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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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上凌現在當然不擔心這個,他還是比較擔心五條悟到底在高層面前編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才能讓京都校的人把他列為和虎杖悠仁一樣需要消滅的存在。 不會編瞎話就不要編啊。 川上凌在心里把五條悟翻來覆去罵了好幾遍。 我相信五條老師會處理好的?;⒄扔迫室舱驹谝贿叞参康?。 如果處理不好那川上富江肯定會親自來處理。 你永遠可以相信一個弟控的瘋批。 處理什么?五條悟從門口探進來一個頭看向教室內的幾人。 沒什么。川上凌害怕五條悟又發揮出什么奇怪的傳言來,飛速打斷五條悟的話。 今晚五條老師說請大家吃牛排,川上同學不一起來嗎?虎杖悠仁看出來川上凌不想過多討論這方面,善解人意的轉移了話題。 我不了。要是平常就算了,今天他還真的有事。 虎杖悠仁看起來還想說點什么,可能是以為他在為這個咒靈而發愁,川上凌見狀把搭在椅子上的外套一把抓起來甩在肩上誠懇道:真有事,祝你們玩的開心。 他從橫濱走之前,跟森鷗外談了一下午,就是為了確定他外派來東京的詳細工作。 港口mafia在橫濱發展的如日中天,可放在全日本還不算是上游那波掌握著最多資源的組織,以森鷗外的野心,開辟橫濱之外的城市是早晚的事,只是他這次作為川上富江這次回去的實在太巧,正好又要跟著弟弟回東京。 這一來二往就變成了獨一無二的人選,森鷗外自然是要派他來。 兩人當時你來我往討價還價了許久,森鷗外最后終于把港口mafia在東京的一切發展決定權交到了川上凌手上。 港口maifa來東京算是新組織,想要發展就必然會動到其他組織的蛋糕,這次川上凌就是去宴會上虎口奪食的。 他沒從橫濱帶任何副手來,這次宴會就是為了給港口mafia掙得一席之地,他必不能缺席。 他不僅不能缺席,還要以川上富江的身份快準狠的從這些老牌組織里撕下一口rou來。 這可比編個讓咒術界上層相信他沒有威脅性的理由困難多了。 來接他去宴會地點的是港口mafia在東京早就有的分部內高層。 從川上凌坐到車上開始,車上的司機和高層就屏住了呼吸。 他今天做足了要去虎口奪食的氣勢,坐進車內的一瞬間,坐在后排的高層都不由自主的往右偏了偏。 他作為川上富江的時候喜歡把頭發披下來,今天倒是一反往常把頭發編了上去,從耳側開始編發,挽了個極其優雅的發髻,發髻邊圍了一圈深紅色的玫瑰。 這股玫瑰的冷香伴著川上凌的一張冷臉,硬生生的把車內的氣溫都拉下去了幾度。 車子一直開到宴會廳門口,車內其他兩個人都不敢吭一聲。 到了,車挺穩在宴會廳前,司機有點緊張的下車為后座兩人打開了門。 川上凌瞥了一眼右邊的高層,先下了車。 他身高遠超平均值太多,硬生生超了這位作為男伴的高層一個頭,兩人一下車,不少人就將視線投向了這對奇怪的組合。 您先走吧。高層的冷汗都快具象化了,坐在車里的時候不覺得,現在站在這里他才發覺出這位干部的身高這么高,現在兩個人再以男女伴的姿勢進去顯然奇怪極了。 川上凌挑起眉毛看了他幾眼,隨即就轉身順著紅毯走了進去。 高層跟在他身后,這下倒像是他帶了個跟班來一樣。 一進宴會廳,川上凌往里走了幾步之后忽然轉身走向了站在墻邊的幾個人。 我是川上富江,他站定,用了一種極富技巧的說話方式,晚上好。 晚上好晚上好。棕色頭發的少年似乎是沒有想到居然有人會來跟他打招呼,左右張望了一下,才抬頭看向川上凌。 他看著川上凌呆了幾秒鐘,才后知后覺的自我介紹道:我是沢田綱吉,您像我朋友一樣叫我阿綱就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身后一個穿著西裝的小孩敲了一下腦殼。 蠢綱不要一上來就說那么多。 川上凌挑了挑眉毛,他當然是巧妙的用了一點小技巧讓眼前的這個少年對他一開始就不設防的。 他選擇性忽略了這個穿著西裝的小孩話里話外對他的針對,繼續看向沢田綱吉微微笑了一下:我叫你綱吉吧。 川上凌這么忽然的改變行進路線自然不是沒有道理的。 他走到一半的時候忽然在背后感應到了一股奇怪的氣息,轉頭后才發現,這幾人他是見過的。 不是在現實內,是在那些屬于平行世界亂七八糟的記憶里。 如果他沒有猜錯,這些人全是另一個世界的人,那個前幾天才被他生拉硬拽與這個平行世界縫合的真實世界。 這可有趣了,這些人和橫濱的異能者、東京的咒術師一樣,在這里也是沒有同位體的。 作者有話要說: 27出場啦~~~撒花花 十年□□還會遠嗎! 話說總感覺云雀學長跟凌崽會很處得來or2 感謝上一章小可愛訂閱評論投喂!日常撒嬌打滾求收藏求評論?。?! 看我新偷來的可愛顏文字(//▽//) 37、第三十七章 沢田綱吉之前似乎沒有接觸過這樣的人, 乍然被川上凌這樣叫,忽然不知道要如何應對。 