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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騰空而起的沈輕別受了些驚嚇,手忙腳亂的環住靳語塵的脖子,慍怒道:“你干什么?這么突然?!?/br> “誰讓你總是出神,不聽我說話的?!苯Z塵好笑的看著她,“你皺眉的樣子雖然也好看,但我不是很喜歡,我喜歡看你別的樣子?!?/br> “什么樣子?” 靳語塵湊過去親了她一下:“這個樣子?!?/br> 猝不及防被親了一口的沈輕別,不僅沒臉紅,還伸手捏住她的鼻子:“你跟誰學的這些?我記得你以前可不這樣的?!?/br> “以前那是不敢?!?/br> “現在敢了?” “嗯,現在敢了?!?/br> “說說,你以前還想對我做什么事但又不敢的?!鄙蜉p別用了一點點力氣,坐穩了起來,兩只胳膊還環在靳語塵的脖子上,鼻尖抵著對方的鼻尖。 靳語塵閉著眼歪頭碰了她的嘴唇幾下,喃喃道:“太多了,怕你不喜歡,所以都不敢?!?/br> “有什么不敢的,你的妻,你想怎么樣都行,我都從?!鄙蜉p別不再讓她一下一下的碰,而是深深吻住,舌尖嬉戲。 幾天后。 大梁和安慶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正面交鋒,對方派了三十萬大軍,安慶便只派了十萬,靳語塵周圍便是傅柏和其他安慶的大將,雙方什么話也沒說,戰爭直接打響。 大梁那邊靳語塵最為眼熟的就是赫連明珠,其他的人便不再認識,便是赫連明珠手底下的大將,只是不見宋禾,傅柏那一刀扎的太是地方了,她不在也很正常。 戰鼓敲的響亮,傅柏一聲令下,眾將士長長怒吼,奔著梁軍殺去。 “殺!” 赫連明珠仍然死死盯著靳語塵不放,就在靳語塵朝她看過去時又變成一抹微笑,之后便不再看她,一路揮劍,到處都是砍飛的胳膊和手掌,也有頭被徹底砍斷掉下來的場面,靳語塵忍著心里強烈的不適,在混亂中保護自己。 雙方士氣都很高漲,但最后安慶敗了下了撤退,大梁也沒有窮追不舍,各自回了營地養精蓄銳準備下一戰,安慶雖然敗了,但也折損了對方很大的兵力。 靳語塵回來時,沈輕別一直焦急的等待在營地口,這次的一戰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傅柏和赫連明珠纏斗,不相上下,身上破了些口子,靳語塵則是和步兵騎兵周旋,又一直避免和敵軍大將交手,沒怎么受傷,卻是精疲力盡,快要虛脫了。 她本就是個普通女子的身體,也沒經過長時間的訓練和打磨,這一戰她差點倒在戰場上回不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對方故意的,戰場上幾乎沒多少人在攻擊她。 沈輕別心疼壞了,靳語塵臉色發白,她還以為受傷了,還好只是虛脫,她秉退下所有的下人,親自打水照顧靳語塵,才第一次交手都這樣慘重,今后第二次第三次會是怎樣的難熬? 為靳語塵擦拭身子,又看到她身上的疤痕,想到今后還要打的幾場戰,沈輕別忍不住低聲抽泣:“阿塵你不要再上戰場了好不好?你是個女人啊,你熬不住的。怪我自私好了,是我不許你去的,你若再去,我便自盡?!?/br> “胡鬧!”靳語塵使出最后的力氣,“不準亂說話。別怕,我不會有事的,最多兩場,熬過去我們就贏了,安慶便能守住。我若是貪生怕死縮在營地里,怎會有人效忠于我?外患結束后,我要怎么去解決靳薛帆?” “可我擔心你??!難道讓我擔心讓我擔驚受怕的你便心滿意足了嗎?”沈輕別失聲喊道。 靳語塵艱難的握住她的手,使出自己最大的力氣握住她的手:“我不會有事的,只要你還活著,你還在等著我,我便不會讓自己困在外面永遠回不來。我不許你改嫁,不許你喜歡別人,不許你以后的生活里都沒有我,我一定要陪你把這輩子都走完,你相信我!我痛苦了大半輩子了,我絕不會允許我自己就這樣死掉!” 她的激動似乎感染到了沈輕別,她也知道靳語塵是情非得已,她有她不得不做的事,為了以后靳語塵她必須要挺過這一關,而自己做為她的妻子在這個時候,絕不能說這樣任性的話來擾亂她。 沈輕別擦掉眼角的淚,蹭著她的手心,扯出一絲笑容:“說好啦,你不許死,不許有事,你要是有事就等于也害了我,你要是不在了,我也就不想活了,沒你的日子太難熬了,我熬不住?!?/br> 靳語塵力氣用盡,知道她這是向自己服軟了,眼皮在打架,她疲憊的罵了她一句:“傻?!?/br> “你才傻,這么好的夫人陪著你,你還去打仗,不準有事啊,你這,這兒,這兒,都是我的,不許傷著,我要檢查的?!?/br> 閉著眼睛的靳語塵笑出了聲:“好,都是你的,不許傷著……” 第80章 狼煙(十) 宋禾一路上都不敢停下來休息一會會,赫連明珠是個急性子,喜歡一口氣將已經把握的事情做完做到滴水不漏,所以她等不得,這宋禾還是知道的。 從西邊進入安慶的皇城,快的話也得四天,她跑死了三匹馬,傷口都已經血rou模糊了,好不容易來到安慶的京城,打聽到靳薛帆的宅院住處,身上受傷的宋禾倒是老實,不再像以前那樣神不知鬼不覺的摸進去,直接就找主人,還用得著在門外等那么久? 家丁已經去通報了,好久都不出來,宋禾心煩,傷口還疼著,過了一會才有一個人影走到大門口來,看清人臉時她揉了揉眼睛,怕是長途跋涉看畫了眼,再次睜開后再看發現沒有看錯,又看了看外面的夜色,最后說道:“裴大人晚上好?!?/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