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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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上凌的血液在他身上濺落了太多,許多已經透過衣服附著在了他的皮膚深處,他一邊處理渾身上下沾有富江血rou的地方,一邊用咒力恢復那些傷口。 這一恢復他才察覺出來那些依附著他生長的血滴們竟然是以咒力作為供給的。 現在他身上殘余的咒力要比他想象的少多了。 等他恢復完身上所有的傷口,川上凌胸口那個大洞也已經長好了。 要是不看著兩人現在血跡斑斑的衣服光看他們的身體狀態,不知道的人真看不出來剛剛這個兩人經過了一場血戰。 你很有意思。宿儺把匕首扔到底下道。 啊被詛咒之王夸有意思了,坐在地上的姬君裝模做樣的用沾滿血跡的袖子擋了擋臉,真是愧不敢當。 她明明剛剛還跟自己打的不相上下,現在卻又學著京中那些貴女的樣子裝模作樣,宿儺心頭火實在是被她挑起來了。 你到底是什么?這是他第三遍問出這句話。 天上剛剛被云彩擋住的月亮忽然又露了出來,清冷的月光瞬間穿過空地旁的竹林,輕柔的浮在她身上。 姬君從地上直起身子,指了指天上重新露出來的明月。 我說過了我是貨真價實的神明。她挑唇笑了笑,蒼白如紙的臉上只有左眼下的一點痣是艷麗到近乎于瑰異的艷色。 我是輝夜姬。明月像是為了佐證她所說出的話,驟然暗了下來。 輝夜姬,宿儺深深看了她一眼,沉聲道,我記住你了。 呀,真榮幸。輝夜姬坐在地上不輕不重的陰陽怪氣道。 身上的咒力幾乎被那些奇異的血rou吸收殆盡,宿儺不再管那些還在地上蠕動的血rou,迅速轉身離去。 看著宿儺走遠之后,川上凌才把一直沒敢放開的領域收回,支著身子從地上站起來,手腳麻利的把那些還在生長過程中的富江都聚攏在一起。 有火把嗎?他走到站在一邊的咒術師那里問道。 有有的。咒術師結結巴巴的從身后的架子上取下來一個燃燒的正旺的火把。 這位神明的眼睛過分蠱人,在與她對視的那一瞬間,他幾乎快要失去所有理智,就想這么不顧一切的伏倒在她腳下。 川上凌拿著火把走到那些正在不停謾罵著什么的富江們前面,視若無睹的將火把扔向她們。 火勢燃燒的格外快,火光沖天,輝夜姬失去血色的側臉在火光間明明滅滅,跳動的橙黃色暖光給她的側臉上了一層黃昏般的暖色光彩,將她鴉羽一般纖長的睫毛投映在眼下。 接著這位姬君就忽然失去意識,朝著沖天的火光倒去。 于此同時,竹林深處走出來一行人,為首的那個身形格外高挑:這誰放火燒山啊,這么不道德。 他話才說到一半,忽然以一種rou眼捕捉不到的速度瞬間沖到了那位姬君身側,一把接住了即將倒進大火的輝夜姬。 富江? 小白聽見他驚疑不定的喊道。 他往前走了幾步,正好看見那人和他們三人如出一轍般的雪白發色。 還有他不經意看過來的,宛如白晝晴空一般的蒼色眼眸。 作者有話要說: 凌崽失血過多暈啦 我其實一直很好奇加茂家的咒術師是不是人均貧血,他們回家會被mama按頭吃紅棗喝紅糖水嗎(不是 終于寫到五條貓貓啦!都要感謝大爺助攻讓他們順利開始談戀愛! 大爺:??? 對了,共業不是我文里這個意思,我就是借了個詞來用,不要被我誤導啊qaq 感謝上一章的評論訂閱投喂!真不敢想象凌崽暈過去的這段時間五條悟會說出什么怪話嘖嘖嘖,頭頂五條貓貓求評論! 61、第六十一章 川上凌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昏過去的, 等他醒來,身處的就是一間裝飾素雅的房間。 他記憶力最后的畫面還是沖天的大火,那些殘缺的富江們扭曲的蜷縮在火海里, 吸收了宿儺血rou的富江們使得它比起那次地下停車場的火勢燒的更旺。 火勢沖天而起, 將這一片空地照的格外亮,奇怪的是這么大的火居然只有一線煙霧,煙霧蜿蜒著升騰至天空之上, 最后直直朝著月亮的方向而去。 接著發生了什么他就一點都不知道了。 他直接因為失血過多直接朝著大火倒了過去,暈過去之前恍惚好像看見了五條悟這孫子的臉。 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 五條悟居然就看著他和宿儺互相你一刀我一刀的互捅, 以他覆蓋全場的領域都沒發現他的蹤跡,顯然他是謹慎的停在了重負神恩的籠罩范圍前沒有再踏進一步。 真要是五條悟救的他,那他醒來跟五條悟沒完。 川上凌咬牙切齒的暈了過去,。 弄清楚了自己昏倒之前發生了什么, 川上凌掀開蓋在身上的被子從地上站起來, 驟然從地上站起來, 供血一下子跟不上大腦, 川上凌站在房屋中間眼前一黑, 差點又倒下去。 他不知道多少年沒這么狼狽過了,之前就算打的再厲害富江的特性也沒讓他吃過虧, 比他還慘的大有人在。哪里像這次一樣,為了把宿儺逼走簡直是在玩命放血, 不用說富江了, 任誰遇上這個出血量都頂不住。 不過能讓全盛時期的宿儺被他一個人就逼成這樣,這種戰績不說放在宿儺的手指被拆的七零八落的21世紀,就算是放在平安時代也是可圈可點的。 川上凌回憶完暈倒之前的事,才環顧四周開始看起了這間屋子。 