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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飄香樓,清淺本欲讓小二開個雅間,剛說完便被且歌給否了。 小二倒也不敢直言,這連樓上都是桌子挨桌子的,哪兒有什么雅間呀。 這正是晌食之際,人異常的多,掃眼看去,只余靠墻的角落有一處位置,這人擠人背貼背的,就連腳都險些無處可下,清淺心里打起了退堂鼓,正要詢問且歌的意思,是否換一家吃,就見小二已經在幫忙開道了,而桃花翠竹也已經過去,還在向她們招手。 穆絮雖覺得飄香樓不錯,可也并非非吃不可,何況這么擠著,著實委屈且歌了,畢竟且歌的身份在那兒,便和清淺一起等著且歌的意見。 可且歌卻覺得,穆絮難得回蘇州,若沒能吃上家鄉菜,不乏是種遺憾,她長公主府里的廚子廚藝再好,也比不上在家鄉吃上一口家鄉菜。 見且歌過去了,二人自然也沒了意見,便跟上了。 穆絮快步走到且歌前面,又在前方有意無意地護著且歌,而清淺則在身后護著她,好不容易擠進去了,卻發現桌子不夠大,椅子更是不夠,她們一行有六人,即便是擠著坐,那空間也不允許,就那么大點地兒。 好在這種情況見多了,小二及時從后廚拿了幾張凳子,又搬上一張桌子,將兩張桌子拼了起來。 小二擦了擦桌上堆積的灰,若無其事地對幾人笑道:“幾位客官,快請坐!” 清淺欲發難,坐?這么多灰,讓她們怎么坐? 她倒是無所謂,可殿下乃千金之軀,來這地兒已然是這家店千年修來的福氣了,竟拿這些破爛玩意兒出來,看那破凳子,雖沒有缺角斷腿,可那凳腳邊,也不知是沾了什么污垢。 且歌卻不在意,有灰擦擦即可,她道:“都擦擦灰,坐吧?!?/br> 那賣身葬父的女子倒也有個好聽的名字,名喚丁香,丁香在且歌未開口之時,便拿著手帕擦拭穆絮身后的凳子了,且歌話音剛落,丁香便已擦拭干凈,她對穆絮道:“公子,請坐?!?/br> 在丁香的認知里,當家做主的皆為男子,故男子便是天,讓穆絮先坐也是理所應當,當然還有她的那份小私心,可她不知道的是,且歌都沒坐,誰人敢坐呀。 而且按規矩,首先不應給長公主擦凳子么?什么時候輪到了駙馬爺? 可因不能暴露身份,都只能在心里暗暗犯犯嘀咕。 清淺本就不待見丁香,這一下就更不待見她了,她才不稀罕丁香擦的凳子。 丁香見無人坐下,便也跟著站著了,見對面的清淺拿出一張精美手帕擦拭凳子,她低眼瞧了瞧自己手上那粗糙的帕子,與其說是手帕,不如說是從布上裁下來的小方塊兒更為貼切。 將凳子擦拭干凈后,清淺隨手將那臟手帕給扔了,丁香見了卻有些心急,而眼中更是流露出心疼,那么好的手帕,洗一洗又是新的,清淺竟隨手給扔了,再見那翠竹桃花,臉上竟出奇的淡定,一點兒也不心疼。 清淺又拿出好幾張手帕,鋪在凳子上,待鋪好后,她對且歌道:“夫人,您坐?!?/br> 且歌落座后,其余的人才一一落座,桃花翠竹清淺三人雖對自個兒沒有那么多講究,可到底是些女兒家,愛干凈,便拿手帕鋪在凳子上。 丁香見了不禁感嘆,到底是大戶人家的丫鬟,若是她,哪兒舍得用那金貴的手帕鋪在這凳子上。 食客嘈雜的交談聲,碗筷酒杯的碰觸聲,空中還飄來陣陣酒香,好在她們坐得遠,酒味兒并不濃。 桃花翠竹今日總算是體會到了何為門庭若市,只怕長安城最熱鬧的酒樓,也沒這兒熱鬧吧! 穆絮挺直了腰桿,以防跟背后的食客脊背相撞,她坐在且歌的對面,本以為且歌會感到不適,可細細觀察下,不僅毫無不適感,竟也沒半分嫌棄,這倒令穆絮十分詫異。 穆絮點了幾分招牌菜,還沒來得及與且歌聊上幾句。便感覺肚子一陣疼痛,十有八九是鬧肚子了,便辭了且歌,跑去如廁,而桃花翠竹自然也跟上了,丁香甚是擔心,三人前腳剛走,丁香后腳便去尋了,就此,這桌只余下且歌與清淺二人。 且歌出來用膳的機會少有,而在眾多食客之中用膳更是絕無僅有,她的目光在食客中流轉,有談生意的,有敘舊的,也有追著奶娃喂飯的.... 許是無聊,又興許是有趣兒,且歌看了許久。 桌上已擺放著幾盤菜肴,其色澤極佳,還散發著陣陣菜香,想來也定是美味可口。 清淺左顧右盼,愣是沒找到穆絮的人影,這駙馬爺怎么還沒回來,她倒是無所謂,可殿下今兒早并未用多少早膳,現下等了這般久,定也是餓了。 清淺道:“夫人,可須得清淺去找找老爺?” 穆絮去如廁也有兩盞茶的工夫了,不會是出了什么事兒吧? “也好,你去瞧瞧吧?!?/br> “是?!?/br> 清淺剛走,一手拿紙扇的俊俏“小哥兒”便走進了飄香樓。 小二上前相迎,“尹公子,您又來啦?” 那尹公子輕搖紙扇,對小二道:“小二,來一瓶上好的桂花釀,其余的老規矩!” 小二往身后瞧了瞧,”“喲,尹公子,今日可不行,沒位置了?!?/br> 那尹姓“公子”掃眼看去,正好看到且歌那一桌,“那不是正好有個位置嗎?” 她收起紙扇,輕拍了小二的腦袋,“你這小二,今日竟也好糊弄起我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