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金針刺破桃花蕊 о㈠8z#9405;и.てо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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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春熱情似火般歡迎著男人粗大的龍根在自己小巧的唇瓣里進進出出,那兩抹紅唇平日里吃飯都是細嚼慢咽,舍不得張開的樣子,現在卻被男人的巨大性器給強行撐開。嬌嫩的紅唇被粗糙的龍根摩擦到紅腫滲血,原本青澀秀氣的臉頰漲出兩個yin靡的鼓包。 即便如此,元春卻絲毫沒有在意,反而努力回想著母親在這方面對自己的教導,收縮自己小小的腮幫子,用臉頰兩側嬌嫩的細rou去吸吮男人敏感的龍根。柔軟的粉舌宛若一只靈蛇,在莖身上來回舔舐,時而由忽然點上正在涓涓流出前液的馬眼,給完全享受其中的皇上帶去難以言狀的劇烈快感。 “好一張這么會吸的小嘴兒,張大你的sao嘴兒,給朕接住了,一滴也不許給朕漏出來!” 皇上近乎無情地命令著,無視了元春喉xue的嬌小和初次koujiao的生疏,虎背向前猛地一挺。男人的rou根便盡根沒入元春的小嘴里,勢如破竹般突破了少女的處子喉xue,直接深深插進她從未被人突破過的喉管之中。 他雖然看中感情,卻又不是對宮里每一個女人都重情。對皇后哪怕再不喜歡,看在她對自己百依百順的份上,也會照顧著她的每月按時去她寢宮就寢兩次,畢竟先人的過錯又何必怪罪到一個女孩身上。 而對于賈氏這種純粹因為家族利益而選擇進宮的女人,他向來是來者不拒的。左右不過是多一個玩物,只用考慮簡單的利益交換,而不必在復雜的感情方面糾結。這樣的交易對一個帝王來說再合適不過,玩弄起來也不必畏手畏腳,勢必是要玩到身下美人叁洞齊開才會罷手。?àρ.ρο⒅z.?οм(o18z.) 所以他在元春初次深喉以后不但沒有停手,反而饒有興致地欣賞起來少女被他干到雙目泛白,呼吸急促,小臉因為缺氧而泛起玫瑰色的緋紅,就連纖細修長的玉頸也被自己的龍根撐出一道可怖輪廓的慘狀。 待元春麻痹的喉頭終于恢復知覺而下意識地開始痙攣時,皇上便在柔嫩喉rou的舒適按摩之中達到了今晚的第一個高峰。紅到锃亮的龍首向少女的喉管里傾吐出一大股guntang腥臭的龍精,把它們全部灌入到元春小小的胃袋之中。 “哈哈” 元春口中曖昧的水聲吸引了皇上的注意,他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自己這次沒有像往常給宮女開嘴xue一般,給元春戴上單手套。這是為了防止初次深喉的劇痛會讓她們的雙手不自覺間傷到自己。雖然他不怕這些小傷,但被小花貓撓破手掌總歸是件不太光彩的事情。 但元春的表現有些出乎皇上的意料。明明之前還是個嬌滴滴的名門嫡女,如今卻被自己如此粗暴殘忍的深喉,可她卻沒有絲毫的不悅,臉上滿是依戀之色。她像只得到了主人賞賜的小狗一般,順從的張開自己的小嘴。 即便大腦在本能之中已經快要失去意識,可身體還是忠實地執行著主人的命令,拼命的吸吮著龍根里殘余的熱精。紅腫的唇瓣也是閉得極緊,沒有一絲滲出龍精的可能。 皇上的心頭似乎有些悸動,但很快又被他強行壓制下去。長夜漫漫,不管賈氏是工于心計,還是真的溫馴純良,今天的夜晚一定不會往常一樣太寂寞了。 “噗嘰——” 一道yin靡的聲響從少女泛著血絲的嘴角傳出,在最后一滴殘精也被少女的香舌吸出以后,皇上慈悲地將自己的龍根抽出。 元春如同炫耀般把小嘴張得極大,讓男人確定自己的龍精一絲一毫都沒有浪費,完全把少女粉嫩的口腔、喉rou填滿以后,這才小心地合上雙唇。修長的玉頸微微顫抖著,皇上似乎都能透過晶瑩的雪膚,看到自己那一大股腥臭粘稠的龍精被溫順的少女悉數吞下。 “轉過身去,像母狗一樣塌腰送臀,準備和你的貞潔說再見吧!”皇上回憶起了不好的往事,柔軟的心腸再一次冰冷起來。他用漸漸堅硬起來的龍根摩擦著女孩已經興奮到有些紅腫的茱萸,無情的命令著。 這樣極度粗俗無禮的話語從至高無上的天子、她的夫君的口中說出,讓元春感受到異常的羞辱。但她又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事情,這不過就是閨房里的情趣之樂。 只要能讓皇上高興,自己受的這點折辱算不得什么。