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晚安早點睡 第11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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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她活該,其身不正,怪不得別人。 宣迪便點點頭,給自己杯子里倒了杯酒,“來呀,我敬大家?!?/br> 還沒來得及喝下去,酒卻被裴繹拿下,“喝飲料吧?!?/br> 宣迪委屈巴巴的,“我都比完賽了還不能喝一點點慶祝下???” “你晚上才被辣椒水嗆過,現在又喝酒,萬一更嚴重了怎么辦?!?/br> “……” 見宣迪還想反駁,裴繹馬上又道:“你現在是配音演員了?!?/br> 言下之意,要格外愛惜嗓子才對。 這頂大帽子壓下來,宣迪頓時多了某種職業的使命感似的,放下酒杯,“好吧?!?/br> 看宣迪喝起了飲料,裴繹滿意地移開視線,自己端起一杯酒低低品嘗。 一群人玩到零點后,終于散場。 潘達送關靚回家,陳延喊了代駕,裴蜜興奮地蹭到了林昔的保姆車順路回學校。 大家都有了安排,最后看向裴繹和宣迪。 陳延:“你們倆怎么安排?” 關靚嘖了聲,“陳哥,人家小情侶下半夜怎么安排還得告訴你啊,真是!要不要在床底下給你安排個vip座位欣賞啊?!?/br> 陳延恍然地拍了下腦袋,“是我草率了,那你們happy去吧,我們走了?!?/br> “走咯!” 一群人就這樣嘻嘻哈哈地先走一步。 盡管他們在瘋狂暗示宣迪和裴繹下半夜的“精彩”,宣迪卻毫無反應,甚至是心如止水。 什么happy呀,不存在的。 她就算脫光了站在裴繹面前,這個男人不僅可能沒反應,說不準還會馬上逃。 宣迪拿出手機問裴繹:“我也給你叫個代駕嗎?” 裴繹卻把車鑰匙丟給她,“你送我?!?/br> “?”宣迪眨眨眼,“我那點車技你也敢坐啊?!?/br> 可裴繹卻好像根本不在乎似的,直接上了車。 宣迪嗶嗶兩聲,只好也坐到了駕駛位置。 “先說好啊,待會要是把你的車刮壞,或者追尾別人了,可別怪我?!?/br> 裴繹靠過來幫她調整座位,“不怪你?!?/br> 他人幾乎貼在宣迪臉邊,泛著輕微酒氣的低聲說出這三個字,莫名讓宣迪打了個顫,渾身酥了一遍。 心跳微妙地發亂,她清了清嗓,試圖摒散那些隨念頭竄出來的畫面。 “那,出發了,坐好?!?/br> 宣迪緩緩將車開出。 她開得慢,加上夜也深了,車里很安靜,只有裴繹偶爾提醒她兩句路況。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今晚裴繹的聲音格外性感,每次提醒都是很低的兩句,混合略微的鼻音,在密閉又安靜的車內,像guntang的溫泉水一遍遍撩撥著宣迪。 宣迪臉上波瀾不驚,心跳卻在不斷加快,控也控制不住的那種加快。 過了會,她實在忍不住,“你別說話了?!?/br> 裴繹:“?” 宣迪當然不能說真實原因,只能道:“我意思是,你要不睡會吧?!?/br> 可別再開口撩我了。 撩了又不管。 裴繹卻指著前面,“都到家門口了你讓我睡?!?/br> 宣迪竟然沒發現這么快就開到了。 她是真的被裴繹的聲音搞得一路都在心猿意馬。 公寓停車場。 宣迪停好車,“都這么晚了,你回去還要加班嗎?” 裴繹解開安全帶,“嗯?!?