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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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線為元春與吳氏女女歡好后的第一次侍寢 首發: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原本應當安靜的寢宮內,莫名的傳來一陣陣有些粗重的呼吸和女子壓抑至極的低吟。 房間里擺放著一扇玉體橫陳的女體屏風,她們的眼睛都被黑紗蒙上,只在人前顯露出自己白皙嬌嫩的肌膚和誘人的腰臀曲線。胸前兩朵紅梅和下身的嬌嫩小蒂之間用極其纖細的金絲相連,各女之間又以柔軟的銀絲相系。 這般下來,如此十幾個美妙女體就在金銀絲線的牽扯下,各自的敏感部位連成了一個整體。若是一女有所異動,便會連帶著所有女體的敏感部位都被絲線拉扯到。一時之間便會是一片鶯鶯燕燕的yin靡之音。 若是想要自己的隱私部位不扯痛,便必須按照屏風所規定各自姿勢站好。只是這女體屏風所采用的宮女是特意沒有經過訓練的,各自的忍耐力都不相同。再加上姿勢的保持難度各有千秋,這番下來,沒過一會兒便會有女子因體力不支打破了屏風的和諧,惹得一陣淺吟低唱的嬌媚鶯啼。 屏風之前安放著一尊叁尺多高的精美瓷器,一具雪膩纖細的女體自那細長的徑口倒載而下,那毫無防備的下半身就這樣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這女子的嬌艷牝戶上用八枚金光閃閃的小環封住,那顆簪花小蒂上系著一只小巧玲瓏的風鈴,隨著她的呼吸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 而那大開的雙股之間,那枚原本小巧不過手指粗細的菊蕾卻被殘忍了撐開了一個血紅的roudong,一朵嬌艷欲滴的牡丹國花佇立其中,悄然無聲的盛放著。那白玉似的兩只小腿因為重力的作用蜷縮起來,簇擁在花骨朵的四周,卻有種異樣的美感。 塌下還跪趴著四只深深受限于厚重黑袍之中的美人犬,她們保持著最為標準的犬姿,伸出自己的嬌軟香舌,一左一右地服侍著男人的腳掌。那少女嘴里嘖嘖作響的yin靡水聲,若是乍一聽去,好像是在品嘗著什么美味佳肴。又有誰會想到她們會如同牝犬般為男人舔腳。 這里的各種“物什”都華貴異常,卻也yin亂至極。 皇上坐在床上,一邊享受著少女香舌的細致侍奉,一邊捧著一本奏折看似很認真的閱讀著。其實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旁邊的男人身上。 那男子眉宇之間與皇上的面容很是相似,只不過細細看去還是能覺出其中的細微差別,他不是那忠義親王又是何人? 只是現在的忠義親王眼神之中卻有些焦急之色,鼻腔里噴出一股股乳白的霧氣,似乎連呼吸都要比皇上粗重好幾分。原來他那下身的孽根卻是被一只美人犬給叼在了檀口之中,那如靈蛇般的舌尖在敏感的龜首飛速滑過。 香軟嫩舌的每一次滑過,那舌尖上的細小顆粒與龜首的急速摩擦便能在忠義親王的腦海里泛起一絲絲酥麻的涼意。 這還不算什么,最關鍵的是忠義親王坐在屁股下面的不是柔軟的錦緞宮被,而是一個同樣香噴噴、軟綿綿的女孩。這便是豪門貴胄喜歡使用的舔肛女孩,雅名白玉枕。的確,日日夜夜都以牛乳沐浴,花精熏香,女孩的嬌軀如玉石般晶瑩剔透,還依稀帶著一些淡淡的清香。 女孩的整個螓首全部埋在男人骯臟的臀溝之中,經過改造以后加長的香舌毫不費力的便撬開了忠義親王的括約肌,一直伸到了男人谷道的最深處。 按照宮里學過的規矩,在那熟悉的凸起腸rou處輕點著。伴隨著身上美人犬的吸吮,身下女孩有節奏的跟著撫慰男人隱藏在身體最深處的敏感部位。若是美人犬舔得急促了些,她便放緩一些;若是美人犬舔得緩慢一些,她便急促一些。 始終保持男人的情欲在高潮的邊緣滑動,這樣要射不射的狀態持續的時間越長,男人噴射以后的快感便會更加劇烈。如此兩相夾擊之下,饒是久經女色的忠義親王也是有些忍耐不住,若不是怕在皇兄這里丟了面子,恐怕早就是一泄如注了。 皇上看得也是心潮澎湃,不知為何,他現在越來越喜歡看著自己的胞弟玩弄女人的場景,只是還是感覺不太刺激。 