啊,好的好的。沢田綱吉連忙應道。 干部。跟在川上凌身后的高管忽然上前一步,似乎是有什么話要說。 他比川上凌要矮上一個頭, 走到他身邊才發現不能像往常一樣湊在他人耳邊說話。 川上凌似乎聽見背后傳來了那個穿著西裝的小孩嘲笑的聲音。 長得高又不是他的錯。川上凌挑了挑眉, 打算先聽聽高管要說什么。 他環顧了四周一圈, 找到了個看起來人少的角落走了過去, 等到兩人走遠了之后,一臉嘲諷的里包恩才收回嘲諷的神色凝重的看向川上凌。 她有問題。 川上凌選的地方是宴會廳邊緣用作休息的區域,幾個裝飾繁復精致的甜品臺剛好擋住了他和那個高管坐下的身形, 兩人在彩色的馬卡龍和精致的蛋糕擺盤間若隱若現。 她剛剛進來的時候明明是直直沖著最里面去的, 里包恩扭頭看了看剛剛川上凌站著的位置,但是在走到那里的時候忽然轉了過來。 里包恩指了一下川上凌忽然轉身的位置:蠢綱, 你不覺得自己剛剛很不對勁嗎? 沢田綱吉愣了一下:哪里不對勁。 我要是不制止你,你現在已經什么都給她說了。里包恩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他一樣。 但是她沢田綱吉糾結的看了看川上凌現在坐著的方向,我覺得她不像是跟彭格列有關的人。 川上凌不知道聽見了高管說什么, 在沢田綱吉看向他的那一瞬間,正在垂著頭跟高管說話。 他頭上深紅色的玫瑰和甜點盤旁放著的玫瑰花瓣交相輝映, 垂著頭的時候玫瑰輕顫,仿佛盤邊的玫瑰花瓣是剛剛從他臉側墜落的一般。 當然沒關系。里包恩冷哼了一聲,但是你可別忘了這里是什么地方。 沢田綱吉頓了頓。 你還記得參加這場宴會的是什么人吧。里包恩順著沢田綱吉的眼神看向川上凌, 忽然提醒道。 她該不會是什么組織頭目的情婦?沢田綱吉順著他的話小聲猜測。 里包恩翻了一個大白眼,狠狠的打了沢田綱吉一下。 你太蠢了,里包恩懶得再說什么, 要說她是什么組織的頭目還差不多。 你現在可還玩不過這種人,川上凌似乎和高管談好了事情,正在從休息區的軟座上起身向這邊走來, 待會別隨便回答她的問題了。 里包恩總感覺這個女人想從他們這里套到什么信息一樣。 川上凌向沢田綱吉這邊走來。 他現在沒有興趣去管這些來自另一個世界的人了,剛剛森鷗外給他傳來了個關鍵信息,這場宴會只是個幌子。 各方勢力看似在宴會上你來我往言笑晏晏,實則上背地里早就開打了。 打頭的小魚小rou都被其他小組織瓜分的差不多了,現在進行劃分的早就是那些小打小鬧啃不下來的大地盤了。 簡直直線增加他的工作難度。 不過好在還有好消息,隨著這個信息傳來的還有幾個組織頭目的把柄。 川上凌現在急著在幾個龍頭組織瓜分完剩下的地盤之前橫插一腳,自然沒興趣在這里跟這幾個說不定都沒發現世界融合了的真實世界原住民打啞謎。 失陪。川上凌走過來無視了那個西裝小孩的警惕視線,對著沢田綱吉輕輕點了一下頭,就轉頭走向了宴會廳中間。 沢田綱吉就眼睜睜的看著川上富江在轉身的一瞬間,渾身氣質就由瞬間像變了個人似的。 現在信了吧。里包恩看他一臉震驚,輕哼了一聲。 他早就覺得這個女人忽然接近他們不對勁,尤其是蠢綱自己都沒發現他對這人異常親近的時候。 我總感覺她身上有一股熟悉的味道。里包恩看足了沢田綱吉的笑話之后才皺了皺眉看向川上凌。 從黑曜中學離開那天,蠢綱你是不是也聞到了這種味道。 此時還準備著從幾個龍頭組織手下虎口奪食的川上凌已經沒有余力去關注身后的這兩個人了。 他發現他以川上富江的身份來宴會,簡直是最錯誤的決定。 因為他快要壓抑不住屬于富江的本能了。 他拼合兩個世界的時候幾乎把身體內的異能消耗一空,積攢了十幾年的異能消耗一空所帶來的后果就是隨著異能的逐漸恢復,那些早就被他壓制下去的富江本能也開始恢復。 最開始在橫濱他發現他開始不在意死亡只在乎自己唯一性的時候就覺得不對了,所以在之后的任務中他盡量避免了和其他人撞上。 但讓川上凌萬萬想不到的是,最能刺激富江本能的居然不是死亡而是宴會。 從他接近宴會廳中心的那一刻開始,他的心中就開始不斷不受控制的瘋狂涌現出屬于富江的本能想法。 所有宴會內的人都應該看向他,所有宴會內的男性從下一秒開始眼中只應該只有他一個人,他理應是宴會里最唯一最特殊的存在,沒有任何人能壓制住他的風頭。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從川上凌轉身走向廳內的那一刻開始,就沒有人能把眼神從他身上移開了。 所有人幾乎是不受控制的把視線牢牢釘在了川上凌身上。 川上富江不會厭惡這種視線,她只會享受。 現在無限接近于川上富江的川上凌也同樣如此。 他得到的視線越多,得到的關注越多,他的心跳就越快,他幾乎能感覺到他頸側的大動脈正在隨著這些視線瘋狂跳動。 晚上好,川上凌心安理得從那些人給他讓出的那一條路中間走過去,幾步在宴會廳的中心圈外站定,我是川上富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