聞言朝韃靼使臣投去鄙夷的目光,這些蠻族人真是粗鄙不堪,什么下流話都說得出口,真是污了圣耳。 趙璋也懶得搭理他,只說:鴻臚寺卿如何辦事的?既然韃靼使臣看不上我大晉女子,為何要讓她們去伺候,這城中難道就找不出韃靼女子了嗎? 鴻臚寺卿忙解釋:回皇上,是韃靼使臣見我大晉女子美貌,一定要帶回去享用,臣只得 放肆!趙璋拍案而起,怒斥道:我大晉女子金嬌玉貴,如何能去伺候那些茹毛飲血的野蠻人,你不疼惜朕還疼惜,從今往后,不許再往驛館送女子,伺候的下人也全改為小廝。 臣遵旨! 韃靼使臣正要發作就被旁邊的使臣團拉住了,一個個對他怒目而視,原本他們可以憑借使臣的身份好好享受一番,如今卻受牽連,心情能好才怪。 鴻臚寺卿善意地安撫了他們一番,然后問:皇上,時辰已到,是否開始閱兵? 趙璋朝一旁的許將軍使了個眼色,后者揮舞起一面大旗,隨后戰鼓擂響,東邊的軍營里突然傳來了整齊劃一的腳步聲。 巡防營二十萬兵馬,全部排列出來陣勢驚人,不過閱兵儀式并未動用所有人,選出的都是出類拔萃的精兵,全新的戰甲武器,亮相的時候眾人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嘆。 沈嘉目不轉睛地盯著這上千人的閱兵隊伍,太帥了,黑色的鎧甲在行走間發出整齊的刷刷聲,青面獠牙的面具更給他們添了幾分氣勢,等他們走近時,沈嘉甚至聽不到周圍的聲音了,心神被拽進了恐懼的漩渦,眼睛里只有那純黑色的甲胄移動,仿佛置身在無邊的戰場。 這種威懾力靠的并不是戰甲的精美,也不是面具的丑陋,而是士兵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連韃靼的使臣也下意識地屏住唿吸,目光隨著那千人的隊伍移動著,目光呆滯。 隊伍行至圣駕前,這千人突然高舉長槍,怒吼三聲,氣勢震天,連周圍的鳥獸都紛紛逃跑了。 等這支隊伍完全走出眾人的視線,眾人還是無法回神,武將們還好些,文官們每日在朝堂上壓了武將不止一個頭,從來都是武將看他們的臉色行事,如今看到這群精兵,才知道他們高傲的底氣其實也來源于大晉的富強與安穩,如果是亂世,文官又能有幾分體面呢? 哼,不過爾爾,光表面好看有什么用?韃靼使臣小聲嘀咕。 許將軍又揮舞了一次旗子,這一次出現的是一隊騎兵,能用于閱兵的戰馬必定是精心挑選的寶馬良駒,剛一出場就發出一聲齊鳴,那騎在馬背上的騎兵手持長刀,長刀乃鋼鐵千錘百煉而成,只要是懂武器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這些長刀絕對是精品。 草原多鐵礦,但韃靼族人并不擅長挖礦煉鐵,甚至連找礦的水平都差得很,守著一地寶藏而不自知。 后來有大臣出使北地,提了個建議,可以由大晉朝廷找人幫忙點礦開礦,挖出的鐵礦兩國平分,如此一來,韃靼也能有自己的鐵礦可以鍛煉出鐵器,只是工藝遠遠比不上中原,武器也不如大晉朝的精美剛硬。 瓦刺使臣眼里除了那大刀已經看不到其他東西了,他們決定讓大晉公主陪嫁一些這樣的大刀,金銀玉器就免了。 趙璋瞥了他們一眼,心里有了打算,招手讓趙庭過來,小聲吩咐了一句,趙庭點頭應下,心里思索著這筆生意怎么做才能最劃算。 閱兵足足進行了半日,午宴就設在軍營,吃的是烤rou與大餅,配著美味的牛骨湯,雖然粗獷卻也有別樣的風味。 沈嘉吃了一口烤rou,覺得味道不夠重,又去問廚子要了調料,自己調了一碗燒烤醬,自己動手烤起rou來。 等rou烤熟,他切下一片,撒上辣椒面和孜然粉,一口下去,鮮嫩多汁,辣度適中,味蕾被打開,連胃口都好了許多。 趙璋聞著香味走了過來,見他盤子里的rou越來越少,停下腳步說:給朕切一片嘗嘗。 沈嘉抬頭,嘴角還沾了一點醬汁,他咽下嘴里的食物起身行禮,然后親手切了幾片烤rou串在竹簽上,再抹上一層燒烤醬放在火上慢慢烤,切成薄片的rou熟的很快,沈嘉知道他的喜好,辣椒面只撒了一點點,孜然粉也減半,然后把rou遞給他,皇上嘗嘗,這是臣臨時調制的燒烤醬,口味有點重。 趙璋常和他一起吃飯當然知道他的口味就是偏咸偏辣的,嘗了一口,味道確實很好,難怪周圍不少人都頻頻往這邊看,垂涎地盯著沈嘉盤里的rou。 各國使臣見狀也跟了過來,對于烤rou,他們更有發言權,畢竟他們平日的食物多以烤rou為主,但吃過大晉御廚烹制的烤rou后,他們就知道,烤rou雖然還是那塊烤rou,但大晉的廚子總有辦法弄出琳瑯滿目的調料,讓烤rou的味道升華了不止一個層次。 他們吃的很滿足,可是吃著吃著鼻子里總能聞到一股濃郁的香味,他們之前不知道這香氣是哪里傳來的,還交換著調料用了幾種,可吃到嘴里都覺得差了點味道。 直到看到大晉皇帝朝一名年輕的文官走去,竟然要吃那官員烤的rou,眾人這才將目光鎖定在沈嘉身上。 再來一串。趙璋直接坐在沈嘉身旁,等著吃他烤的rou,把周圍的文臣武將嚇得不輕。 沈嘉這邊原本還坐著戶部其他官員,見狀只好給皇上讓位,周圍十步內都真空了,讓沈嘉有種被人圍觀的羞恥感。 他小聲說:你怎么回事?想吃烤rou我回家給你烤啊,大庭廣眾之下你一屁股坐下來,我壓力很大。 趙璋嘴角勾了勾,用勺子攪拌著碗里的醬料,小聲說:誰讓你這邊的烤rou看起來最美味,朕忍不住就被吸引過來了。 那是,這可是我秘制的醬料,等這次壽宴結束,我就開家烤rou店去,保準能賺錢,你要入股嗎? 入什么股?朕當老板娘就好了。說話間,沈嘉的rou也烤好了,遞給他,同時給了他一枚白眼:吃完了就快走。 趙璋光明正大的享受臣子的服務,誰也不會多想什么,才不肯輕易離開呢,他說:朕幫你做宣傳不好嗎?到時候朕給你賜個牌匾,就寫:天下第一烤rou,保準生意興隆、財源滾滾。 沈嘉覺得這個方法好,皇帝可是這個時代的頂流,潮流的風向標,他一句話一個字比什么廣告都有用。 他殷勤地奉上一杯果汁,笑著說:那皇上多吃些,讓他們多看一會兒,記得表現出很好吃的樣子。 這根本不用特意表現,趙璋就是覺得好吃才停下來的,一連吃了三大串后,他才拿了手帕擦嘴,同時將那晚醬料遞給身邊的內侍,吩咐說:把這個拿去給御廚,讓他們用這種醬料烤些rou來,分給愛卿們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