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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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帶回來的人里面沒有川上富江? 虎杖悠仁腦子里一團亂,他對于川上富江的感覺現在既復雜又奇異,他對她似乎并沒有之前那種不知來自于何處的喜歡了,可一想到昏迷前見到她的最后一面,他又不可抑制的感到難過。 他快走出教學樓時,忽然猛地回憶起來了剛剛家入老師說的話,另一個人現在還被關著。 高專只是個學校而已,能關人的地方本來就不多,而他恰巧知道一個。 之前他吞下第一根手指的時候去過的那個房間。 五條悟除了他還帶回來了誰?虎杖悠仁一邊掉頭往那個教室的方向狂奔一邊開始在腦海中瘋狂排查人員。 不是川上富江,也不可能是獄門疆破開時身受重傷的宿儺和腦袋上有縫合線的那個人,那就只可能是和那個有縫合線的人長的一樣的人。 他是咒靈? 虎杖悠仁一口氣跑到房間外面,一把推開房門,和里面的人正好對上了視線。 啊是你啊,房間內被綁的只有一個頭能自由活動的男人看了看他了然的眨了眨眼睛,你好像是悟的學生。 你說的是五條老師?虎杖悠仁站在門口扶著門框,猶疑的問道。 對啊,男人雖然被綁的只有一個頭能動,卻看起來閑適極了,你見到他了? 我沒見到不是,虎杖悠仁晃了晃頭,努力把被男人帶歪的話題拉回來,你是咒靈? 他躊躇的站在門口,忽然開始后悔起自己的莽撞來。 他不應該什么都沒搞清楚就來這里找他的,他甚至都不知道面前的男人是人類還是咒靈,他會被封印在這里至少是但是和吞了一根手指的他同一危險極的。 對了,宿儺。 虎杖悠仁嘗試著感受了一下,似乎現在真的感受不到宿儺的存在了。 他真的在獄門疆內把身受重傷的宿儺封進去了?宿儺都被封印了,面前這個男人怎么還能出來。 他僵硬的捏緊了門框,開始思考現在要是關上門會不會顯得有些突兀。 你緊張什么,門內的男人眨了眨眼睛,我就算是咒靈,我現在也不可能忽然攻擊你。 更何況我不是咒靈,我和你一樣是咒術師。他補充道。 你怎么看出來的?;⒄扔迫示璧?。 男人的表情被添上了一層無奈之色,你都快把對我的懷疑寫臉上了。 再說了,我被綁在這里也是我自己要求的,他艱難的聳了聳肩,這些符咒還是你五條老師親自貼的。 怎么這么奇怪?他說完五條老師這個詞語后咬了咬下嘴唇,我怎么感覺說完這個稱呼跟被五條悟占便宜了一樣。 你認識五條老師?虎杖悠仁走上前一步居高臨下的看向被綁在椅子上的男人。 男人毫不在意的打了個哈欠:對啊,老同學了。 五條老師沒提過?;⒄扔迫收驹谠叵肓艘粫?,緩緩說道。 很正常,男人看起來有點困倦,兩只眼睛瞇成一條縫,表情像是個深謀遠慮的老狐貍,畢竟沒什么必要跟別人提起一個死人嘛。 就像你看他現在也什么都不跟人提就他話說到這里戛然而止,看著虎杖悠仁的表情有些尷尬的撇了撇嘴,哦,當我沒說。 你死了?不對,川上富江死了?虎杖悠仁腦子里一團亂。 呃男人試圖補救,準確來說我們都死了? 你能在這里看見我純屬一個意外,他有點糾結要不要繼續講下去,看見虎杖悠仁的神情之后識趣的換了話題,算了我覺得你沒興趣聽我為什么復活。 五條老師在哪?虎杖悠仁嘴巴張張合合,最后問出來這一句話,他下意識覺得眼前的男人能夠給出答案。 大概在后山吧男人沉思了片刻居然真的給出了一個地址,至于大概在后山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虎杖悠仁再沒興趣去聽男人接下來說什么,他幾乎是奪門而出。 哎男人在身后喊道,你倒是把門關上啊。 作為一個被封印在這間房間里的人,他自我管理意識還挺強。 對了,他忽然想起來,我叫夏油杰,要是悟問起來就說是我告訴你的。 虎杖悠仁如風一般回來關上了門,沒有給他任何回應。 好吧,夏油杰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打了個哈欠,要我帶的話都帶到了。 虎杖悠仁一陣風一樣跑到學校后山,他本來的跑步速度就快,現在更是快到了極致,他腦子還什么都沒有來得及想,人就已經到了后山上。 五條悟站著的位置格外顯眼。 虎杖悠仁深吸一口氣,停下腳步扶著膝蓋喘了幾口氣,才慢慢向五條悟走去。 他似乎意識到了什么。 五條悟的面前立著一個黑色的石碑。 悠仁來了啊。他聽見身后的腳步聲頭也不會,說話的語調堪稱平和。 一點也不像是平時的他。 五條老師虎杖悠仁的聲音堪稱艱澀。 他已經大概猜到那個石碑下面是什么了。 