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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她不能忍受的是母后竟然還要接受這樣的父皇,她以為母后是懦弱討好帝王,所以她從小對自己苛求上進,終于讓自己和哥哥的勢力權傾朝野,以為母后再不用低三下四的夜夜等待父皇,可是母后竟然還在為父皇說話,甚至還是那么卑微! “笑話?我怎么可能做???我說過,阻擋在我面前的絆腳石,明面上不能解決的,暗地里也不會放過她!你還不快去?”赫連明珠一直是個自信而又強勢的人,她看準的目標,流血拚命也要達到,她眼里容不得半點沙子,只要是自己喜歡的,就算在別人手上也要搶過來。 宋禾懶洋洋的站起來,站姿有些不穩,因為傷口那還有些疼:“行了,別去了,你看上的那個人壓根連男人都不是,我剛開始也想幫你殺了沈輕別回來交差的,但是卻讓我看到了不得了的東西,雖然沒有燈火,但今晚月亮挺亮的,隱隱約約能看見,那個靳語塵,是個不折不扣的女人。 “什么?!”赫連明珠簡直不敢相信宋禾說的話,“她是女人?她……她竟敢在天子眼皮子低下犯這種欺君之罪?還平安無事活到了現在?” “你在意的不應該是她明明是個女人竟然還娶了老婆還行了房事的事情嗎?”宋禾覺得不對勁,赫連明珠跑偏了。明明都是女人,卻也喜歡女人,這件事不是很奇怪嗎? “有什么好奇怪的,我的兄長養了幾百個男寵,每年都還要我來幫他挑男人?!?/br> “太子居然喜歡男人?” “他也有夫人和小妾,他的惡趣味而已,我沒什么興趣,管他怎么樣,反正現在的大梁一大半朝臣都站他那邊。父皇已經被軟禁起來,對外發號施令的,可是我跟太子?!焙者B明珠確實有些意外,靳語塵竟然是個女人,剛開始見她是確實發現她的長相實在過于陰柔,身為男人,長得比那些天生麗質的女人都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身形上也比普通男子瘦弱,她那個時候就改懷疑到的。 “喂,你什么意思???靳語塵是個女人,你大可將這個消息透露出去,引得敵方陣營大亂,犯不著我再回去安慶軍營里殺人。欺君之罪是死罪,我們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扳倒靳語塵,沈輕別明明知道靳語塵是女人,卻知情不報,也會受到牽連,到時候的安慶就混亂的想一盤散沙,料是她傅柏再怎么能耐也贏不了我們,一石二鳥的計劃你難道沒想到?”宋禾實在不想再去了,她現在身手很是不便,她可不能保證這一次去刺殺還能活著回來。 “她是女人怎么了?我哥哥能養男寵,我就養不得女寵?你直接說你做不到刺殺就好了,我又不會強迫你去,你這次受傷可立了大功,我賞你還來不及,怎會怪罪于你?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但本公主還想要更多,我說了,但凡我想要的,就必須是我的,一個不多,一個也不準少?!焙者B明珠走到另一個桌子前,拿了上面的一封信,交給宋禾,“這是我寫給安慶國的九皇子靳薛帆的一封信,現在交給你一個很簡單的任務,將這封信安全送到對方手里,然后不要著急回來,留在安慶的京城,盤踞在靳薛帆那里,好好盯著他,其他的事你便不要再管了,本公主自有安排,你只需要每隔半個月想我報告安慶那邊的情況便可?!?/br> 宋禾有時候是真的摸不透這個女人的心思,擺明了一石二鳥的事,她非要搞得這么麻煩,風險又大,還每次都神神秘秘的不和她說明白。 “你究竟在想些什么???”宋禾嘆了口氣,“說好了,帶傷出任務的要十倍傭金的啊?!?/br> “辦好了五十倍都沒有問題,若是辦不好,你保的那些小乞丐,一個都活不了?!?/br> “切……知道了?!彼魏探舆^信,連夜就出發了。 赫連明珠還沉浸在宋禾剛剛說的話里,靳語塵是……女人嗎…… 沈輕別身子骨弱,經不起太大的折騰,雖然昨晚靳語塵已經很輕了,但第二天沈輕別還是起不來,腰疼,腿和膝蓋那兒也疼。 靳語塵起的早,神清氣爽的,又舍不得沈輕別早起,便沒將她叫醒,穿好衣服洗漱完畢后便坐在床沿,等著她睡飽醒過來。 沈輕別醒過來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很酸很乏力,整個像散架了一般,直到看清楚靳語塵正一臉微笑的瞧著自己,才后知后覺的臉紅發熱,想到昨晚發生的事,她好像后面發出了奇怪的叫聲? “睡好了?”靳語塵抬手,整理她的亂發,“起來,我幫你更衣,等會就要用膳了?!?/br> “我自己來,你……你去外面?!鄙蜉p別急忙拒絕,雖然已經發生了最為親密的行為,但她還是有些放不開,更何況現在是自己不著寸縷的躺在榻上,又不是她。 “你昨天可不是這么害羞的,”靳語塵靠近她的耳邊低聲說道,“這么害羞可不行,我們……又不止昨天那一晚?!?/br> 沈輕別更加臉紅發熱了,但看靳語塵并不打算走的樣子,只好作罷,而且自己也確實沒什么力氣,她抬起手捏了捏靳語塵的耳朵,小聲說道:“便宜你了……” 第79章 狼煙(九) 在帳子里跟沈輕別小鬧了一會,出來的時候晚了一些,用膳的時候靳語塵打算在傅柏那里同她一起,順便商量怎么應付等待援軍到達的這段時間。 下人將飯菜端上來,傅柏左胳膊上的傷已經好了,她索性也拆了這礙事的紗布,這幾天的飯食都很葷腥油膩,唯獨傅柏那一桌的比較清淡。而靳語塵這邊,她身體太弱,只能吃些葷腥才能補充體力,沈輕別的則是有人專門叮囑過的,這個人當然就是傅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