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如果你真的愛我,證明給我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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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蜜亞不得已只能急忙攬緊他的頸項,隨著他的引領,一圈圈在舞池中優雅的旋轉,轉得她笑逐顏開。 在他的懷中,在他的保護之下,叁年清貧的修道院生涯都不算什么,只要再見到他,就讓她心滿意足,備感快樂。 但戴著面具的陸斯恩瞅著艾莉蜜亞快樂的表情,他的神色卻越發冷峻。他不想再演下去了。 一個回身,他松開艾莉蜜亞,將她的手臂由頸項上扯下,而后拉著她的手,大步邁出舞池,匆匆經過面露驚奇、打量、嘲諷的人們,用力地推開大門,沖了出去。 兩人在小徑上急速前行。艾莉蜜亞跟不上他的步伐,跌跌撞撞地小跑著,經過了一處又一處的回廊,離開了璀璨華燈照耀處,進入黑暗。 她氣喘吁吁,他也不遑多讓,像是帶她逃離洪水猛獸一般。 「陸斯恩!??!」艾莉蜜亞再也走不動,雙腿一軟跪了下來,掙脫了他的手。 陸斯恩心驚,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向跪坐在地的她。 庭園中只有幾盞如星的燈光,但已經足以讓他看清楚艾莉蜜亞疼得眼角沁淚。 他單膝跪地,探手抱起她的腰,讓她的手搭在他的肩上站直身,而后陡然撩高她的裙子。 「??!」她驚呼,彎腰緊壓裙襬。 「讓我看看你的傷?!顾ь^捉住她的手腕甩開,強勢地將她的裙襬撩至大腿,長指按在了她的腿窩,仔細查看。 她的膝蓋有些擦傷。他皺眉,一言不發。 「陸斯恩?!拱蛎蹃喆钪募鐝澤砜此?,軟軟地喚了他的名,嗓音有著她自己不曾留意的撒嬌意味,有著勾惑。 她都是用這種語調叫著其他男人的名字嗎? 陸斯恩冷淡的眉峰深深擰了起來。 「你是怎么認出我的?」他抬眸冷聲問。 突然間,他臉上的面具被她取了下來。 艾莉蜜亞凝視著他,輕輕地伸指按住他的眉峰,將那一道道皺緊的山峰擰開。 「……氣味,」她羞澀地笑,低聲說:「你的氣味。是雨后草地的清新氣息,干凈,舒服?!?/br> 陸斯恩怔了怔。 他們之間不過是一臂之距,只要他愿意,抬頭就能吻她。 但他卻往后仰,避開她的碰觸,再次皺眉抿緊唇,長睫微垂,拿開她擱在他肩上的手,站起身,冷硬地說:「你來這里做什么?」 他俯視她,語氣冷淡,甚至飽含無禮的逐客之意。 換艾莉蜜亞一呆。 「我……」她竟不知該說什么,腦袋一片空白。 他不是說要她等他? 叁年的時間,難道只有她一廂情愿地高興兩人的重逢? 瞬間的難堪沖擊她的心,她心涼個徹底,咬緊了唇,雙手交握,克制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 陸斯恩瞧見了。她眼底的欣喜瞬間逝去,那是泫然欲泣的表情。他的心忽然一抽,后悔方才自己的語氣過沖。 但她卻深吸口氣,帶了點苦澀地朝他一笑,一字一句說:「我來是為了和卡芙利耶伯爵的婚事。我恐怕要拒絕成婚,退了這門──唔!」 她的唇瓣驀地被陸斯恩的唇攫住。他彎身將她摟得死緊,狠狠地吻住她,磨碾著她的唇,彷佛滿腔怒火都由唇齒間宣泄出來。 她驚嚇往后退,但陸斯恩卻步步進逼,直到撞倒了花架,兩人身軀緊貼,抵在花園內一座溫室的玻璃墻上。 陸斯恩急促喘息,近乎粗魯狂亂地需索,艾莉蜜亞完全無法反應。眼前的男人和她印象中的陸斯恩完全不同,像頭發狂的野獸。 她掙扎著呢喃:「陸、陸斯……唔……你、你……」 陸斯恩顯然不愿意她多說一字一句,越發狂躁地吻她,逼得她不得不張口咬了他的唇。 陸斯恩吃痛悶哼,松開了她的唇,不可置信地望著她。 「你、你瘋了嗎?」艾莉蜜亞心臟狂跳,望著眼神狂亂且憤怒的陸斯恩。 陸斯恩瞇著眼看著她,帶著怒意道:「對,我瘋了!所以我不允許!你聽清楚,我不會讓你退婚的!」 艾莉蜜亞愣愣地看著他近似瘋狂地低吼,彎身又要吻了過來,連忙抬手抵住他的胸膛說:「憑什么不允許我退婚?你干嘛生我的氣?」 這句話一說出口,陸斯恩更狠了,抓住她的雙手舉高,將她的手腕緊緊地扣在溫室的玻璃墻上,憤怒地說:「憑什么我不能生你的氣?你憑什么躲我?憑什么不愿意見我?」 求娶后,他隱約感覺艾莉蜜亞似乎和叁年前的她不同。她活潑熱情且外向,喜歡交朋友。 剛開始艾莉蜜亞響應過他的追求,但卻在某一日改變了心意,開始討厭他。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 他只是想要做個有教養紳士,只是怕他的欲望嚇到了艾莉蜜亞,小心翼翼地珍寵著她,半點不敢逾矩,這樣的他有錯嗎。 甚至,到后來,他已經無法判別艾莉蜜亞真正的心意。 只知道她想要狂野自由的情人。 侵略性每個男人與生俱來,不用人教,只是放不放得開。 身為伯爵家第一順位繼承人,他從小便被教育得要行止得體符合貴族的氣勢,便不可能在外人面前輕浮的調笑。 他不知道何時出了錯,戰爭后,他來到了巴黎薩芙伊的家中求娶艾莉蜜亞,并不只是迫于家族聯姻共榮的緣故。他喜歡她!真心愛她! 但他不愿妻子不快樂或委屈,聽聞艾莉蜜亞與其他男人過從甚密時,他傷心他憤怒,但冷靜下來后,他甚至想過,如果她愿意收斂些,不要鬧得沸沸揚揚,他也可以為她改變。 但是她并不領情,也不低調,甚至公然在那些婦人的茶會上表達對他的嫌棄,讓他難堪,讓眾人看他的笑話。 為此,他失望,他生氣,他委屈,他不懂為什么叁年不見可以改變一個女人如此徹底。難道是因為紙醉金迷的巴黎改變了她? 他們相看兩相厭,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見面,直到他聽說她離開了巴黎,前往波特爾市。他欣喜若狂,認為只要離開巴黎就可能重新開始。他追了過來,卻又面臨一次又一次的難堪。 他的心一再被她撕裂,直到他學會冷漠,學會忍耐。 他已經把對一名妻子的要求放得低若塵埃,還不夠嗎? 但今晚出現在宴會的艾莉蜜亞卻又和以往尖酸刻薄的樣子不同。她羞怯嬌軟,像一只脆弱受驚嚇的文鳥,引起他的保護欲與占有欲。 還有,難以啟齒的幽微情欲。他想保護她,卻又更想占有她。他絕對不同意她提退婚的事! 陸斯恩抿緊唇,睞著低頭害怕得簌簌發抖又惱怒又困惑的艾莉蜜亞,考慮良久,似是過了一世紀。 為什么他的未婚妻他不能碰,但其他男人卻可以?為什么她想要的狂野他不能給? 她要情調?他給。 她要狂野熱情?那她便試試! ****作者的話**** 下回吃rou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