下面什么都沒有。今天他的心思似乎極其容易被人看穿,五條悟還沒等他開口就像是看見了他腦海里在想什么一樣先開口道。 他今天極其正式的穿了一套全黑的西裝,虎杖悠仁走到他身邊才發現他右手上拿著一個獄門疆。 我們當時在里面是精神體,他耐心的解釋道,所以底下沒什么能埋的東西。 他在說川上富江。 獄門疆的事不要告訴其他人了,五條悟輕輕呼出一口氣,我來處理。 要封印它嗎?虎杖悠仁說完這句話才發現就這幾分鐘的時間,他的聲音就變得澀的嚇人。 不是,五條悟摩梭了一下獄門疆上的紋路,要毀掉它。 那那里面的人呢?他嗓子干澀的說不出下面的話。 所以現在讓我一個人待一會吧。五條悟狀似輕松的笑了笑,僵硬的嘴角被他生硬的牽拉出一個弧度。 虎杖悠仁一步三回頭的離開后山。 諾大的一片草地上重新又只剩下五條悟和一塊黑色的方碑。 方碑邊上的大樹晃了晃,樹上跳下來一個人。 你這么騙小孩真的好嗎?來人剪了頭清爽的短發,十分不講究的蹲在刻了自己名字的方碑上質疑道。 這怎么能叫做騙小孩?五條悟把手中的獄門疆拋向川上凌,理直氣壯的脫下西裝外套,露出里面花花綠綠的海濱度假襯衫,你難道不想放假嗎? 想。川上凌誠懇道,他可再也不想做勞模了,十幾天內進了兩次獄門疆,他再不放假就要猝死了。 你走了之后教學怎么辦?他最終還是敵不過心中的負罪感,拋了拋手中的獄門疆質疑道。 你知道夏油杰是干什么用的嗎?五條悟笑的一臉陰險狡詐,讓他蹲那個小黑屋里思考人生浪費勞動力,怎么可能? 我已經通知夜蛾校長了,他笑容和藹的正了正領子,從明天開始就由他代我做一年級生的班主任了。 他渾身上下的咒力都被羂索消耗光了,起碼要半年才能恢復,更別說還有校長盯著,五條悟露出預謀已久的笑容,這是勞改。 一年級除去我也就四個人吧,川上凌抽了抽嘴角,虎杖、釘崎、伏黑,還有順平,一個刺頭都沒有,這有什么難管的。 馬上就是六個人了,五條悟興奮地摩拳擦掌,還會多兩個杰的養女,硝子已經去抓人了。 合著你是計劃好的川上凌撐著方碑坐下來,那我回來之后豈不是還要在一年級上夏油杰的課。 怎么了? 有點奇怪。川上凌撓了撓頭,我總感覺對面是羂索,而且就這么回去上課總感覺面對虎杖很奇怪。 那要不你再穿個女裝說你是川上凌的meimei川上一惠? 他怎么還記得當時在橫濱自己化名天堤一惠仙人跳那檔子破事。 川上凌坐在自己的墓碑上,踢了五條悟一腳。 我限你三秒內把這事忘了 作者有話要說: 五條悟一邊穿黑色西裝騙小孩一邊收拾好了度假的行李還穿上了海濱度假襯衫,太屑了。 感謝上一章評論訂閱投喂!那現在番外暫定一個穿原著,一個無咒力if線里的高中18~還有其他的咩~ 89、第八十九章 對了, 川上凌從方碑上跳下來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我們是要出國玩是嗎? 對啊。 那你有護照嗎?他問出了一個非常有現實意義的問題。 當然有啊。五條悟莫名其妙。 那么問題來了,川上凌神色誠懇, 我沒有。 面對五條悟不可置信的神情,川上凌誠懇的點了點頭:我真沒有啊。 你能不能帶我飛過去暫且不論他看著五條悟驟然變得危險的神情認真道, 最主要是, 我沒有護照過去是非法入境吧。 五條悟陷入了沉思, 五條悟找到了方案。 咒術師們也不是人人都有護照的,我記得有個應急方案來著他摸了摸下巴回憶道, 我有個去了非洲的學生,接到任務的時候也沒有,結果第二天還是拿到護照出國了。 爛橘子便宜不占白不占,他迅速掏出手機不知道在上面點了些什么,好了現在你有任務了。 你等等川上凌話還沒說完, 他已經點好了。 我有了任務豈不是要回學校一趟?他抽了抽嘴角, 看了看山下若影若現的高專教學樓,然后看著所有人悼念我? 要不你攔著我不要大辦, 五條悟摸著下巴回憶道,你說不定還要自己出席自己的葬禮? 倒也不必,川上凌敬謝不敏, 一想到那個場景就起雞皮疙瘩,我現在可不知道我還有個jiejie。 他這會倒開始慶幸自己一開始就把兩個馬甲分開的行為了, 至少現在他還能借著不知道川上富江存在的這個借口不去悼念自己的另一個馬甲。 我現在開始想非法入境了。他真情實感的對著五條悟說道。 早知道他就不提這一茬了。 這有什么嘛,五條悟一臉無所謂的扯著川上凌往山下走,一邊走一邊無所謂道,大不了就說富江死了之后我看你不順眼,就像派乙骨一樣把你派到國外去了。 乙骨是誰?川上凌莫名其妙。 那個在非洲的。五條悟隨口解釋。 哦真可憐, 被你派去國外,川上凌用譴責的目光看了五條悟一眼,還有,就算我去國外,那你跟上來度假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