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微H)
/注意!可能有一點點令人不安的性癖描述。/ “霍柔——” 簡哲扳起女人的腦袋,咬了上去。他的虎牙撕扯著霍柔顫抖的唇瓣,舌尖探入口腔,二人的口水黏糊糊地糾纏在一起。 他的舌很厚,粗糙地翻卷霍柔無法動彈的小舌,血腥味泛上鼻腔,像是被人一拳揍飛了鼻子。她微弱地用手抵在胸口,無法掙脫簡哲的濕吻。 男人的身體guntang,濕熱的汗水被暖氣從體內蒸出,欲望也隨之奪門而出。 這份欲望不完全來自下體,在性沖動之外,他想施虐,沒有任何意義沒有任何目的將怒火傾泄于這只羊兒。欠下一屁股債的賭徒對準路邊的流浪狗的屁股就狠狠一腳,他想他的憤怒大概同理。 他沒有愧疚。 內飾燈亮著,女人凌亂的模樣他一清二楚,霍柔的腳踝已經完蛋了,腫成了豬蹄,得有半個月不能好好走路了,那他便可以名正言順地黏在她身上,欣賞她吃痛的皺眉和呻吟,好好瞧瞧她可愛的腳。 “怎么不說話了前輩?”他質問。 簡哲鉗制著霍柔的臉頰,她的口內的嫩rou擠在牙間,可霍柔卻無法感到痛苦。知覺似乎逃離了這個星球,她殘存的一絲意識只能負責讓她不要當場斷氣。 “很痛?” 簡哲喑啞的嗓子把他自己也嚇了一跳。他自嘲地嘆口氣,把霍柔輕輕地圈進自己的懷里。 “現在沒事了,前輩,我不忍心傷害你。我永遠都沒辦法傷害你?!?/br> 他用手一下一下地安慰著霍柔僵硬的后背,喉嚨里像是塞了一塊抹布,聲音干澀又疲乏。由于從剛才到現在一直保持同一個姿勢,他并不比霍柔好過多少,快一米九的個子折迭在狹小的車廂中,四處都伸展不開。 霍柔已經被折磨得沒有動靜了,簡哲的興致也淡了,但他跨間支起的帳篷卻無法冷靜。 這是一種很微妙的情境,想象一下剛吃了一口冰淇淋就覺得膩味,但香甜的奶油味卻令人上癮。 簡哲伸手撫上自己的跨間,布料與拉鏈的觸感仿佛螞蟻般爬過他的掌心,他的老二很大,撐在空間有限的褲襠里硬得疼,這感覺既讓他縮緊了蛋又一種奇怪的方式點燃了他。 他那天剛從電梯間出來便撞見霍柔攤在酒店大堂的沙發上,八爪魚般扒在李邊泰的身上,長腿優雅地并起,從他的角度看不清女人臉上的表情。大概她的神情充滿了嫵媚與惑人,李邊泰認真地看了好久,他們甚至對彼此說了什么。 下一刻,霍柔仰起頭接過了李邊泰的吻。 那一刻,簡哲的腦子清醒異常,一切都有跡可循。 會議上李邊泰總會讓霍柔坐在他貼身的位子,美其名曰引導新人;一次次要求簡哲多跟霍柔這個完全不懂市場營銷的半吊子學習,實際上不過是希望更有能力的所謂后輩反過去幫一把手;高鐵上的換座,會場里的小隔間......他早該看出來的。 他對李邊泰的人品不予置評,就算他上了一百個實習生也無所謂,可是,他心中單純善良的前輩—— 簡哲用手隔著褲子揉搓著自己的yinjing,說:“前輩,你真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人?!?/br> 霍柔蜷起自己,躲在盡可能遠離簡哲的角落。他們之間的距離仍是一米不到,小轎車的車廂逼仄極了,簡哲一伸手就可以把她勒死。 余光里,簡哲的手亂無章法地撫慰著自己,他的行為像是未經人事的毛頭小子,不計后果。 “我不是多管閑事的人,我也不會把你和李邊泰的事情告訴你的老公,對,就今天吃飯見到那個男的?!?/br> 回憶起方時宇這個人,簡哲停下了手,怪笑了一聲。 “看那男的模樣,你會跟李邊泰上床也不是不可以理解,至少李邊泰看上去不是會陽痿的類型。你老公該不會天天秒射把?” 簡哲惡趣味地評論道:“哈哈哈哈,你不說話了——我說對了?” 霍柔照單全收,眼皮打架,她連呼吸的力氣都快沒了。 “簡哲,我太累了,我想回家?!迸说卣f。 “噢,我都把前輩的腳傷給忘了!可是——” 簡哲有些為難,支支吾吾了半天,解開拉鏈放出了被搓得紅紫的roubang,內褲頭壓在根部。 “實在是太疼了,前輩可能不懂,就像一頭大象踩在你的五指。疼?!?/br> 他說著便上下taonong起自己,礙于衣物,幅度很小。男人的味道彌漫開來,熱而小的車廂里很快被前列腺液的腥味和汗味浸濕,這味道和好聞不沾邊,但卻能激起女人的本能。 霍柔忍不住看了過去,簡哲的陽具上脹滿血管,堅硬地完成一個小小的弧度,燈光照在濕濡的guitou上,看得她下身一緊。 