/br> 宣迪只好點頭,下車,“那我打車回去了,你別熬到太晚?!?/br> 裴繹卻看著她,“你不送我上去嗎?” 宣迪:“……?” 這人今天怎么突然就這么嬌氣,喝點酒還要自己送他上去。 宣迪走過來挽住他的胳膊,嘴里念著:“不讓我喝酒,自己倒是喝得挺開心?!?/br> 裴繹輕輕揚了揚唇,沒說話。 宣迪就這樣嘀咕著送裴繹回家,電梯里她想起一件事,本想問裴繹,但又不知道合不合適。 等把人送進家門,宣迪還是沒忍住,站在玄關那問:“明天情人節,你……有沒有什么打算?!?/br> 就算是柏拉圖,也應該有點精神層面的交流吧。 吃個飯,逛個街,看場電影是不是要安排上。 玄關透進來的光是過道里的聲控燈,人走進來沒幾秒,聲控燈自然熄滅。 裴繹沒開燈,也沒回答她的話。 宣迪聽到的是門被關上的聲音。 她愣了下,“你干嘛?!?/br> 宣迪感覺到裴繹朝自己靠近了些,沉沉的氣勢壓下來,忽地,男人的掌心便扣住她的后腦。 她甚至都沒來得及喊出聲,就被裴繹的吻堵住了所有想法。 這個吻急促又熱烈。 宣迪睜大了眼睛,不知道這人突然來這一出是要干什么…… 她只能慌亂又茫然地回應著他,雙手尋找著支撐的點,最后不知不覺地環住他的脖頸,嗚咽著發不出聲音。 兩人貼得很緊,呼吸幾乎都噴灑在對方臉上。 等吻移到最敏感的地方,宣迪唇間沒忍住溢出喘息,“你、你要干什么,你不是要……加班的嗎?” 裴繹指腹鉆入,輕劃過宣迪的腰,往上,“我想加什么班,你還不知道嗎?!?/br> 感覺到被解開了扣子,宣迪后背僵住。 她之前真的不知道,但現在—— 好像知道了…… “想讓你好好比賽才不碰你,你倒好,怎么看我?!?/br> 黑暗中,人的聽覺和感官會被放大,變得敏感。 裴繹原本就低的聲音今晚沾了三分酒氣,他在耳邊低語,宣迪耳尖被撩到發燙,腿跟著發軟。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以為……” 后面的話宣迪不敢說了。 當然,她也沒機會再說下去。 裴繹再一次吻了下來,灼熱的掌心沿著她的肌膚紋理游走,像帶著電一樣,傳遍宣迪全身。 宣迪瑟縮地往后躲了下,裴繹卻不放過她,把人抱起來,懸空,徑直壓向身后的玄關格子柜。 呼吸炙熱交錯,柜上的擺件隨他們的動作接連倒落,在黑暗中悄悄勾勒著急促濃重的色彩。 混沌忘我間,地上凌亂一片。 宣迪臉又紅又燙,伏在裴繹肩頭小聲說: “冷?!?/br> “別在這?!?/br> 裴繹抱著她回了臥室。 肩帶垮了一半,貼著身的滑膩觸感,處處都迷人。 他開了一盞小壁燈。 猛然有了光線,宣迪羞恥地捂住自己,又背過去,“別看?!?/br> 裴繹從床頭柜里找出之前湊整隨手拿的那個小盒,帶上,見宣迪還背對著自己,俯身在她耳邊說: “要不,柏拉圖?” 到嘴的鴨子怎么能飛掉。 宣迪立刻轉過來,意識到裴繹是在故意戲謔,也翹了翹唇反駁道,“別得意,試過才知道,說不定還是柏拉圖好呢?!?/br> 裴繹輕笑了聲,將人拉到身下,撫了撫帶淡香的長發,氣聲在頸窩處誘引:“那就試試?!?/br> …… 小壁燈昏黃的光線忽然就好像染上了水霧,映在宣迪眼里,看得不再真切。 擁抱,貼近,彼此嘗試從未有過的親密距離。 恍惚似夢,身體的感覺卻又那么真實。 宣迪皺著眉,全身發麻似的軟在那,指尖無意識陷入后背,輕聲叫他的名字。 裴繹嗯了聲應她,氣息像被夜色潤過般,緩緩沉沉,溫熱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