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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合影了,去露個臉應付一下今晚就差不多了,打起精神再堅持一下吧?!?/br> “你怎么……” “天蔭叫我看著你,免得出什么岔子?!比吻Щ芎芸齑驍嗔怂囊蓡?,扶著脖子嘆了口氣,“行了,我的任務差不多完成了,接下來你自己注意點,別太逞強了?!?/br> 夏晚木喉頭微動,一句感激的話細得如同蚊子在叫,一不留神就消散在尼古丁濃重的氣味里。任千卉望著她蒼白的臉色,還是忍不住多了句嘴。 “還行嗎?” 對著的鏡子里照出狼狽的人影,她知道秘書小姐的擔憂是發自內心,但那三個字與之前聽到的惡語混在一起產生了奇妙的化學反應,刺疼了她已顯低迷的自尊心。 “我沒事?!彼龘u了搖頭,聲音沙啞,桃花眼里有冰冷的光在閃動著,亮得驚人,“小把戲而已,有什么所謂?” 作者有話要說: 盛夏(X),夏葉(X),任夏(X),陸夏(X) 郁夏(√) 總之姓夏的只能跟姓郁的在一起q(≧▽≦q) 第62章 晚宴(五) 再回到場館里時各路大佬都已經離開了,一部分藝人也沒了蹤影,想必是得到了秘密的入場券去度過一個不可言說的夜晚。夏晚木隨著秘書小姐趕回臺下,兩腳像踩著棉花似的無處著力,踉踉蹌蹌。 此時高臺上已經站了許多男女,各色的禮服和閃亮的飾品令人眼花繚亂,她看在眼里,有些躊躇不定,一時也不知道上去了該往哪兒擠。任千卉一手托著她的后背往臺階上推,壓著聲音向她指示道: “找個位子隨便應付一下,不用太顯眼,每年這個環節都撕得特別厲害,你低調點,小心被人當炮灰,吃得連骨渣都不剩?!?/br> 她一步步走了上去,找了個角落站好,無視身邊人夾雜著疑惑和顧慮的眼神,泰然自若地挺直了身子。中心的人群還在sao動,主持人的協調工作一直就沒停下來,底下攝影機黑洞洞的鏡頭默默等待著,她幾乎能感受到洋溢在高臺上的人們鮮明的躁意和憤怒。 與舞臺中間的那一塊不同,角落里足夠安靜閑適,沒什么值得鬧起來的風波。她在后排最外圍的位置,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偷偷往人群中心看。郁清歌現在站在哪里?也在跟人虛與委蛇相互算計嗎?她倒是很想看看悶葫蘆笑里藏刀的樣子,可惜層疊的人影把視野擋得嚴嚴實實,能聽到的聲音也被局限在周圍一小塊范圍里,這讓她心底生出點遺憾來。 但類似看客的輕松心情很快消失了,一只手從后面伸出來抓住她的胳膊,用力地往旁邊扯。她的注意力還集中在隊伍的前半部分,一時不妨被人這樣作弄,差點摔在光滑的地板上。 “麻煩讓一下,我想和小夏站在一起拍。都是一個公司出來的,可惜小夏來后不久我就走了,這次有機會合影,我當然要帶著她拍一張?!?/br> 梁婉抓著她生拉硬拽,一路大聲地朝著周圍人“解釋”著,終于擠進了人群中心,那張看著溫柔小意的臉上掛著的笑容親切又熱情,簡直就像一位真心關照晚輩的公司前輩一樣。旁邊被擠離中心一個身位的女演員臉上有一瞬間的猙獰,看向她和梁婉的眼神像刀尖一樣鋒利,她張了張嘴,到底還是沒有說出什么話來。 現在說什么都晚了,她想起剛進場不久梁婉朝她示威的那個樣子,原來在那時這人就已經打算好了?不難想象明天通稿出來又是怎樣的一場罵眾狂歡,她無奈地撇撇嘴,對姓梁的所作所為倒也沒有多少氣憤,腦海里第一時間跳出來的竟然是娘炮那句詛咒般的話語。 看來今晚過去她是沒辦法在陸振那里抬起頭了。她不否認自己對梁婉的報復確實戒心不高,再加上盛天蔭那邊的一些波折,她幾乎都要忘記還有梁婉這么一號人了,誰又能想到晚宴都走到尾聲了,姓梁的還要跳出來作亂?好在唯一可以辯駁的是她也并非完全沒有撈到好處,起碼是來到鏡頭的中心了,有這么個露臉的機會她也樂得好好利用,至于明天的罵戰也只能寄信心于盛皇強大的公關和宣傳團隊——畢竟她現在也沒什么別的選擇。 梁婉還在旁邊故作親熱地挽著她的手,半個身子側過來,一副以她為主的姿態,只差沒有鉆進她懷里小鳥依人,大概等明天照片一出來,睡金主上位和狂妄無禮不尊重前輩的帽子就算是落實了。 但這場好戲的精彩程度出乎她的意料,她都已經死心地擺好姿勢等著快門被按下,旁邊還嫌不熱鬧似的又擠進來一個人。邊上本就不怎么開心的女演員經這一遭再也忍不下去,咬著牙就要翻臉。 “你有沒有……” 她看清了來人的長相,還在喉嚨里的譏諷一下子變成了魚刺,緊緊地卡住了。 “抱歉這個時候還來麻煩你,能請你跟我換個位子嗎?”郁清歌護著裙擺笑意溫和,朝她指了指三人開外舞臺最中心的站位,落落大方地解釋,“我想和朋友站一起?!?/br> 女演員川劇變臉似的很快笑了起來,客氣地給歌后讓出了地方,夏晚木在一旁愣愣地看著,腦子里已經亂成一團漿糊,太陽xue因為接下來挽上來的一雙手而突突地跳了起來。 這可真稱得上是魔幻了,她被左右兩個人親熱地圍著,兩只胳膊一人分去一半緊緊地挽住,感覺自己像拔河比賽里無辜的麻繩,不知什么時候就會被拉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