包皮上下研磨著結實的柱身,簡哲捻熟的手指用包皮往上包裹住guitou,又往下扯出冠狀溝的形狀。 點點yin水溢出她的rou縫,霍柔將自己挪得更遠了一些,大腿擠壓著彼此,又因為亂動扯到了腳傷。她咬咬唇,剛想移開視線,偷窺被簡哲抓了個正著。 兩人的視線相接,簡哲的眼瞳里染著性欲,久久未能排泄的性欲。他的目光猥褻著霍柔指痕遍布的臉頰與鎖骨,蒼白的唇瓣上零星幾塊壞損的嘴皮,被弄臟的白色上衣,破裂的絲襪......還有她光裸的腳踝,又崴又腫的腳踝。 他從不知道自己對豬蹄有如此的性趣。 閉上眼,霍柔被揉成不屬于人類的形狀,但她依舊是那么美麗,身上的味道還是那么可口,她可能少了只手,可能沒了腿,他只需要她的roudong,懟進去,綿密的快感從頭傾泄,她的身體令他擁有安全感?;蛘呷魏味炊伎梢?,他會把他的yinjing放進她的體內,不管溫熱與冰冷,無論濕潤或干澀,他想要她包裹住他的欲望,將他燃燒,將他沉醉。 簡哲的擼動愈發加快,他赤裸地剜著霍柔的身軀,幾乎偏執?;羧嶂荒苈劦胶喺軡庵氐臍庀?,仿佛秋天落在地上的杏果,她偏過臉,努力忽視男人的視jian。但她耳尖總有包皮與粘液的聲響,為方時宇手yin的時候就會有這樣的聲音,這是和zuoai時的水聲截然不同的濃稠而催情的滋味。她覺得簡哲的guitou正親吻她的外陰,他的體溫仿佛傳達到了她濕透的下身。她無法抑制地夾腿,絲襪間的yin水磨蹭出淺淺的水痕。 “前輩,看著我,我想看著你?!?nbsp; 簡哲難耐地擠出話語,他整個人正朝霍柔,無處安放的腿委委屈屈地縮在一起。從霍柔的角度,他的陽具兇狠得駭人,向上翹起,yin靡地暴露在空氣中。 女人望了過去。 貪婪的視線舔過粗大而昂揚的roubang,隨著自瀆的動作而戰栗,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讓她的大腦皮層激起電流,她贊嘆地瞇起眼,凝起光線細細地看著。 簡哲原本柔和的臉夾雜著快意與引誘,上挑的眼角噙滿了欲念,嘴唇中吐出一段段舒爽的嘆息?;羧崽蛄颂蜃约旱拇?,剛才簡哲吻得她渾身發軟,他的厚唇真的是天生的接吻寵物,舌尖劃在其上如同躺倒在暖和的被褥間,唇瓣相接則有如兩人的性器貼合彼此。 “前輩。前輩。前輩。前輩。前輩。前輩?;羧??;羧??;羧帷?、 簡哲被霍柔不加保留的目光勾起隱秘的快感,他反復確認女人的身體與眼眸,執著地念念叨叨,仿佛每叫一次便是往她的rouxue里抽插了一番。 他沉溺于自慰里的模樣把霍柔扒了個精光,視線放肆地掃過男人的那根紫紅的yinjing,她的rutou硬起,雞皮疙瘩爬了一身。身下兩片rou唇攪在一起,榨出了滴滴答答的春水。 她學起簡哲爽得不能自己的表情,呼吸粗重地從唇間冒出。 她受不了,她受不了簡哲明目張膽的猥褻,他暴風疾雨般的暴虐,幾乎要她窒息的接吻,原始而直白的自瀆......簡哲這個人像是剛剛從山野里跑到民居避雨的狼孩子。 狼孩本想偷吃點飯菜,沒想到卻撞見這家小女兒在洗澡,男人的本能促使他的粗鄙之物徑直勃起,于是他順從著本能將女孩嬌嫩的身子撕成了碎片。 從此他不再是個一無所知的狼孩兒。他的yinjing習得了女人的好滋味。 霍柔壓抑著想象,她幾乎看見簡哲冒出了狼尾巴,問道:“你......沒有過女人嗎?” 簡哲愣了一瞬。 “為、為什么這么問?!?/br> 霍柔勾起一個有氣無力的笑容,溫和道:“因為你沒有把我直接上了?!?/br> 盡管簡哲渾身性張力滿溢,但她還是看出男人想要隱藏起來的生澀——他在強吻的時候連錯開鼻子都不知道,只管傻乎乎地用他那高挺的鼻梁戳在她的鼻尖。 簡哲沉吟了一會兒,側過頭。 “你別轉頭,看著我,這樣會快很多?!被羧豳M力地探過去,溫柔地擺過他的腦袋強迫他看著她。 簡哲垂下腦袋想要吻她,卻被女人躲開了。 “看著我,聽話,看著我?!?/br> 霍柔循循善誘,指尖覆上男人的guitou,又如蜻蜓點水般離開。 簡哲沒有看她的表情,而是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胸脯。 霍柔了然。 她坐直身子,緩慢地將毛衣徹底脫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