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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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移情別戀?出軌?腳踩兩只船?右邊的男人熟練的問道,聽起來好像對這些事情格外司空見慣。 都不是。女生小聲道。 你管這些干嘛?她說話間又小聲抽泣一下,把頭埋的更深了些。 因為你正好坐在我家門口了。男人無奈的攤了攤手解釋道。 說完這句話,他又補了一句:那看來你是那個男人出軌對象。 我之前從來不知道他有女朋友!女生激動的把頭抬起來看向男人,她眼眶紅的簡直像兔子,說話的時候淚珠垂在睫毛上,在她眨眼的間隙里在眼周泛開。 你怎么知道的?女生喊完之后才反應過來,她不可置信的看了男人幾眼,你從剛剛就開始跟蹤我? 我可沒那閑心。男人滿不在乎的回答道,這些不是看一眼就能發現出來的嗎? 女生又把頭埋回了臂彎里,聲音悶悶的:那謝謝你啊讓我知道自己居然這么容易被看透,怪不得被人騙成這樣。 天快黑了,男人撐著地站起來說,這又不是什么大事,你還是趕快回家吧。 我不是橫濱人。女生聽起來又哭了 我連回東京的車票都沒有訂,手機還落在翔她說到這里猛的停了一下,手機還落在他家了。 你不會現在身無分文吧?男人的聲音透著無語。 嗯。 算了你先進來吧。男人嘆了一口氣朝著房門走去,他身后的女生從胳膊里抬起頭看了他一樣,抽噎了一下跟了上去。 * 川上凌也沒想到自己運氣那么好,居然隨便跑跑都直接一路撞到了綾辻行人家門口,直接省去了讓虎杖悠仁感應的環節。 怪不得之前在那個平野翔太家門口對峙的時候那么多保鏢過來圍觀,原來綾辻行人今天出去了。 這下他一路跑過來沒有人阻攔也有理由了,這個書是被綾辻行人帶在身邊的,他不在家書也不在,所以即使有人來了這里也無所謂, 川上凌一路小聲抽噎著跟著綾辻行人進到房屋內部,一邊環顧周圍的裝潢一邊推斷著。這個所謂的書很有可能體積極小,或者說它完完全全是另一種物體,只是被賦予了書這個指向性模糊的名字故意誤導其他人。 綾辻行人進門的時候手中并沒有拿著皮箱一類的箱包,那么這東西能被妥善服帖的放在身上,一定不會是什么大東西。 川上凌轉身關上綾辻行人家的木門,現在這個房間里只有他們兩人了,這正是使用異能的好時機。 作者有話要說: 凌崽演了一個下午,深刻意識到外邊三個人里其實沒一個中用的。萬丈高樓平地起,靠人不如靠自己?。ê孟窕爝M了奇怪的社會語錄 你們口嫌體正直!嘴上說想看我哭手上還是誠實的留下的評論,女人,你就這么想看我哭嗎?好,我哭給你看還不行嘛QAQ 今天收藏評論的小天使會被我挨個抓過來親親!啵啵啵! 感謝在20210410 18:34:21~20210411 17:38:3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他的小甜酒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他的小甜酒 5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28、第二十八章 你一個女生就怎么放心的跟我進來了?綾辻行人走進客廳才發現川上凌自覺的關上了門。 你都不害怕我是什么壞人的嗎他有點無語的脫掉外面的西裝外套掛到衣架上。 不啊。川上凌前面哭的太兇, 現在眼睛腫的厲害,原本上挑的眼尾被他濕漉漉的睫毛壓下去,削弱了許多獨屬于富江的壓迫感和攻擊性,使他說的這句話顯得實在是太沒說服力了。 那萬一我是壞人呢?話音剛落, 川上凌就聽見綾辻行人沒忍住的笑聲的氣音。 這人怎么跟五條悟一樣川上凌內心狠狠誹謗了幾句, 趁著綾辻行人轉身的間隙瞬間速戰速決。 重負神恩其實從嚴格意義上講, 并不屬于咒術師的領域, 它和咒術師的領域不同,它不像五條悟的無量空處或者說漏瑚的蓋棺鐵圍山那樣會開辟出一個獨立的空間來,重負神恩更像是作用與精神空間上, 與現實世界互相重疊的無形領域。 于是在它展開的一瞬間, 處于領域內的人幾乎很難在第一瞬間意識到自己已經進入了川上凌的領域。 但綾辻行人幾乎是在川上凌領域展開的一瞬間就意識到了這一點。 你的狐貍尾巴終于露出來了???他像是早有預料一般,沉吟了半晌開口道。 川上凌懶得再裝, 理直氣壯反問道:我的狐貍尾巴不是沒有藏過嗎? 啊也是,綾辻行人很快接受了這個說法,看來我沒看錯。 川上凌在他身后伸出食指指節扣了扣桌面漫不經心應和道:嗯嗯嗯, 你當然沒看錯,你早有準備。 他狡黠一笑:那你倒是轉過身來啊。 在重負神恩展開之后, 綾辻行人就再沒有將身體轉過來重新面對川上凌。 綾辻行人站在沙發旁的背影rou眼可見的頓了頓:我覺得這樣說話挺好。 他在短短十幾秒內準確猜到了川上凌的異能是以空間范圍展開的魅惑判定,所以他不敢轉過來。 