男人的眼眸微斜,瞥了塌上還在受難的女人一眼。與其說是她的拒絕,倒不如說是自己心中還是有些不太情愿。對于皇上來說,現在給忠義親王玩弄的這些個美人犬、白玉枕之流的女人不過都是玩物而已,便是隨意棄置都是無妨。 可像吳氏這樣的宮妃可都是上了皇室玉牒的,在名分上來說是專屬于他的女人。他可以允許忠義親王欣賞宮妃美妙嬌艷的胴體,只是若要再進一步,那可真是糾結萬分了。 正在此時,門外忽然傳來嬤嬤的唱名聲:“賈嬪娘娘前來覲見——” 忠義親王聞言也不知怎地,心頭忽而一跳,心神失防間精關大開,一股股guntang的灼液洶涌著灌入美人犬的檀口之中。那美人犬顯然很有經驗,知道這樣女上男下的姿勢,很容易漏出男子jingye玷污貴體,便螓首輕輕往下一壓。 男人甚至感受不到多少阻礙,就覺得自己的龍首悄然間頂上了一個軟軟糯糯的東西,這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這美人犬的喉關已經被自己給頂開了?,F在那還在噴涌不止的guntang灼液便能順著女子的食道,直接噴射進那小巧嬌嫩的胃袋里去,也便不會污了貴人的圣體。這可真是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寢殿的大門被嬤嬤緩緩推開,趴在地上犬行而來的便是賈嬪娘娘。嬤嬤對里面yin靡的畫面視若無睹,待元春進屋后便飛速的關上房門,把這令人臉紅心跳的滿屋春色鎖住。 賈嬪娘娘塌腰挺臀,搖晃著自己豐腴飽滿的玉臀款款而來,看著男人的眼睛中充滿了臣服和討好。即便在地上犬行著,卻依然莫名地保持住著貴婦特有的那種優雅氣質。那白瓷般的晶瑩膝蓋輕輕落在柔軟的地毯上,就像是一只高潔的天鵝用自己足尖踱步。 爬到床頭,元春瞧見有兩雙大腳正在被美人犬耐心細致的服侍著,暗道一聲果然。按照自己對皇上的熟悉,賈嬪娘娘準確無誤的找到了屬于自己主人的那雙大腳。 螓首往左右輕輕一推,便接替了兩只美人犬的工作,自己伸出小舌輕輕舔舐著,深深呼吸著男人身上特有的氣味。美人犬會意的退了下去,在緊閉的房門后蜷縮成一團,就像是一條真正用來看家護院的家犬一般微瞇著美眸。 皇上把掩飾用的奏折丟到一邊,張開雙臂把元春擁入懷中。感受到皇上堅實有力的臂膀,元春乖巧的依偎著,螓首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笑意。剎那間猶如星河倒懸、嬌花鮮艷。 忠義親王這時也終于在美人犬的幫助下完成了對自己下身的清理,他剛一揮退美人犬,扭頭便見到這般場景。心里忽然泛起一絲淡淡的酸澀,但他很快便壓制住了不該有的想法,只是身體卻是很誠實的緊繃了起來。 身下墊著的白玉枕感受到自己的小舌被男人的括約肌狠狠夾住,還以為是自己服侍不周惹得身上貴人不滿的懲罰,連忙伸長自己的小舌,像是觸電般急速地在忠義親王的腸道里來回舔舐。那最為敏感的小小rou凸更加是白玉枕重點照顧的對象,剛剛紓解欲望沒多久的男人便又有了射精的沖動。 “愛妃可是知曉了?”皇上遮遮掩掩的問道。 元春輕輕應了一聲,卻未有其他的動作,只是靜靜地貼在男人溫熱的胸膛里,或許她只是在享受最后的溫存。 忽然賈嬪娘娘聽到兩聲各有千秋的呻吟,一聲略顯沉悶,一聲細若蚊吟。元春抬眼望去,不由得俏臉微紅,別過臉去。原來忠義親王還坐在白玉枕上欲仙欲死,卻忘記自己下身全無遮蓋,那再次被白玉枕挑逗起來的rou根堅硬如鐵,碩大的紫黑龜首上還殘余著上一個女人留下的絲絲晶瑩香唾。 而她這么一別過臉去,卻發現了床榻之上的一幕。深紅帷幕已經卷起掛上了金鉤,那奢華得好似天上人間的龍鳳宮床之上,半蹲半站著一個花容月貌卻又略帶清冷之色的女人。 只是那云鬢花顏之上稍有些局促之意,那香汗濡濕的額角沾上了幾縷頑皮的發綹。女人的雙臂規規矩矩的反在背后,小嘴里塞著精致美艷的芍藥口中花。兩只嬌艷欲滴的朱紅蓓蕾系上了纖細堅韌的紅繩,一直吊過了宮床的頂梁。 紅繩的長度顯然經過了精密的計算,迫使女人只能用自己的足尖著地,全身的重量都無情的壓在那十根纖纖玉蔥般的足趾上。只是這樣的姿勢女人很難長時間的保持住,稍微放松一些乳尖便會被拉的生疼。 所以男人們好心地幫助了她一下,雖然是蹲在宮床上,宮妃腳上的高跟鞋早已脫下,但女人的小腳卻并不是空無一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