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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那么想見她?見到她以后你想跟她說什么呢?你消失了一年多,她……難道不會預想到你可能……已經不再是最初的那個你了?!焙者B明珠有些害怕提到強要靳語塵那天的事,她總覺得現在的靳語塵變化這么突兀和詭異的平靜,和那天的事脫不開干系,靳語塵那天看向自己的眼神,怎么可能用三天都不到的時間原諒自己? “怎么說……”靳語塵沉默了,唯獨這個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想見是想見,但是見到了后她又害怕,還跟沈輕別說什么呢?要怎么跟沈輕別說,她沒能守住要給她的自己最珍貴的東西? 光是想想她就覺得很是愧疚,心里生出一抹nongnong的痛意,參雜著痛恨,刺的心臟不能跳動,痛到快要不能呼吸,最后她緊緊捂著胸口,大口大口的吸氣:“呵……呵……咳咳……呵……” 赫連明珠嚇到瞳孔放大了好幾倍,立馬捂住她的胸口說道:“又疼了嗎?藥呢?你有好好吃藥嗎?怎么會這個時候犯???” “疼……”靳語塵捂著心口,倒在地上,“我心口好疼……” 赫連明珠立馬蹲下來將她抱在自己懷里,氣急敗壞的對著門外的守衛喊道:“你們聾了還是瞎了?沒看見她喊心口疼嗎?還不快去找大夫來!” “是是是,屬下馬上去?!遍T外的守衛立馬起步去請大夫。 赫連明珠著急的按住她的心口:“沒事,按住,我給你按住,馬上就不疼了,大夫馬上就來,沒事的……” 靳語塵一臉痛苦的死死按住胸口,眼睛緊閉,最后一口熱血吐出來,嘴里還是不止的□□。咬著牙說道:“這是我該得的,應該的……” 赫連明珠急哭了,她還從沒哭過,但是靳語塵近日來吐血的次數越來越多了,她害怕,她覺得有時候看靳語塵,她虛弱的真的快要死掉了,大夫說她患的可能是心病,心病只能心藥來醫,藥石是無用的,心病越是拖的久了,就會積郁過重吐血而死。 她抱著靳語塵的頭,聲音已經帶了嗚咽:“我帶你去見她,我帶你回安慶見她,但是你必須要答應我……” 靳語塵疼的腦子一片混沌,聽不清赫連明珠說什么,只覺得赫連明珠身子一下子繃的很是僵硬,抱住自己的力道也越來越大。 “你娶我,娶我我就帶你回安慶,我就讓你見她,你答應我,你必須答應我……”赫連明珠很是焦急,又一股深深的無力和無奈,靠近她的唇,最后吻了上去。 若是心病,得需心藥,可若是真的讓靳語塵回到了沈輕別身邊,她覺得自己可能再搶不回來她,唯獨面對靳語塵,她嘗試到從未有過的挫敗和心酸。 她又想的沈輕別說的。 “遲早還是我的,我的就是我的?!?/br> 她絕對不會那么輕易的遂了沈輕別的愿的。 第99章 前戲 宋禾回來了,帶著靳語塵的信。沈輕別知道宋禾已經進入京城后,便派人在郡主府擺了兩副碗筷,兩個杯子,還準備好了上好的酒水,說是為遠方的一個友人接風洗塵,但卻不見她出去親自迎接,而是將飯菜搬到庭院的涼亭那里耐心等候著。 她從相府搬出來了,雖然什么也沒跟沈復南說,但沈復南派了五千多個人保衛郡主府的安全,沈輕別極少在相府里走動,前一段時間更是沒回過家,一直在外面游玩,不過最近政局動蕩不安,便回了京城的郡主府不在外出,但府里會有來自很多地方的文人雅士前去做客,沈輕別沒有拒絕一個前來拜訪的人,這一舉動惹得有些人傳了一大圈的流言蜚語,沈輕別竟也不解釋,今天是尚書,明天是侍郎,都是朝廷里的大官重臣之子,一股腦的往沈輕別的郡主府跑,別人想不說閑話都難。 但這恰恰是沈輕別想要的局面,靳薛帆對自己的戒備很重,再加上自己的父親手上又握有兵權,和西北軍新晉統領傅柏又是青梅,連帶著傅家都和沈家的關系逐漸好轉,聯合起來在朝堂上一而再再而三的為難靳薛帆提拔上去的心腹,就連傅家的大兒子也對靳薛帆登位之事表示懷疑。靳薛帆手里握著的只有南北大軍和一些散兵,所以對沈家和傅家,他提防的緊得很。 正好沈輕別有想要接見的一些人,通過這些高官權貴的兒子把口信帶過去,再是方便不過了。 沈輕別禮貌的靜坐著等待宋禾的到來,面前的筷子一動未動,連茶杯都不曾碰一下。下人走來,俯身說道:“郡主,外面有位叫宋禾的姑娘,說要見您?!?/br> 沈輕別微微點頭:“帶她過來,今日不再見其他人?!?/br> “是?!毕氯它c頭,動作快速的退下,往走廊那兒去。 “沈輕別,靳語塵的信我給你帶回來了?!彼魏谈氯舜┻^走廊,看見沈輕別端坐在亭子里,聞聲朝她涼涼看了一眼,隨即才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說漏了嘴,在安慶,“靳語塵”三個字可是大祭,私底下都要小心寫說,拐彎抹角的說,更何況現在她正大喊大叫著。 “我知道了,你們都下去吧?!鄙蜉p別說了一聲,那領著宋禾的下人便退了下去。 宋禾有些抱歉的看了看她:“不好意思,剛才有些過激了?!?/br> 沈輕別伸出手示意她坐下:“無事,快些坐下用膳,我給你準備了一個小小的接風宴,還望你不要嫌隙?!?/br> 宋禾也不跟她客套,直接坐了下去,端起手邊的茶杯,將里面盛滿的酒一口氣喝的見了底,感嘆一聲:“哪能嫌棄,這酒可是在外面買都買不到的宮里的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