我又不是美杜莎,你轉過來看我一眼也不會被我石化。川上凌默默吐槽了一句后就十分不見外的倒了一杯水, 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左邊的柜子下面有咖啡。綾辻行人背對著他說道。 不了,川上凌舉了舉杯子,我喝水就好。 綾辻行人確實是一個很有趣的人, 川上凌現在敢肯定他百分百已經愛上自己了,甚至說他內心的摯愛在此刻只有自己一個人,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在這種濃度的重負神恩下不愛上他。 但是他也十分肯定現在綾辻行人是清醒的, 他不同于那些陷入重負神恩后所有情緒都被轉化為愛戀的信徒,在他的概念里,他把愛意和其他情感分的太開,它們之間的界限太過明晰,他瘋狂的愛上川上凌,但理智會阻止他的情感,讓他做出最利于目前情況的選擇。 這還是他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居然能有人把自己的所有情感區分陳列的如此干凈利落。 他的理智讓他背對著川上凌,以防止眼神交錯后徹底失去控制自己的能力。但他的情感使他不由自主的關懷著他,于是他告訴川上凌,下面的柜子里有咖啡。 你就打算這么跟我繼續說話?兩人僵持了許久,一直到川上凌慢條斯理喝完一杯水,他都一直沒改變自己的姿勢。 他本來想和綾辻行人對著耗,誰知道在綾辻行人的大腦里情感的成分和理智似乎就在兩個維度一樣,他都把重負神恩的濃度提到了一個瀕臨失控的危險值,綾辻行人的情感還沒有占據上風。 這樣吧,不如說你想要什么,綾辻行人的額頭上已經滿是冷汗,在這種瘋狂的愛意沖刷下能控制住自己的思維不被情感占據上風是一件非常費力的事情。 我要書。川上凌干脆利落道。 還有那個和書在一起的東西。他說完書之后補充了一句。 那個東西可以給你。綾辻行人回答的很快,但是書不可以。 書和那個東西被一起放在你這里就是為了讓你妥善保存它們吧。川上凌挑了挑眉毛,我以為他們的重要程度是相同的。 畢竟書能改變現實世界,而那個東西能無限度的提高異能,不是嗎?他說完這句話意味深長的頓了頓,綾辻行人背對著他,川上凌看不見他的臉色,只好在心里胡猜。 還是說你的異能已經到頭了?倒也不是不可能。他仔細分析道,畢竟那個東西對異能再有增幅,估計也不能修改法案增加法條完善法律擴大犯罪定義吧。 不是這個緣故。綾辻行人背對著他嘆了一口氣。 那是什么?川上凌忽然一轉話勢咄咄逼人道,我不把話說太死,但在這之前我可沒發現這東西能增加異能,你們拿到之后是不是往書上寫什么了? 連它到底是干什么都沒搞清楚就急著做實驗,橫濱這幾個月的隱形異能者想必也是來自于這個實驗吧。 只要你把它拿走就不會有事,你確實不是橫濱人,你是來解決這件事吧。綾辻行人對他忽然變的咄咄逼人的語氣毫不在意,繼續溫聲回答道。 你明知道這東西造出來的透明異能者在橫濱興風作浪但是你還是把他們放在一起? 綾辻行人忽然嘆了一口氣:我們開誠布公來說吧,不要打啞謎了。這明明是兩個不同體系的東西。 那你們也敢寫,川上凌語氣譏諷,你這不是知道這是兩個體系嗎? 因為本身那些東西就存在于橫濱,綾辻行人耐心解釋道,它會被收回是遲早的事,但是書不能給你們。 他早就發現了咒靈的存在,遠早于宿儺的手指到達橫濱之前。 那不巧了,我兩個都想要。川上凌不客氣的說道。 瘋狂的愛意密集而擁擠的堆積在這個房間內,此刻坐在身后的川上凌于綾辻行人來說就像是最具吸引力的神明。 理智和情感在腦海里瘋狂涌出許多大腦所不能承受的信息,川上凌在談話的過程中一直在瘋狂增加愛意的傳輸,綾辻行人腦內分屬于不同兩個領域的思維正在發生激烈的互博。 這份愛意如此霸道而凌厲,但它確實是神明的恩惠沒錯,在這樣濃厚的情感壓制下,綾辻行人的理智還能勉強占據上風已經是來自于神恩最后的仁慈。 但到此為止了。 綾辻行人終于在川上凌的話音落下之際輕微的轉了一下身。 他的理智在剛剛川上凌說出兩個都想要的時候被成功動搖了。這是來自于神明,來自于摯愛明晃晃的索取。 而屬于川上凌的信徒不能抵抗這種索取,信徒只會竭盡所能的為他奉上一切,他們去搭通天的巴別塔卻用來給神明摘最亮的星星。 川上凌敏銳的捕捉到了綾辻行人剛剛細微的動作,迅速明白了剛剛發生了什么。 動搖到他的原來是來自神明的索取。 準確的來說,是想要中的想。 我想要知道書到底在哪里。川上凌一字一頓的說道。 在綾辻行人嘆了一口氣,在這間房間內。 他巧妙的回避了川上凌的問題,作為信徒他對神明有求必應,但他可以用這種方法微妙的避開川上凌想知道的答案。 川上凌很快的也意識到了這點。 我要知道書具體的位置。他步步緊逼。 綾辻行人頓了半晌,才緩慢的如同擠牙膏一樣一個一個音節的往外蹦字。 這是川上凌設想過的最好后果,他不能抵抗情感逐漸加大的比重,終于緩慢的倒向了深不見底的愛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