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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語塵便拉著沈輕別手里是一端緞帶,往新房走去,和迎娶安蓮溪的時候不同的是,他心里并不是毫無波瀾的,而是藏著一股莫大的歡喜,卻為自己是個女兒身而憂愁。 喜婆跟著二人,待沈輕別坐上榻后遞給靳語塵喜秤,挑開沈輕別的紅蓋頭,新娘面若桃花,低垂的目光盈盈若有光,喜婆剛想要開口說話,靳語塵便打斷道:“婆婆去賬房領賞吧,本王想單獨和夫人相處?!?/br> “是,王爺?!毕财乓宦犑怯匈p錢可拿的,心里暗喜,連連退下去賬房那兒領賞錢,至于流程,對方是王爺,王爺自己都不在意了,她還cao些什么心。 靳語塵端起桌上的紅棗和桂圓,走到房間的角落四處拋灑,說道:“規矩繁瑣,我便退了她去,輕別你莫要不滿?!?/br> 沈輕別看這人那種東西到處拋灑的模樣,自然也不會怪他的,只是喜婆一走,房間里就剩下他們二人,倒是減少了心中不少的緊張感,便回道:“看在你親手撒帳的份上,我便不怪罪與你,可是要我也一同幫忙?” 靳語塵笑了笑:“夫人好好坐著便是,這些活理應由夫君來?!?/br> 沈輕別便乖乖坐在榻上看他來回拋灑,完后靳語塵又回到桌子那邊,斟滿兩杯喜酒迎面朝自己走來,說道:“到了喝交杯酒的時候了?!闭f完遞給她一杯。 沈輕別不說話,一直笑著,兩頰紅紅的接過他遞來的交杯酒,接著靳語塵便坐回她身邊,兩人交叉著飲下杯中的酒水,靳語塵拿著空酒杯,放回桌子上。 “喝完交杯酒后,你猜接下來要做什么?”靳語塵回來,明知故問道。 沈輕別知道他是故意這般問的,羞澀的同時還一臉幽怨的看他一眼:“你說接下來該做什么?” “該是幫你寬衣解帶?!苯Z塵故作浪蕩的答道,滿意的看著對方聽后更加紅的臉。 沈輕別果然如他所言更加的臉紅緊張,但還不忘嗔他一句:“你真是越發的不正經了!” “洞房花燭夜還正經什么?我要是正經了,你找誰哭去?” “你!” “好啦,我不逗你了,坐著不要動,我給你拆了這頭飾,一會睡覺的時候不會壓著?!?/br> “我自己來就好?!?/br> “不用,我來?!苯Z塵按住她的手,起身到她面前,彎腰為她卸下頭飾。 沈輕別嘴角掛笑,灼灼的看著他。 靳語塵卸下頭飾的動作又輕又柔,動作不緊不慢,卸下最后一只發簪時便趁她不注意,將她撲倒在榻上,挑起她的下巴,眼神瞇起道:“我還從未見過輕別這般誘人嫵媚的樣子,叫人看了便忍不住的想要一親芳澤?!?/br> 此時的靳語塵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和模樣,雙頰緋紅,眼神迷離,眼角下的淚痣襯得一雙丹鳳眼濕漉漉而又亮晶晶的,看著讓讓忍不住想要吻上去,尤其他一雙唇瓣,未涂抹口唇,卻鮮紅飽滿,更似佳人。沈輕別情不自禁勾住他的脖子,主動吻住他的雙唇。 靳語塵俯在沈輕別上方,不敢過分與她貼合接觸,可沈輕別的熱吻讓他一時迷失了心智,今夜的沈輕別又媚又熱情,更像一張柔情蜜意的網,將他牢牢網住,讓人沉淪。 沈輕別緊緊抱著他,想要和他更加靠近,但雙手卻使不上力氣,接著便是腦袋昏昏沉沉,一股濃重的睡意襲來,接著靳語塵的吻自嘴角滑到玉脖間細吻,她便愈發的無力困頓,最后意識斷開,沉沉睡了過去。 身下的人沒了動靜,靳語塵強迫自己回過神來,看著沈輕別安靜的睡顏,他心里一陣迷茫和痛苦,給她的那杯交杯酒下了迷藥,他先前那些動作都是等著藥效發作而故意磨磨蹭蹭,他不敢下太重的藥,怕會損害她的身子,所以便等了那么久才見效。 “普天之下,怕是只有我靳語塵,不敢在洞房花燭夜的時候碰自己的夫人,怕是也只有我靳語塵,給自己的夫人下迷藥。輕別,對不起?!苯Z塵深深嘆了口氣,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之后便為她解好衣裳,安置在榻中,為她掖好被角,而自己則只敢脫掉最外面的一層衣裳,躺在她身邊,卻不敢靠近她半分。 第65章 掩飾 第二日沈輕別醒過來,頭還有些昏昏沉沉的,榻上只她一人,昨夜發生了什么她卻是怎么也想不起來了,身上的里衣確實規規矩矩穿在身上,唯一能回想得起來的畫面,便是靳語塵為她卸下發飾的片段,之后便什么也想不起來。她想想到什么立馬掀開袖子看自己的手臂,上面赫然是鮮紅的一點,昨晚他們什么也沒做! 心里正在納悶為何昨天自己好好的卻突然昏昏欲睡,更不能理解的是昨晚洞房花燭夜,他們竟然什么也沒做? 為什么?沈輕別心中不解,新婚夜前夕,母親將她叫到閨房中私下里特別說過男女之事,她雖聽得許多詞匯都異常羞人,但新婚之夜卻沒發生母親說的那些事,那又該做何解? 還未能想通,房門便被推開,靳語塵端了一碗粥進來,見她神色凝重的坐在榻上,故意裝作沒看見她神情的樣子,將粥放置在桌子上道:“可是醒了?快些梳洗打扮,吃了粥后一會要去宮里給太后和皇上奉茶?!?/br> 他一說完,后面就跟進來幾個丫鬟,端來溫水和一塊方方正正的絲綢,另外一個端著一杯鹽水,再一個端著空的銅盆,伺候沈輕別洗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