更何況元春想到之前好像著了魔似的舔舐吸吮男人腥臭的rou根,可不就像是一只低賤的母狗嘛。 元春嗚咽著向男人表達自己內心的羞澀,然后乖巧的柳腰反轉,雙膝依舊規規矩矩地跪在宮床上,把已經抬到少女粉臀的裙擺繼續往上拉,直到露出自己的酥胸雪乳才住手。 兩條粉腿顫抖著往外竭力打開,露出被貞cao帶守住著的少女羞處。同時伸手把脖頸間系著的鑰匙遞給身后的男人,正如同她現在虔誠地把自己的貞cao奉獻出去一般。 皇上解開她的貞cao帶,然后帶著欣賞的眼光撫摸著少女已經有些情動的處子嬌軀。即使年紀輕輕的皇上早已經閱女無數,在元春綻放出如此誘人的風華以后,他也不得不承認在美色方面或許只有花魁出身的吳妃能與她一較高下。在rou欲方面皇上也相信她一定能給自己帶來無與倫比的享受。 無論是她事事聽從、絕不忤逆的恭順神態,還是塌陷在錦被之中纖細到不足一握的柳腰,還是那一張仿佛能夠吸走男人精魄的小嘴兒,都無一不向男人訴說著一個事事——這個將門出身的嫡女,或許會是個能夠攝人心魄的禍水。 少女的兩條粉腿之間是與她青澀羞慚的面容而不相符合的飽滿陰阜;這樣的女人一般都外冷內媚,一旦被開發完全,就能讓男人感受到足以銷魂蝕骨的快感?;▁ue周圍一點多余的毛發也沒有,如同羊脂玉般粉嫩肥厚的花唇一下就吸引住男人火熱的目光。 甚至不需要直接插入那處子美xue,僅憑豐富的性事經驗皇上就能想象到,當他在賈氏的幼嫩xiaoxue里急速抽插之時,這兩瓣粉粉嫩嫩的rou唇會給他帶來怎樣極致的吸吮快感。 皇上手扶著自己已經有些急不可耐的龍根,輕柔地抵在少女濕漉漉的美xue上來回挑逗著。腰間還沒有發力深入,早已被之前的調教折磨到不堪忍受的xiaoxue不顧自己還是處子的身份,迫不及待的吐露出清亮的yin靡汁液。 碩大的青黑龍首仿佛被拉扯著微微陷入xue口,這些日子一直處于貞cao帶的撫慰之下早已經敏感到極點的xue內粉rou,開始隨著主人的潛意識劇烈蠕動起來,為男人的敏感rou根提供極為舒適的按摩。 “知道接下來要說些什么嗎?賈氏?!北M管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皇上卻強行壓制住自己的欲望,把龍根懸在元春股間,始終維持著不上不下的快感。 “臣妾賈氏,請求皇上把尊貴強壯的龍根插進臣妾卑賤yin蕩的xiaoxue里去!” 元春不敢違抗皇上的命令,飲下過男人的火熱精華以后她本能般把順從皇上的指令當做心中最重要的事情。 而且花xue深處饑渴不已的胞宮無時無刻不在挑戰她最后的一絲清明。俏臉上浮現出情動到極致的媚笑,嬌艷若血的唇瓣溫順地說出元春此刻最真實的想法。 “是saoxue兒,yinxue兒,浪xue兒。都這個時候還在朕面前裝什么閨閣小姐!” 皇上笑著補充道,像是抓住飛馳駿馬轡頭上的韁繩,牢牢地抓住女史賈氏兩只虛弱無力卻又白皙雪膩的雙手,隨后腰身猛地往下一沉。 借著少女情動之時分泌的濡濕花汁,粗壯的龍首撞開作為少女貞潔最后守護者的兩瓣粉唇,然后狠狠的貫穿了元春珍藏了十五年的一層薄粉rou膜。 最后直搗黃龍,在少女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直接插入了藏在腔道最深處的花心,順著纖細濡濕的花徑,一直撞到少女最嬌嫩最敏感的宮壁這才停下。 “好痛皇上,請您憐惜臣妾?!?/br> 元春如同秋水盈波般的美眸里氤氳著片片晶瑩的水霧,即便之前xiaoxue動情的花汁已經快要把床被都浸濕透,未經人事的窄小花徑依舊難以承受男人那一根粗壯猙獰得不似人物般的龍根,更不用說她還被男人直接破宮。 少女連男人雨露都還沒有嘗過的幼嫩花宮被這樣粗暴的強行破開,元春頓時感覺自己小腹內劇痛得快要失去知覺。整個下體都是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她從未想過自己的初夜竟會如此難過。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自己痛到有些麻木的雙股之間,幾乎快被撕裂的粉紅嫩rou在破身的剎那間化作嫣紅的rou膜,牢牢包裹住皇上的龍根。還未長成的幼嫩胞宮感受到外物的入侵,本能般想要將其排出在外。 紅腫卻依舊緊致的宮頸rou環開始劇烈的收縮蠕動,企圖把深入宮口的龍根推出。但在男人如同龍鱗般鋒利碩大的rou棱面前,除了給皇上帶去最為極致的舒爽以外別無用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