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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楚默默喝了口茶,覺得今天的茶水格外苦澀。楚歡眼觀鼻鼻觀心,過去挨著爸爸坐,給他捏著肩膀:“老楚今天怎么不講話呀?” 楚媽倒是看得很滿意,她已經看清楚楚歡與俞樾相處的模樣,自然輕快,撒著嬌,都很明顯日常就是如此。她現在到了這個歲數,看人自然很準,這段時間俞樾做的事情,對女兒的維護她自然都懂。 一份雙向奔赴的感情,在相處中和對視中深深流露,這是騙不了人的。 俞樾知道他們來的意圖也不含糊,這么直接地表明自己的態度,干凈利落又誠懇得當,楚媽是打從心底認可這份誠意,直接推了把還在心里亂想的老楚,“你爸在品茶,別管他?!?/br> 楚歡偷笑,聽著mama仔細地問起俞樾家中情況,乖巧坐回俞樾的身邊,在俞樾認真回答的時候,偷偷跑到沙發后面,拍下三人聊天的溫馨場景,將這份喜悅分享給趙鬧鬧:“半正式的見家長了!” 幾分鐘后,趙鬧鬧發來回復:“哈哈哈哈哈,我都可以看到叔叔臉上寫著的不舍得三個字了?!?/br> 楚歡本來還在笑,又去看老楚強裝成自己什么事都沒有的模樣,茶卻一半都沒喝完,忽然鼻頭一酸,眸中染上晶瑩水光,才剛抽了下鼻子,三道目光就齊刷刷落到自己身上,楚歡窘迫地揉了揉眼睛,“沒事,就是剛剛風吹到灰塵了,眼睛好像有點癢?!?/br> “進眼睛了?我幫你看一看?!庇衢械淖⒁饬υ谒查g回到她身上,湊到楚歡的跟前,輕柔地在楚歡眼角輕輕一壓,替她擦去除自己以外沒人看到的淚花,輕聲道,“沒事的?!?/br> 她又說:“有我在,別怕?!?/br> 聲音輕的只有兩人聽得到,是安撫也是承諾。 楚歡忽然感覺到一種不舍,她今天才第一次意識到自己長大了,終究要離開父母的懷抱,組建自己的家庭,與這個愛自己的人度過一輩子。還沒有與俞樾結婚,就已經感受到了結婚那天的心情,她坐下,握住楚媽的手:“mama,我好久沒有和你一起睡了?!?/br> 俞樾明白了她的心情,了然道:“今天晚上我公司那邊還有點事,等會兒就要回去了?!?/br> 其實楚媽的問話也聊的差不多了,聽到女兒這樣說,也想把楚歡帶回那邊家里去住個一晚,俞樾的話倒是貼心。四人一同出門,楚媽與老楚先行坐進車里,給兩個小的告別的空間。 老楚還想開窗戶,被楚媽一掌拍下:“你今天怎么這么不懂事兒?!” 老楚:“……” 楚歡見父母都進了車里,才轉身不好意思地將俞樾抱住,分開后主動貼到俞樾的臉頰親了兩口,在月色下低著頭:“回家了記得跟我說?!?/br> 俞樾又在她臉上蜻蜓點水般聞了下,輕笑著:“快去吧,好好陪陪叔叔阿姨?!?/br> 她們來日方長,不急于這一時的。 半小時后,楚歡回到父母家中,倒沒有立刻去睡覺,一家人在院子里聊天,老楚這才開了話茬,將一路上猶豫的話問出來:“寶貝女兒,你已經想好了是嗎?” 楚媽又拍他肩膀,好笑道:“你看你這話講的,這種人生大事難不成還有兒戲的?” 楚歡笑道:“爸,我知道你是擔心,但俞樾的人品這么久了你看得見,如果你們覺得不好,我自然沒有這么有底氣?!?/br> 老楚自然明白這個道理,又是感慨又是不舍,嘆口氣,“歡寶啊,你和小俞后來到底是怎么認識的?” 回憶浮上心頭,楚歡便一五一十地將自己是怎么撞到人家的車還蠻橫不講理,后來又是怎么將俞樾認錯之后的一系列烏龍徐徐道來,“還有啊,其實俞樾從高中的時候就見過我,就那次在海島旅行,她說她還和我同在一個潛水隊里……” “我有印象,當時導游說有個和你年齡相仿的小姑娘,要求和你同在一隊,導游還以為你們認識呢!” “mama,更絕的是什么你知道嗎?我當時高中曾經參加過一次排球賽,贏過了友誼賽學校高年級的排球隊,其實我自己都不知道了,原來我贏的那一球,就是俞樾的?!背g說著說著就笑起來,神采飛揚,“那時候小俞同志啊就敗于我的人格魅力之下,連球都發不好了!” 楚媽感嘆道:“你們果真是有緣分,就連八字都是相合的,等等……我想起來了!后來傭人對我提起,有人來送過你們排球賽的金牌,說是個高高瘦瘦的小姑娘,難不成——” 楚歡和老楚同時出聲:“是她?!” 那時候楚歡粗心,捧了獎杯回家,獎牌卻丟失了,還被人撿到送了過來。楚媽當時沒在意,也就沒和楚歡說,現在想起來,那小姑娘對傭人說的身份,說是友誼賽那支隊伍的隊長。 可不就是俞樾嗎? 楚媽道:“小俞對你可真是情深,為了見你一面跑這么大老遠?!?/br> 楚歡不知道這背后還有這件事,心一下子飛得好高,與父母又聊了幾句,躲到自己房間去去給俞樾打電話。 那邊剛響一聲就接通,楚歡迫不及待喊了聲:“小隊長?” 俞樾那邊好安靜,安靜的楚歡可以聽見她的呼吸和輕笑,俞樾說:“你知道了?!?/br> 楚歡嗯了聲,語調上揚:“那時候都來找我了,怎么都不等著見我一面?” “是啊,頂著大太陽跑來,就為了給某個粗心的小姑娘送那一枚贏了我得來的獎牌。我拿得小心翼翼,用紙巾抱著,怕手心的汗沾濕了她的金牌,但是——”俞樾也是笑著的,卻意味深長道,“她卻懶得動彈,聽說是午覺正酣,對這枚金牌似乎毫不在意,只打發了傭人下來拿?!?/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