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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裴元瑾也要受到牽連被處死,但裴老爺不愿家里唯一一個朝廷重臣被殺,便欺瞞與上說裴元瑾是府中二夫人所出,裴元瑾至今都不知道自己的母親究竟被葬在了何處,可能沒有墓碑,卷了一床席子,丟到荒山野嶺了…… 也不知道為何,他對這件大案子里唯一一個活下來的四皇子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有關這件事的人都死了,唯獨他活著,看來這宮里的事,也有趣的緊。 于是他便夜探了皇宮,見到了四皇子,同他說了裴家發生的事,本來不會抱有其他想法,沒想到靳語塵直接告訴了他所有事件的來龍去脈。 “這一切的一切,不是你害的嗎?若你不告密,怎會發生這些事?” “不,裴大人,你知道這不是本王的錯,本王做的一切也不過為了自保,你要怪的人如今死了一個,還有一個不知道躺在哪一個嬪妃的榻上風流快活呢?!?/br> “你說你有辦法出去,還可以幫我奪回我該奪回來的東西,可是真的?” “憑本王能在這場動亂里面活下來,憑本王安插在父皇身邊的一個太監會日日給他投毒不被任何人察覺,憑本王說本王哪天能出去,就定能出去。你說是不是真的?” 裴元瑾點頭:“那便結盟吧,日后你想知道這宮里什么事,我都可以讓你知道,甚至你想做的事,我也可以幫你做?!?/br> “本王如何相信你?” “四皇子,我是個女人,若是我食言了,你大可把這個說出去,女扮男裝入仕途是死罪,朝中想除掉我的人多的是,會有有心之人相信你的話。我用這個和你交換,希望你能以同等的誠意回報我?!?/br> 靳語塵拍了拍手:“好,好,往后我們相互利用,各取所需,誰都不拖累誰。既然你這般真誠,那本王也不好推脫……”說著說著,這人便解了發帶,接著便是衣襟,“往后的月事袋和裹胸布,可要麻煩裴太尉了?!?/br> 裴元瑾瞪大了雙眼:“你竟也是這般膽大!這可是殺頭的死罪!” “如今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了,希望你記住你今天說的話?!苯Z塵穿好衣裳,對著門外示意,“否則你今晚走不出這深宮了?!?/br> 第10章 戲子 話說回來,裴元瑾也做著表面功夫去了尚書左丞府中,不過他去的這一趟可不是完全去說一大堆的廢話,而是要將一個小東西,放在那位大人的府中。 靳語塵別了二人后,離開宮里一段時間后再次進宮時,故作腳步匆忙,跌跌撞撞的樣子,走到靳鳴佐所呆著的御書房內,還不等門前的李公公稟報,他便一頭磕在石階上,重重磕了三下,嗚咽著:“兒臣求見父皇!” 李公公異常的驚慌,當即在門口大喊一聲:“皇上,四皇子靳語塵求見?!?/br> 里面傳來靳鳴佐的聲音:“宣?!?/br> 李公公連忙走下臺階來,扶起跪在地上的靳語塵:“四皇子這是干什么,皇上準你進去了,您快些請起,免得宮里其他人詬病?!?/br> “謝公公?!苯Z塵站起身來,“公公不必扶著了,本王可以自己進去,有勞公公了?!?/br> “哎呀不是老奴說您,發生什么事都不能那自己的身子亂來???你看看這額頭上,都出血了?!?/br> “不打緊的公公,”靳語塵抬起袖子,將額頭使勁抹了一下,擦掉額頭上的血,“本王有要緊事同父皇講,還望公公守在門外,莫要讓任何人進去?!?/br> “好的,快些進去吧,別讓皇上久等?!?/br> “謝公公?!?/br> 靳語塵步子邁得沉重,進入御書房后,待門一關上便“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父皇,兒臣有罪?!?/br> 靳鳴佐皺起眉:“你先起來,說說你有什么罪?” “父皇,陳國公府的案子,不是冤案,是真實的造反案,兒臣查到了證明陳國公通敵賣國的有力證據,兒臣是罪臣之后,實在不敢起身?!?/br> 靳鳴佐下意識的捏緊了拳頭,表面卻云淡風輕:“哦?你查到了什么?” 靳語塵繼續跪著說道:“兒臣和沈相國,裴大人一道前五宗人府翻看四年前的卷宗,無意間整理秋判大人的桌案時,在一卷卷宗內找到了一封信,還有一張……一張……” “一張什么?說!”不知不覺靳鳴佐語氣激昂,“還有一張什么?” 靳語塵顫抖著:“一張安慶國的邊防駐扎圖紙……” “大膽!”靳鳴佐拍桌而起,“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父皇恕罪……”靳語塵將頭磕在地上,“兒臣看到這個的時候心中便一目了然了,四年前陳國公勾結敵國,將安慶國的邊關駐扎布防圖泄露了出去,結果被手底下提攜的張中景和李宗年聯手揭發了,那時候父皇您才登基不久,根基不穩,為穩住大局父皇才不得不做出那樣的舉動。---先皇就是因為這張布防圖才戰死在沙場上的??!父皇那般重情重義,定不會輕饒泄露圖紙的人,做法過于激進一直都有大臣不服父皇的舉動,認為父皇在沒有完全查清楚的情況下,僅憑張仲景和李宗年一面之詞而滅了陳國公這個的重臣九族,對父皇的統治也一直心有不服,而今這證據浮出水面,所有的事情,可真相大白了?!?/br> “那既然四年前的陳國公府案沒有錯,那為什么還會有人殺宮里那么多人,還在他們身上刻字?!苯Q佐仍然一臉平靜,聽他說完這段話后明顯松了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