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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太醫拱手行禮:“那下官告退了?!?/br> “嗯,來人,送何太醫回去?!苯Z塵吩咐帳子里候著的兩人,意思就是要單獨和沈輕別說話,現在大部分人都聚集在皇上那邊,即使靳語塵受傷,這邊來的人也很少。 下人會意,領著何太醫離開。 單獨留下的沈輕別還是對靳語塵包扎著的左手異常心疼,剛想要開口說話便被靳語塵搶先一步:“輕別,我殺了靳海宴?!?/br> 語氣很是平淡,像是在敘述一件很普通的事那樣。 “什……什么?你殺了二皇子?”沈輕別沒能接受住靳語塵輕輕松松說出口的事實,略顯驚異。 “他造反,想殺了我父皇,我為了掩護父皇逃出去便代替父皇和他對打,他想殺我,所以我殺了他?!逼鋵嵥耆梢砸粍Υ檀┙Q绲募绨?,讓他失去行動能力就能解決這次的暴動,但他不想讓靳海宴活下來,活下來總是會生出很多事端,所以他捅了很多下,活活捅死了對方。 “二皇子造反?”從靳鳴佐帶傷回來,她就知道這次出行狩獵一定發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但沒想到會是造反,頭目竟然還是靳海宴,靳海宴怎么看都不會是如此愚笨之人,會不知道這個時候造反就是自尋死路?“他怎么會在這個時候選擇造反?這對他來說沒有一點好處??!” “當然不是他的意思,他背后肯定有人逼著他這么做?!?/br> “我知道是誰?!鄙蜉p別走近他身邊,雙手分別輕輕放在他的兩肩,“但是沒有證據,之前的刺客也會被一并栽贓到已經死了的二皇子身上,對方沒有一點點的損失?!?/br> “我在意的不是這些,”靳語塵抬起沒有受傷的手覆在沈輕別左手上,“我不想向你隱瞞我最真實的樣子,而且你這么聰明,我也瞞不住你一輩子。我本來可以刺傷他讓他失去行動能力,然后等待援軍將他壓回去受刑,但是我為了減少一個麻煩,選擇將他就地解決了,我是個為達目的連自己親兄弟都會新手殺掉的人,你怕不怕我?” 沈輕別選擇了沉默一會,沒有從她的手掌下抽出自己的手,問道:“那你有一天會不會也因為要達到自己的目的殺了我?” “不會的!”靳語塵顯得特別激動,按住她的手掌用了更大的力氣,“我就只有你了!我身邊只有你,唯獨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你,包括我自己也不能,我要你好好的?!?/br> “那不就好了?!鄙蜉p別自后抱住他,輕聲說道,“有你這句話,無論你以后做了什么我都會原諒你,我在你身邊,自始至終你都不會是一個人?!?/br> 靳語塵聽了,放下心里所有的顧慮和沉重的心情,靠在沈輕別懷中:“我累了,等會又有好大的一場戲要演,你陪著我睡一會好不好?” 沈輕別輕撫他的額頭:“好好睡,等皇上那邊安定下來了,我再叫你起來。對了,你身上的衣服,不換的嗎?” “不了,我現在很累,想休息一會?!苯Z塵非要抓著她一只手才肯安心的睡下,躺在沈輕別懷中,睡得異常安穩,今天的打斗著實太累了。 顧忌到何太醫臨走前囑咐的話,沈輕別怕又將靳語塵的傷口弄出個好歹來,便也由著他,眼見靳語塵都陷入熟睡了,才發現他們這個姿勢實在有些累人麻煩,便又哄著靳語塵說道:“阿塵不要在這里睡,去床上睡,來,我們起來,我扶你過去?!?/br> “嗯……好……去床上睡……”靳語塵被她攙扶著,踉踉蹌蹌的走到床邊,睡好后還是死死拉著她的手不放,沈輕別沒辦法,只好坐在他床沿邊,陪著他,看他的眉眼。 晚上發生了大事,原本傅柏想要審查叛軍的事,結果一連串的事情堆積在一起讓她脫不開身,終于得空后卻聽人傳來消息,說是那些叛軍全死了,且還都是毒死的,不由得聯想到白日里對方說的話,便覺得這二皇子的造反,處處頭透著一抹算計在里頭。 將消息上報到靳鳴佐那兒,對方卻認為是靳海宴為了得到和他一起造反的兵力下的毒,因為聽留在營地的士兵說,靳海宴是在所有人都用了午膳時指定的人跟他一起出去打獵的,而靳海宴選中的人,應該就是中了毒的士兵,可能是在酒水里面下了毒,白天喝酒的有不少士兵。因此這事也還是怪在了已死的靳海宴身上,包括刺客一事也是這樣的,串聯起來自然而然的就全部扣在了靳海宴身上。 傅柏還想再說出什么來,卻拿不出任何實質性的證據來證明這件事必有蹊蹺,只好退下。靳海宴死了的事靳鳴佐也知道了,現在的靳鳴佐心里又亂又煩,死的是他的親兒子,而殺死他親兒子的,同樣也是自己的另一個親兒子,靳海宴并未被判處死刑,靳語塵卻捅死了他,按理來講靳語塵就是擅自動用了私刑,要受到重罰,可當時的情況來看,靳語塵說不定是迫不得已才會那么做,是為了自保才不得不殺了靳海宴,他該拿靳語塵怎么辦才好? 真是想什么來什么,他還在為靳語塵的事心煩不已,靳語塵就已經跪在外面求見,聽說他也受了重傷,靳鳴佐便也沒讓他在外面久等,更深露重的,他又有傷在身,萬一感染了風寒可就不好了。 “讓他進來!”靳鳴佐不耐煩的對一旁道。 “是,”王公公畢恭畢敬的彎腰后走出帳外,對著跪在地上的靳語塵說道,“王爺,皇上叫你進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