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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兒未免將我父皇看得太善良了,在國家利益上,什么都不值一提。你若想不嫁到那個偏僻又野蠻的地方,就必須在安慶國境內把自己嫁出去?!苯Q陽意有所指,“放眼望去整個京城,除了我父皇,誰才是那個最尊貴的人?你若嫁了這尊貴的人,不止你,整個穆英王府都會變得尊貴無比,溪兒……從了我吧……”靳鳴陽說著突然伸手將安蓮溪摟在懷里,胡亂朝著她的脖子吻回去。 安蓮溪驚慌失措:“你干什么?放開我!來人??!放開我……” “掙扎什么,從了我你就是太子妃,未來的皇后,你別不識好歹!”靳鳴陽喘著粗氣,伸手扯她的衣帶。 “我不要!”安蓮溪哭喊著,摸了自己發髻上的簪子,狠狠扎進靳鳴陽的后背中,靳鳴陽慘叫一聲,她便推開他跑出去,死死捂住嘴唇不讓自己發聲。 她不要去找太子了,太子好可怕,她好害怕,他像個野獸一樣扯自己的衣服,還隨便吻她的脖子和臉,惡心的口水現在還滑膩的粘在她的脖子上臉上,她受不了這樣惡心又可怕的感覺??商尤匀粵]有對語塵哥哥的事有所表態,她算是沒能幫到靳語塵,當初那么信誓旦旦可以做到的,現在她卻食言了,她不敢去找靳語塵。 但是在她停止去找太子幾天后,太子的禁足令撤了,據說是四皇子靳語塵在皇上那里求了請,道出了事情的原尾,說自己是不小心才絆倒的,和太子沒有關系,也就是說,她還是有幫助到語塵哥哥的嗎? 可還是不敢去見他,想到自己被太子摟住侵犯的畫面,她心里膈應,又不敢和第二個人說,成天悶在房間里,長公主也奇怪為什么女兒一下子變得安靜了許多,過去詢問幾句后又被女兒給趕了出來,也許女兒是到了年少輕狂的年紀了,為各種事苦惱,又脾氣暴躁,因此也不再多問,只是會經常性的叫女兒出來陪她一起出去走走,也算是給安蓮溪散散心了。 靳語塵依舊心情很好很悠哉的同沈輕別在一起,宮里時時刻刻都有心懷鬼胎的人盯著,后幾天一直是靳語塵出宮門去相國府找沈輕別,兩人在京城的街道上游玩,在茶樓里聽書,在寶和樓的雅閣細談風月,日子是這樣有條不紊,靳語塵靜靜等著時機,等著他精心埋下的種子結出豐碩的結果。 沈輕別挑去魚rou中的魚刺,見靳語塵神色空洞,輕輕碰了碰他的胳膊:“想什么?這么出神?!?/br> 靳語塵看著碗里面挑好刺的魚rou,再看向身邊挽袖夾著青菜的沈輕別,搖搖頭:“沒想什么,發發呆而已?!?/br> “我爹說三天后大番的使臣就要到京城了,那時候皇上會安排使臣們住一個晚上,第二天再給他們開個小宴,看來皇上也并不是沒有顧慮周全,能從兩面看這件事情的影響?!鄙蜉p別細嚼慢咽,動作自然而優雅。 靳語塵端起手邊的一小杯酒,一飲而盡后說道:“人云亦云,沒有自己的看法,輕易被左右所影響,夫當亡?!?/br> 沈輕別笑:“夫若亡,君當如何?” 靳語塵挑起她的下巴:“君當如何,汝真不知?” “不知?!鄙蜉p別放下筷子,身子正面對著他,懵懂道,“當要如何?” 靳語塵俯身抵近她的鼻尖,輕輕觸碰她的唇瓣:“不知,便為不知,是智也?!?/br> 就知道他會這般說,沈輕別一點都不意外,回頭繼續吃自個兒的菜:“何須對我這般謹慎,我知道你要什么?!?/br> “你生氣了?” “沒有,只是覺得阿塵你有事瞞著我,而且是一件很重要的事?!鄙蜉p別動手夾菜,盡量讓語氣變得平常,“以前你還會對我吐露心聲,向我抱怨,如今的你有些過于冷靜了,還是你從來都這樣,只是我一直都不知道罷了?!?/br> “我沒有瞞著你什么事,很多時候我都希望我同你在一起時,能不要再談論朝中之事,只是說些平常的無聊話家常話不好嗎?一定要我每次都將朝堂上復雜又討人厭的事情說與你聽,平白敗壞我倆的好心情嗎?”靳語塵有些不悅,“況且我做事向來都有分寸有把握,輕別你這樣,真的太看低我了?!?/br> 沈輕別慚愧,她也不知道怎么了,總感覺現在的阿塵給她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她抓不住,阿塵遲早就會飛走消失不見。所以她總疑心靳語塵是不是瞞著自己什么,可聽靳語塵這樣說她又覺得確實很傷他,軟下語氣道:“我錯了,你莫要生氣?!?/br> “我沒生氣?!苯Z塵也不是真的不高興,只是有些事當講不當講,旁人無需過于詰問,量過必得反。 “你生氣的時候眼睛都不會看我,撇在一邊,明顯就是還在生我的氣。往后我不這樣了,你消消氣,別不看我?!鄙蜉p別夾了他最愛吃的菜,又為他將空酒杯斟滿酒,語氣帶了一絲討好。 怎么她的語氣越發的像是在哄自己了?靳語塵有點反應不過來,但看自己碗里是她夾的菜,杯子里也是她斟滿的酒,就差動手給他喂食了。靳語塵覺得不該是這樣的,他將自己碗里的菜夾到沈輕別碗里,語氣聽起來還是像在抱怨:“你都不給我機會表現自己的?!?/br> “表現自己?”沈輕別試著理解他的意思。 靳語塵又給她夾菜:“你才是變了,以前你明明都是仰仗著我的,用膳,游玩,你都不會刻意做打算,全憑著我來猜你的心思,現下你倒是越來越強勢了,若是逆了你的意思,就要背上薄情的罪名,你現下連我想什么都要管著了,我覺得你這樣就好像是,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