房間內是典型的平安時裝飾, 他起身的時候甚至還在房間角落看見了一排刀架,刀架上整整齊齊放著一堆精致華麗的刀劍們。 擺放在刀架上的刀劍們從手柄到刀鞘劍鞘處都鑲嵌著閃亮的寶石,寶石閃爍著的是那種獨屬于珍貴礦物的璀璨光輝,即使身處這樣昏暗的環境中,也依然反射著奪目的輝光。 看來房間的主人起碼得是什么又名有名有姓的貴族,這個時代能把這么珍貴的刀劍就這樣擺在外人休憩的房間中的,起碼得是個大納言之類的吧。 不過這些武器一看就不是用來打架的。 他們上面裝飾的花紋和鑲嵌的寶石太過華麗,有些紋飾甚至干擾到了揮招時的動作。 雖然他不精通劍道,不過一把劍好不好使他還是能看出來的。 川上凌披著一件薄薄的外衫踱步過去,伸出手隨意拿起來幾個在手中掂了掂,果不其然,這些刀劍雖然看上去用的都是上好的材料,鍛刀手法也是出自名家,但這些劍柄刀鞘之上花里胡哨的裝飾卻硬生生把它們從戰場上的銳器降格為了只能擺在家中賞玩的裝飾。 川上凌可惜的彈了一下劍身,被鍛造的極薄的劍刃發出一身脆響。 姬君真是好興致。川上凌身后忽然傳過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川上凌反應飛快的把手中的劍反手背在身后,轉過身才發現來人是那個大陰陽師,安倍晴明。 怪不得這些刀劍全都中看不中用,川上凌忽然領悟了。 因為安倍晴明他是個法師啊。 川上凌眼神怪異的上下打量了他一遍,然后轉過身把劍重新返回了刀架上。 隨便看看。他明明是背著主人隨意取用了房間內的東西,卻絲毫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的樣子,反倒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悠然自得的像是在自己家一樣,面對來自主人的注視,絲毫沒有表現出一點抱歉之意。 不過安倍晴明也不是在乎這些的人。 幸虧姬君今天醒了,他看向川上凌的眼中透露出些微的慶幸之色,要不然可能外面那位都快要去找兩面宿儺再打一架了。 我昏了多久?川上凌好奇道,他倒也沒感覺自己睡了多久啊。 七天。安倍晴明正了正神色說道。 這下川上凌是真的震驚了,他單知道自己貧血會暈,但不知道這一暈就是七天啊。 想當年她耗盡了全身所有異能硬生生拉了個世界來,還能在撐著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三天三夜沒睡理清了腦子里所有平行世界的記憶。 誰知道這次連異能都沒耗光,就只是失血過多居然就能昏七天。 宿儺這孫子害人不淺。 川上凌一邊在心里從頭到尾全方位的把宿儺罵了一遍,一邊睜大眼睛看向晴明:這么久? 是啊。晴明似乎是因為沒有外出的緣故,并沒有穿川上凌第一次見到他的那身衣服,現在他只穿了件簡單的和服,頭發也沒有束起,只是松散的披在肩頭,看起來倒是比之前居家了許多。 他略帶感嘆的附和道:姬君一暈就是七天,真是把包括我的人嚇得不輕。 這不是沒事嗎。川上凌擺了擺手,外面那位說的是? 他昏倒之前看見的真的是五條悟? 說來慚愧,晴明垂下眼簾,姬君要找的人找到了,不死藥卻失去蹤跡了。 沒事。川上凌回答的分外灑脫。 反正本來不死藥這東西就是不存在的,就是個找五條悟的托詞而已,真要是給安倍晴明他們從哪找出來一個不死藥那才事情麻煩了。 他人呢?川上凌確定了昏倒前看見的五條悟不是錯覺之后,就開始準備出去找這孫子算賬,正打算抬步出去,就被這頭長發拌了個踉蹌。 這也太長了 噗。背后傳來一個欠揍的聲音。 五條悟你找打嗎?川上凌踉蹌了幾步咬牙切齒道。 不敢。五條悟語中帶笑,看見川上凌瞪過來的眼神太過惡狠狠,才側頭接著轉身的動作稍微掩飾了一下。 這一頭長發還讓不讓人走路了,川上凌伸出手正打算扎頭發的時候發現腕帶不見了:我腕帶呢? 那邊。五條悟走進來,在剛剛川上凌醒來的地方蹲下來拎起那條腕帶。 原本系在手腕上的蕾絲腕帶被前幾天他自己的血染成了鮮紅色,不知道是不是有五條悟在的緣故,他身上的衣服雖然換了,但這條腕帶卻被很妥帖的留在了他枕邊。 血液氧化之后這條腕帶就變成了深褐色,川上凌有點嫌棄的抖了幾下,不少鮮血結成血塊后的血渣從蕾絲的縫隙間落下。 富江的潔癖發錯,川上凌嫌棄地看向五條悟不客氣的質問道:衣服洗了為什么不洗腕帶? 哪里敢,五條悟夸張的大呼小叫,這不是怕私自動了你腕帶被川上干部追著打嗎? 他又是從哪知道這腕帶是他在港口mafia時候的東西的,別又是中原中也說的吧,他什么時候跟中也關系好成這樣了? 不過這也不是什么大事,川上凌想了想就由他去了。 沒事的,川上凌嫌棄的看了腕帶幾秒鐘,又把它丟回了五條悟懷里,你不碰它我也會追著你打的。 他可還沒跟五條悟算賬呢。 你這的刀能用嗎?川上凌轉了一圈,忽然看見了房間旁邊的刀架。 能,姬君要晴明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輝夜姬蹲下去挑了個看著最好看的刀掂了掂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