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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為我請了大夫來包好的?!鄙蜉p別也不收回自己的手,任由他握著。 靳語塵從袖中取了一盒小小的膏藥,說道:“之前父皇賞我的藥膏,管用的很,下次換紗布之初,須得用我給的藥膏才行,你可明白?” “嗯?!鄙蜉p別收下他的藥膏,又委婉說出白天看到的事,“今日上街時看見你頭上戴的木面具,是你自己買的嗎?” “嗯?什么?”沈輕別意向何指? 沈輕別突然嘴一撇:“戴著一點也不好看,傻的很,我不喜歡那個面具?!?/br> 靳語塵瞬間明白過來,沈輕別眼神瞟向別的地方不看他,說話也處處透著酸味,看來是吃味了。 “我也覺得它不好看,不適合我,還是輕別送我的衣服最好看,我最喜歡?!?/br> “可是當真?你……不嫌棄我做的不好?” 聽到這番話的靳語塵有些震驚,那些衣裳,是沈輕別她自己做的?! 沈輕別低下頭:“我不怎么熟悉女紅之事,年少時便也只以讀書為主,因著我的喜好和堅持,爹和娘都沒有要求我去學,可后來我才知道,我都已經這么大了,讀了這般多的書竟沒能為你做一件事,于是我便想著去學了……” 話還沒說完就被摟進靳語塵的懷抱里,緊緊的。 “輕別,天好冷啊,一個人也好冷啊?!苯Z塵想哭,從來沒有一個人如沈輕別這般全心全意的為他,為他委屈自己,為他而難過心疼,為他逼自己去學自己最不喜歡的手藝。 沈輕別張開手摟住他的背,輕輕拍著:“怎么會冷呢?明明都已經春天了啊,阿塵你的身子還是沒好透徹么?”安慰著便聽到絲絲的抽泣聲,這個男人竟在自己面前哭了,但她并不會因此覺得他懦弱小家子氣,她的心是為他疼著的,被他左右著的,靳語塵鮮少會露出微笑以外的表情,可怎么會有人的心真正像他表面上假裝的那般堅強呢? “怎么哭了呢?阿塵不哭,我往后會聽從娘的安排,好好去學,這樣我就可以更好的照顧你了,我不光只是個會吟詩作對的花瓶而已,我會去學做飯,做你愛吃的東西,阿塵,別難過,你不是真的一無所有了,你還有我,還有沈輕別?!?/br> 靳語塵怎么都抑制不住心中的感動和罪惡,總有一天他會下地獄的吧?他抬起頭,吻住沈輕別的唇。 別怪他,要怪就怪安慶國的冬天太冷了,一直冷到春天來了都沒能真正的拯救到他。 第19章 輾轉 春天真正來了,早朝的光終于不在那么涼,靳語塵有幸在朝堂上得到靳鳴佐春祭的右坐,對他這個罪臣之后的身份而言,顯然多了很多不一樣的意義,下朝后已經有些許的小臣來他那里探聽虛實,紛紛露出示好的嘴臉,雖然靳語塵現在是沒有半分的權利,但靳鳴佐這般看重,封王賜地是遲早的事情。 靳語塵表現的仍然很謙卑,面對小臣的慇勤表現的很從容淡定,倒是惹得太子一陣不快,不就是重翻舊案大義滅親嗎?靠著出賣自己親生母親和外公來得到父皇的賞識,小人之為。 “大哥,往年來春祭的左右兩邊都是由你和沈相國擔任的,可今年父皇竟然把右邊的位置給了四弟,怕是陳國公府的案子給四弟長了不少臉,就連父皇看他的眼神都滿是贊賞,這于你,怕是不妙吧?!倍首咏Q缬迫徽f道,語氣里一半揶揄一般惋惜,然后好笑的等待靳鳴陽的反應,春祭是安慶國的重大儀式,是由天子帶領朝臣前往五福山為民眾祈福,向上天乞求新的一年百姓收成五谷豐登,百姓安居樂業,風調雨順,國泰民安,是從歷代君王那里沿襲下來的每一代君王都必須要做的事情,可靳海宴在靳鳴佐心中依舊是個外人,雖然骨子里留著靳氏皇室的血,但他的生母畢竟是他國的人,因此春祭都不會有他。 靳海宴在朝中的地位算不到好也算不得差,他一直都像一個局外人一樣看著皇子之間的相互廝殺,但不代表他真的心思淡薄,相反他的野心要更大一些,他一直刻意挑撥皇子與皇子之間的關系,越亂越好,鷸蚌相爭,兩敗俱傷,他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但他不會將自己的刻意暴露出來,他將自己完全立在中立的角度上,他越是不爭不搶,就越是不懷好意。 靳鳴陽果然氣急敗壞,低罵一聲:“不過是個當了四年階下囚的廢物,出了宗人府還真以為自己身上沒了那里的臭味了!” 靳海宴滿意的收回眸子,適可而止的住了嘴,有時候挑撥不需要費太多的口舌,只需要拉開一個線頭,剩下的都由他自己胡編亂造才是最恰當的,人心往往復雜,尤其是這樣把心思全寫在臉上的人,最好cao控不過了。 看來所有皇子的矛頭都在靳鳴陽身上,靳語塵可憐這個草包太子了,父皇那么多子嗣,就數他最沒腦子,偏偏還當上了太子,擺那么多太子的架子,惹得所有人不快,都想給他點苦頭嘗嘗,告訴他別再那么討人厭的出來礙眼了,是個草包就乖乖當好一個草包,非要出來丟人,得好好收拾才行。 人一旦失了理智,必會露出破綻,草包雖說是個草包,但也有草包的作風。 長公主這次回來必定也要參與祭祀儀式,太后一早就吩咐尚衣局的掌事給長公主和安蓮溪做出了祭祀那天要穿的衣服,穆英王爺則是按照宮里親王的衣著規矩,著一身朝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