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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弱者嗎? 她不是! 她是殺伐果斷的長公主。 她是扶幼弟登基的長姐。 她是斬殺手足的親jiejie。 她是用計害死丈夫的妻子。 這樣的她,還算得上弱者嗎? 且歌眼里波光微閃,可一眨眼,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她將目光移到穆絮作的詩上,笑道:“本宮知駙馬會作詩,可也未曾見過,今日一見,倒是作得不錯?!?/br> 這詩本是她愁苦時所作,竟落到了且歌手里,穆絮心里很是不快,“這是我的!” “你的?” 這話一聽,便給了穆絮一種且歌想將這詩占為己有的意思,雖知詩沒了可以再寫,若是旁人,她大可大方贈與,可現下且歌卻不一樣,她知自己早已身陷囹圄,還是且歌親手推她進去的,即便她解脫了,那還得等安將軍凱旋,她無力掙脫現狀,難道她連她作的詩都保不住嗎? 穆絮眉頭緊皺,語氣強硬,隱隱中更帶著一股子命令的味道,她伸手道:“給我!” 命令,這對且歌來說太熟悉了,可向來都是她命令別人,何時輪到別人命令她呀? 昔日溫順的貓竟一反常態,炸毛了? 更令且歌詫異的是,她第一反應是逗弄,而不是問罪。 且歌輕笑道:“不給!” 穆絮早知且歌不會給她,心中愈發覺得且歌就是個無賴! 穆絮將手又往前伸了一些,“給我!” 且歌一副你能耐我何的表情看著穆絮,“本宮說得還不夠清楚嗎?不——給——” 說罷,還把那宣紙拿在手里晃悠。 穆絮心里暗罵了且歌數次無賴無恥,她伸手要拿,還未碰到,便被且歌拿開了。 她的手往上伸,且歌便將宣紙往下放,她的手往下伸,且歌便將宣紙往上提,這一來一往重復了好幾次,穆絮的臉色愈發難看。 穆絮收手,方才且歌那樣不就是將她當猴耍么? 一想到且歌將她視作玩物,又生生地將她與江懷盛拆散,即便有可憐之處,可也不值得她去可憐且歌。 穆絮咬牙道:“這是我的!” 穆絮的惱怒在且歌眼中仿佛壓根不存在,她嘴角的笑容不曾消失,也未曾消減,“這是本宮的,就連你,都是本宮的!” 呵,她果真是玩物。 看著且歌這張帶著笑的臉,穆絮真想上前撕開她虛偽的面具,然后再好好看看這張面具下的心,到底有多骯臟,多心如蛇蝎! “拿來!” 穆絮的聲音提高了許多,近乎接近大吼,眾人皆嚇了一跳,連忙跪在地上。 桃花翠竹二人更甚,嚇得那是渾身發抖,本以為是夫妻間的打情罵俏,沒想到駙馬爺真的惱了,可惱就惱吧,有氣沖她們下人撒不好嗎? 偏偏沖殿下吼,殿下本就等駙馬爺多時了,就算不怕殿下惱,不怕殿下罰,那萬一殿下再也不踏進暖香小筑半步怎么辦?! 且歌將手中的宣旨放在桌上,又拿起一旁的茶杯壓宣紙之上,做完這些后,她起身,臉上看不出半點惱怒樣,依舊掛著笑。 因她二人湊得近了些,穆絮不自覺往后退了一步。 且歌往前走了一步,她看著穆絮,貝齒輕啟,“沒了?” 且歌的反應大大出乎穆絮所料,她被問得一愣,“沒...沒了?” “沒想過嗎?” 且歌邊說邊往穆絮這邊走,引得她連連后退,而且歌的問題更是讓她摸不著頭腦,沒想過什么? “什...什么?” 穆絮的問題沒有得到回應,且歌卻話鋒一轉,直勾勾的盯著她,“你在怕!” 方才她的憤怒蓋過了恐懼,所以敢對且歌大吼,可現下冷靜之后,她是怕了。 且歌的手突然拍在了穆絮的肩膀上,引得穆絮一顫。 且歌低眼看著穆絮身后的門檻,對她道:“當心呀駙馬,可別摔著了?!?/br> “清淺,我們走?!鼻腋枵f罷便往門口走去。 “是,殿下!” 穆絮扭頭,門檻果真離她只有一步之遙。 見且歌走了,桃花翠竹這才連忙站起來,她二人目光中帶著擔憂。 桃花道:“駙馬爺,殿下走了,您沒事吧?” 穆絮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無礙。 翠竹松了一口氣,她看了看穆絮,還是想道出自己的想法,“駙馬爺您沒事就好,不過恕奴婢直言,方才...您那樣與殿下說話....殿下畢竟是長公主,身份高貴,這又是長公主府,您若惹惱了殿下,殿下不怪罪還好,若是怪罪....” 翠竹所說,也是穆絮所想,她到現下也不敢相信,且歌竟然沒有惱,更沒有開罪于她。 她似是明白且歌所說的了,她既然敢對且歌大吼,那有沒有想過后果?又怎么去承擔? 毫無疑問,她沒有想過,她只借著心底的那股惱怒勁兒沖動了。 穆絮為人和善,對下人又是極好,故桃花也就想什么說什么了,“駙馬爺,恕奴婢多嘴,就沖殿下今日一直在等駙馬爺回府,您就算因昨夜之事再惱,那也不應該對殿下發火呀?!?/br> 桃花不說還好,這一說昨日之事,穆絮原先還有些后悔,現下又惱了,腦子里全是回蕩著且歌的那句: ——怎么?駙馬想要一起來? 穆絮轉身往屋里走,低聲咬牙罵道:“無恥!” --